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他骑的马就杯具了,几乎被冰雹给砸成了一滩马肉泥。
长孙无忌靠着精湛高超的武艺在密集的冰雹攻击下且战且退,终于挨到了攻击范围以外,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挂了不少彩。
人类在大自然的面前,永远是卑微渺小的。
就算你的武功再超群,可是依旧无法与自然对抗。
长孙无忌摩挲着手上鲜血淋漓的伤口,看着那一片似乎被圈定了的冰雹区,心里再次生出了敬畏与深沉的恐惧之情。
随着这种情绪的蔓延,他马上又联想到了那个奇怪的银发高个儿男子,高傲如他,在面对那个男子的时候,竟然也生出了同样恐惧的情绪。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长孙无忌不由自主的将手中的乌金长枪握的更紧,决心一定要将这个男人的来历调查清楚。
当那一片地区超密集的冰雹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长孙无忌发现自己现在所站的位置又不安全了。
那狂暴的风雪怒吼咆哮,饶是他站在攻击范围以外,可那太过于狂猛的风暴还是吹得他东倒西歪,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狂风卷走。
长孙无忌不得不竭力使着千斤坠的功夫,然后继续一步一步的往安全地区撤离。
暴风雪所掩盖的事情
正当长孙无忌苦苦与飓风拉拔战的时候,一幕能把他眼珠子惊掉下来的场景发生了。
只见那暴风雪的正中间,竟然隐隐约约有一辆马车正在从半空中缓缓降落下来!
“那是……!?”
长孙无忌惊得一个闪神,功力不禁散去了几分,他那颀长挺拔的身子顿时被狂风卷着往前拖拉了几步,差点儿就摔倒在地了。
长孙无忌心里一紧,赶紧凝神静气再次使出千斤坠,但是他的眼睛却还是尽力睁得大大的,想要看清楚那暴风雪中间所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这超级大暴风雪,似乎就是为了遮掩那吊诡一幕的最佳屏障,长孙无忌只是看到了那么一眼,接着无论他再怎么运足目力,都再也无法看到什么了。
长孙无忌刚开始也怀疑自己是看错了,但他向来是个巨自信的人,对于自己良好的视力也很是引以为傲,一瞬间的怀疑之后,他就坚定自己一定没有看错。
那暴风雪之中的确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在发生!
可惜这超大的暴风雪,不光是遮掩那事件的最佳屏障,同时还是最好的保护。
即使长孙无忌对自己的一身武艺也很有自信,可是他也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被这狂风暴雪卷进去,不是被利刃一般的风撕扯成碎片,就是得被大雪盖成雪人。
反正绝对没有活路就对了。
他不能死,一定不能死,因为他还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想要见到,他还有很重要的话没有说出口,他还有……
总而言之,他还有太多后悔的事情要弥补,即使他再好奇那暴风雪之中的奇景,可他还是得留着这条命回去晾马城。
“可恶!!”
长孙无忌的心里浮现出一张朝思暮想的面孔,他随即紧咬牙关,使出了全身的气力开始往外挣脱。
“珞迦,闵惺,你们最好能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嘛,长孙无忌先前的确没有看错,顺着暴风雪通道过来的,正是先前被珞迦支走的君嬅长老。
救援到来
“哎哎哎,君嬅,你先别生气嘛,你看,储君殿下可是成功觉醒了哟。”
看见救命的马车到了,正欢欣雀跃想要爬上去的珞迦被君嬅长老杀狼般的眼神给吓的脖子一缩,忙不迭的将安思意推到了他们的面前。
端坐在马车中的君嬅长老寒着脸上下打量了一遍安思意,眼神总算稍有和缓:“觉醒成功了?恭喜。”
此时的超强暴风雪逐渐的往外扩散了去,中心地带已经成了无风带,君嬅长老的马车稳稳地悬浮在半空中,拉车的是四匹神骏的纯白色飞马。
好……装B!
应惜弱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安思意微微朝着君嬅长老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就将应惜弱给送到了马车上,接着再把桃仙儿送了上去,这才对君嬅长老说了一句:“因祸得福,还请长老莫要怪责珞迦。”
珞迦一听安思意帮他求情,感动的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虽然路上出了点儿小岔子,但是储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觉醒成功,也是大喜事一件么。”
君嬅长老向来没有珞迦那么厚脸皮,口条也没这么利索,加上安思意真的开口帮他求情,这让君嬅长老一时讷讷无言,只能干瞪眼生闷气。
应惜弱见场面一时有点儿僵,微微叹了口气,方才笑着招呼道:“这暴风雪已经往外扩散了,若是再不走,怕是我们的行踪又得被人看见了呢。”
“就是就是,大妃娘娘说的是。”
珞迦说着就要往马车上跳,但闵惺却恶质的从后边拽着他的衣服下摆狠狠往下一拉,珞迦顿时差点儿摔个屁股墩。
“闵惺,你找死!”
幸亏珞迦身手不错,但落地的时候还是崴了一下脚,疼是不太疼啦,主要是丢人啊,尤其这还是在他暗恋的人面前呐……
于是珞迦张牙舞爪的又朝着闵惺攻了过去,眼看着两人又要打一架,应惜弱再次凉凉地开口:“再不走就留二位在此打到过瘾打到死为止哦。”
“哼,储君还没上去,你跑这么快干嘛?”
闵惺同时也朝着珞迦呲了呲牙,一巴掌把珞迦挥到自己面前的爪子给拨开了。
再见,晾马城
虽然知道闵惺这是借口是强词夺理,但听了他的话,珞迦的俊脸还是微微一红。
他羞恼的收回了拳头,朝闵惺一挥袖子:“哼,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回过头去却是对安思意微笑打躬道:“请储君殿下先上。”
狗腿的样子顿时又惹来闵惺不屑的冷哼。
经过这么几个小小的插曲,中途掉队的安思意一家三口和珞迦、闵惺这两个拖油瓶,终于等到了救援。
等他们都在君嬅长老的马车中坐好,应惜弱撩开车帘的一角,看着晾马城的方向,轻轻说了句:“再见,晾马城。”
虽然只在这里呆了短短的二十天不到,还接连不断的在生死关头走了这么多遭,但这二十天的时间里,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还让应惜弱再度见到了七杀……
不过安思意能够成功觉醒,她与安思意的夫妻技能也练了出来,每次的险死还生之后,都会送她一份大礼包。
想到这里,应惜弱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天意,老天爷终究对她还是不薄的。
“你该不会还在想着那个程大夫吧?”
安思意蓦地环上应惜弱的细腰,口吻显得有些吃味。
应惜弱闻言不由失笑,伸手推了下安思意的额头:“说什么呢?我与程大夫也只是君子之交,他是个好人,而且确实是救了我们,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呐。”
安思意扁了扁嘴,撒娇道:“那也不准老是想他,再说你不已经救回他一次了么?被那些鞑子误会成他还被绑架,他帮过我们的恩情,你也还了啊。”
应惜弱好气又好笑的看他:“谁说的?人家一次就救了我们五个人呢,我不过救他一次,加加减减还欠着人家四次呐。”
她说着,见安思意的表情越来越像受了委屈的大狗狗,差点儿忍不住笑:“再说了,那个长孙公子,不是也来救我了么?虽然是也把我误会成了程大夫。”
“呿,那个小子那样也叫救你了?明明就是我娘子自己救自己的。”
安思意不满的将脸埋在应惜弱的肩窝一通蹭,旁边那些围观群众莫不是红了脸别开眼的别开眼,看的津津有味的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抵达雪境
安思意和应惜弱说起来还是新婚夫妻,原本就是把到雪境的这一段旅程当成蜜月的,但是没想到才刚上路就发生了这样和那样的事情,以至于小两口儿此番再见真是恍如隔世。
所以嘛,他们俩儿表现的痴缠一点,也是情有可原di!单身汉们就表眼红啦~XD
事实上这个位面的大安国,距离雪境的距离已经不远。
加上这次君嬅长老为了预防再次节外生枝,不惜用上了大量的上品冰魄珠来当引路石,所以这次的行程简直就像是搭上了高铁。
于是应惜弱感觉他们才上车不久,那种因为超高速行驶而造成的轻微失重感就消失了。
“君嬅长老,雪境已到,族人们自发前来迎接储君与大妃娘娘。”
等马车轻微的颠簸感也消失之后,马车外头立即就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男子声音。
君嬅长老沉声答了一句:“知道了。”
接着就看向了还糖黏豆一样的安思意与应惜弱:“储君殿下,大妃娘娘,吾战狼族人已齐聚车外恭迎两位到来,请二位稍作准备。”
安思意闻言愣了一下,稍作准备?稍作什么准备?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娘子,还是应惜弱反应快,直接推开了他,然后帮他整了整衣服:“注意仪容呐,‘储君殿下’。”
安思意这才不好意思的笑笑,幸福满满的仰高了头让应惜弱帮自己整理。
等大家都准备好了,外头等着的那人像是在车厢里装了监视器一样,居然分秒不差的掀起了车帘:“请。”
君嬅长老首先下了马车,外头立即响起了一阵欢呼声。
随即安思意就跟在君嬅长老的身后下了马车,等他站定之后,就伸了手去让应惜弱搭着自己的手走下来。
在安思意与应惜弱出场之后,场面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应惜弱挽着安思意并排在君嬅长老身后站好,抬头看向前方,只见前头是一望无际的高大冰屋,而距离他们三米不到的地方,则是围满了身材不是高大就是高挑的男女。
刺杀储君
战狼族无论男女都长得很美,而且各个都是英气勃勃的,站在那儿一个一个的站姿都是笔直的,就像他们每一个都是军人出身一样。
而来到了战狼族,应惜弱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每一位战狼族人都是银发雪肤,这儿的人照样也有黑发的,棕发的,红发的,甚至还有类似于挑染的半黑半黄的,半灰半白的……
他们许多人脸上都有刺青一样的纹样,无论男女,那些花纹精妙异常,若是盯着久看,那花纹还像是活的一样会流转。
俊男美女,身材高挑健美,身材娇小而且相貌平平的应惜弱到了这里,反而成了异类中的异类了。
“吾战狼族,储君殿下,安思意,大妃娘娘,黑暗天女的孙女,应惜弱,顺利回归雪境。”
君嬅长老说这话的时候抑制不住带上了淡淡的喜悦,她往旁边侧开两步,将应惜弱与安思意展现在诸位族人的面前。
战狼族人们莫不是仔细的打量了应惜弱与安思意好一会儿,然后才有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恭迎储君殿下,大妃娘娘!”
掌声越来越热烈,不知道人群中是谁这么叫了一声,随即向安思意和应惜弱问好的声音就接连不断的响起。
看着战狼族人们的笑脸,先前真有点儿忐忑不安的安思意和应惜弱,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微笑着向他们挥了挥手。
“储君殿下,大妃娘娘,欢迎你们回来。”
一个战狼族的小孩抱着一捧不知名的花蹬蹬蹬向安思意和应惜弱跑了过来。
战狼族的小孩子异常的可爱,脑袋上不但还带着软乎乎的耳朵,蓬松的尾巴也还没有完全修炼到消失,加上那跟西方幼儿差不多轮廓的漂亮脸蛋,真真是要萌死个人。
应惜弱微笑着弯下腰准备招呼那个小孩子,但是就在她的视线与那小孩子平行的时候,她脑中的警铃忽然大作,一种危险的直觉就像是电流般从她的脊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