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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宫·寝殿。
内里漆黑一团,只听得雅歌细细的哭声。
“雅雅,雅雅。。。。。。”轩辕永凌直接冲了进来,喘着气儿,边摸索边小声喊。
“永凌,永凌。。。。。。”雅歌像抓住了救星般,一路碰撞着,扑了过来。
是梦吗?她管不了太多了。
就算是梦,那也是有他的梦,就让她在梦里与他多待一会儿好了。
将她抱上了床,不顾她的矜持
“雅雅,你怎么了,怎么抖成这样,是怕打雷吗。。。。。。”
轩辕永凌佳人抱了个满怀,心疼得直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皇上的到来,惊动了椒房宫本已寝下的宫人。
素言披衣,提了一盏宫灯匆匆进来,却在见得轩辕永凌的一霎,惊喜莫名:“奴婢见过皇上!”
此时,华妃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房里,虽一片凌乱,可素言生怕多待会影响了这里的气氛。
当下顾不得收拾,留下宫灯,便挥手将后头赶来的人,带了出去。
“雅雅,好了好了,我来了,有我在呢。。。。。。”她一直在抖。
朦胧的灯光下,她一张满是泪痕的脸,还有湿漉漉的一身。
深深刺疼了轩辕永凌,他自责、悔恨。。。。。。
俯下头,温柔地吻干她脸上的泪痕。。。。。。
他的怀抱、他的吻,那样真实。
渐渐的,雅歌不再发抖,不再害怕,她抱紧了他,回应着他。。。。。。
生怕,一松手,这梦就会醒。
生怕,不回应,他就会无情地转身离开。
轩辕永凌将她抱上了床,考虑到这身湿衣服恐会让她着凉。
遂不顾她的矜持,毅然动手将它脱去。
身上的小衣尽褪,她白羊般的处子之躯便完全裸露在他的眼前。
“永凌,我。。。。。。”雅歌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可就算是在梦中,这般的裸呈相对,她还是羞得难以启齿。
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
却又不知究竟是该拦着上面,还是。。。。。。
“雅雅。。。。。。”轩辕永凌只觉得喉间一紧,眸子陶醉起来。
声音,亦变嘶哑。
他轻轻地将她的手拿开,尽情地欣赏着她白玉似的小腿,苗条的腰腹,还有坚挺的玉峰。。。。。。
很快,他便不能自制。
怎会一丝不挂的
他深情地吻上了她的娇唇,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外面,大雨还在倾盆,雷声,亦未有停止过吼叫。
可是,它休想打断满室的暧昧。。。。。。
清晨,如期而至。
雅歌睁开眼,沙漏指向的时间已是有些晚了。
平时这个点,她早已起身了。
奇怪,素言今天怎么不进来叫我了?
而且,都睡到这么晚了,为何还是这么累?
全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似的。
她呐闷着,坐起,却在下一秒,倒抽一口凉气——
怎会一丝不挂的?
我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呀?
转头,想找自己的衣物,轩辕永凌含笑的眸子,近在咫尺。
“你怎么。。。。。。”雅歌吓了一跳,赶忙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个严实,脸瞬间涨得通红。
原来那不是梦,一切竟是真的,天哪!
她这般羞怯的动作,让轩辕永凌心情大好。
其实,他早已醒来了,不过看她睡得熟,便没吵醒她。
只是,美人在旁,却不能碰触,脑子里又回想起昨夜的云雨,他都快要抓狂了。
打定了主意,若她再不醒来,他就要。。。。。。
此时有意逗她:“别遮了,昨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我都看到了,也摸到了。”
“你。。。。。。”他的露骨,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她不敢看他,满身的不自在。
“你。。。。。。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不去上朝?”
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没关系,雨大,昨日我已宣旨,今日免朝!”轩辕永凌毫不留情地让她断了这个念想。
“那。。。。。。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端早点!”这个借口,也合理吧。
轩辕永凌越发开怀,答:“嗯,我是‘饿’了,很饿!”
雅歌没有听出他的话外音,听此还松了一口气。
因为我也没穿衣服
正想借此逃走,却又记起自己一丝不挂。
再看,自己的衣物全躺在地上呢。
她迟疑了一下,说:“那个。。。。。。麻烦你将我的衣服捡给我。”
“不行!”
“为什么?”捡个衣服而已,这男人,也太小气巴拉了。
轩辕永凌都快要忍不住了,答曰:“因为我也没穿衣服!”
“呃?”雅歌为难,再试着小声道:“那。。。。。。你闭上眼睛!”
“不要!”
“为什么?”只是闭个眼睛而已,又不吃亏,这男人,存心让自己难堪。
“因为,美人在侧,我若闭眼,老天都不准!”
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个翻身,将她抱住,压在了身下。
“你。。。。。。快放开我,都天亮了,素言她们。。。。。。”
“别找借口了,今日,没朕出声,没人敢进来。。。。。。”
他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
她想挣扎,却觉得四肢酸软,全身无力。
感受着他的吻、他的抚摸,她的人开始融化。
随着他的爱抚,她感到来自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升腾。
痒痒的、麻麻的,她的心弦被拨动了,情欲渐渐飞扬。。。。。。
张嘴,一声吟哦似从喉间溢出,直让她羞涩脸红。
“雅雅,雅雅,你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雅雅。。。。。。”轩辕永凌痴醉地喊着她的名字,低喃。
“永凌,我。。。。。。啊。。。。。。”他的手在她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轻拂拨弄,激起她一串又一串的快感。
她顾不得矜持,低低地呻吟,不停地喘息起来。
整整大半日,轩辕永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她、要她。。。。。。
好似,他要将前面那些虚度的时光补回来,永远要不够不似的。
终于,雅歌吃不消了。
你还要?
当轩辕永凌的手,再一次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她吓得脸都白了:“你还要?”
她都已眼睛都睁不开了,可他却。。。。。。
轩辕永凌邪邪地笑着,扑上了她。
很快,吟哦与喘息,又散了一地。
。。。。。。
所有的介蒂除去,轩辕永凌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
欢送各国使臣的朝宴上,他牵了
她的手,亲密地一同出席。
“她就是华妃娘娘?天哪,好美。。。。。。”
“华妃?天下第一美人哪。。。。。。”
席上的使臣们,在见得雅歌的美貌,霎那间,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转而迷醉、呆滞。。。。。。
她弯月似的眉、宸星似的眸,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精致面容,美仑美奂。
仿似,这世间任何的装饰,在她的身上都是多余的。
她的美,已不用任何东西来衬托。
她,美得夺人魂魄,美的让人发狂。
这样的女人,别说一女嫁二人,就是同时与数个男人分享,也没人会皱一下眉去拒绝。
使臣们开始敬酒。
雅歌始终带了笑,一杯一杯的,喝下。
她与轩辕永凌,都是酒量极好的人。
堂下那些一心想施车轮术,将之灌醉的使臣们,可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一席下来,堂下人醉倒十之八九,唯轩辕永凌与雅歌深情对望,间歇还互相喝下一杯。
然后,又在众人钦慕的目光下,牵了手,退席而去。
后宫,风向突转其下。
尽管众人都知道,华妃,迟早有一日会艳冠群芳,独占帝心。
只是,却没想到,这一日会来得如此之快。
御花园里,轩辕文祺远远地站着,看那边的情深意浓。
看着她绝世的美,动人的笑,看着她倚进他的怀里。
感觉,心都空了。
这就好,这样就好!
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结果吗
他抚着心口,对自己说:轩辕文祺,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结果吗?
她,终于幸福了,你也该放下了才是!
是的,该放下了。
只是,心为何还这般的痛?甚至,连脚步都这般的虚浮。
踉跄着,他逃也似的奔跑。。。。。。
京城,一如以往的繁华。
京城的夜,也是霓虹闪烁,一派欣欣向荣之态。
轩辕文祺游魂似的虚晃其中,感觉,这个世界都抛弃了他。
他不想回家。
家,他的家在何处?何处是家?他迷茫了。
前方,万紫千红楼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他毫不犹豫地向着它,走了去。
“哎呀,文爷来了?忆如。。。。。。”老鸨玉妈妈还是那样夸张的招呼声,扭着腰欢喜地迎了上来。
只是,轩辕文祺分明瞧见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
也不去管她,目光下意识里在人群中搜寻起来,却见得——
不远处的一桌,她正坐在一个肥胖男人的腿上,执了杯仰头喝下一杯酒。
“爷,奴家已然喝了,您何时带奴家出去嘛。。。。。。”手中的杯被她扔掉,她妩媚的娇笑着,双手缠上那男人的脖子。
见得这一幕,轩辕文祺不由得皱紧了眉。
他想转身走人,可是除了这里,他真的没有地方可去。
当下,也没将这一幕放心里,只身上了楼。
忆如的闺阁,还如以往那般,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摆设简单却雅致。
只是人却。。。。。。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留春进来,为他沏上一壶茶。
退下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轩辕文祺看见了,却并没有叫住她多问一个字。
他静静的坐着,细细地品茗,等着那抹沉静的身影出现。
这样等着,许久许久,忆如却未有进来。
怎能怪她对别人投怀送抱
他有些急了,起身就欲下楼去找她。
却在这时猛然想起一事:自己,有多久没来找她了?
当下释然:想她沦落风尘,本就身不由己,怎能怪她对别的客人投怀送抱呢?
要怪,自然是怪自己忽略了这一点。
门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开了。
旋即闪进一身酒味的冷忆如。
“文爷~~”她托长了音量,娇笑着,摇摇晃晃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喝多了!”轩辕文祺将她推开,俊眉越发的皱得紧。
“呵呵,文爷~~”忆如咯咯笑着。
不管不顾地再次往他身上扑:“奴家。。。。。。身在风尘,又岂能不。。。。。。陪客人尽兴?文爷,奴家。。。悄悄告诉你,奴家不仅陪。。。客人饮酒,我还陪他们。。。。。。”
她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了,然后放肆的笑。
轩辕文祺听了,立即嫌恶地将她一把推开。
即而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愤怒地掷于桌上,冷哼道:“好了,青楼规矩,我还是懂的,这些,足够你恢复自由身了吧。”
说完,毅然绕过她,往外走。
笑容顿失,忆如的眼眶雾湿茫茫。
赶在他消失在自己眼前时,沉声道:“郡王妃,来找过我了!”
“。。。。。。”轩辕文祺一怔,停住。
他似有些懂了,一定是张郑娅威胁了忆如,所以她才这样放纵自己。
他转身回来,抓了她的肩,神情激动:“她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她恐吓你了,她。。。。。。”
攸得一惊。
他的眸子涌上无奈,叹一口气,无力地坐进暖椅里。
声音遥远而疲累:“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忆如点点头,伸手拿了桌上的那叠银票,交到他的手中,劝道:“郡王,回去吧,以后。。。。。。别再来这里了。”
是她逼你这么做的么
说这话,她的心很痛、很苦。
“为什么,是她逼你这么做的么?”直觉上,张郑娅绝对会这样做的。
手握成拳,轩辕文祺对张郑娅的厌恨,又多了一分。
“不!”冷忆如却摇头。
诚恳地说:“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