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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次,得皇上与华妃信任他、支持他!他已然决定誓死效忠了。
“哥?”张苏华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这样与我说话,你何时这么忠于皇上了,究竟,谁才是你至亲的人?”
张苏民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火了。
于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妹妹,难道今时今日,你还是那般执着吗?放弃吧!”
我出卖了灵魂
“哥!”张苏华情绪激动,“你让我放弃,那我们这些年的努力岂不全白费了?我牺牲了那么多,难道就落得个孤独终老的下场吗?”
“妹妹,”张苏民叹一口气。
苦口婆心地劝起她来:“何必呢?想当初,你为了进宫,不惜逼死自己的相公与幼子,难道在你心中,就一点愧疚也没有吗?如今,你贵为太皇太后,已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应该知足了!”
“知足,我为何要知足?”
张苏华满脸仇恨,咬牙切齿:“我出卖了灵魂,跟了那老东西这么多年,最后得到了什么?他竟然从一开始就算计了我,我不甘心,我绝不甘心!”
轩辕琉澈虽已死,但只要一想到他给自己喝的‘藏红花’。
张苏华还是愤恨不已。
除非达到目的,否则,她是永远都不会知足的了。
她的苦,张苏民明白。
可是——
“妹妹,今时不同往日,皇上已树立了足够的威信,他已在朝中站稳了脚,民心所归,他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才;而文祺他。。。。。。”
“文祺仁慈、博学多才,他怎就不是帝王之相了?哥,你最近是怎么了,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总之我不管,我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她这般的执着,让张苏民好生为难。
无奈!
“妹妹,就算让你争到又如何,文祺究其底,也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切莫一错再错,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哥,你不必多说!既然,你一心想做忠臣,那我们就走着瞧,我乏了,你跪安吧!”张苏华显得很失望。
下逐客令时,眼神冰冷,像个陌生人般。
张苏民唯有告辞出来。
你想买通美琳
离去时,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总觉得妹妹这样做,另有所图!
可是,她究竟图什么呢?她的心中,还藏着什么秘密?
自己的兄长毅然拒绝了自己,张苏华心情烦闷之极,嫌寝殿里闷热,遂走出来换口气。
意外的,见到郑娅与落雁在一旁低低地说话。
“嗯——”她闷哼一声,不悦地大声斥道:“郑娅,你们在说什么,来了也不告诉哀家一声?”
“母后,”张郑娅一怔,赶紧过来,恭顺地行礼:“媳妇,给母后请安!”
“免了吧!”挥挥手,张苏华转向落雁:“郡王妃刚才问你什么了?”
她不直接问张郑娅,那样,只会让她找借口搪塞过去。
而落雁,她最为相信的贴身婢女,是不会骗她的。
“太皇太后,”落雁便如实答来:“郡王妃向奴婢打听椒房宫宫婢美琳的事情,但那美琳最近好像都没出来走动过,所以,奴婢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一个小小的宫婢罢了,你打听她做什么?”张苏华不解,怀疑地看了郡王妃。
“母后,”张郑娅便答:“您可有记得,上次您让人搜椒房宫,不是说在华妃的枕头底下搜到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吗?媳妇觉得那里面一定装着十分重要的东西,说不准,就是扳倒她的证据,所以。。。。。。”
张苏华一愣,反应过来:“所以你就想买通美琳,暗中帮你找?”
“嗯!”张郑娅点头,解释道:“椒房宫的奴才不好收买,唯这个美琳的背景好掌握,只是,她总不出来走动,媳妇根本见不到她。”
“不必了!”张苏华得意的一笑。
环顾了一下四周,率先往寝殿里走。
你为何对那个红色盒子如此感兴趣
张郑娅一振,立即跟上。
进得内里后,张苏华才淡然地告诉她:美琳,早已被她收买了!
张郑娅大喜:“太好了,母后!那,您赶紧的给她下命令吧。”
“这没问题,只是——”张苏华看着她,疑惑:“你为何对那个红色盒子如此感兴趣?难道你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张郑娅迟疑了一下,说:“媳妇这不是想帮帮母后嘛,母后一心为文祺,做媳妇的,又怎能不知恩图报?”
听言,张苏华只是随便地笑了笑。
倒也没寄托什么希望。
早朝后,方寂来请华妃前往御书房共议新政一事。
雅歌吩咐了素言好好照看小王子,然后带了小凡子与美琳,前往御书房。
去到时,轩辕永凌早已与丞相议开了。
“微臣见过华妃娘娘!”见得华妃到来,张苏民赶紧放下手头上的帐本,起身给雅歌行礼。
雅歌伸手虚扶了一下,笑道:“丞相勿须多礼!”
然后,走向轩辕永凌。“皇上,议到哪了?”
“哦,雅雅,你过来看!”轩辕永凌将她揽了过去,柔情地看了她。
说:“我们在施行新政的时候,发现很多老人无儿无女,很多还是儿子在战场上牺牲了,所以,朕决定,在各地建一些休养院,由朝廷供养这些老人!”
雅歌大喜,由衷地道:“这太好了,恭喜皇上,你的梦想,就快要实现了!”
“只是——”张苏民插了话,神情为难:“这又是一笔大开支,朝廷,恐是拿不出多余的钱了。”
“这没问题!”雅歌立即大方地道:“这笔钱,就由本宫来出吧。”
‘同心会馆’近几月赚的钱,加起来已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床上的事儿
三人在御书房商议了许久,一直到午膳时分,轩辕永凌才宣告结束。
“雅雅,钦天监说今晚有十年难得一遇的月食,晚上,我们一起观赏吧。”
回椒房宫的路上,轩辕永凌与雅歌十指紧扣,说道。
雅歌极是期待,重重点头:“嗯,那我们就约禁湖边吧,那里地处清静、空旷,最是适宜赏月了!”
“行,就依你!”
是夜,小烨儿闹得凶。
雅歌便让轩辕永凌先去,待她哄睡了儿子后,会立即赶到。
轩辕永凌无奈,只得先行一步。
夜,宁静。
夜空,典雅!
天上,一轮皎洁的月亮升上高空,撒下一地银色的光芒。
就着几盏宫灯,将这个夜,点缀得越发神秘与浪漫。
轩辕永凌干脆在平整的绿草地上躺下,仰望浩瀚夜空,繁星点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久,还未见得雅雅到来。
轩辕永凌,不禁有些焦意。
正想起身,却听得动静。
一定是雅雅来了!
他一喜,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寻着声音,迎上去——
前面,一身影匆匆而来。
轩辕永凌皱眉:那不是雅雅!
“大胆,这里是宫中禁地,你是谁?”就算有宫灯,但前面的身影依旧模糊。
听到喝斥,那身影怔了一下,很快朝这边奔来,然后——
“臣妾参见皇上!”听是女子声音,却不知是谁。
“你是?”她自称臣妾,轩辕永凌好一愣。
胡贵人便答;“臣妾胡贵人!”
“胡贵人?你不是被打进冷宫了吗?”轩辕永凌眯着眼,终是记起了她来。
当然,也记起了一些不该记起的事。
比如:床上的事儿!
当下,不动声色,倒想瞧瞧这女人想做什么!
他又露出了风流本性
“罪妾该死,本不该踏出冷宫一步,但罪妾有要事,必须说与皇上知道!”
胡贵人战战兢兢。
生怕下一秒,迎接她的,便是死期。
她是想赌。但,真的赌了,她又害怕!
“哦?你有何要事?”轩辕永凌冷笑,暗想:冷宫那种地方,还有藏着朕必须知道的事情吗?
“启禀皇上,”胡贵人头都不敢抬。
禀道:“这几日,冷宫的婢女们都在窃窃私语,说皇后娘娘经常出入质子府,还与静拓野暗生了情愫,罪妾担心这会影响到皇上的声誉,所以才冒死前来。。。。。。”
“你说什么?”轩辕永凌身子狠狠一震,犹如晴天霹雳般。
皇后与静拓野暗生情愫,而且已被人传了出来,这。。。。。。
轩辕永凌心知事大。
这事若真的传开了,教他堂堂帝王如何面对天下万民?
如何在朝中立足?
“胡贵人,你说的,当真?”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厉声紧问。
胡贵人恐慌不已,却点头如捣蒜:“若然皇上不信,只管亲自去查,如若臣妾说错半个字,甘愿领死!”
。。。。。。
椒房宫。
终于,将小烨儿哄睡。
雅歌舒了一口气,遂唤来素言替自己更衣,欲前往禁湖赴约。
哪知,小凡子却慌慌张张地进来:“不好了,娘娘,皇上他。。。。。。他。。。。。。”
见此,雅歌一愣,问:“皇上怎么了?”
小凡子一脸沮丧,愤恨地答:“娘娘,皇上去了飞鸿殿,也不知怎么着,那胡贵人竟然。。。。。。竟然出了冷宫。。。。。。”
小凡子语无沦次,雅歌却是浑身一软。
呵呵,他,又露出了风流本性了!
心,如坠万丈悬崖。
自是,不必去什么禁湖了。甚至,动了离去的念头!
空前的欲望,一夜无数次
一夜,无眠。
雅歌如是。
轩辕永凌,亦是!
雅歌是因了轩辕永凌在别的女人的床上,心烦意乱,失了眠。
而轩辕永凌,则因了空前的欲望,一夜要了胡贵人的身子,无数次。
终于累了,想合上眼休息。
天,已然亮了。
替皇上更衣的时候,方寂显然不悦。
轩辕永凌瞧出来了,却并不在意。
直到出了飞鸿殿,他才开口下令:“方寂,立即分派人手,胡贵人不得迈出飞鸿殿半步,着人传朕圣旨,命皇后自省思过,并,没有朕许可,不得走出凤寰宫,再着人包围冷宫,将里面的一干宫人——仗毙!”
“遵旨!”方寂深吸一口冷气,方知此事兹大。
交待完毕,轩辕永凌登上御辇,往文宣殿早朝。
脑海里,蒙凝香那张张扬跋扈的脸,浮现。
下一秒,却又响起雅雅的声音:“永凌,宸华帝姬离去时,曾交待我好好照顾她的女儿,皇后在这宫中孤苦无依,质子府的静拓野与她也算得上是亲人,不如。。。。。。”
雅雅,雅雅,究竟,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竟然放纵皇后这般?
你如此做法,就是教唆皇后红杏出墙,就是背叛朕,你可曾想过?
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朕的声誉?
朕已然只宠你一人,为何,你还要这般一个一个地将朕的嫔妃们屏弃在外?
后院起火,如此大的丑闻,能这般遮掩过去吗?
他深知,胡贵人的告密,定是有人故意安排了的。
阴谋!
摇摇头,他苦恼不已。
时光如流,仿佛就是霎那之间,那些青春,那些情爱,已如昨日黄花。
在厚厚的霜色打压下,悄悄凋零。
他守住了那个狐媚到骨子里的胡贵人
整整三日,雅歌没有踏出过椒房宫半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轩辕永凌,亦没有再找她,没有来椒房宫。
他,守住了那个狐媚到骨子里的胡贵人,似废寝忘食了。
“小凡子,查清楚了吗?”寝殿外,素言焦急的声音,尽量压抑着。
听小凡子同样小声地答:“查不到原因啊,只知道皇后娘娘被软禁在凤寰宫,然后冷宫突然换了一帮人值守,原来的人。。。。。。”
小凡子没了声音,雅歌觉着,他定是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只是,蒙凝香被软禁?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