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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京为官这么久,亲眼目赌华妃娘娘的诸般聪明。
也历来知道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她只是气皇上背叛了她。
如今,她越是不来,反倒越证明,她看透了这件事。
“要去你去,朕不去!”轩辕永凌火头上,如何拉得下脸来。
陈威远只好小心翼翼地劝解:“皇上,华妃娘娘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皇上为何不站在她的立场上想想?依娘娘的性子,岂是招之而来,呼之则去的女子?”
“。。。。。。”想想,倒也是!
遂不再坚持,与陈威远一道,前往了椒房宫。
“原来,皇上还藏着这么大一笔财富?可真是厚此薄彼,连我都瞒得死死的,但不知,那个令你坦诚布公的人,是谁呢?”
看他脸板得死死的,雅歌不仅没有安慰他,反而出言讽刺。
“雅雅,你就别这样了,好不好?”轩辕永凌都快呕死了。
陈威远站出来调解,说:“娘娘,眼下找出宝藏才是至关重要的事,求您以大局为重,可好?”
“哼!”雅歌冷哼一声。
看在陈威远的面子上,才微微拉下了脸,说:“找回宝藏这事,先放一放,咱们还是先找出那个偷了地形图的贼吧。”
“这。。。这如何好查?宫里每日进出这么多人?”陈威远为难,总觉得华妃娘娘胸有成竹,却有意刁难似的。
“怎么就不好查了?是谁最近动过那地形图?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还进了敬陵查看宝藏?这些,有些人总该清楚吧。”
边说,边有意无意地瞪了轩辕永凌一眼。
听此,轩辕永凌惊诧不已:她说的这个人,可不正是自己么?
因为北方的暗兵需要补充军费。
所以,他悄悄到了麟趾宫拿地形图,然后亲手交给亲信,前往敬陵搬银两。
以前都是这样做,从未有人怀疑过。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轩辕永凌讶异,若不是知道她的立场,他都要怀疑系她所为了。
雅歌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道:“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威远心喜,紧道:“娘娘的意思是,您就是那黄雀?”
“呵呵,”雅歌被逗笑,轻轻捂了嘴一笑,说:“我可不是有意要做那只黄雀的,只是有些人实在是眼睛有问题,我不得已,才盯紧些。”
“好啦,雅雅,”当了臣子的面,轩辕永凌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知道这次我又出糗了,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雅歌这才道出原委。
自然,将她仗着修仙秘籍第五重功力,如何使妖法探得张苏华的真实目的过程,省略。
只说,那日,她夜里睡不着,便出来走走。
哪知,却看到他神神秘秘地往麟趾宫走。
正想过去叫他时,却又看到身后不远处,宸妃躲躲闪闪的身影。
她一怔,索幸不再现身,只跟了二人。
不过,宸妃只跟到麟趾宫门口,便辙了回去。
其后,见她暗中与自己宫里的奴才交头接耳,说了几句话,那宫人一振,转身立刻前往雍华宫通风报信了。
“放心吧,本宫,神通广大,自有人操纵了一切,如今,你的那笔宝藏已被秘密替换,安然无恙地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倒是那帮贼人,需要我们立即前往抓捕,本宫倒真想瞧瞧,究竟是谁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帮张苏华!”
一场血战
“哦?如此,就请娘娘赶紧带路!”事不宜迟,陈威远抓敌心切。
不等皇上开口,即催华妃快走。
城郊观音山下,地处僻凉,人烟稀少。
轩辕永凌带了数名大内高手,偕同华妃与陈威远一起,暗中埋伏于此。
仗着自己如今已能自由使用法力,雅歌倒是没有半点紧张之意。
当时使妖术秘密跟踪了张苏华的人,发现他跟了皇上的亲信,一路到了敬陵。
随后又见他突然使下作的手段,吹出袖箭将皇帝的亲信迷昏。
她正要出手,却见得那人快速地靠近了昏迷者,从他身上搜出了地形图。
她惊讶于他的记忆力,仅只是几秒的时间,便已记熟。
将地形图重新放于那昏迷者身上,然后拍醒了他,再消失。
这一切,仅仅是发生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
雅歌索幸不阻止,任它自然地发生。
之后,见那亲信取了银票出来,离开。
又见另一帮人进去,再是大把大把地往外搬银子珠宝。
而她,使用幻影移位的法术,将里面的银子与银票,全换成了石头与白纸。
本是想瞧清楚对方谁领的头的,但等了半天,也没瞧出究竟谁是老大。
她只好先行回宫了。
今日寻着先前的线索,一路追查,方知那帮人正要从此处路过。
“雅雅,待会儿,你千万不要出手!”此时,想起她不凡的身手,轩辕永凌既喜还忧。
生怕别人发现了她武功高强后,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将注意力全集中于如何对付她之上。
“来了!”突然,陈威远一震,轻喊一声,拔出了手里的长剑。
一行,立即警戒起来。
见得前方不远处,一行车队,缓缓而来。
“上!”
立时,刀光剑影,一场血战,拉开了序幕。
雅歌见得敌方一人,始终被数人紧紧围住。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她心神一振,知道,她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当下,运功在手,对着那边发出——
她以为,这一次,依旧与以前一样,得心应手。
只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功力,似被一阵强力磁石牵引,似要生生剥离她的身体。
剧痛,使得她尖叫一声,用尽了所有力气,收手。
却还是晚了些。
一身功力,全数消失。
虽然,她知道这种消失,只是暂时的,此后只要经过一阵养气,它,还是能回来。
可是眼前,一个没了法力的她,就等同于废人。
而敌阵中,却有个如此强大的高手。
她的心,慌了。
“雅雅,你怎么了?”见她不对劲,轩辕永凌杀回来,一脸担忧地护着她。
那些法力伴了她这么久,感觉就像另一个她一样。如今离去,她伤心,心痛。
泪水不自觉地淌下来:“永凌,我。。。我的武功没了?是被那边。。。。。。”
她指了指对面那始终有人护着的队伍里。
“你是说。。。。。。”轩辕永凌大惊。
雅歌重重地点头,急道:“永凌,不要恋战,反正那宝藏也不在他们手里,我们快辙!”
“好!”轩辕永凌朝自己的人一挥手,喊了声“辙!”
然后,扶了雅歌率先后退。
直至到了安全的地方了,轩辕永凌才停下,看雅歌脸色越发苍白。
心焦似焚:“雅雅,你到底怎样?武功怎会被吸走的呢?”
雅歌摇摇头,转向陈威远:“陈大人,可有发现蛛丝马迹,那些人。。。。。。什么来头?”
陈威远也极是担心她。
不过,见她此时毫不顾惜自己,只关心国事。
一时动容,赶紧答:“回娘娘话,如果微臣没估错的话,他们。。。。。。是大奥派来的,而且,微臣怀疑,被死死护住的,正是他们的新任国君!”
偷个宝藏而已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呢?”轩辕永凌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
“陈大人,你是说。。。。。他是大奥皇帝?”雅歌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后怕连连。
此时,也明白过来了。
难怪得功力会被吸走,皇帝有紫薇气护体,对他使妖术,只会伤了自己。
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
幸好刚才收手及时,也幸好最近勤练《修仙秘籍》。
否则,大罗神仙在此,也难已保住她。
只是,偷个宝藏而已,须得着一国皇帝亲自来吗?
如此紧张一个宝藏。看来,大奥极度缺钱,是真有其事了。只是就算如此,也无须一国之君亲自来吧?
回到宫中,轩辕永凌立刻下令,将宸妃收监。
御书房。
宫人匆匆入内,禀报:“不好了,皇上,华妃娘娘,宸妃她。。。。。。她乘奴才们不备,逃走了。”
轩辕永凌一愣,站起,喝问:“宫中处处警备,她能逃去哪?命宫里所有的人出动,火速找到她!”
“是!”宫人慌慌张张地又奔了出去。
陈威远一脸沉重,说:“宸妃这么做,定是被人所唆使,如今东窗事发,怕就怕她会狗急跳墙。。。。。。”
“你是说。。。。。。”轩辕永凌与雅歌同时互望一眼,既而皆变了色:“不好,快回椒房宫!”
音落,已见二人飞奔出去。
只是,雅歌如今法力全失,此刻用尽了最快的速度,还是落了轩辕永凌一大截。
轩辕永凌还是担心她,此刻又跑回来:“雅雅,你刚受了伤,还是等轿辇到来吧,朕,先过去!”
“好,你快去!”雅歌伸手推了推他,却发现双手软绵无力。
废人?这就是废人吗?
以前没有法力的日子,她都过了20年。为何,就没眼下这般的挫败感呢?
心,又开始加速地跳,砰砰砰的,似要蹦出来。
宸妃劫持了小王子
每一下,都撞得她生疼。
椒房宫。
宫人与侍卫将之团团围住。轩辕永凌远远地看到,禁不住全身一凉,心,沉入谷底。
“皇上——”侍卫迎上来,禀报:“启禀皇上。。。。。。”
“还禀什么呀,直接说!”轩辕永凌喘着气儿,冲那侍卫一瞪,截住了他的话。
那侍卫一震,赶紧回:“宸妃娘娘冲进了椒房宫,劫持了小王子,奴才等不敢轻举妄动!”
“什么?”轩辕永凌恨得咬牙切齿,在心里直骂贱人!“快,随朕进去!”
椒房宫内,宸妃一手抱了大声啼哭的小烨儿,一手拿了锋利的小匕首,前后乱挥。看情形,人已几近疯狂的地步。
距她几步远的素言等人已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敢靠近。
素儿,早已在婉太妃的怀里,晕死过去。
此刻,见得轩辕永凌到来,宸妃更是恐惧到了极点。将匕首猛得对准了烨儿,朝他大声吼叫:“不要过来,听到没,站在那里,不要过来!”
看着儿子被那把匕首吓得尖声哭叫,轩辕永凌只觉着心,揪成了一团。“好好,朕不过去,宸妃,你别冲动,有事慢慢说,有事慢慢说!”
“慢慢说?你如何与我慢慢说?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亏我为你受了这么多年苦,到头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仇恨的烈火,从宸妃的眸子里射出。
想到这么多年非人的生活,她真的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可是又被这个威胁,被那个威胁,她觉得上天对她真是太不公平了。
“啊。。。烨儿,我的儿子。。。。。。”雅歌没头没脑地冲了进来,一见这阵势,脸上血色尽失,心焦似焚。尖声喊着,就要冲过去救小烨儿。
无奈。。。。。。
“不要过来!”一见华妃到来,宸妃彻底疯狂,挥舞着手里的尖刀,不断地往后退,直至抵住了身后的墙壁。
你风流成性,到处留情
烨儿哭得越发大声,雅歌心痛难奈。
上前一步,直直跪倒:“宸妃,你有恨,要杀要剐,你冲我来,你别伤害我的儿子。。。。。。要不这样,你放了我的儿子,我给你做人质,我换他。。。。。。”
轩辕永凌后悔莫及,扑到她身边,抱住她:“雅雅,你别这样,不要激动。。。。。。”
“啪~~”响声过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包括轩辕永凌。
华妃,竟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伸手就给了皇上狠狠一把掌。
“轩辕永凌,是你,都是你,你风流成性,到处留情,害得我的儿子受此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