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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号码……”她吞吞吐吐地问,“这个号码……你用多久了?”
“四五年了……”夏清认真的观察着天南星的反应,她果然认出这个号码了。
她现在的心情要有多激动就有多激动,恨不得立刻给那个4693发短信说她认识天南星。
“意思是我不用了以后,这号就转到了你手里?”天南星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号码是我以前用过的。”
夏清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是该佯装不知,大吃一惊,还是淡然地告诉天南星,她也知道。
她来不及思考,就本能地笑着问,“真的吗?”
“真的啊!”天南星露出灿烂的笑容,“好有缘分。”
如果,夏清把她们生日都是一天告诉给她,她岂不是更加吃惊?
她在想,这个办卡的大厅的美女们是不是嫌换卡户资料比较麻烦,直接找了卡户身份证相似度比较高的卡,只需要修改后身份证四位即可,所以两个人才会是一天的生日,可找这张卡应该更加麻烦吧?或者是那些美女闲暇时无聊弄来玩儿的?
“对了,你多大了?”夏清神色不动地探问。
“我二十三了,不过毕业快两年了。”
这样的回答,更加肯定了夏清的猜想,“你不要告诉我你生日是十月的。”
“是十月啊,你怎么猜到的?”天南星吃惊地拉住夏清的袖子。
夏清眉梢挑了挑,“那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十三号的……”
天南星整个人都呆了,舌桥不下,手指抠的夏清生疼。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烹饪班的资料是不外泄的,她一直都想给夏清打电话问问她怎么那么久都不来上课,结果那些人怎么都不肯告诉她电话,说是为了他们的隐私权着想,有些人是不愿意被人知道他在这边学厨艺的,所以她也作罢了。
“因为,我也是十月十三的生日……”夏清平淡地回答。
“骗我玩呢吧?”天南星松开夏清的胳膊,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是真的,要看身份证吗?”夏清一本正经地开始在包里翻身份证。
天南星拉住夏清,“不是吧?是真的啊?”
夏清扭头看她,“当然是真的。”
真是一个天大的巧合,她忍不住了,忍不住了,翻出手机的,找到那个备注名是“天南星”的号码,遮住注备,让她看那个电话号码,“你认识这个号码吗?”
天南星瞅了几眼,“为什么这么问?难道这个人认识我?”
“你就说你认不认识?”夏清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天南星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又拿手机试拨了一下,并没有跳出备注名,她确定地回答,“不认识。”
“哦……”夏清总算是到黄河心也死了,“那没事儿了,我们开始吧,不过你要帮我啊!”
“那肯定的,就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也要帮啊。”她笑的像天上的星星,不该叫天南星,应该叫北极星,好亮好灿烂啊。
夏清做好了饭带去了顾婉舒那里,顾婉舒已经吃过饭了,孤零零地守着电视机看电视,见夏清来了激动地眼睛里泪花闪闪,拉着夏清的手嘘寒问暖,弄地夏清鼻子一酸竟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哭了起来。
她之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用敢来看妈妈,就是怕一看到她就会想到爸爸,会忍不住哭,可是想念妈妈的心压了压不住,索性一咬牙一跺脚就来了。
母女两个人边哭边说着以前的事情,都是和夏水程有关的话题。
顾婉舒最多说的一句话就是:妈妈不知道你爸原来是生病了,我埋怨了他三年,可是他隐瞒了我好多年,妈妈总是抱怨他,可妈妈真的不知道他是得病了。
显然顾婉舒对夏水程充满了愧疚,直到他离世,她都恨自己没有为他多做什么。
夏清擦了眼泪安慰着她,“都过去了,以前病痛折磨着爸爸,上天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所以带他去天堂了,那里无病无灾,爸爸一定开心地看着我们呢。”
“所以妈妈,不要哭,过几年,等你心里彻底放下爸爸了,我帮你相个伴儿,不然你一个人太孤单了。”
顾婉舒这才破涕为笑,“竟瞎说,哪有女儿给妈妈找伴儿的?”
“怎么没有了?”夏清用纸巾帮顾婉舒擦着眼泪,“现在上了年纪的孤寡老人太多了,做儿女们的当然不愿意他们后面二三十年还要守着寂寞过日子啊。”夏清被自己的想法感动了,“就这么定了!”
爸爸,你在天上,应该也希望有个人来替你照顾妈妈,陪她到白发苍苍吧?
顾婉舒笑着拍了拍夏清的屁股,“定什么定?你赶快回家吧,锦城知道你来这儿吗?别一会儿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他找不到我会给我打电话的。”夏清眼珠子转了转,“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那怎么可以?我还指望你赶快生个小外孙陪我呢。”顾婉舒经常看到小区里有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带着自己的小外孙和外孙女玩儿,她也是打心里喜欢孩子,至少不会一个人,听不到声音,也没有人说话。
夏清顿时沉默了,原来妈妈才是那个最想她生宝宝的人。
。
大年初一,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新的一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合家欢乐(*__*)
又是一年了,真是好快,转眼间就是某人的本命年了,掩面,目前仍是孤家寡人,有谁冒泡表示安慰?估计你们都忙着收发压岁钱,没工夫搭理我吧?算了~我还是一个人去墙角画圈圈吧。
、134。起起伏伏都是爱
夏清开了锁进门,客厅里黑乎乎一片,只有月光透着窗帘,照在沙发上的人身上,里有星火忽明忽暗的,应该是蓝锦城在抽烟。
她一巴掌下去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门厅的灯,客厅的水晶灯,电视墙吊顶的五彩灯,阳台的小灯,整个世界灯火通明。
蓝锦城被乍现的灯光刺得闭上了眼睛,那眉头深深地,比他的心海还要深。
“怎么不开灯呢?”夏清把提包放在柜子上,退下外套挂在衣架,走到他跟前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他今天倒是回来挺早的,不是说接下来几天都要加班了吗?
蓝锦城噙着烟伸手握住夏清的手腕,一用力就把她拽进了怀里。
夏清跌坐到他腿上,差点碰到他的烟,“不许抽烟!”说着用两个指头捻着烟头从他嘴巴里抽出来,探着身子丢进了烟灰缸。
“让我闻闻。”她把鼻尖凑近他的嘴巴,轻轻一嗅,一股浓烈的烟味闯进她的脑门,“好大的……”
还未等她说完,蓝锦城便扣住她的脑袋,吻上了她的唇。
那烟草味顿时填满了她的口腔,好难消化的味道!她拧着眉毛推开他,“再抽烟就不许吻我!”
蓝锦城狠狠吸了口气,点头将她嵌进身体里,缓缓吐气,“吃饭了没有?”
“我在烹饪班吃的,回来的时候顺便去看了看妈。”她的小手在他颈后的发间调皮的玩耍着。
蓝锦城的脸涣然冰释。
他以为她这么晚回来又去和莫熙一起吃饭了,看来是他想太多。
“你吃了吗?”她的手取下来摸到他的胃,“看来没吃。”
“你要不要给我做?”他大手捧着她的脸蛋,两人鼻尖蹭了蹭。
“好啊。”夏清在他脸庞亲了一口,跳到地上,拉着他起来,“不过不怎么好吃,不许嫌弃哦。”
蓝锦城笑着摇头,“不会的。”
两人一道进了厨房,煮了点大米粥,又准备炒两个小菜,夏清系着围裙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这个样子的她,让他心里升起了一股归属感,是家的温暖,他从她身后抱住她,“怕你一个人在家觉得孤单,所以就早点回来了。”
夏清睫毛颤了颤,他这么懂她。
“那要不要每天都回来这么早?”她抬头碰到蓝锦城的下巴。
蓝锦城半搂着她,揉了揉下巴,“如果每天都这样,我得考虑一下要不要回来了。”
“那你随便啊。”夏清躲开他,去洗菜了。
他笑着接过她的菜,放在案板上,“只要你乖乖的,我尽量早点回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比较乖喽?”她擦了擦手摆上了“家当”。
“如果现在主动来吻我一下,就算。”他挑着眉毛看她。
夏清摇头,“我才不要抽二嘴烟!”
“哈哈……”蓝锦城笑着敲着她的脑袋,“鬼灵精!”
把菜都准备好,按照入锅的顺序摆好,夏清这才倒上油,开了火。
蓝锦城站在一边看着她有条不紊地放菜,放调料,不禁夸赞,“真是不错,让我刮目相看!”
“看就看吧,不要刮目了。”夏清笑着拿着铲子拨着菜。
“我要是刮目了,你还会不会要我?”他似笑非笑地问她。
夏清扭头认真地看着他,他今天有点怪怪的,好像很黏她,好像很怕失去她的样子,“原来我们的蓝大少爷也会胡思乱想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以前总是嘲笑夏清,说不知道她脑袋瓜里装的什么,总是想出一大堆东西。
可能,这个就叫做患得患失吧。
“我学你的。”他转身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餐桌上的苹果狠狠咬了一口,“学得像不像?”
“一边去,我给你做饭,你还嘲笑我?”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蓝锦城便讨好般地把苹果递到她面前,“来,补偿你。”
“不要。”她别开脸,拿了筷子尝了尝菜。
“或者我用另一种方式补偿?”他的嗓音暧昧,他的气息温热,他放在她小腹的手发烫。
他在她身后,吻着她的脖颈,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撒着火苗。
夏清耳根红了,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都忘记自己在做饭了。
一会儿糊焦味上来了,两个人才意识到,饭糊了。
她火急火燎地旋回按钮,“瞧你干的好事!”
“没事,没事。”他只好安慰她,“我通通吃掉,好不好?”
“那,你说的啊,全部吃掉。”她把菜盛出来递给他。
蓝锦城看着盘子里的菜,有些黑乎乎的真心不能吃,他尴尬地抬头看夏清。
夏清扑哧笑了出来,“好了,还有一个菜,这次不许捣乱,你去看看大米粥怎么样了。”
只要不让他吃那个糊了的菜怎么都好说。
夏清看着他斯文地夹菜,吃饭,想起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的那个蛋糕,心里燃烧的报复的火焰,气冲冲地说,“碗你负责洗!”
“我怎么听你这口气,像是跟我有仇啊?”蓝锦城歪着脖子,真是个耐人寻味的女人。
“是有仇啊!”她白了他一眼,“那晚,我买了蛋糕,还弄了好浪漫的烛光,结果呢?”
“停停,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蓝锦城放下碗筷,若有所思地问,“你去年过生日?”
夏清恨不得拿起筷子敲他,“你真是气死我了!”
“别啊,别生气,好好说,什么时候?”
“一周年。”她甩了三个字扭头不看他。
蓝锦城恍然大悟,拉着她起来坐进自己的怀里,“好了,别生气,对不起,我给你道歉。”
“好了好了,我已经不怪你了。”只是可惜了那个烛花,“那你赔我的烛花。”
“什么烛花?”蓝锦城表示对此一无所知,过了一会儿才眯着眼睛问,“就那个泡在鱼缸里的蜡烛?”
夏清捏着他的下巴,“怎么那么美的东西被你说的这么俗气啊?”
“好吧,赔你,可以了吧?”蓝锦城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抱起她放在椅子上。“我去洗碗。”
“怎么?不吃了?”
蓝锦城一笑,“我本来就不饿啊。”
“啊?”感情是她多事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