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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绝不会放弃你了。你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
“!!!”
他的语气那么温柔,那么耐心:“芳菲,你是我的!你知道不?”
不,不是这样!绝不是这样!
自己只想睡觉,却一再被阻挠。
她那么委屈,几乎要哭起来。
烈焰焚情2
“芳菲,你一直都该是我的。以前,我没法保护你,才让你被抢走!从现在起,凡是属于我的一切,我都绝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了!我要好好保护属于我的一切。”
他咬牙切齿,几乎是在发誓。
她也不知道惊惶,酒意阵阵上涌,扬起的目光也垂下去,头也软了,依偎在他的胸口,几乎马上就要睡着了。
他紧紧拥抱着她越来越下沉的身子,任她的柔软的头发,痒痒地撒在自己的下巴上面。他呵呵地笑起来:
“芳菲,我想幸福!”
迷蒙里,她想,谁不希望幸福呢?
“我想你给我幸福……我也要给你幸福……芳菲,我们没有其他人了,只有我们两个了……”他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她,“我们两个在一起,才会幸福,才会互相关心,你知道不?”
她口齿不清,的确,弘文帝,他真的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芳菲,你别怕,什么都别怕,以后,凡事都是我出头,你永远都会安全……我们两个z在一起,才会安全……我待你,绝不会逊于……他……”他本要说父皇的,却临时改为了“他”!
这时,意识已经非常模糊,也不知道弘文帝叽叽咕咕,罗罗索索的,为什么那么多说不完的话。
“芳菲,我们去休息吧……”
他抱起她,就往里面走。
意识有瞬间的复苏,忽然明白,自己和他,——是不应该一起“休息”的。
她怒了,狠命地一推。
手却如推在一堆棉花上,丝毫用不着力。
弘文帝低下头,凝视着那双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红酥手,杏花酒,这一切,来得那么迟,那么漫长。不过,幸好它终于来了,在自己盼望了那么久之后,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烈焰焚情3
纵然父皇泉下有知,他也该允许自己幸福!
这,并不过分!
他长叹一声,低下头去,再一次狠狠地亲吻住她。满身心那么轻松,甚至没有一丝半点的自责和愧疚!一切,仿佛是水到渠成的。这是鲜卑人的习惯,自己无愧于天地!
她连反抗都忘了,仿佛陷入了一团漆黑的魔咒里面。就如之前罗迦的告诫——万万不可饮酒!
万万不可饮酒!
酒是万恶之源!
但是,所有的这一切,她都说不出来,思想,意识,身子,都是晕乎乎的,明知哪里不对劲,却又不知道错在那里。
手脚都垂下去,任他为所欲为。
唇舌被人攫住,如在暗黑的夜里,一直不停地沉沦下去。
沉沦下去。
“芳菲,芳菲……”
这声音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沙哑,带了那么浓厚的,深挚的情意,一如跟罗迦刚刚和好的时候。
那是多么甜蜜的一段日子?
“芳菲,我喜欢你……我一定要你……你跟我走,跟我走……”
他一抬手,已经将她抱起来。
某一刻,慈宁宫的凤椅,皇太后的凤冠霞帔——就在门口,那一张精细的,漂亮的,奢华的大床。
那是他亲手布置的,原是为了“孝敬”她的。
里面,就是太后的寝宫。
他忽然有些步履踉跄,东倒西歪,晕头转向。
可是,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稳稳地,打横地抱着她的身子。
她已经不再挣扎,倒在他的怀里,发出了淡淡的呼吸之声。
她睡着了,竟然睡着了。
他低下头,看着烛光下,她鲜艳欲滴的面孔,亲吻之后的红唇,亮晶晶的,跟她的惺忪的眸子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般是雾气朦胧的夜晚,一般是朝阳初升的黎明。
烈焰焚情4
烈焰玫瑰一般,充满了夜的诱惑。
压抑许久的渴望,放纵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大步就走了进去,随手关掉了那一道门。
慈宁宫忽然变得那么安静。
红烛明亮,人儿妖娆。
她躺在床上,蜷曲着身子,还翻一下身,睡得那么香甜。两个昼夜了,如果无人打扰,她纵然睡到明日傍晚也不会醒来的。
他忽然伸出手,胳肢她一下。
她无动于衷。
他继续。
她被惊扰,咯咯地就笑起来。
“芳菲……”
他扑上去,伏在她的身边,凝视着她疲倦而晕乎乎的笑容,嘴里呼出的酒气,都带着杏花的味道。一如刚刚亲吻进去,那些钻入自己的肺腑,从此刻骨铭心的芬芳。那是自己的女人,身上,带着自己的印迹,以后,永远也不会改变了。
“芳菲……”
“别闹啦……”
他伸出手,搂住她。
她在迷梦里,仿佛再也醒不过来,置身的怀抱,那么温暖,久违的温存,那么吸引;仿佛是罗迦的面容,罗迦的身子,罗迦那么强有力的体魄,紧紧地搂住自己。当一个孤寂的女人,忽然遇到梦中人的诱惑,心爱丈夫的挑逗。
她咯咯地,笑得那么欢乐:“陛下……我困死啦……不许作弄我……烦死了,你真讨厌……陛下,你真讨厌……”
“芳菲……唉,真是傻芳菲……”
“陛下……别闹啦……”
那一声声“陛下”,比世界上最厉害的春药更加媚惑。
两个人不知是什么时候倒在床上的。迷迷糊糊里,也不知道谁是谁,两个人都叽叽咕咕地笑成一团。
“陛下,我好热啊……”
“我也好热……”
弘文帝身上的酒意,已经完全挥发出来。
烈焰焚情5
芳菲,更是烫得如一团烈焰。芳菲有人把自己架设在一个巨大的火炉上,就如小时候看到过的烤羊羔——不不不,就如许多次的噩梦里,被架设在那巨大的十字架上。她在迷蒙里恐惧,却不觉得疼痛,仿佛那火焰是水做的。
屋子里,一股浓郁的酒味,很快,就变成了无与伦比的火焰,几乎要将这屋子狠狠地吞噬了……
烛光那么碍事。他一伸手,就灭了。
可是,还有月光。
月光已经彻底西斜,暗沉,仿佛也倦了,要入睡了。
他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龙袍;然后,是她的外衣。那一身素朴的衣裳,他触摸着,忽然停下来,手剧烈地颤抖,心也剧烈地颤抖。
这一生,他从未如此清醒过。
这是他第一次为女人解衣服——他从小就是太子,然后是天子,记忆里,自从开始男女情事以来,所有的女人,都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讨好着,沐浴更衣,熏香装扮,那么隆重地等待着自己。而无须自己去伺候她们,讨好她们;如果这样做了,反而会被太监们告诫,那是不合理的——天下女人都是帝王的臣妾——臣!妾!
仿佛是臣民朝见天子的前奏曲。
而非爱情。
不,自己要的不是臣民,妾嬖,只是要一个爱人,仅仅是一个爱人而已。
他的心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裂开,手停在她柔软的脸上,就如一个异常圣洁的时刻。
风在窗外,忽然呜呜的作响,就连紧闭的窗户都关不住,仿佛某一次严正的警告。脑海里,迅速闪过父皇的面孔,就连酒精都无法遮挡了。父皇,为什么此时会想起父皇?他悚然心惊,倏地坐起来,看着外面的月白风清。他拼命地摇头,那幻觉去掉了!父皇的阴影散去了。
风过处,天高云淡。
烈焰焚情6
一只夜枭的声音,扑棱着翅膀。
他立即镇定下来。
手里还紧紧抓着她的手。
他却转头再次看着窗外,此时,目光明亮,心中清醒:“父皇,请你原谅我!这是我们鲜卑人的习惯……她不是我的母后!我这样做,并不违背良心,也不违背原则!父皇,请你原谅!”彼时,南朝的习惯,还没有真正打入北国的核心集团,延续的,还是父死子承。所以,弘文帝的那丝阴影和不安,很快就淡化了。一切,都是无可厚非的。
她又侧了一下身子,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呀……唔……困死了……”
他笑起来,这个人儿,连梦话都在说困。这也难怪她,情绪紧张了那么多天,是该彻底放松了。他挨着她缓缓地躺下去,在月光下,看着身边的人儿。
就如一个火人儿一般,依偎在自己的胸口,睡得那么沉,那么甜蜜,甚至能看到月光下,她嘴角的那丝淡淡的笑容。
他的头,和她并排地躺在一起,某一刻,是亲密无间的,就如在荒漠里行走太久了,需要同伴——这便是自己一直在追寻的伴侣。
因为爱。
所以才渴望和某一个人长伴厮守。
以后,便是这样永永远远的厮守了么?
浑身燥热,不安,沸腾。
一边却是父皇的脸,威严,肃穆,充满了愤怒。
他也愤怒起来,狠狠地摇着头,想要把那种奇怪的感觉摇去,彻底摇去——又是叛逆!彻底的叛逆!
完全不甘心一直处于那样的阴影里。
他忽然一翻身,狠狠地捉住她的手,几乎是语无伦次:“芳菲……我要你……”
“唔唔唔……”她翻一个身,根本不理他。
他岂容她翻过去?手一伸,已经将她彻彻底底地拥入了自己的怀里,一如禁脔。
烈焰焚情7
仿佛太子府的昨日重现。此时,将一切的孤独,都扫到了九霄云外。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喜悦,只有欢娱,没有害怕。他的身子燥热得几乎要爆炸开来,柔声地叫她“芳菲,芳菲,我真喜欢你……我要你,你要做我的皇后……我忍耐太久了……以后,我会让你幸福,一定会让你比以前更加幸福……”
她平素是滴酒不沾的,沉醉不知归路,疲倦不知警惕,一塌糊涂,只是一径咯咯地笑。
这笑声,如在火焰上添加了一把柴,娇媚的,妖娆的,如冲天的烈日,要将近在咫尺的东西,全部焚化。
也将弘文帝迅速点燃,将她自己也燃烧成灰烬。
迷梦里,无边无际的春草,银月湖边,白马,黑马,并辔驰骋。遍地盛开的仙茅,红色的小小的花,然后是菟丝子,那娇艳的菟丝子,一望无际,人徜徉在花海里,空气是香的,人也是香的,连情感都充满了芬芳。连肌肤的相接,都充满了芳香。
仿佛一个人走在云彩里。
她觉得奇怪,明明那个人就在身边,为什么头顶的白云里,他骑着白龙马?那是罗迦,罗迦啊!
她转眼,莫名其妙:“陛下,你为什么在云里?”
没有人回答。
身边的人,仿佛变成了一层轻烟。
那么淡淡的一层轻烟。
一挥手,影像就彻底消失了。
“陛下……陛下……陛下,你等等我……等等……”
“芳菲……芳菲……”
是一大把的迷迭香,开得那么绚烂,摇曳在她的面颊上面,红的,粉的,人比花娇。
她仿佛陷入一场无止尽的春梦里,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是繁花似锦的春日,无限春光,她和他奔跑在所有世界上最最美好的地方——那是许多次午夜梦回时出现过的情景。
烈焰焚情8
是罗迦!
是他!
她咯咯地在梦里欢笑,紧紧地搂住他:“陛下……陛下……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这么久,你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芳菲……芳菲……朕就在你身边,从来不曾离开,以后,也不会扔下你的……”他的吻辗转反侧,每一次,都充满了热烈的激情,压抑许久的缠绵,以至于她的话都只能断断续续。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