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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部长问:“你和厦门的纪关长认识?”
“不认识。”
蓓倩大方地回答道。
“那么就敢去?”
许部长好奇地问道。
蓓倩洒脱地笑了一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人怕见面,树怕扒皮’嘛!
你我以前还不认识呐,现在不是也成了最亲爱的人 ?'…'““你和他也想这样?以前去攻关也是这样?”
许部长微微皱起了眉头,突然又想起了眼前这个美女的真正身分和职业。
“啊?”
蓓倩一惊,这才发觉自己说了错话,忙撒娇地轻轻捶打着他:“你绕我!你坏、你坏……以前我的身子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啊?”
“这可是你说的,我哪里绕你了?”
许部长说着笑了起来。
蓓倩想用女人的娇媚摆脱目前的尴尬,于是说:“你问我是否与纪关长熟悉,就是明知故问,就是绕我!”
“我怎么是明知故问?”
许部长不明白了。
蓓倩委屈地说道:“林总说过,你和纪关长是好朋友。既然如此,我若和纪关长熟悉,他还会不告诉你?”
许部长回答:“他总不会把所有认识的人都告诉我吧?”
“我和别人不同嘛!”
蓓倩赶忙使出女人的温柔利器。
“是的!你是和别的女人不同,我已经领教过了,让我幸福得不得了!”
说到这里,许部长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女人粉嫩的销魂所在。
“明天,求求你了,陪我去厦门——不!是我陪你,我是你的秘书!”
蓓倩使出浑身狐媚解数,兜着弯子道。
“你以为,那个关长能收下这个密码箱?我知道,他可是个黑脸的人!”
许部长暂时头脑中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有你在我身边,我又是你的秘书,他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你面子吧?你不是说要帮我吗?这就算帮我然后,我就随你去北京,林总不会不准的。”
蓓倩得意地说道。
许部长故意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上了林月良的圈套了!”
“不是的!是我……”
蓓倩摆出娇羞的神态说道。
许部长明知故问道:“你?”
“是我……还要你!”
蓓倩转还话题说,把他拉向自己的身上,怕他发现林月良的诡计,同时,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许部长的身体,甚至把手伸进许部长的下体处,把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
“我这把老骨头,总在你的圈儿里、你的套儿里,可受不了啊!哈哈哈哈…………“许部长淫荡地说着,大笑起来。与此同时,却更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揉搓着蓓倩的丰乳。
蓓倩又撒着娇捶打着他:“你坏、你坏!”
许部长惊喜地发现自己又兴奋起来。
蓓倩扭动着上身,让自己那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颤巍巍地裸露在许部长面前;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面红嫩凸然的乳头,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许部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蓓倩毫不抗拒,娇喘着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
许部长俯下身去,埋首在蓓倩的乳房上吸吮起来。蓓倩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许部长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许部长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蓓倩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阴道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趋痒,仿佛阴道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阴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仿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蓓倩难忍穴内的超痒,主动地拉着许部长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许部长的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蓓倩在娇哼中也把许部长硬胀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许部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着肉壁。蓓倩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蓓倩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许部长的胯上,扶着肿胀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许部长有点惊讶蓓倩今天不如刚才的被动羞涩,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许部长很清楚的看到蓓倩阴道上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蓓倩气喘如牛的思哼着,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仿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蓓倩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许部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肉棒在阴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许部长看着每当蓓倩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入时,阴道里面的火热嫩肉对肉棒体贴地一吸一吮,舒畅异常。
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蓓倩的双乳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许部长全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肉棒每每直抵花心。蓓倩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
突然,“啊啊啊……”
蓓倩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己的颤栗着,把阴道紧紧贴在许部长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许部长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许部长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蓓倩刚刚破开的阴道肉壁紧紧地裹柬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肉棒。
热潮冲刷过龟头,让许部长觉得龟头被烫的酥、酸、麻、痒,于是,许部长也忍耐不住地“啊!”
的大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肉棒整根钉入女人的阴道嫩肉当中,把蓓倩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从涨大的龟头马眼中喷射出来,重重地喷击着蓓倩浅窄的子宫内壁。
蓓倩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
“砰!”
许部长也脱力似的松弛地躺倒床上。两人就这么紧贴着,除了蓓倩的阴道肉壁仍然反射性地蠕动着吮吸肉棒中流淌出来的浓稠浆液,两个人就这样,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白稠淫液汨汨而流……
第二天,许部长带领蓓倩和他的秘书、警卫乘坐林月良派的几辆轿车去了厦门。
厦门海关的纪关长已经接到许部长的电话,出城到了高速公路路口迎接,安排他们住进了厦门市最高档的泰来大酒店总统套间。
吃过饭回到房间,喝了一会儿茶,许部长问:“老纪呀!听说你把‘纳尔逊(中国)’雇的两艘船扣了?”
纪关长说:“是的。怎么,林月良烧香烧到了您那儿?”
许部长把脸转向蓓倩,指着她笑着说:“不,是烧到了这尊观音菩萨!”
纪关长看看蓓倩,说:“观音菩萨心软、心热,又是漂亮无比,我这”黑老包“也只能变成白脸曹操了?”
蓓倩赶紧说:“多谢纪关长这么给面子!但我不领你的情。”
纪关长“哦”了一声,笑笑,说:“我也没敢让你领我的情啊!你观音菩萨道行高,谁能比?”
蓓倩看着许部长:“不是我道行高,是许部长面子大,我当然要领许部长的情了!但说心里话,还是真的要对您表示一点儿感谢的。”
原来你是林月良的人!纪关长明白了。赶紧说:“要表示感谢,领谁情就对谁表示,我可不敢领受。”
许部长说:“小夏,把礼物拿过来吧。”
蓓倩走过去拎起墙角的那个密码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发现里面的钱已少了一半。
许部长说:“这是林月良给我的,大概是一百万。但我不能收,你留下吧。”
纪关长说:“那怎么行?给您的就是给您的……”
许部长一摆手:“他的这份情,不能光我领啊!你收下吧。离北京这么远,往回带我嫌费劲。”
纪关长说:“好吧,我就减轻点儿许部长的负担,拿走三十万……”
许部长果决地说:“至少见面分一半!”
纪关长打开带来的大皮包,向里面装了三十捆,关上了密码箱:“就这样吧。”
许部长指点着蓓倩:“再给装二十!”
你可真是个贪婪的老狐狸!蓓倩暗说着,打开密码箱,又向纪关长的皮包装钱。
纪关长刚要上前拦着,许部长说话了:“老纪呀,林月良可挺急的。”
“我明白。”
纪关长应了一声,从口袋取出手机,按了几个号码:“邹浩武的那两艘船,马上放行!”
“纪关长真是爽快呀!我替林总谢谢您了。”
蓓倩一边继续向纪关长的皮包里装钱一边说。
“有你‘观音菩萨’在,这边玉皇大帝又下了旨,我再不赶紧放行,不是找板子打吗?”
纪关长说着关了手机。
纪关长看一眼蓓倩,急忙上前抢下自己的皮包,转过身躲着蓓倩拉上拉锁,故意用哀求的口吻接着说:“你可饶了我吧!我做过胃癌手术,切去了五分之四,再贪吃,非撑破了不可。那可是要遭大罪的呀!”
蓓倩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看许部长,关上密码箱,说:“纪关长你可真逗!”
在纪关长走了之后,许部长指着密码箱对蓓倩说:“看看里面还有多少!”
蓓倩打开箱子,一捆捆查过,说:“还剩五十七万。”
许部长说:“这些归你了。”
蓓倩忙说:“我可不敢要!”
许部长笑了:“怎么不敢要?怕林月良训你?他敢!这是我给你的。”
蓓倩还是摇摇头:“这、这不妥的……”
许部长拉着长声说:“有什么不妥的?他不就是要那两艘船吗?回去了,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我可是吐唾沫是钉儿的人,你不收,就不给我面子啊!”
蓓倩只好说:“那……就谢谢许部长了!”
许部长把她搂在怀里:“跟我,是用不着说‘谢’字的。要说谢,我得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
“谢你给了我快乐,焕发了青春啊!”
“还想焕发吗?”
“当然想了。”
“我们去洗浴……”
“今天,我可不想还在浴室里做了。”
“好啊!那就在床上。我相信,你会更棒的!”
“当然!肯定不会像昨晚第二回那样。因为……”
许部长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个小瓶晃晃。
蓓倩认出上面的英文药名,是伟哥。她听说过,这种药药性大,能让男人持续两个小时。她马上感觉出下身还在痛,忙说:“用不着这个的!再说,医生已经警告过了,你就不怕……”
许部长笑着说:“这是老纪孝敬的,我怎好拂了他的美意?再说,我也要使你快乐嘛!”
蓓倩忙说:“我不要啊!”
许部长大笑着站起身,拉住她的手向卧室走去……
第十二卷
本卷简介:
进了卧室之后,许部长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和蓓倩全身上下的所有衣物,然后,抱起女人把她扔在床上,自己也一个虎扑跳了上去,顺势把女人69式压在了身下。
蓓倩心知自己无法逃脱再一次被蹂躏的命运,索性放弃了不切实际的任何挣扎,躺在那里任欲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