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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沙发里,疲惫地捻着眉心,直到面前出现一碗热腾腾地醒酒汤,他缓缓抬起头,她白净地小脸逆着光线表情不甚分明,却还是能看清她一双月牙似得明亮黑眸:“难受吗?喝完就不难受了。”
白沭北不说话,只是微微抬起眼细细打量起她来。
31玩火
晚秋在白沭北略带审视的目光中不自觉紧了紧手指;她大着胆子跪坐在他身旁;将手里的碗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伸手轻轻替他按压着太阳穴:“我爸以前应酬就总是头疼,我妈都是这么帮他按摩的。”
白沭北没回答,只是微微阖了眼。
林晚秋看他不想搭理自己;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客厅里很安静,只剩下古董钟偶尔发出沉闷声响,她软软的力道压在额角的确很舒服,白沭北沉吟片刻;哑声开口:“我明天回队里,周三尽量赶回来;好好照顾萌萌。”
林晚秋愣了愣:“嗯。”
两人好像没什么话可说,林晚秋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别人恋爱都是什么样的,她和白沭北好像除了做爱,平时几乎很少交流。
这让她多少有些失望,即使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但也希望白沭北不单单是迷恋她身体这么简单。
白沭北静默片刻,伸手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指尖,林晚秋停了下来,安静地看着他。
“床头柜的抽屉里有钱,你要用随便拿,店里别去忙了。”他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很辛苦,赚的又少。”
林晚秋张了张嘴,接收到他微沉的视线时还是缄口不言了。
她还是想继续经营粥店,虽然的确赚的不多,可是至少觉得充实,而且那钱是自己赚的,她心里觉得踏实。
但是今天明显不是谈这事儿的最佳时机,白沭北今天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就是最好证明。
白沭北看她乖乖听话,脸色稍霁,指尖捏了捏她下颚:“你太瘦了,平时多休息,我喜欢胖点的。”
他说着把她揽进怀里,她很轻,跌落腿上都感觉不到太多负担。
白沭北修长的手指一路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只穿了白色睡衣,他隔着那层布料细细摩挲着,从脚踝一路上来,掠过修长的腿部线条,最后落在她胸口。
他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一方柔软,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继而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他口中还有浓郁的红酒味儿,林晚秋感觉自己都开始微醺,沉浸在他温柔的亲吻里渐渐有点儿晕眩。
接着被他抱进房间,他直接将她带进了浴室
林晚秋被他抵在墙砖上,双腿无措地盘着他结实的腰肢,他单手便能稳稳托住她,腾出一手打开了花洒。
“陪我洗澡。”咬了咬她的耳垂,他低低说了一句,带着微微的酒气,舌尖湿热地滑过她细白的颈项。
水流的温度不是很热,带着丝丝凉意浇注在两人身上,可是浴室的温度却好像越来越高,快要把两人给融化了。
林晚秋的丝质睡衣很快就湿漉漉地贴合着起伏的曲线,白色有些透明,连她胸前那两粒粉红花蕾都明显印了出来。
她羞赧地垂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他将她放下,双臂撑着她身后的墙壁,眼底似是有两团伙灼灼地盯着她:“帮我脱衣服。”
林晚秋抬手解他的衬衫扣子,他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淋湿了,白色布料贴在身上,将他紧实的肌肉清晰地勾勒出来。
林晚秋将他前襟的扣子全部解开,指尖微微发颤,掌心缓缓落在了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硬梆梆地热得厉害,摸上去很舒服。
想着他强悍的力量,她脸上烧的更厉害了。
白沭北眼神微暗,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叫嚣着要马上占有她。
他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就凶狠地吻上去,林晚秋仰着小脸任由他肆意索取,甚至探出小巧的舌尖和他抵死纠缠着。
他喝了酒,脑子有些晕,直接勾住她的腰将人微微提起,分开两条长腿手掌便覆了上去。
隔着底裤轻轻按压几下,那里早就泥泞不堪,没怎么花功夫,将那层布料用力一扯就撕裂了,她惊讶地瞠大眼,他不待她反应就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姿势,每次都是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钉在墙上。
林晚秋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身体却越来越热,他身上的衬衫微微敞着,结实的胸膛沾了不少水珠,看起来性感极了。极短的黑发也在往下落着水渍,有几粒落在墨黑的眉间,狭长黢黑的眸子微微眯着。
林晚秋勾住他的脖子,怯怯地将双唇送上去。
他的动作微微顿住,垂眸看着她慢慢吮吸自己的唇角,笨拙地、带着几分青涩,可是这动作却好像点燃了他心里的一把火,撩得他心痒难耐。
林晚秋感觉到身体里的火热好像在不断壮大,他似乎是喜欢她取悦他的。
她便不再紧张,伸出小小的丁香舔舐着他好看的唇形,慢慢往下,一下下吮着他的喉结。
“哪学的?”
他掐了掐她腿根的嫩肉,用力顶了一下,林晚秋后背被磨得生疼,皱着眉头:“轻点,喜欢吗?”
她渴望地看着他,迫不及待想得到他的认可。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本能,哪里需要学,只要是自己深爱的男人,为他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
白沭北没回答,只是放下她一条腿,将另一只挂在臂弯,她被他分的很开,却依旧深深吞噬着他的巨物。
他低头看着她腿根粉嫩的两片,开开合合,一下比一下瑟缩得还要紧致,几乎要了他的命
白沭北承认他现在对林晚秋还是欲望居多,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女人,他在这方面有些洁癖,不喜欢随便找个女人就上床。林晚秋跟他的时候很干净,这几年身边也没有别的男人出现过,他对她很满意。
而且他们在这事儿上很契合,每次都能让他酣畅淋漓,怎么想,这女人各方面都是适合他的。
今晚在酒吧喝酒的时候,白漌西就问过他:“你还在想顾安宁?也许她回来了,也不是你当初喜欢的那个顾安宁了。”
白沭北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且不说顾安宁,就是他也不是当初那个白沭北了。
只是有些东西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怀里的女人嘤咛一声,细白的长腿忽然落在了他身上,白沭北微微转头看着她,要了她两次,最后居然直接在他怀里昏倒了,这女人的体力实在不怎么样,顺势捏了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忽然生出几分心疼。
他从没仔细看过她,这时候认真打量着,发现她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体型柔柔弱弱的,实在有些可怜。
他没花心思了解过她的家庭,不过料想可能不太好,只是这也太瘦了些。或许以后该对她好一点?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萌萌的妈妈。
白沭北长臂微微紧了紧,将她单薄的身躯更加用力的箍进怀里,她嫩嫩的两团紧紧抵着他胸口,热热的很舒服,闭上眼居然没一会就睡着了
清晨白沭北醒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他洗漱完下楼,看到林晚秋正在厨房做早餐,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压抑的咳嗽声。
白沭北没太在意,坐在餐桌旁看报纸,林晚秋把早餐端上桌的时候,咳嗽好像更厉害了,白沭北抬头看她,这才发现这女人小脸红的厉害。
“怎么了?”他伸手探她额头,好像是发烧了。
林晚秋握住他的手,反而将一旁的汤匙送进他手里:“快点吃,别迟到了。”
白沭北眼神复杂地看她一会,最后终究是什么都没再说。
白沭北换好军装,看到她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红扑扑的好像两抹胭脂,他皱了皱眉头:“怎么好端端的病了?”
林晚秋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回答:“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想来昨晚的水温不太高,后来更是直接剥光了她在洗手台前做了很久,她这种体质受凉也并不奇怪。
白沭北沉吟片刻,伸手抚了抚她热热的脸颊,软了语调:“去医院看看,萌萌抵抗力弱,别传染给她了。”
林晚秋指尖微微一颤,沉默地点了点头。
白沭北没发现她低落的情绪,拿了车钥匙出门,到了门口又回头叮嘱道:“你那店别管了,我下次回来帮你处理掉。”
“我——”
林晚秋想和他商量一下,可是白沭北已经抬手看了眼腕表:“我走了,记得去医院。”
林晚秋站在空无一人的玄关处微微有些失望,白沭北的性子实在有些霸道,有些事似乎都不习惯和人商量一下
白沭北这一走家里就只剩萌萌和林晚秋了,林晚秋烧的有些厉害,感觉脚都是软的。她先把萌萌送去了幼儿园,接着在路上买了点退烧药,之后还是去了粥店。
店里收拾的差不多了,准备些食材第二天就能重新开业,林晚秋顶着三十七八度的高温在菜市场奔波,身上的衬衫都湿透了。
下午去接萌萌的时候,萌萌看着她濡湿的额发,心疼地抬起小手帮她擦汗:“大姨你去干嘛了,怎么这么累?”
林晚秋辛苦了一整天,所有的疲累好像都孩子这句软绵绵的话语给赶跑了,她虚弱的笑了笑:“萌萌亲大姨一下,大姨就不辛苦了。”
萌萌高兴的搂着她脖子在她脸上啵了一口:“等萌萌长大,努力赚钱给大姨,大姨就不用辛苦啦。”
林晚秋看着孩子稚嫩的小脸蛋儿,心里温暖极了,虽然和白沭北依旧毫无进展,可是能每天和萌萌呆在一起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比起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萌萌和白沭北还是给了她一个所谓的“家”。
32玩火
林晚秋以前身体还算好;小病小痛忍忍就过去了;这次却拖了挺久;咳嗽的症状一直没好,开业才第一天就有些扛不住了;脑子晕的厉害,下午早早关了店门去接萌萌。
萌萌很心疼她;两人在超市买东西;小家伙抱来很多零食往购物车里放,林晚秋诧异地看了一眼:“宝贝;这些东西吃了会上火的。”
萌萌一本正经地仰着小脸:“这是给大姨买的;很好吃;萌萌最爱吃了。”
林晚秋哭笑不得,孩子以最幼稚的方式关心她;可是却让她很温暖,低头捏了捏孩子肉乎乎的小脸:“萌萌真乖。”
两人又去采购了不少食材,萌萌站在林晚秋身旁踮着脚推购物车,一路追着她在蔬菜区走动,小尾巴似得乖极了。
出了超市林晚秋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还要牵着小家伙,好不容易挤上地铁才拿出手机看时间,上面居然有两通未接来电,都是白沭北打来的。
林晚秋回拨过去,白沭北接起来时口气不大好:“怎么这么久?”
林晚秋抱歉地回道:“刚才在超市,没听到。”
“把电话给萌萌。”白沭北直言要和萌萌通话,林晚秋眼神微暗,还是把手机放到萌萌耳边。地铁上有些拥挤,萌萌是坐在她怀里的,所以白沭北的声音也很清晰地传进她耳朵里,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
他似乎是做了些简单询问,和孩子随意聊了几句,最后萌萌有些委屈地小声嘟喃:“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大姨生病了还要照顾萌萌,好辛苦。”
白沭北那边微微静了几秒,这才让孩子把电话给林晚秋。林晚秋接起来,他沉吟片刻才开口:“不是让你去医院?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林晚秋没敢说在忙店里的事儿,只说:“我有吃药,可能没休息好。”
白沭北的语气没刚才那么严厉了,却依旧透着一股无端的压迫感:“忙什么?萌萌白天去幼稚园你不是有大把时间,不会又去你那店里了?”
他的语气一听就很不高兴,林晚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