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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她才想明白了一些事:木姬娘子,她不可能没有发现这其中的身份转换。
她不拆穿,可能只是觉得只要这个人还听她的话,只要法术还在就行了。
至于是不是原来的徒儿,根本就不重要。
也或者木姬娘子更满意现在的雅歌。
雅儿虽有一身仇恨,可是她毕竟不够坚强,不够坚忍。
而她郦雅,却是从小就在没有任何关爱的环境中长大的。
她习惯了冷漠,习惯了忍受一切。
她不是个见美男就扑上去的女人
她不怕死,内心里还有一种好强的因子。
也许,这才是木姬娘子不拆穿的原因吧。
可是管它呢,上天既然重组了她的人生,她就应该好好走下去。
“请公主殿下落轿!”有人站在了鸾轿前面,是个男子。
雅歌本可以用心眼透过这轿帘瞧瞧他的面貌,可是一想起木姬娘子的吩咐,她就不敢动用法力了。
轿帘被人揭开,伸进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
雅歌便搭了这只小手,弯腰下得轿来。
一眼望去,满是铁甲将士,道路两旁,立着两排穿粉红宫裙的侍女。
路是石子路,没什么特色,丝毫也没有电视上‘金砖铺地’的夸张感。
倒是前方两丈远等着的男子让雅歌有些怦然心动。
她不是个见美男就扑上去的女人,她心动,只是因为他的笑容有志哥哥的温暖。
犹如冬日的暖阳一般。
男子见雅歌落了轿,于是迎上来几步,向她行了平礼,笑如春风:“公主辛苦了,本宫乃皇长子文祺,奉父皇之命来迎你入宫!”
雅歌看着他,轻启朱口:“有劳殿下!”
她的态度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事前李大将军曾告诉她,皇上会御驾亲迎,可是如今却换了皇长子来。
她想:这其中定是有了变故了。
可她不想知道这变故是什么,所以,她没有问。
侍女已纷纷过了来,帮雅歌拢起身后长长的裙摆。
这身行头,是今早上宫里快骑送来的。
穿上它,雅歌顿时就有了主子的感觉。侍女搀着她的手,领着她慢慢地往宫里走去。
经过皇长子文祺身边的时候,雅歌发现他正在发呆。
面纱下的她,不禁笑了笑。
恰在这时,无端地起了风。
风像一只灵巧的玉手,扬起了雅歌面上的纱巾。
霎时——
“哇,好美啊。。。。。。”
“真美啊。。。。。。”
她注定不会是他的
她绝世的容颜带着空前的魔力,映入将士与侍女的眼中。
她听到了一片片的抽气声、惊叹声。
可是她没想到,她这般的美丽也在这时刻进了文祺的心里。
有些感觉,就是那么奇妙。
雅歌觉得文祺的笑容令她想起志哥哥的温暖。
所以,第一眼起,她对他就没有对一般人那般的冷漠。
她对他甚至存了些好感。这种感觉很微妙。
可是到文祺这里就翻起了巨浪。
她那悦耳动听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哀愁与无奈,让他有上前拥她入怀一怜的冲动。
仅仅是她的声音,已让他的心起了异样。
而这一阵风助长了他的悸动。
她是亡国的公主,来到这里,她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她本应该害怕如一只惊弓之鸟才是。
可是,她竟在笑!
她的笑容有一种魔力,能勾人的魂,足以倾城倾国。她的美貌掠去了他的心。他很确定:这一刻,他,爱上了她!
可是,她注定不会是他的!
文祺的心划过一阵刺痛,转身,他默默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与她再没交集。
宫女搀着她往哪走,她就往哪走。
她不问、不想。此刻,她无欲无求,用坦然的心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
前面的风景渐渐优雅起来,石子的路已换上了光滑的大理石,人走在上面,能映出自己的影子。
雅歌看到前面出现了一座宫殿,上题‘麟趾宫’三个大字。字是繁体的,可她认识。
从小,除了上学,她就喜欢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临摹一些古帖。
从繁体到西域文字,甚至是甲骨文,她都有些研究。
所以,这个时代的繁体字对她来说,如同她习惯了的简体汉字一样。
从字面的意思来看,麟趾,那该是东宫,太子住的地方。
可是这些人领她来东宫做什么?她不是应该去拜见那个老皇帝吗?还是说,皇上如今人在东宫?
见不得美人旁落
这有点不符合常情。
尽管心中有疑问,可是她还是没问。
静静地走着,静静地等待。。。。。。
“乌霞国公主乌雅歌到——”侍卫开始通传,声音此起彼伏地传进麟趾宫里。
年轻的太孙躺在象牙床上,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反反复复的都是‘雅歌’二字。
床边坐着一身明晃晃龙袍的皇帝,虽已六十好几的人了,可他高大魁梧的身躯帮他遮盖了不少岁月。
他未蓄龙须,脸上的轮廓依旧分明。
皇室中人,大都经过了精挑细选,每一位都是优良品种。
所以,美男子与俊女子是宫里最不缺少的风景。
所以,这个老皇帝,他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美男子。
即便是到了这个年纪,他依旧魅力不减,风采奕奕。
可是现在,他的龙眉是皱着的,他的眼里写着担忧、写着矛盾。
太孙每叫一次‘雅歌’的名字,他的矛盾就要加深一分。
十七岁,对于皇室的继承人来说,赐婚是顺理成章的事。
况且,他早已赐了无数的美女给他。
他是他最紧要的孙子,只要他喜欢的,他这个皇帝都要满足他。
唯乌雅歌,传说乌雅歌是绝世的美人。而他这一生,最见不得他心怡的美人旁落。
他为了这个美人,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如今竟落得个。。。。。。
他最信任的达法道长说,如果乌雅歌的到来,太孙真的立即好转的话,那么,太孙以后的人生,可就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乌雅歌,她会是皇太孙的贵人吗?
他希望她不是!
太孙突然发病,在这件事上,说实话,皇帝有些不信。
直觉上,他认为这其中必有人动了手脚。
那人竟敢在他最疼爱的太孙身上动手脚,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是达法道长从没骗过他,道长说乌雅歌的出现能治好太孙。
固宸王妃
做为皇帝,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他要顾忌的事太多。所以,他唯有等了。
“启禀皇上,雅歌公主到!”奴才匆匆进来禀报。
皇帝一听,一颗龙心顿时上了弦,他瞪大了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床上紧闭了双眼的太孙。
如果他不醒的话。。。。。。
“雅歌——”没有如果,因为皇帝还来不及想太多,太孙已喊着‘雅歌’从床上一跃坐起。
他醒了。
皇帝的心在流血。
他闭上了眼睛,旨意顿下:“宣旨,乌雅歌即刻起赐婚太孙殿下,封——固宸王妃!”
下完圣旨,皇帝即起身离开了。
固宸王妃,那是何等金贵的字眼?宫人纷纷向太孙贺喜。
轩辕永凌坐在床上,面对着一屋子下跪的奴才,俊毅的脸上充满疑惑,呆呆地问:“什么王妃,公主不是皇爷爷要的女人吗,怎么又成孤的王妃了?”
宫女搀着雅歌踏进了麟趾宫。
雅歌看到,诺大的殿堂豪华铺张,一少年坐于殿中主位上,他的脸上写着大大的两字:不悦!
宫女在她耳边指引她:“公主,快向太孙殿下请安!”
太孙?原来不是太子。
雅歌还不知道她已被赐婚的事。
她只是疑惑为何她要先见轩辕帝国的继承人,而不是老皇帝?
她一步一步过去,感觉到太孙的情绪正缓缓地平稳下来。
突然,她闻到了一个味道,法术的味道。
法术哪来的味道?雅歌也说不清。总之,她就是闻到了。
堂堂东宫,竟有人在这里施了妖法,会是那个人吗?雅歌突然神清气爽起来。
她想到,如果那人真在这个宫里。那么,她知道对方的存在,而对方却并不知道她也是同门中人。
只要对方使用法术,她就能查到那个人在哪里。知道了具体位置,这人,就好找了。
只要她自己不用法术,想来,找出这个人该是不难。
晚上就大婚
难的是,她该如何在这个宫里安生下去?
殿上坐着的年轻太孙,看起来不是很友善的样子。
“公主,快向太孙行礼!”见雅歌只顾发呆,却看都不看殿上的太孙一眼,指引宫女急了,又小声在雅歌耳边催促了一遍。
雅歌被拉回了心绪,想行礼,可这礼。。。。。。该如何行法?跪吗?她犯愁了。
见此,殿上的轩辕永凌不耐烦了。
冲雅歌摆了摆手,声音冷傲:“好了好了,孤用不着你拜,不过一个亡国的公主罢了,你摆的什么架子?”
没由雅歌反应过来,即见他朝一边的宫女下命令:“来人,侍候公主到西厢房歇息,准备晚上大婚!”
在麟趾宫歇息?还晚上就大婚?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雅歌的心里冒出无数个问号,任由宫女又搀了,往西厢房而去。
身后,她能感觉到轩辕永凌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
怀疑、冷漠。
雅歌被带进了一间宽大的屋子,内里摆设一如大殿的铺张奢侈。
雅致的屏风后面,有舒适温馨的雕花暖床。
镂空的花纹,粉色的床帐,像极了童话里白雪公主睡的那张漂亮的小床。
宫女一字排开、跪下,向雅歌贺喜:“太孙妃大喜,奴婢等恭贺王妃福泽绵长,与太孙殿下百年好合。。。。。。”
雅歌便觉奇怪:太孙妃?不是要嫁给老皇帝的吗,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换人了?
难怪刚才轩辕永凌的脸色不好看。
却原来。。。。。。
“都起来吧!”心里虽惊奇,可雅歌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她也不想问原因,反正她人已进宫了,这里的主人说要她嫁谁,她就嫁谁得了。
这皇宫里的人办事还真利索,她早上进宫,晚上就大婚。
这哪是为办喜事而办喜事的样子,分明是用结婚来冲喜嘛。
宫女们起身后,开始疯狂地忙碌起来。
这具肉体是雅儿的
先帮雅歌量身裁衣,接着是沐浴焚香。
任宫女脱去了一身衣裳,也摘下了面上的纱巾。自是又要引来一阵惊叹与艳羡的。
雅歌一概冷漠置之。
大红的喜球挂上了,闪金的喜字也一张张往墙上贴。
奴才们的脚步匆匆,神色紧张,一副赶着投胎的样子。
雅歌看着,突然想笑。
房里有个小小的书架,架子上摆着一些书籍,雅歌百无聊赖,过去随手拿了一本,然后在一侧的软椅上坐了,翻看起来。
心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雅歌顿时忘了天地间的一切存在。
当她感觉到异样时,抬头,轩辕永凌竟不知何时站在了眼前。
她突然的抬头,让轩辕永凌来不及收回惊叹的注视。
他的脸莫名的红了。
他竟会脸红?
“我。。。我只是来问你午膳在哪用!”面对雅歌黑亮的眸子,轩辕永凌措手不及,只胡乱地找着借口。
看他尴尬的样子,雅歌依旧漠然,说:“殿下决定就好!”
“那就。。。。。。随孤一起用吧,你能走了么?”说完这话,轩辕永凌竟有些看不起自己:不是早就决定了不理她的么,为何还要邀她一起用膳?
“好!”雅歌很听话地站起,转身将手中的书重新放置原来的地方。
轩辕永凌一直在盯着她看,雅歌已然习惯了这般的惊艳。
对于这具美丽的躯壳来说,她就像一个旁观者。
这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