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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自己这个发现吓到了,他和谷亦诀、钟楠做朋友十年有余……。
我的脑细胞啊……这一章都赶上毕业论文了,呼呼,睡觉去!
、096。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
朋友十余年,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朋友会喜欢上自己的结发妻子。
可能吗?他实在是无法相信,应该是他多想了,钟楠只是出于普通朋友的问候而已。
不一会儿夏清手机短讯的铃音响起来了,她点开短讯看到4693回复:对不起,发错了。
夏清方才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蓝锦城瞥了一眼那就六个字,冲夏清皮笑肉不笑,调侃道,“发错了哦?怎么办?”
她气的翻了白眼,抓起手机又回复了一个,“你找谁?”
她火速的手指,那短信里充满了硝烟味。
蓝锦城吃着早点,还时不时睨一眼,等夏清看过来的时候,他又慌张地转过脸去佯装毫不在意。
很快,对方就又发短讯过来,他说:天南星。
天南星?夏清皱了皱眉头,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她好像哪儿听过?
“天南星?”她呢喃道,“有姓天的吗?”
“怎么了?”蓝锦城收了餐桌,“你要天南星干嘛?”
“什么……我要什么天南星,你乱说什么?”人家天南星是个人好不好?
“不是你在旁边一个劲儿地说天南星吗?”蓝锦城洗着水杯,探出脑袋回答。
“你认识天南星?”她跳起来跑进厨房。
蓝锦城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没有记错,这才回答,“不是一种植物吗?”
夏清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抓住蓝锦城的衣服,“植物?天南星是植物?”
“嗯,好像还是药材呢。”如果没记错的话。
小时候跟着外公学中医,最后实在是太痛苦了,放弃了,但是还大概记着几个穴位和几种药材的名字。
“不是吧?”她跑出去上网搜,还真是。
这个4693,也真是,不想告诉她就别说啊,干嘛说一个植物的名字敷衍她?
她拿起手机准备发不认识的,可又觉得好奇怪,他嘴里的天南星为什么是她的手机号码,而且还和她一天生日?
确实找错了,可是很巧,昨天也是我生日。
夏清是这么回复的,她发送出去的时候蓝锦城已经把一切都打点好了,她惭愧地挠着后脑勺吐舌头,蓝锦城说,“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要出去玩吗?不去了吗?”
“去,去,当然要去!”夏清顾不上刚刚响的手机跑进自己卧室去换衣服了。
那4693回复说,那真巧,昨天是她生日。
夏清是坐在车上无聊时候才看到他回复的短信,觉得好奇妙,这是缘分吗?
这个号码是天南星以前用的号码吗?可是她都用了有五年了。
那之前的这四年她都没有收到过这个号码发来的短信啊,怎么偏生是今年呢?
她不知道在哪儿看过一个故事,说男孩深爱的女友死了,有一天他给女友的手机号发生日祝福短信,可居然有人回复了,刚好那天也是那个女孩的生日,而那个女孩刚刚和男朋友分手,于是他们两个人渐渐联系起来,然后他们见面了,恋爱了……最后的最后好像是个悲剧,但是时间太久她已经记不清了。
“夏清!”
轰的一声,蓝锦城的声音在她耳边爆发,她被吓得抖了一下,惊魂未定地看向他。
“我在和你说话!”蓝锦城眉心紧蹙,目光犀利地比溶洞里的蝾螈还要吓人。
夏清慌忙把手机装起来,“我刚刚走神了,你说,你重说。”
“我们直接去你家吃中午饭吧,去的时候我们把菜都买好。”
“不好吧?”上次就是这样,结果老爸都吃完饭了,最后还是他们两个人无聊至极地煮了几个菜。
蓝锦城摇头,“我觉得挺好的,给他们一个惊喜。”
如果真就如他所说,这个时候出现在家门口,夏水程或者顾婉舒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以前,他们都是在周日才会去的,一般都是周日的下午了,从来都没有在周六早上去过。
“好吧,我听你的。”她甜甜一笑,嘴角处的酒窝渲染出一大片朝霞,和窗外清爽的天空形成一副春色映朝阳的美景。
蓝锦城舔了舔唇,“酒窝,挺好看啊。”
夏清的脸红了红,“眼睛,挺迷人啊。”
蓝锦城被夏清给逗笑了,继续接着说:“嘴巴,挺甜的啊。”
“语文,挺不错啊!”夏清说着还伸出小手在蓝锦城的腰上戳了戳。
亏了蓝锦城够能忍,不然这手一打滑,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儿呢!
夏清也自觉地发现自己刚刚差点犯下大错,“不敢了,你专心开车吧。”
她又低头去玩手机了,这时候才发现另一个0716的号码回复了她的短信,说:你猜……
拆毛线啊!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又不是白素贞能看前世今生。
这次他们直接把车子开进了军区大门,很快就到了楼下,夏清拎着袋子去按电梯,蓝锦城负责去停车。
等蓝锦城赶来的时候电梯上去又下来了,夏清嘟着嘴巴佯装埋怨:“蓝大叔你是老了吗,腿脚都不灵便了。”
蓝锦城只是干瞪眼,下辈子绝对不找比自己小这么多的老婆,太受气了。
电梯还没到,夏清就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蓝锦城怀里,“来,东西给你,我去敲门。”
所以门一开,她便步履轻盈地跳了出去,就像一只小兔子,活脱地要命,那么一瞬间,蓝锦城真觉得自己老了。
夏清按着门铃可没人来看门,蓝锦城都已经站在她身后了,她也没听见屋里有任何动静。
“不会吧?”夏清真不敢相信,难道两个人都不在家?
“敲门试试。”
夏清握住蓝锦城空着的手,抡起来就朝门使劲捶下去。
“真不是自己的不心疼啊!”这下手也忒狠了点吧?
屋里还是没有声音,夏清对蓝锦城的抗议完全熟视无睹,松开他的手,拍了一下脑袋,“我想起来了,我有钥匙啊!”
她说着从包里开始翻腾,不一会儿找出一大串钥匙来,挑了一个最大的塞进锁孔,可开不了门。
奇怪,既然能塞进去,为什么开不了?莫不成锁子坏了?她塞错钥匙了?
她拔出来又试了几个,可只有这个能塞进去,那现在只有一个结论了,门换锁了,还是一家店的锁!
真不知道这锁是针对谁换的,针对小偷呢,还是针对她?
她提起脚丫子憋气地踹了两脚。
这下好了,这屋里的人倒是没来开门,隔壁有人开门出来了。
“夏清?”
夏清扭头看过去,那人穿着黑点白底的睡衣,军装笔挺的郑少尉在家就是这个形象啊,她总算是大开眼界了。
“郑叔叔好。”她礼貌地问候。
“好好。”郑少尉急忙地点头,“夏清没带钥匙吗?”
夏清摇头说,“带是带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不了门。”
蓝锦城仔细地打量着这位中年男人,虽然穿着随和,神情、眉宇之间的气场还是有的。
“对了,前段时间你爸找人换锁了。”
好吧,这个她心里已经想到了,只是一直不想承认罢了。
“你回家是拿东西吗?”
夏清摇头,“不啊,我来看看我爸,这不是两周没过来了吗?”
郑少尉忽然睁大了眼眸,从门槛跳出来,走到夏清面前,口舌打结地说,“怎怎……么,你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啊?”夏清一头雾水地抬头和蓝锦城对视,心里发慌地要命。
蓝锦城也是一脸茫然,随着夏清摇头。
爸妈不是去偷偷离婚了吧?可这种夫妻感情的事情郑少尉怎么会知道?应该不是这个,她排除了这个答案。
“郑叔叔,我们家发生什么事儿了吗?”为什么他知道,而她却完全没听到一丝丝风声?
。
有些童鞋,窗口乱弹,不如掏两分钱犒劳我!
我滚去睡觉了,晚安~呼呼Oo。
、097。春红已落,夏绿未老
郑少尉表情严肃,又掺杂着不可思议,“夏司令住院一个礼拜了,你不知道啊?”
“住院?”
夏清顿时石化了,目瞪口呆地注视着郑少尉;一颗心就像是在漆黑的夜晚行走,害怕地扑通扑通直跳。
“夏清你先别慌。”蓝锦城握住夏清的手,问郑少尉,“就在军区医院吗?”
郑少尉点头说当然。
难怪家里都没有人,可是什么病会住远,还一住就一个礼拜的?上次来看他的时候,他只是有点咳嗽不是吗?
夏清来不及和郑少尉说谢谢便甩来蓝锦城的手朝电梯跑去了,蓝锦城把手里的东西塞给郑少尉,“谢谢您,这菜我们也用不上了,您拿去吃吧。”
说完也急忙去追夏清了。
从家里往医院门口跑,她大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她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女儿,蓝锦城骂的对,她就是一个白养狼,爸爸养她这么大,如今生病了,她只给打过一次电话,听妈妈说爸爸还好,她也再没有打过电话,她真的差劲死了。
风在她的耳边呼呼地吹着,掠着她的头发,风声和她的鼻息声掺在一起,这种声音持续了很久很久,她才到了医院的门口。
咨询处的人员见夏清急急忙忙地跑来了,红着脸蛋朝她这边张望,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闪着希望的光芒,人还没跑过来就大声地问,“麻烦问一下,夏水程是不是上个礼拜住进医院了?”
咨询人员微微一笑,“请问你是……”
“我是他女儿,你帮我查查,他在哪个病房。”
蓝锦城这才出现在门口,气喘吁吁地看向夏清的背影,这丫头跑地真快。
夏清拿到病房号便立马跑向住院部,完全将蓝锦城抛在了脑后。
为什么爸爸住院了都没有人告诉她?难道她现在嫁出去就不是夏家的人了吗?门锁换了她不知道,有人生病住院也没人通知她,不!夏清,应该是你多关注父母的,为什么他生病了你没有关切,没有看望?
她快要在心里把自己骂一百八十遍了,快要合住的电梯门忽然打开了,她看到蓝锦城的脸出现在眼前,她在才记起来,她是和蓝锦城一早过来干什么来了。
“别慌啊。”他进来,站在她身边,拦住她的肩头,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
夏清低着头沉默不语,盯着地上淡淡的影子,良久,她声音嗫嚅,委屈地说,“我以后一定会多多关心他们的。”
蓝锦城把她揽进怀里,抚着她的后脊,“没有人怪你。”
“是吗?”可是,她自己怪自己了。
电梯到了目的层数,“叮”地一声打开了,夏清握住蓝锦城的手,她微弱地声音,“握紧我的手。”
蓝锦城的手掌很宽厚,很暖和,沿着她掌心的纹路一直暖进她的心。
穿着病服的夏水程半趟在病床上,脸却朝窗外看着,外面正是一大片蔷薇花,在风中飘零着花瓣,浓郁的绿色中星星点点地夹杂着黄色,阳光在花瓣上形成了明显的投影,层层有序。
顾婉舒并没有穿白衣制服,修身黑色长裤上穿着一件宝绿色的T恤,以往藏在帽子下的盘发此刻也松散下来,竟然是豪不落时代的大卷,她的手蜷缩着,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左手的拇指甲盖,一遍一遍又一遍。
她是在思考什么问题,想地如此入神,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坐直了身体,看向门口进来的两个身影。
夏清看到夏水程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在黑发中清晰可见;苍凉的面颊像秋日的一道霜,脸上条条皱纹像岁月的河川,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