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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亲王报以无奈地一笑,摇摇头,说:“还不跟你一样,想寻个清静地!”
兄弟二人对着满庭院的枯枝烂叶,开始沉默。
少时,咸亲王终是迟疑着出了声:“二哥,如今我们怎么办哪?真要在这里坐以待毙么?”
礼亲王叹息一声,看着他歉疚道:“对不起,三弟,这一次是二哥连累了你;二哥本想着内外对朝廷施展压力,让那女人迫于无奈妥协的,哪曾想,她软硬不吃!”
“哎,你我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咸亲王锤了他一拳,又说:“怪只怪乌雅歌这女人太有手段,二哥,你说,这像不像报应?想你我兄弟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哪曾想,最后竟栽在了女人手上!”
礼亲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不好了,不好了~~”正在这时,礼亲王妃的贴身侍女匆匆闯进来,急道:“王爷,两位王妃以死相挟,逼宫人带她们见女王陛下去了!”
“什么?这女人,不要命了吗?”咸亲王吓了一跳,正要冲出去。
哪知,却被礼亲王先一把拉住:“三弟,让她们去吧,也许,女人与女人对决,还能争出个结果出来呢。”
听言,咸亲王一怔,脑子很快便转过弯来。
男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
椒房宫。
礼亲王妃与咸亲王妃跪在雅歌面前,不断的颤动双肩,泪如雨下,哭诉道:“女王陛下,请您下旨让臣妾回家吧,臣妾家里还有孩子,我走了这么久,孩子一定想娘了。。。。。。”
雅歌好整以瑕地听着,直到她们哭得差不多了,才笑了说道:“好吧,如果你们坚持,朕可以派人护送你们先行回家,只是。。。。。。”
说到这里,她又莫明的停了下来,只拿诡异的表情看着二人。
两位王妃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此时只好催问:“只是什么,女王陛下,有话您但说无妨!”
雅歌便笑道:“两位王妃该知道,这男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朕,无法保证,你们不在的时候,二位王爷会跑多远;要是一不小心有宫女跑来,要我为她主持公道,那,朕可就一定要对她负起这个责来!”
“这。。。。。。”两位王妃一听,愣住。
两人心知肚明,自己的男人风流成性。
这几天,就算她们在,他们也找尽了机会采‘花’。不然,春花、秋月那俩个宫女又怎会以死抗争?
如若她们不在了,指不定他们会如何乱来呢?万一哪天惹上的那个宫女,正是女王重视的女官。
女王一追究起责任来,自己这正妃的位置能否保住,可就不好说了!
宫里的女人,那可不是吃素的!论争宠手段,她们又哪是对手?
当下嗫嗫嚅嚅了一番,退了出来。至于请旨离宫回家的事,仿佛被她们抛到了九宵云外。
※※※
夜深露重,一抹黑影轻巧的在宫中隐秘的小道上,几个起落,进了麟趾宫里。只见她熟练地穿梭于各个殿廊,最后在一面厚墙边停住。
伸出手,只在墙上轻轻一按,原来厚实的墙壁忽然之间裂开一条缝来。见机,毫无犹豫便见她钻了进去。
少时,又见她原路返回,离去。
次日,下了朝后,郭小年被单独留了下来。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雅歌屏退了左右,将一柄令牌交到了他的手上,轻声道:“小年,你拿着这个,到‘城西镖局’,找他们当家的,他一看到这个,就会明白的!”
虽不明白女王的用意,可郭小年不问、不疑,郑重地接过,毅然办事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雅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轩辕永凌的这支暗兵,终是,是时候保家卫国了。
但是,比起这个来,眼前,还有另一支让她头疼的军队——那就是两位王爷带来的两万亲兵!
“女王,陈大人与兵部尚书有急事求见!”素言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雅歌一震,说:“快传!”
陈威远与沈东来快步进了来,双双跪倒,曰:“微臣叩见女王陛下!”
“二位大人请平身!”待他们站直了身子后,雅歌才问:“二位大人如此焦急,不知所谓何事呢?”
“女王陛下,”沈东来即禀奏:“业前,陈大人提醒我多些观察朝中大臣的动向,这是微臣的部下今早截获的密函!”
说着,呈上一卷小小的纸团,很明显是为了方便‘飞鸽传书’,才折成这样的。
素言赶紧过来接过,然后递给雅歌。
只轻轻扫了一眼,雅歌的神色已变得凝重起来。
她看了沈东来,沉声问:“太尉兰书竹大人?”
沈东来便重重地点了头,肯定了她的话,答:“的确是——太尉兰书竹大人!”
雅歌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
再好的国家,也免不了出那么一两个奸佞臣子。这一点,雅歌从来不敢奢望自己主政的这个朝廷,人心全向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是兰书竹呢?
先是李宏山,后是原户曹掌事秦历,到如今又轮到兰书竹。
这些人,可都是轩辕永凌从前最为倚重的人。
可如今,他们却一个一个地为了自己的私利,选择了背叛朝廷。
一劳永逸的久安
但也许,他们背叛的并不是朝廷,而是——纯粹不愿追随于一个女人吧。
特别是,这个女人,还名叫乌雅歌!
“女王陛下,这兰太尉竟然敢替两位王爷向外界私通消息,需要微臣将他捉拿治罪吗?”沈东来躬手相问道!
雅歌有些矛盾,只好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郭小年。
郭小年会意,凝神想了想,说:“陛下,咱们何不将计就计,将这字条上的‘发兵’改为退兵,也好暂时缓解京城的紧张局势啊!”
听言,雅歌暗自思量,想:这不是明摆着儿戏那两万将士嘛?
虽然能暂时解除京城的危机,可也同时激怒了这些将士,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了仇恨的阴影,那反而得不偿失!
于是便断然地否决了他,说道:“不行,朕要的不是一时的苟安,而是一劳永逸的久安!”
说着转向沈东来,吩咐道:“沈大人,你去准备一下,朕要出宫,亲自去会会这两万人马!”
“这怎么行呢?”沈东来一听即变了脸色,劝阻:“陛下,那就是一帮粗鲁野蛮之辈,万一伤了圣驾,可如何是好?”
“什么,伤了我?”雅歌觉得好笑,反问了,说:“你们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虽然说怪力乱神,可是,危机时刻,她自保总没有错的吧?
“呃。。。。。。”沈东来一愣,遂反应过来。
这时便打着哈哈替自己解围,说:“瞧微臣这记性,忘了陛下您是真龙下凡了!”
真龙下凡?雅歌在心里苦笑:我哪是真龙下凡,我这分明是,从一个苦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不过,想着就是在这个火坑里遇上了轩辕永凌,她又感到无比的欣慰!
是啊,爱一个人,是感觉不到苦的。
虽然他现在不在自己身边,可他的爱,从没离开过自己。
还有似兄长,又似知己的轩辕文祺。如今,也不知他游历到了何处!
绝世而独立
动了动食指上的‘同心一线牵’,仍然没有轩辕永凌的半点回应。
可,一切,似乎又充满了希望!
※※※
宫外·日央时分。
“女—王—驾—到!”通传声宏亮苍劲,威严,突然笼罩了一片天地。
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头,那些将士眼里都带着敌意,甚至手中的剑,也作了出鞘的准备。
直到,乌雅歌近距离地站在他们面前。
没有过多的护卫,二十多个御林军侍卫、一个大理寺卿郭小年,外加兵部尚书沈东来。乌雅歌就这样的来了。
那般的年华、绝世的容貌、淡定的眼神。。。。。。
她,是那样的绝世而独立,一众将士竟生生被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忘了手中正要拔的剑,忘了,身在何处!
领兵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他拥有强壮的体魄,黝黑的皮肤。就算是他,也在见了乌雅歌的人后,陷入了短暂的痴迷当中。
不过,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想是为自己方才的失神懊恼。此时的语气,不免带了十足的敌意。
他大声喝问:“敢问女王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两位王爷进宫已有好几日了,为何迟迟未向我等传递消息?难道是陛下限制了他们的自由么?”
雅歌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叫什么名字?瞧你勇猛有加,是这帮将士的统领么?”
“。。。。。。”那汉子一时怔住。
心里暗想:人家这么和气礼貌,反观自己,似乎有些咄咄逼人了。
当下,暂时收了一脸的戾气,拱手,态度恭敬起来:“回女王陛下,末将兰应才,敕州人士,正是此次领兵的总统领!”
兰?
雅歌心中一动,脱口而出:“太尉大人兰书竹是你什么人?”
兰应才一惊,却还是如实答了,说:“兰书竹兰大人系末将的表亲兄弟,陛下何以这样问?”
呵呵,表兄弟?原来如此!
这女人绝对是妖女
雅歌不动声色,只用平常的口气,说:“哦,没什么,只是觉得轩辕国兰姓人家很少,故此好奇一问!”
这样一来,兰应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着了她的道。
心神,亦被她牵引,没了一丝身为一军统领该有的警惕之心。
怎会这样?妖女,这女人绝对是妖女!兰应才大惊,同时,在心里也生了恼。
恼乌雅歌,更多的是恼他自个儿意志不够坚定,被她牵着鼻子走不说,还白白献上了自己的底细!
此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将先前的问题,又重申了一遍,道:“女王陛下还未回答末将的两位主子,如今身在何处,何时回归?”
思绪,瞬间在乌雅歌的脑海里游走了一遍。
少时,便听她镇定地答:“是这样的,两位王爷逼宫犯上,已被朕软禁在宫中了!”
如此严重的话语,她却这般不计后果,轻松地说了出来。
“什么?”兰应才大喝一声,‘咻’得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其余将士亦大惊失色,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跟随雅歌一起来的郭小年与沈东来吓了一跳,实没想到女王竟会这般直白地说出两位王爷的近况!
这时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护在雅歌的左右,朝那帮虎视耽耽的将士大声喝斥:“你们干什么,想造反么?”
兰应才毫无惧意,浓眉一展,上前大声道:“请女王陛下立即释放末将的两位主子,否则,今日就是拼个你死我活,我等,亦在所不辞!”
他的话音一落,两万人马受到鼓舞般,齐声响应,呼喝起来:“释放两位王爷,释放两位王爷。。。。。。”
那排山倒海的呼喊声,有如山崩地裂前的前奏。让人不安,连呼吸,都觉得那样的困难。
雅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笑容隐去,面容变得从未有过的严肃。
只见她高举了纤纤玉手,朝众将士喊了两声:“安静——安静!”
你们又享受到了什么
说也奇怪,就是这般平缓、动听的语气,现场竟真的安静了起来。那帮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知所措。
见机,雅歌沉声喊起话来:“各位将士,你们都是轩辕国的好儿郎,好儿郎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可你们如今在干什么?手中的武器对准了自家人,这是好儿郎应该做的事吗?”
“朕,之所以囚禁两位王爷,那是因为,他们是煽动你们向自家人开战的罪魁祸首!”
“各位将士,你们当中,谁没有父母、家人?同为军人,在轩辕国的其他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