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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撤下了自己的衣物,两副光深的热烫的身子终于贴合。
“志刚……”
她从喉头挤出声音,“我……我……”
“可以吗?”
他拚命压抑住自己的冲动。
他坚硬的男性象征挺立着,像热烫的烙铁紧贴着她的下腹。她有些迷茫,却无法自拔,她想要他!想和他融为一体,这个念头成为极度的渴望。
“好。”
从来不曾为任何人开苞,一时被催发成为窈窕的娇艳桃花,突如其事的震撼使得她的身子陡地一震,在惊愕之际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随着他的身子款摆,顺着本能反应。察觉到她的不对,他将动作缓了下来。
“痛吗?”
“嗯……”
她的眸中忍不住逼出了泪水。
“别紧张,放轻松,很快就会过去了。”
他忍住腹下的欲望,以指尖拭去她的泪水,静静等候她的适应。
片刻,她的脸上终于放松,将身于略微栘开,而后又缓缓的在她身体里津动起来,直到两人渐渐攀上那云雨的高峰蒲洁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像个木头人似的。
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生命,似乎变了,像是分裂,再也回不来了。
明明是男欢女爱,心甘情愿的结合,为什么在身子得到快感之后,她却觉得失落了某部分的自己呢?而那是她永远也追不回来的。
赵志刚温柔地问:“还在疼吗?”
蒲洁忍着不适爬起来,冷冷地回答他。
“我想回家。”
“小洁?”
赵志刚不懂她的反应。
“我……我要回家。”
她忽然觉得很委曲。明明是她来找赵志刚,打算趁他和女朋友分手之际倒追他,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后她休息,怎么清醒过来他们已经做过爱了?
难道这就是都市男女所谓的乾柴烈火,各取所需、男欢女爱?
沉默了一会儿,赵志刚说道:“那我送你。”
虽然他也挺喜欢蒲洁这个小学妹的,如果先和她来一段小恋爱也许会好些,速度的确太快了。
蒲洁没有拒绝,两人穿好衣服,赵志刚送她出去,两人二刚一后的走着。
“小洁……”
赵志刚想说些什么。
蒲洁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会和他云雨她并不后悔,可是她觉得太快了,让她慌乱。
“要……要说什么?”
她觉得满心茫然。
“小洁……”
看她这样子,他疼惜的上前抱住了她,“相信我,我没有想伤害你,我只是想好好爱你。”
“可是,太快了。”
蒲洁疲倦地说。
“对这我也很意外,小洁,让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蒲洁没有说话。
一辆计程车驶来,赵志刚在她还没跳上去之前,对她说:“回到家打个电话给我。”
蒲洁上了车,朝车尾看去;赵志刚还站在那里不动。
她不后悔把身子给了他,他是她喜欢的人啊!只是她在他们没有任何名义的关系时,却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虽然现在这种事很普通,可她感到迷惘……
虽然说社会上婚前性行为已相当普遍,可是汪月如和蒲洁是两朵奇葩,她们看似开放,实则相当保守,却都情不自禁偷尝禁果,两人心中都充满疑惑。
冷傲也在疑惑之中。夜好黑,他疑惑他不过起打了一个盹,为什么他的世界已然分崩离析。
剧烈韵摇晃,母亲的尖叫,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剠耳声音,狂啸的喇叭声……
窗外的风景疾驰如夜魅,是死神拿着镰刀追来了,小鬼在号叫。
狂乱中,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那致命的撞击。天在旋,地在转,他慌张得想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身体被弹出车门外。
痛,极致的痛,但他仍勉强爬起身。
轰的爆炸声中,生命里的幸福源头被火舌吞噬;他,一片空白。
后座中的母亲腹中有着他渴望的妹妹,他幸运吗?失去了至爱的父母和妹妹后,他幸运吗?眼中充满火焰,仍是那一幕,橙色的火光照亮了黑夜,在燃烧的车中,父母可有一丝丝的感觉?
冷傲惊醒,猛地坐起。
卧室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爆炸、没有火光,他伸手抹向额头,摸到一手冷汗。
下床至窗边,推开窗户,冷空气扑面商来,烦躁的脑子顿时清醒不少。
这几年很少再做这样的噩梦,最近心神总是不宁,他敏锐的嗅觉嗅出即将有事发生,他凝眉沉思起来。
记忆退回到十多年前,惨痛往事电光石火地在脑中奔过,冷傲难以承受的剧烈发抖,却无法阻止那段痛苦的、残酷的会议将他再度拉回那个可怕的夜晚,那个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夜晚……
杀害父母妹妹的凶手至今仍有两个遭遥法外。是的,其余的都被他使计除掉了,但冷傲极聪明的没有弄脏自己的手。
当年的凶手之一余家明经过十几年的挥霍,加上亚洲金融风暴,名下的余氏产业已是强驽之末,冷傲故意让他以为收买了会计部的人,拿到底标金额,顺利得标,是看准了他必然会偷工减料,再加上他派出了一名对他百依百顺的浪女——李凤师勾引他,诱惑他,怂恿他为了他和情妇李凤师的将来海捞一票,中了他的圈套走投无路吃上官司。
另一个杨国维就更简单了,李凤师只要要在电话里告诉他,她是余家明的情妇,握有冷傲设计陷害余家的证据,建议他利用这一点来勒索冷傲,他立刻前来赴会,却被闻讯赶到的警员发现他正拿冷氏的一批珠宝钜款要离开……
另外的两个恶棍也不会逍遥多久了,冷傲冷笑一声,转身躺回床上。
李凤师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虽然她死心蹋地的跟着冷傲,但冷傲只不过是利用她。看在她一场功劳的份上,冷傲给了她一笔钜款,答应他不会出卖他之后让她走时远远的,冷傲并不怕李凤师会出卖他,两人是一条线上的蚂炸,他也握有她很多见不得人的把柄,随时可以公之于众,呵呵……
冷傲出现在自己的夜总会里,小李迎上来。
“冷先生,需要……”
“不用了,我随便看看。”
他挥手叫小李去忙,独自坐到一处隐蔽的角落喝起酒来。
“哇!不会吧!”
汪月如大吃一惊,眼睛争得如铜铃一般。
“你小声一点啦。”
蒲洁东张西望,怕被人听到,“是真的啦,我现在很烦,好奇怪,跟他那个后,我反而怕见他了。”
“你在怕什么?”
汪月如感到不解。
“不知道,我很不习惯这一点,是吗?烦死子!”
蒲洁拿起小蛋糕就往嘴里塞,没想到突然觉得一阵呕心,将奶油吐了出来。
“小洁,你怎么了?”
汪月如叫了起来。
蒲洁赶紧喝下一大口咖啡,才吁了一口气。
“奇怪,刚刚突然想吐。”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吐……等一下,小洁,你……”
“你……不要说,千万不要说。”
蒲洁知道汪月如要讲的是什么,她恐惧起来,甚至连那两个字都不想听到。
这几天她浑身不对劲,人也提不起劲来,现在看到汪月如担忧的脸色,难道她……
“你这个月的月经有没有来?”
汪月如不准她在逃避下去,赶紧问道。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喷水声,汪月如看了看,身后只有一层半高的木板墙,上边是一些花草,转过头来继续看蒲洁。
冷傲赶紧抽出纸巾擦衣服。他没料到会听到这些字眼,不过他深觉有趣,侧着耳朵继续偷听。
蒲洁心中一凉,颤抖的道:“没有。”
她真的怀孕了吗?蒲洁急得快哭了。
虽然她们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可是突然面对这种事,两人都不知所措。
“要不,赶快去找志刚,让他想办法,”
汪月如结结巴巴地道。
“我……我就去,现在就去!”
蒲洁六神无主、七上八下,一急就跳起来冲出去。
汪月如好笑地看着她撞倒几个人,汽车一样冲了出去。
她喝了口咖啡,回想刚刚听到两个活宝竟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时的震惊,不禁好笑起来,缘份、命运,真是奇怪的东西,像她和素不相识的亚速尔也……她觉得脸有些发烫,不敢再想下去,一时又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这里没有孕育他的孩子,她该喜还是该恼呢?
“小姐一个人 ?'…'我来陪陪你呀!”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操着生硬的国语,一屁股坐到江月如身边,毛手毛脚地搭上她的肩,两眼色迷迷地瞅着她,“啊!走开!”
汪月如惊叫。
“好靓的妹妹呀!”
男人伸手捏了捏她滑嫩的脸蛋,拉扯起她的衣服来。
“救……”
还没喊出救命,只见那色狼已经被掐着脖子抬了起来,接着一下子飞出去,砰地落在过道上。
“小李,叫人把这人渣扔出去。”
“是!”
小李与两个服务生拖着那个人走了。
汪月如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发生、结束。
冷傲看着发呆的她,嘴角不禁扬起笑,可是看到她露出酥胸、衣衫零乱的身体,暗暗吹了声口啃。
他的目光民异常炽热、热烈的落在她的胸前,在微弱的灯光下肤若凝脂,诱惑着他发痒的舌头去轻舔。露出一丝肌肤就已经如此引人犯罪,如果全身都在他眼前……
他的胯下一阵紧绷,印象中好像上一次这么冲动好像是很久前的事了。
“啊!”
汪月如回过神来,顺着男人的眼光看向自己胸前,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拙好衣扣。
冷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无措的样子。
“一个女人单身坐在这里,你应该想到这样的结果。”
冷傲教训道。
“呃……谢谢你出手帮忙。”
汪月如不自在地道谢。拿起皮包准备快快离开危险的地方。
“这么急着逃开救命恩人 ?'…'”
冷傲挑高一边眉毛。
“我还有点事,改日谢……”
“我看就今天吧。”
冷傲不理她的拒绝,搂住她的肩往楼上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汪月如又惊又怕又怒,不敢置信这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逼迫女人,她环顾四周求救,却没人理会她,甚至在场的女性竞羡慕她们。
强烈的不安自四面八方袭来,汪月如不安地东张西望,待发现这是一间套房时更加害怕,她抬头看向这个凶悍的男人,却被他眼中燃烧的情欲吓了一跳,一时无法动弹。
“你要干什么?”
汪月如大声问,给自己壮瞻。
“做什么?”
他跳动眉毛,盯着她涨得通红的脸颊。
“我……我要回家!”
汪月如乾咽着口水,频频后退。
“我谢谢你的帮忙。”
“怎么谢?以身相许如何?”
冷傲的嗓音轻柔,多了一份热烈,几个跨步就缩短了两人的距离。
可怕,太可怕了!
汪月如拔腿就往门外跑去。
冷傲抢先挡在门口。
“你不要这样!我要喊救命了!”
这句话像在公牛面前挥舞红旗子,她越是想逃,他就越想得到她。
冷傲觉得自己忍耐够久了,身影如电的欺向她,汪月如根本来不及喊救命就被他强悍地抱起,紧接着发现自己越过敞开的房门,来到另一房间。
“呼”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她被粗鲁地放下。
冷傲面露淘气,趾高气扬地站在汪月如面前。
浓眉、大眼、挺鼻、薄唇,甚至是颊边的酒窝,都充满着有恃无恐的恶意挑衅。
汪月加顿感啼笑皆非。这是个男人 ?'…'还是个顽童呀?
“叫呀,怎么不敢叫了?”
冷傲双手环抱在胸前,很无赖地微笑,忽地又眼眸转深,里头的淘气不见了,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