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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讲清,她才停下来,长吁了一口气。
“事情就是这样了。”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还好,果然如他所想,她和骆奇会重聚,只不过是被外力硬凑到一起。
“我想接受你的建议,和华盛签约。”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一时竟不能相信。
“为什么会改变主意的?”
“我想给天恩,留下些什么,而做演员我唯一擅长和有自信的事情。”
“我想,以后天恩说起我的时候,能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不管她因为什么原因,她肯答应,庄严自是十分高兴的。
“我会找个时间,和韩飞一起商量一下你的工作。”
正说着,卓七打来电话,原来是陆骁海训回来了,要到盛世聚聚。
自上次和骆奇在那发生不快之后,齐凡一步也没踏入过那里,现在卓七的邀请,她直觉的抗拒。
“怎么?有事?”
她脸色不大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没事,我上次不是跟你说,我儿子干妈的男人去海训了么。现在回来了,说是要给他接风,不过,我不大想去。”
“骆奇会去?”
“嗯。”
“介不介意带我一起?”
庄严很想见见这个骆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值得齐凡如此这般。
“你要和我一起去?”
“对啊,我也想多认识一些,你的朋友。”
我还想多知道一些,你的过去。
“可是,我刚才已经回绝她了。”
“你现在可以打给她,问她可不可以带个朋友一起去。”
“既然是给天恩的干妈的男人接风,如果不去,好像不大好。”
“但去了,又势必会与骆奇遇上。带上我,就当撑撑场面也好。”
“好吧。”
齐凡想了想,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便同意了。
又打给卓七,跟她约好在盛世门口等,便和庄严结账离开,驱车前往盛世。
钟子一干人等早在盛世忙活一会儿捉弄陆骁的节目,只有骆奇坐在一边吸着闷烟。
齐凡搬走快小半个月了,一通电话也没有。
每个周末会把天恩接回她那边,住一两晚再送回来。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韩飞和那个助理完成,她一次也没有露过面。
他知道她今天也不会来,这里,是她一生中最痛的地方,她怕是这辈子也不会再踏入半步了吧。
“来了来了!”
在外边放风的古晓童边跑边拿起桌上的彩带筒,准备好喷他!
陆骁走在前面,一推门,五颜六色的彩带喷了他一身,紧随其后的卓七、齐凡、庄严,无一幸免。
钟闯冲上去将陆骁压倒,剩下的人趁机一个摞一个的压上去,对陆骁上下其手。
骆奇抬眼看到齐凡,满眼狂热,正欲上前,却瞄见了她旁边的男人。
齐凡见他走近,手自然的挽上庄严,眼睛也不再看他。
骆奇生生煞住脚步,伸出右手,场面的一笑。
“骆奇,未请教?”
“庄严。”
“久仰大名。”
“彼此彼此。”
骆奇明显的敌意并没有吓到庄严,他反而只是淡然一笑,手一下下抚着齐凡的手指。
他如此亲昵的动作,骆奇看得眼睛都要冒出火来,却不好发作。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庄严,是华盛传媒的老总,不过,他不是应该在香港的么?
陆骁见这两人没有继续的意思,场面一下子僵到这,便邀众人落坐。
刚刚坐好,何伟川便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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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很好奇这个人是什么角色,为什么他一来,场面一下子降了温。
而此人从一进来,眼神就不离卓七,如此明显,倒也让他明白了几分。
这个地球果然是圆的,转了一圈,总会有相逢。
该说缘份太深,还是说世界太小?
这屋子里,坐着的每个人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庄严端坐在桌前,齐凡和卓七一直躲在一边聊天,骆奇和另一个男人喝酒,眼神却不时瞟向齐凡,发现她一直都没有看过自已,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开饭后庄严和齐凡坐在一起,见卓七吃东西的样子讨喜,便低头对齐凡耳语。
“你要是有天也像卓七那样吃东西,一定迷死人。”
“她是只吃不胖,我不行。这么长时间因为工作需要,减肥都成瘾了我。”
她不自觉撅嘴撒娇的样子,看痴了身边的庄严,看疯了对面的骆奇。
一餐饭,众人吃的是各怀心思。
席间钟子几人,不断与卓七齐凡敬酒,陆骁看不下去,护着卓七。
庄严用眼神询问齐凡,齐凡笑着摇头,今天,她想喝醉。
骆奇很想抢过她的酒杯,却碍于庄严在场,无奈做罢。
陆骁看出这三人的暗潮汹涌,只得做回好人。
拉着何伟川加上此二人,回酒桌与钟子他们重新喝过。
男人与男人的较量,向来是可以拿到桌面上的。
彼此的心思,对方都一清二楚。
谁输谁赢,各安天命。
“改嫁”
韩飞和庄严规划划着签约当日的记者发布会流程,插不上嘴的齐凡和天使端着凉茶在旁边昏昏欲睡。
天恩现在上了幼儿园,结识了很多新朋友,每个礼拜到齐凡这里来,都要讲幼儿园里的新鲜事给她听。
某某小朋友因为想妈妈哭鼻子了,某某小朋友因为少分到一块饼干去找老师告状,某某小朋友是幼儿园里最漂亮的女生……
齐凡不光要听,还要努力记住这些人的名字。
因为如果天恩下次再提起这个人而齐凡不记得是谁的话,他就会不高兴。
昨晚天恩睡在齐凡那里,小家伙吃了些水果,晚上一直睡不踏实,连累齐凡也跟着没睡好。
“凡凡,你就没有什么意见么?”
韩飞从一堆文件里抬头,看着当事人一脸的事不关已的样子,有些恼火。
“对啊,我也想听听看,你的想法。”
庄严显然也不满她就这样做甩手掌柜。
“嗯,我觉得,我到华盛,相当于改嫁,也就是二婚,还是不要太张扬,低调点好。”
被点到名,齐凡想了想,坦白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二婚?改嫁?”
庄严仔细咀嚼了一下这两个词,与韩飞相视一笑,显然,两人的意见达成了一致。
“那就按齐凡说的办!”
庄严对韩飞交待。
倒是齐凡一脸的茫然,她说了什么,就按照她说的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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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天后,到庄严的工作室,看到发布会流程时,她才明白,果然,是按照她说的办的。
整个发布会,就是个小型的婚礼现场,而签约仪式则演变成了结婚仪式,就连发给各家媒体邀请涵都做成了喜贴的样子。
她要以一个新娘的身份“嫁”到华盛去。
虽然这只不过是一个发布会的炒作形式,但她心里还是有些觉得怪怪的。
“天使,这样,真的好么?”
多可笑,婚都离了,却是第一次披上婚纱。
手足无措的扯着裙摆,心里有些毛毛的。
“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要想那么多,来的记者,都是庄严和韩飞安排的,知道该怎么写的。”
他才比较麻烦,边帮她弄头发边忍不住皱眉,好好的长发剪短,害他都不知道拿这半长不短的头发怎么办才好。
“不是记者,我是觉得这个仪式有问题!”
头偏向他手扯的方向,知道他和自已的头发有阶级仇恨,她还是不要惹他为好。
“有什么问题?形式而已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个孩子的妈,这个样子被让天恩看到了,他会怎么想!”
“你就跟他说,你这次扮演的是个绝美新娘,不就完了。”
她根本就是在找理由,天恩看到她这样,会开心到跳起来也说不定。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凡,我、飞还有庄大叔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的未来,是一片光明的,所以,请相信我们!好不好?”
握住她的双肩,这纤细的肩膀,为别人抗下过太多,现在,换他们为她做点什么了。
眨掉眼角的泪,用力捶了下他胸口,头靠在他肩头。
天使讨厌,害她这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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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当天,休息室里的齐凡紧张的手心全是汗。
天使在她身边,也被她弄得紧张兮兮。
“喂,你也差不多一点,要不要紧张成这样啊?又不是真的结婚!”
“你穿上这衣服试试,是人就会紧张好不好!”
即便是假的,也是一个承诺的仪式啊。
握紧了手心的银戒,有它在,她安心了许多。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庄严登场。
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手工西装,黑框眼镜敛去了眼角的精光。
他接过话筒,简单介绍了齐凡本人,并表达了对齐凡的艺德的欣赏和演技的肯定,紧接着,就是该齐凡登场。
一身正装的韩飞走了过来,支起手臂,示意齐凡挎上。
天使将齐凡交给韩飞,竖起拇指鼓励她。
韩飞带领着齐凡,一步步朝台上走去,左右两侧的镁光,闪烁不停。
齐凡知道,将有无数的人亲眼见证这一幕,这些人中,自然包括骆奇。
“凡凡,我相信,我们此刻走的,是一条通往幸福和成功的康庄大道。所以,你一定会幸福,也一定会成功。”
韩飞语气平缓,目不斜视,说出的话,却让齐凡想哭。
“飞飞……”
“凡凡,这一次为了自已,加油!”
当他们来到庄严面前,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气氛瞬间热烈。
将齐凡的手交给庄严,韩飞与他相视一笑。
“庄严,齐凡,就拜托你了!”
“真巧,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庄严牵过齐凡,站在台中间,正式向大家介绍她。
接着,便该庄严亲手为齐凡戴上戒指。
当庄严没有按预先说好的用齐凡手中的戒指而是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小盒子时,齐凡吓了一跳。
“齐凡,我知道你的价值不是这个七位数的钻戒可以衡量的,我只是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
话落,不由分说的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齐凡低头看了戒指良久,听人说无名指上有一根血管是连着心脉的。
那么她现在感觉到的心痛,是因为手指上的戒指,不合适么?
叹了口气,按照预先讲好的,除了在合约书上签下名字名还同时写下了“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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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召开了一个小型的媒体答谢会,向与会的各家媒体派发了红包,并设酒席。
齐凡一整天都保持着适度的微笑,终于结束时,脸上的笑早已僵掉了。
“飞飞、天使我好累!”
“手指更累吧?那钻那么大!”
天使捧起她的手,笑的很贼。
“你喜欢?拿去!”
齐凡说着就要将戒指取下。
“齐凡,他想要难道我买不起么!”
韩飞按住她的手,瞪着眼睛。
“就是,我要星星飞也会摘给我!这个啊,是你的紧箍咒,以后,要做牛做马来还喽!”
“天使,如果可以,我愿意做牛做马来还。怕只怕,人家要的不是牛马,是人啊!”
回想庄严给她戴戒指时的眼神,她的心还不受控制的狂跳着。
即使痛,也要一个人爱下去
骆奇是在嘉尚看到齐凡加盟华盛的新闻,大屏幕里的齐凡一袭白纱,勾勒出匀称性感的腰身,举手投足间顾盼生辉、巧笑嫣然。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齐凡,而此刻她的美不是为他展现,为她戴上钻戒的人,是庄严。
他不禁想起,那个只为她笑、只为她哭的齐凡。
想起在纽约街头,齐凡为一枚银戒感动落泪,主动献吻,当她一脸鼻涕和着眼泪贴上他的脸,他心里竟也生出许多莫名的情愫。
想起那时齐凡一脸肃容的对他说:骆奇,我对你的爱,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想起后来,他怀疑她与韩飞有暧昧关系,她义正言辞告诉他:我齐凡,就只属于你骆奇!
想起再后来,她生他的气,扯着他的手捂住胸口悲怆的问他:骆奇,你听不听得到这里碎掉的声音!
那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