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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打地不成样子。
风纪远也很辛苦,越是得到一点滋润,就越渴。想要更多,眼下的远远不够。小小的帐子内因为某些事,气温高的烫人,中衣都被汗蒸了。盘扣不知不觉被解开,一抹莲花纹的粉绿透出来,女孩子的起伏诱人。明明已经箭在弦上,他却将她紧紧地纳入怀里,贴得严丝合缝,感受着彼此烫人的体温,慢慢平静。
她从混乱中清明过来,明白他是为什么。贴着他结实的身子,话很难为情,却不知怎么就说出了口,“你不难受吗?”这是女孩子该说的话吗?说完了顿觉面上烧人,咬着唇瓣,做都做了,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矫情。
风纪远扯过被子将她盖住了,他轻笑了一声,声音带着余韵,从未有过的性感,听在她耳朵里羞煞人,他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最好的要等洞房花烛夜,你说是不是。。。。”
这话听在耳朵里,不止脸上,就连十只脚趾都羞得蜷缩起来,幸好还有夜色替她遮羞一下。乐心羞恼地打他一下,汗湿了刘海的脑袋拱进他的肩窝里就不出来了。。。。。
隔天早上,她早早就醒了,只是想到昨晚的事,羞得不想见到他。躺在床上装睡。风纪远早就看到了她眼珠儿在眼皮子底下乱转,嘴角挑起一丝宠溺的笑,他哪能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她脸皮薄,他也不点破。动作轻巧地起身穿衣,将空间留给她。直到听见合门的声音,乐心才衣衫不整地拥着被子坐起来。
外面天光大亮,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在枝头蹦跶来蹦跶去。风纪远叉腰站在半山腰上俯视底下的一片郁郁葱葱,远处月湖像明镜似的嵌在其中,令人心情大好。
今天风纪远有很多事情要做,造楼子的事不能再拖了,尽快有了自己的住所,搬出去他也好放下点心。
几日下来,总算有了竹楼的轮廓。风纪远是这里孩子的教书先生,加上他的个人魅力,不请自来帮忙的月牙村男人陆陆续续没断过。进程算是不错的。乐心自己闲来无事就会在药庐前面一块平地上慢慢溜达。身体一天天恢复起来,她的脸色越发的红润好看了。滋养的好,整个人相比之前都圆润了不少。
只是她有时候看着自己皱巴巴的手指,郝大夫说过段时间才能恢复,这么个明显的地方,她有些郁闷。阳光正和暖,走累了,拿着从郝大夫那里借来的医书,坐在竹椅上随意翻看几页。
暖阳打在身上,整个人懒洋洋的。本来都快睡着了,一阵腹痛将她唤了个清醒。小腹一阵坠涨,慢慢的疼的她直不起腰。腿/间的忽然有异样,她明白这是为什么肚子突然疼了。苍白着脸,扶着竹椅子弯腰站起来,一阵阵疼痛,细密的冷汗渗了出来。
阿缇原本被郝大夫打发去给邻村的病户送药去了。甫一回来就看到她痛苦地弓着身子,心下一惊,拔步过去,“阿心?不舒服吗?”紧张的扶着乐心的肩膀,见她满脸的痛苦之色,连忙喊他爷爷,“爷爷快来,看看阿心这是怎么了!爷爷!”
这种事对着旁的男子难以启齿,她疼的没气力,手上无力地摆摆,“没事,你服我去躺一躺就好了。郝大夫刚刚被人叫出去了。”
问她到底怎么了她也不说,阿缇急得直跺脚,手上小心地把她扶到床前。扯开被褥,要让她上去躺好。乐心怕脏了被面,让阿缇这个孩子见了不好,便问他要热水喝。
这屋里哪里还有现烧开的热水啊,阿缇急急忙忙跑出去,大概是烧水去了。乐心将自己准备好的女人物什找出来,将门栓好了才放心解开腰带。
☆、第62章 心生记恨
小腹痛的厉害,等她收拾好了,苦着脸躺上床。借着地势的原因,这里的气温并不像外面那样四季分明,这个时间的月牙村是和暖的,所以被子也是轻巧薄软的,盖在身上将将好。乐心身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痛的,一阵一阵的冷汗汗湿了中衣。半敞着的窗子一阵风儿吹进来,冷得她一阵打摆子。
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这么要命似的疼过啊。。。。乐心咬着牙蜷缩在薄被之下。
阿缇在外面烧着开水,还是不放心,添了点柴,就跑进来瞧着她,少年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始终满脸的紧张,透着薄汗的鼻翼一张一合,“很痛吗?要不我去把爷爷找回来吧。”他站在床沿边上,竹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那蜷缩的身形让少年既着急又心疼。垂在身侧的手不自在地握了握,嗓子眼吞咽一下,蠢蠢欲动的手还是抚上了她的肩膀,她没有反抗,只是大汗淋漓地摇摇头,说是不用。
阿缇愈发的口干舌燥,捧心西子是否倾倒众生,他不知道。他整个人已经被眼前紧闭的美眸摄魂夺魄,伏在她肩头上的手微微用了力气,阿缇舔了舔嘴唇,努力控制自己,“我烧了沸水,这就去帮你拿进来。。。。”嘴上这么说,身体却不动。
乐心觉得自己要痛昏过去了,身上冷热分不清,难受的滋味让人想哭。在平南王府的那些日子碰上月事,王妃总会吩咐下人灌满一个汤婆子,用绒巾包了叫她放在肚子上暖着,那样的方法确实浑身都暖和。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汤婆子这样的东西,对着阿缇她确实说不出口实情,睁开眼,白着脸色开口说,“你替我倒一杯热的,我喝了就好了。”
阿缇身上抖了一下,回过神儿来。哦了一声,立马跑出去了。
乐心被阿缇扶起来,身后靠着软枕,虚虚地喝了一碗沸水。身上又冒了汗,这会儿可真像是从水里刚拖出来的人了。“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不够的话我再去盛点。”
“不用了,我躺会儿就好了。谢谢你阿缇。。。。”
她撑着身子要躺下,阿缇连忙伸手把碗搁在桌子上扶着她躺下,细心地用袖子帮她把脸上的汗珠擦掉了。痛经这个事儿,一时半晌地还真不会立即好,只有慢慢挨过去。
阿缇不放心,坐在床前守着她,她痛的脑门子上都是汗,他在一旁只能干着急。这会儿暗自恼恨,爷爷教他医术的时候他就该好好用心的,不然这会儿探探脉就知道她什么毛病。见她都快蜷成一团了,阿缇一下子站起来窜出去找他爷爷去了。管他给谁看病呢,这会儿阿心都快死了,必须把爷爷叫回来。
风纪远找了原来的教书先生,暂时替他一段时日,他好腾出时间来专心于造楼子的事情上。今天不知怎么的眼皮子老跳,左财右灾的说法他从来不信,想来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足的原因。不少乡亲都爱来搭把手,这里的人朴实,男人做起活来利落又扎实,亏得他们了,楼子的进度还挺快。风纪远很感谢他们,这让他想起了燕道关的百姓,不知道燕道关怎么样了。赤峰的迎亲队伍没有迎着公主,他们失去了趁机进军的机会,对此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啪”一声,风纪远将手中的一截竹子劈成尖头。风纪远皱眉,以风家军的实力,不会让他们攻城得逞的,想到风家一路培养起来的骁勇骠骑,风纪远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看看日头,日头即将正中,快要到收工的时候了。
郝大夫被孙子火急火燎地叫回家,给乐心探了探脉,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摸着胡子咂摸几下看了看安乐心就起身出去了。乐心有些难为情,好在躲在被子里,往被子里探探脸也就遮住了羞赧的红。阿缇站在一边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他爷爷出去,“爷爷,阿心身子要紧吗?”跟在郝大夫的身后转悠。
按照平时郝大夫都是抓着这小子学医理的,可他平时淘得很,跟个泥鳅似的,老也抓不住他。可今天郝大夫不爱张嘴了,这种女人家的事儿按说在行医之人看来跟普通病症没什么区别,可眼下这小子心里想法不对,郝大夫也就不爱说了,只是告诉他,“等你把那些医书都参悟透了,这点不算病的毛病也就难不倒你了,去去,一边儿呆着去。”
阿缇不爱看书,也没兴趣继承爷爷的衣钵,但是这么些年,他对草药还是熟知甚深的。他爷爷手上拿的不是益母草吗?益母草,味辛苦、凉。活血、祛淤、调经、消水。治疗妇女经血不调,胎漏难产,胞衣不下,产后血晕,瘀血腹痛,崩中漏下。
突然阿缇好像明白了什么,抓抓脑袋,俊俏的脸上有些绯红。
等乐心喝了上汤益母草,肚子上抱着个热烘烘的汤婆子,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郝大夫将孙子拎了出去,吩咐他别在屋里杵着,出去给他帮帮忙。其实也没什么忙可帮,左右不过是把那些草药规整规整,找个幌子把孙子叫出去罢了。
阿缇替乐心合上门,有些不情愿的往门缝里瞧了瞧,那个人总算是安稳下来了,他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有些埋怨之气,那个季元怎么做人家相公的,妻子在家里痛的满床打滚,他却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自己在家,还不知道她要受多少苦呢。这下她总该对他多看一眼了吧,刚刚翘上去的嘴角瞬间又垮了下来,他有些意兴阑珊的摆弄着自己手上的草药。也不知道那个季元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冷着一张脸能唬人嘛。阿缇越想越有些不服气,他长的是好看,可自己比他更英俊,还会体贴她,凭什么她就不能对自己有点好感?
手上的草药被他摘巴成了药沫子,朝后头瞅一眼,爷爷又去写他的药理去了。阿缇干脆扔了手上的活计,一溜烟儿地进了乐心与风纪远的屋子。屋子里还有股淡淡的益母草汤水味儿,混着她身上的甜香味,阿缇反手合上了门。脑袋一热就进来了,进来了反倒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她就乖乖地缩在被子底下,那隆起的轮廓让人怜爱。
帷帐没有放下来,阿缇一眼就可以看见她。沾着药沫子的手紧张的藏在身后,他慢慢走过去。
在湖边发现她的时候,那时的她被湖水泡的狼狈不堪,嘴唇都泛着死气儿的白。他记得自己瞥了她一眼,觉得长得还可以。可是等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那一刻,一双波光流转的美眸瞬间让他心跳失常,她迷迷糊糊不清楚今昔为何的模样他至今还刻在脑海中。缓过来活气儿的她很美,她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儿。她比他长几个月,爷爷说要喊她姐姐,可是他不愿意,每次听到那个季元亲亲热热地喊她名字的时候他心里就堵得慌。
凭什么要叫姐姐?他任性地喊她阿心,谁也管不着。甚至想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疼爱,现在却不满足于把她当妹妹了。可她却当他是救命恩人、是弟弟,就不能是别的。他感觉有些生气,可是生气地又毫无道理。
她睡着,大概是身上的痛意缓和了,脸上不再汗津津的了。慢慢的有了些红润,长长的睫毛垂着,留下一排小扇子似的阴影。以前她昏迷的时候凄凄白白的睡着像个没有了生气的木偶,却原来她安安静静地睡着是这个模样,像个不小心掉落人间的仙子,美好的让人不忍心叫醒。
阿缇的手小心翼翼地抬到半空,与她的脸还隔着一点距离。他想摸摸看,那红润的脸颊是不是跟看上去的一样嫩滑。刚要触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指动了动,抽回到被子中。阿缇心虚,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抽回来,脸上涨的通红。等了一会儿,确保她是还睡着的,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毕竟年少心性,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来劲。见她睡着,胆子大了起来,重新伸出手在她脸上虚虚地模棱了一把。阿缇咬着下唇抿嘴笑了出来,终于碰到她了。
一个人傻笑了一会儿,探索的*更盛。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吵醒她。两只不算健壮的手臂撑在床面上,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