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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不理会白湛南,大步朝着来时的方向,他的脚步凌乱快速,没走几下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对方身上带着几分酒意,不明就里地粗着嗓子:“你他妈长眼睛了吗?”
白沭北本就满腹郁气无处发泄,身侧的拳头攥的经脉毕现:“再说一句。”
对方满嘴的酒气熏得他胃里一阵痉挛,白沭北不等对方开口,伸手就朝散发着热气的地方挥拳砸了过去。
他的力气本就大的惊人,再加上这时候那股无名火,一拳就把对方打的摔倒在地。
大厅里顿时嘈杂起来,人声混杂着骂声,白湛南急忙冲上去,可是白沭北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居然已经钳住对方的衣襟,一拳又一拳地击打着对方的面部。
白湛南终于意识到事情闹大了,急忙又拖又拽地把白沭北往后拉:“老大,你冷静点!你他妈在乎她就快上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以前白沭北一直以为林晚秋中自己的毒才是最深,可是此刻,他忽然发现自己才是中毒最深的那个。他并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般豁达,即使到了最后,他依旧是自私地爱着林晚秋,一边不想再拖累她糟践她的年华,一边又阴暗地希望她永远留在身边。
他终究是无法改变自私的本性。
白沭北站在那个房间门口,拳头捏的很紧,按响门铃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确定了。
他受不了,一刻也无法忍受了,说什么等下辈子,可是这辈子还有那么长,还有那么多的日日夜夜林晚秋要呆在别的男人身边。
他怎么可以忍受?
门板在面前打开,白沭北并不知道对面的是谁,可是凭着轻缓的呼吸,他几乎直觉就确定是她。他庄重缓慢地开了口,语气里充满了坚定的力量:“林晚秋,我也许会瞎一辈子,也许会就此彻底成为废人,我会依靠你,也会拖累你。我不能陪你到公众场合吃饭,也不能陪你看电影,但是我不会欺骗你,也不会玩弄你,你、愿意跟着我吗?”
对面的人没有马上回应,白沭北心里有些紧张,心脏一阵阵发紧,他往前一步,手指用力捏紧门框边缘:“晚秋,我这么自私的男人,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所以谢谢你爱我,这样的你,我已经不想再放手了。”
对面终于有了轻微的抽泣声,白沭北吁了口气,伸手朝向她,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可以,让我抱抱吗?”
小剧场
林晚秋回家,发现白沭北居然已经在家了。男人微蹙着眉心似乎在思考事情,手臂搭在沙发背上,脸部线条冷肃硬朗。
他平时回家都很晚,这让林晚秋多少有些奇怪,一边在玄关处换鞋一边轻声询问:“怎么这么早?”
白沭北似乎在走神,听到她的声音好像才意识到屋子里多了这么一个人,眉眼间有些凝重的颜色,等她走近自己,微微摊开双臂:“过来。”
林晚秋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白沭北,自从他失明之后便养成了这种依赖她的惯性,即使现在已经康复了,还是时不时做出这种亲昵的小举动。
他拥着她,深深汲着熟悉的气味,说话时却有些闷闷不乐:“前两天老丁媳妇儿生了,今天老丁一下午都在得瑟。”
林晚秋微怔,侧过脸瞥他一眼。
白沭北接收到她疑惑的视线,脸上有些不自在:“老丁拍了很多他儿子的照片,光屁股游泳的,穿着纸尿裤在床上爬的,那么丁点大,不过真的很可爱。”白沭北说这话时,脸上满是憧憬和羡慕。
林晚秋知道他错过了诺诺的出生一直觉得遗憾,时不时看着现在的诺诺的走神,总是幻想他刚出生的模样。
林晚秋想着,伸手握住他的手指:“我——”
“我们再生一个。”白沭北不等她把话说完,直接把人压倒在了沙发上。
林晚秋哭笑不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有点儿累。”
白沭北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手已经从她小腿那开始撩起长裙:“力气活当然我来做,你只用享受就行。”
林晚秋抗议的话被他吞进了唇齿之间,两人解开心结之后,这件事似乎比以前还要契合了。白沭北总是乐此不疲,对她的身体越发迷恋。
他没有换地方,这时候离两个孩子放学还有段时间,他直接在沙发上就开始疼她,将她一条长腿架在肩头,跪伏在她腿间狠狠抽送。
林晚秋微微合着眼,小声嘤咛,白净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指尖,一头黑发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曳。白沭北看着她的模样,几乎有些忍不住,他停住的空档,林晚秋迷茫地睁开眼,一双水润的眸子惶惑极了:“怎么了?”
她那副不满足的样子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白沭北直接把人抱起来,让她跪趴在沙发边缘,他喜欢这个姿势,从身后圈着她纤细的腰身,还能吻着她瘦削的蝴蝶骨。
林晚秋也渐渐习惯了,可是现在正是夏天,沙发上铺了有些发硬的凉垫,他动作又总是格外猛烈,来回几下就把她整个给顶到了沙发背上虚虚地趴伏着。膝盖处被磨得有些痛,她嗔怒地回头瞪他:“轻点儿。”
“轻点儿你舒服?”白沭北笑的恶劣,顺势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啃咬她柔软的唇肉,“你不是喜欢我狠一点,嗯?”
林晚秋恨得咬了他一口,白沭北也不生气,只是身下的动作更剧烈了。
这场情爱的结果就是隔天林晚秋的膝盖就留了淤青,她愤懑地想,估计得穿一个礼拜的长裙才行……可是白沭北似乎真对再生个孩子的事情来了兴致,每天都要抱着她做几次,而且大多体位都选择了跪趴后入式。
林晚秋的膝盖再没好过。
本来也是能遮掩过去的事情,可是正好赶上福利院要配合电视台拍个宣传片,工作人员统一穿了工作服,而裙子只到膝盖部位。
林晚秋羞愤极了,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离正式开拍还有几天,林晚秋抗议过无数次,白沭北却总是忘记。
而且这男人一点儿也不觉得哪有问题,还言之凿凿:“这说明咱们夫妻性生活和谐,哪个姿势舒服就用哪个,是你说的喜欢我从后面握着你的乳——”
“闭嘴。”林晚秋扔过去一个枕头,一气之下把人关到了客房。
可是开锁这事儿,当然难不倒身为特种兵的白沭北了,后来林晚秋想到了绝招,这天和这男人正式摊牌:“我有东西给你,不过你得答应一周不许碰我。”
白沭北啧了一声,这是媳妇儿该对老公说的话吗?搞得他跟个色情狂似得,但还是配合地问了句:“什么东西?”
林晚秋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白沭北一看嘴里的烟都险些掉在地板上:“你。”
他伸手想抢,林晚秋急忙藏到身后:“答应吗?”
白沭北用力点头,必须答应啊,他儿子刚出生的照片,可爱死了!独家珍藏好吗?
林晚秋挑眉,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白纸:“写保证书。”
白沭北眉峰微动,一脸的不愿意,林晚秋作势要起身,白沭北急忙把人抱住,“行,马上写。”
林晚秋得意极了,这些照片当时拍下来就是准备日后给白沭北看的,她还拍了不少视频,潜意识里似乎总是觉得白沭北眼睛还会康复。谁知道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而且还这么好用。
面前的男人马上变得无比听话。
白沭北一边皱眉写保证书,一边心里暗自做着自我建设: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个一周又不会死。
可是白沭北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忍一周还真是要人命,脾气都变大了不少,很容易上火。还好林晚秋早就防着,又拿出了第二张照片,这是诺诺的满月照,穿着可爱的海军制服,那模样别提都标致了。
白沭北马上就投降了。
接着林晚秋陆续出招,最后拿出了压轴的视频集锦。
白沭北简直听话极了,几乎百依百顺。
林晚秋顺利地参加完福利院的广告宣传片拍摄,还在得意自己机智聪明,谁知道这事儿带来的结果就是,白沭北忍了一周,禽兽了一个月——
(只是恶搞,大家表当真,当然一个月必须要排除不方便那几天 ==)
68
林晚秋被捣的腿根一阵酥麻,指尖紧紧掐着他手臂的肌肉;身上的男人额角微微有些濡湿;晶莹的汗粒倏然往下落,即便如此依旧是性感强势的。
他此刻的气势如一头狂野的猎豹;挞伐的力度几乎要让她发疯。
林晚秋一双长腿紧紧盘着白沭北结实的腰际;小声呻吟:“太深了……不要弄那里。”
白沭北进攻着,深邃的眼底有隐忍的情欲,每一下都几乎没入她最深处,须臾才俯身在她耳边喘息着:“知道我有多想你了?”
林晚秋听得心里一软,连身子也柔得似一湾水;越发地舒展开来承受他。
他明亮深沉的双眼;乌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那里面明明有她的倒影,白皙美好的女体蜿蜒出诱人的曲线,此时净是妖娆。她情不自禁搂紧他,他顺势将她抱了起来,湿滑的舌尖舔了舔她粉嫩的耳垂:“想在上面?”
林晚秋忿忿瞪他一眼,身下那火热的一根因为骑乘的姿势似乎入的更深,甚至还比之前壮大了不少。她低低的闷哼一声,全身又是一阵电流掣过,再次不争气地泄了出来。
她花心那已经有些微微的红肿,整个下午,这男人不知道要了她几次。
就是身体再好也有些承受不住,何况她在床事上向来都是弱的那一方,林晚秋小心地亲吻他的嘴唇,低声娇嗔:“老公,我不要了,疼。”
白沭北很受用她这软绵绵的称呼,以前林晚秋从没这么喊过他,这时候听在心里好像蜜一样甜,还有些撒娇的意味,怎么听怎么畅快。
可他一手还握着她一捧白嫩来回揉捏着,一边回应她讨好的双唇,哑声回答:“我已经很轻了。”
他身下还在不轻不重地顶着,那硬物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羞耻的部位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林晚秋忍不住低头查看自己那一处,羞耻地看到交合部位溢出的晶亮液体,还会随着他凶悍地出入往外飞溅,场面让人脸红不已。
她急忙移开眼,可是身下奇痒难耐,又胀的难受,他进进出出地抽插带得她那里火辣辣的好像要被烧着了一样。她索性抓了他的手按上去,两人的指尖纠缠着,一起压在了结合的部位,湿漉漉的,粘连黏湿。
白沭北恶劣地让他握着自己还剩一半的根部,林晚秋都能感受到上面狰狞的脉搏跳动,还能感受到他一次次进入自己,力道吓人。
白沭北等她乖乖握着不放,这才抽出手来回抚摸着,在温热的裂缝间轻轻按压,她瑟缩的更厉害,那层温软的腔壁紧紧实实地箍着柱身,像要将他吞噬殆尽一样。
他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你明明喜欢,咬的这么紧。”
林晚秋羞赧极了,偏偏全身都敏感的要命,他温热的口腔忽然衔住她胸口的那粒红蕊,牙尖还轻轻拉扯着,她全身抖得厉害,撑着他宽阔的肩头,拧眉忍过那阵致命的快感。
白沭北来来回回顶弄着,箍着她柔软的腰身,她太紧,像是要将他挤出来一般,他忍了许久才费力挨过那阵窒息感。
“乖,放松,老公让你舒服。”他掐着她的腰,帮她调整体位,然后慢慢放她下沉将他完全容纳。
“呜——”林晚秋猫儿似的低喃一声,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了。
白沭北等她完全沉坐下去才掐了掐她柔软的臀肉,她又热又湿,可是还是紧的要命,忍不住发出舒适地喟叹:“你快把我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