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生满头大汗地掀开仁王的手,翻身下床,嗯,还好,衣服还在,等等,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总而言之还是先逃跑吧。
才走了两步,柳生突然有了一种“自己已经变成了人渣”的觉悟,但是,比起搞基,他宁愿做人渣!
就在他拉开门的瞬间,一声熟悉的嗓音幽幽地从他身后传来。
“比吕士……你要走了么……”
“……”柳生背脊一僵,这种背着老婆出去喝酒结果不小心睡了公司的妹子第二天早上被喊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是要回头扔对方一把钱呢还是冷酷地说“以后别再来找我”呢?!
等等,那不是妹子是仁王啊!
而且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就算做也是仁王对他做了什么吧!
最后一条似乎不怎么对劲……现在跑掉才是重点吧!
于是柳生?新上任渣?比吕士,就这么抛下了伤心欲绝的基友,无情地离开了,大概……
出于某种阴暗的心里,他在家人发了短信后,毅然地关掉了手机。
而后,撞上了同样满脸阴暗的观月。
他尴尬地站在旅店的走廊中,对方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无声地冲他点了点头:“需要帮忙吗?”
“……”方便的话能借个地方给躲一躲吗?柳生多么想说出这句话。
“我之后准备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要一起去吗?”
“!!!”久旱逢甘霖有木有!!!观月的朋友仁王八成不认识啊,躲几天也好,虽然他不明白自己为啥一定要躲开仁王,但是,还是跟去吧,于是柳生诚心诚意地对好人君道谢,“观月,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你妹!别每个人都和那个笨蛋学啊喂!已经被不二刺激过的观月更加暴躁了。
就在这时,抱着被子蹲床脚的仁王接到了一个老友的电话,他无精打采地接通了手机。
寂静的房中清晰地回荡着他一个人的声音。
“好久不见。”
“什么?”
“……反正我没什么事,嗯,我来。”
“其他人你都通知到了啊,就差柳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通知他,也许……不,没什么,我会尽量通知他的。”
“好,再见。”
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陈小路同学,此刻正毫无知觉地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热牛奶,一边看着电视。
突然身形一飘,而后电视突然离她远了,她惊讶地扭头,发现自家宠物君正双手拎着沙发往后移。
“……你在干啥?”
“书上说,孕妇不能离电视太近。”
“啊,你又干啥?”
“书上说,孕妇不能老用手机。”
“……你还干啥?”
“电脑最好也别用。”
“喂!那我还能干啥啊?”
“吃饭,睡觉,偶尔散散步。”
“你以为自己在养狗吗?!”
陈小路终于意识到,把这位堂哥弄出来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至少,现在的她完全没**啊混蛋!
在这种忧郁中,她终于迎来了难得的放风时光。
这次虽然没有便宜老妈为她准备衣服,但焰君依旧很尽职地准备好了一切。
他为陈小路准备的是一件淡紫色的长裙,因为秋季怕着凉的关系,陈小路非常不和谐地按照他的主意,在裙下穿了一双厚而透气的羊毛裤袜,脚下踏的也是平底皮鞋,好在裙摆够长也够宽,“一条花”的身高也足够高,走起路来并看不出什么。
裙子的上身虽然是小吊带,但披上披肩后也不显冷,更何况她做头发时只挽起了一半,剩下的尽皆披散了下来。
总而言之,一切为了保暖!
相较而言,男性的衣服就要好选择的多了。
焰身着一件黑色西服,陈小路站在沙发上,在众多领带中选择了与他发色眸色相同的那条,帮他系上。
虽然家务不太拿手,但做这个还是没问题的。
“好了,后退一米,我看看。”
红发青年依言后退,陈小路托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
“转个身。”
“背对我。”
“转个圈。”
所以说,相貌好身材好真是穿什么都好看,看她家孩子,俊脸细腰窄臀,穿上西装那线条那大腿,咳,再想下去似乎不太和谐了。
陈小路拍拍头默念了几句“YY万恶”,招手又示意青年过来,解开之前系在手腕上的发带帮他束起头发,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伙似乎对这个还是无能。
哈哈哈,果然她还是有一点强项的――陈小路很可耻地在这个方面得到了满足感。
“搞定,GO!”
“是,主人。”
于是陈小路兴冲冲地坐进了车中,等待片刻后默默扭头:“你怎么不开车?”
“主人你没告诉我地址。”
“……”陈小路大惊,不是吧喂!那地址到底是啥啊?
之前浑浑噩噩地挂掉了不二的电话,她也完全不记得对方除了结婚这个消息外还说了啥。
于是,她默默地开始掏手机,半天无果,才恍然,她的手机似乎被旁边这位仁兄没收掉了。
“手机!”
“……放在家里了。”
“……”
“那边那个方向有观月初的味道,要跟上吗?”
“……跟上吧。”这样也可以的么喂!
你把观月当成导航仪了么!!!
陈小路满腹的嘈不知道从哪里吐起好,只能泪流满面地默默捂脸,算了,反正她是小弱鸡,反正她不是字幕君亲女儿。
唯一的好消息大约是,焰君的鼻子还是很可靠的,因为车子开出后,就紧紧地跟在了那辆熟悉的车子后面,对方也似乎认出了他们的车子,一路的车速并不算快。
也许大石和中村真的是天作之合,这一路居然没有碰上常见的堵车,就这样,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开了一个小时左右,停在了某座教堂的门口。
才一到地方,陈小路也来不及和基友君打招呼了,因为她瞬间给跪了。
这种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啊喂!
【为了给心爱的紫璃一个惊喜,男人们选择的教堂有些偏僻。】
“……”紫璃妹子已经消失很久了,这样鞭尸真的没关系吗?
【但这并不意味着不好,事实上,这座教堂的风景即使走遍全日本,也是独此一家,因为,它建在高高的山崖之上。】
字幕君你够了!
没错,这座教堂正是青学卷中,王子们和观月紫璃举行集体婚礼的地方,兜兜转转,陈小路没想到自己最终会来到这个地方。
当年为了浪漫,充满文艺范儿的她大笔一挥,毅然地写出了这个不符合常理的教堂。
一座遗世独立的山崖,一条上下山的窄道,一间洁白庄严的教堂。
站在教堂门口,可以看到山下波涛汹涌的大海。
回望四周,尽是盛开的洁白的百合花。
说实话,她现在对百合花真心有心理阴影,才看了一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我不是冷。”陈小路制止了焰解扣子的动作,“只是稍微有点不习惯这些花。”
“要全部拔掉吗?”
“……我们是来参加婚礼,不是来砸场子的。”陈小路满头黑线,好吧,不管长大了多少,这家伙在某些地方都还是那么没常识,为了防止他们被人殴打赶走,她一把拉住自家宠物君的手,往教堂里拖,“我们进去吧,里面没花。”
教堂里果然没有百合花,虽然到处都洒满了玫瑰花瓣。
她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难道我听错了?今天结婚的人其实是迹部?”
“噗!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熟悉的嗓音从一边传来,陈小路扭头,果然看到了某个熟悉的戴眼镜的文艺青年:“忍足你也来了啊。”
“不光是我,冰帝全员都来了。”
“是么?”陈小路对此并不讶异,怎么说他们都是曾经同甘共苦的好兄弟嘛,等等……她突然有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你们……不会还通知立海大了吧?”
“本来是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忍足推了推眼镜,“他们最近不是特殊期吗?”
陈小路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说话别大喘气啊,而且特殊期是什么,你以为他们集体来了大姨夫吗?”
“……胎教啊。”忍足捂脸。
“从看到你的那一瞬起,胎教什么的已经完了。”
“喂!”
欺负不了观月,至少还有忍足可以欺负,陈小路表示自己神清气爽。
“这里怎么都没人?”
“有的在准备迎接客人,有的在调试道具,有的在后面的院子里准备婚宴,有的在新郎新娘准备室。”
“这样啊。”陈小路点了点头,“时间过去的还真是快。”
“的确如此。”忍足点了点头,“最近还好吗?”
“嗯?”她才想起,和对方上一次分别的场景,求包养未遂被村哥和仁王抓奸,最后她无情地抛弃了这位仁兄跑走……
陈小路的心中冒出某种类似于内疚的情感,她轻咳了一声:“那啥,你上次,没事吧?”
“除了被无辜地打了一拳外,没什么事哦。”
“……”陈小路默默抱头,“哈哈哈风好大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去看看其他人。”
“你要不要干脆装失忆啊?”
“大哥请问你是谁?”
“你够了!”
忍足一脸血啊一脸血,他深吸了口气:“算了,反正也没指望你能有什么正常的反应,你想见见新娘吗?”
“……玲吗?”
陈小路怔住,在冰帝篇时,她并没有将一切告诉玲和小舞,这就意味着,现在即使再次相见,她们也依旧是陌生人。
但是,有一点她是坚信的――即使没有记忆,她们也还是朋友。
于是她点了点头,微笑了起来:“好啊。”
说完,她扭过头看向自家宠物君:“焰你留下来帮帮其他人吧。”
“主……”
“你知道的吧?新娘准备室,男性禁止。”
“……好的。”
“那么,我家堂哥就交给你了。”陈小路伸出手,拍了拍忍足的肩头,“力气活可以交给他,不过绝对不能欺负他哦。”
“……”谁敢欺负你家表哥啊喂!忍足一口狗血涌上喉头,他可没有忘记当年这位怪力堂哥一把将他丢进了湖里的事情。
“那你呢?”
“我自己去,你告诉我路就好。”
“也可以。”忍足颔首,反正在这里的都是熟人,也不至于会迷路,“那边有扇门,出去后左拐直走就是,门上有挂着牌子。”
“了解。”
陈小路点头,告别了两人,按照忍足所说的道路朝后方走去。
才一打开那扇小门,她瞬间觉得光线要亮了不少,这条通往新娘准备室的走廊边就是庭院。
无数熟悉的人在其间忙忙碌碌地准备各种物品,圆桌,餐具,点心,酒水,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真心的快乐的笑容。
菊丸不知从哪里摘了一朵花,悄悄摸到了海棠的身边,猛地跳起,将花插到了他的头巾里。
海棠一惊,一摸头,脸一黑,开始追起菊丸。
可是狡猾的英二同学已经躲到了桃城的身后,两位过去的“死对头”再次开始了对峙。
就在这时,手冢走了过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三人一抖,都老实了下来。
笑眯眯的不二凑过来补刀,三人的脸顿时更苦逼了。
不远处的越前扭头,口中嘟囔,即使听不到,陈小路也知道,八成又是“madamadadane”。
乾贞治在另一旁放下手中的酒杯,从西装裤带中掏出笔和本子,“哗啦啦”地不知道在记些什么。
一直在状态外的河村隆后知后觉地走了过来,怀里堆着高高的箱子。
原本低着头的三人眼睛一亮,扑上来先后抢走了河村怀里的箱子,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