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婕妤,把剩余的熏香交出来吧。”
张婕妤惊得语无伦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没有了?张婕妤,你是不是不交?”
“皇后恕罪,奴家真的……”她反而定下神来,难道皇后还敢大张旗鼓搜查自己的屋子?她有什么证据?
她的声音也变了:“皇后娘娘,奴家这种熏香来自于陛下的赏赐,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来人,小飘,把剩余的给娘娘拿出来!”
小飘立即起身,拿了一些熏香出来,跪下:“皇后娘娘,都在这里了。”
芳菲一看,明显不是这个。还有比这个好得多的熏香。
“真的都在这里了?”
“真的!”
芳菲见她再三推诿,冷笑道:“张婕妤,你知道赵合德是怎么死的?”
张婕妤花容失色,再也装不了镇定。赵飞燕赵合德姐妹都是汉代的大美人。但后来,皇帝厌倦了赵飞燕,就独宠她的妹妹赵合德。皇帝龙体OOXX过多,精力不济,常常满足不了美人的要求,于是,为了讨美人欢心,就经常服用春药。某一个夜晚,皇帝服食过量春药,雄风大振,跟赵合德春风一度,销魂之际,竟然死在了男人最HIGH的高潮。他老兄倒是死得爽,可怜赵合德就成了汉室江山的丑闻大主角,被逼自杀。
“张婕妤,你来自南朝,饱读诗书,该不会不知道赵合德是什么人吧?”
张婕妤的牙齿轻轻地咬着,这个死肥球!
“你不交出来是不是?如果让本宫搜到,你这就是用媚药毒杀君王。”
她的头一下叩下去:“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奴家只知道那是熏香,脂粉,不知道是什么……小飘,你再找找。”
小飘急忙起来,小跑步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盒子,递过来:“皇后……”
红云接了,打开,再交给芳菲。
半夜一耳光15
芳菲一看,哪里是什么熏香?而是绝对的媚药。而且是一种很高档的媚药。她将药放在鼻端,反复地闻了闻,确信无疑了,才放下来!
张婕妤啊,张婕妤,真的是贼心不死。
她淡淡道:“张婕妤,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就再饶你一次!但是,你记住,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决计不再饶恕你了!”
张婕妤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好吧,张婕妤,你好好休养。”
“恭送娘娘。”
芳菲走出门,上了轿。
红云低声说:“娘娘,你都拿到证据了,为什么不干脆教训张婕妤一顿?至少该惩罚她,重重责打她一顿!”
芳菲摇头,苦笑一声。这个女人,如果单凭她自己,跟自己较量,自己就睁眼闭眼,至少,她有较量的权利和资格!要怪,只能怪罗迦!
这有什么办法?因为她本来就是陛下的女人!
陛下真要再次被她吸引了,那也是她的本事;只能怪自己再一次信错了人,信错了爱情,帝王的心中,根本不会有真正的爱情!
可是,她要是再去弄一什么年轻美貌的女人跟她一起搞3P的无耻夺宠游戏,自己却真的要彻底灭了她!
就像在进行一场人生的豪赌——下注的是君王的爱情——他会不会真的有爱情!
自己之于他,到底算什么样一个人!
就像一个悲哀的理想主义者,不到理想彻底破灭的时候,是绝对不肯罢休的!
“娘娘,我们仔细看了,把琉璃殿的所有宫女里里外外都打量了一个遍,没有看到任何新面孔,也没有来什么美貌宫女。”
芳菲微微有些意外,难道张婕妤真的就没有其他举动了?而且,她一路上也是仔细打量过的,将张婕妤宫里的人一一过滤,平素也盯着,还真的没发现什么异样。
难道张婕妤真的不玩3P了?
半夜一耳光16
芳菲一走,张婕妤彻底瘫在了地上。
两名宫女来扶她,她泪眼滂沱,已经彻底乱了分寸,嚎啕大哭。她衣衫单薄,软在地上,冷得发抖,又不感觉到冷,气愤已经冲上头颅,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烤热。
“娘娘……娘娘……太冷了,你这样下去,会冻坏身子的,快起来吧,快点……”
她依旧躺在地上,磕破的膝盖,钻心的疼痛,真没想到,自己这样子,还必须跪拜那个臭女人!
“娘娘,你快起来……”两名宫女来搀扶她,要将她弄上床,“娘娘,你不要这样,不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要是放过了那个贱人,我这一辈子就不是人……”
“娘娘,总有机会的,你忍忍,再忍忍……”
忍忍忍,从那个死肥球一出现,自己就在忍。可是,忍让的结果就是忍无可忍!
她咬牙切齿,一把将两名宫女推开,跌跌撞撞地起来,又回去躺在床上。
小飘低声道:“娘娘,皇后已经怀疑您了,怎么办?”
她擦干眼泪,现在,只能破釜沉舟了。
“小飘,我们只能求助陛下的护佑了。”
“可是,陛下什么都听她的,岂肯庇护?”
她冷笑一声:“我总有办法。小飘,你听我的安排行事就行了。”
小飘领命出去,刚到门口,她忽道:“你马上设法通知小荷,不许再用那媚香肌,立刻扔了,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是,娘娘。”
小飘一走,她这才得意地笑了笑,那个死肥球就胜利了么?休想!自己,这才是第一步,倒成功转移了小荷的注意力——将她的危险降到了最低。她想,幸好有这个疏忽——不然,小荷到时才暴露就来不及了。
她得意的时候,又越想越恨,这宫里,就跟敌情斗争似的。
PS:今天更完了,明天(周二)再更了
抚平裂痕1
罗迦这一日回来得很早。路过御花园的时候,他还分外小心,怕又遇到张婕妤,又来那么一个拥抱,可吃不消了。
锅里肉咕嘟咕嘟的冒出浓郁的香味,旁边,芳菲不再是昏昏欲睡,而是拿着一把剑,舞啊,舞啊,一招一式,还很有几分架势。
“芳菲,怎么舞起剑了?”
一剑刺来——罗迦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一步,“芳菲,你干什么?”
她气喘吁吁地收剑,手一抖,长剑差点拿不稳:“哎呀,太子妃教我的,好累……”
罗迦一把接过她的剑:“你有事没事干嘛玩这个?而且,天都快黑了,还练什么练?”
“人家都说闻鸡起舞嘛,我趁你不在,练练……”
闻鸡起舞?罗迦很是狐疑,盯着那把长剑:“朕怎么觉得有点儿‘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架势?”
“是么?哼哼,等我练成了绝世高手的话,哼哼哼……”
“呀呀呀,朕好怕怕怕……”
罗迦劈手拿剑,舞动几下。芳菲一看,傻眼了,带着雷霆之风,这才是高手,先前看到李玉屏的,那一招一式,那根本是剑舞嘛。
立即很狗腿地拿了手绢给他擦汗:“陛下,你累了吧?”
“这么好?主动给朕擦汗?”
“我什么时候没主动照顾您老人家了?”
“哈哈哈,小东西,明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陛下,教我剑法,好不好?我给你擦汗,我给你炖肉,你想吃什么做什么,好不好?”
就知道,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
罗迦放下剑,很大爷地往桌上一坐:“上饭菜。”
“来罗。”
芳菲立即殷勤地端上来饭菜。
肉菜饭菜下肚,某人很殷勤地伸手:“陛下,您再来一碗汤?”
“恩!”
大模大样地摆足了派头。
————————PS:老规矩,在线更;不喊停一直有
抚平裂痕2
“今天太子妃来过了?”
“对耶,我让她教我习武。”
罗迦觉得好奇,仿佛自从李玉屏病好之后,跟芳菲的来往就密切了起来。这两个女孩子,他都可谓从小看到大,性子可谓迥然不同,为什么忽然又走到一起了?他问:“为什么玉屏每次都趁朕不在的时候来?”
“因为你天天板着个脸,人家都怕你嘛。有你在,话都不好说,嘻嘻,她说很怕你,所以我叫她每次都趁你上朝的时候再来,你回来之前,就走了。”
原来如此。
“朕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
芳菲眼睛一瞪,有些事情,人家怎么好当着他的面讨论?
“你们两个都聊些什么?”
“我们主要不是聊天好不好?我是拜师学艺。”
罗迦嗤之以鼻:“就她那几招花拳绣腿?”
“当然!陛下您最厉害,您教我,好不?”
“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舞剑也是花拳绣腿,装装样子,哈哈,据说南朝的剑客很多很强悍,但是,我从小没怎么学过舞剑,我们北国人,只善于骑马射箭。剑术讲究的是一种意境和美观,而骑马射击,讲究的是高效退敌。”
芳菲眼睛一亮:“你教我射击也可以啊,我说不定也可以修炼成百步穿杨哟。”
“好,我可以教你,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昨晚上,到底是不是你打了我一耳光?”
什么人哪,真是个小心眼,为什么一直要对这样的问题念念不休地问?是不是太小心眼了?真是可恶。
“芳菲,是不是你?”
她气结,嘟囔着,打死也不承认:“我明明睡着了,我怎么知道?”她狐疑地看着他,“陛下,你该不会是想拿着什么把柄,以后好整我吧?”
抚平裂痕3
罗迦哈哈大笑:“对对对,小东西,朕就是要抓住你的病脚,给你小鞋穿……哈哈哈,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一看就是这样子,幸好打死不承认。
“芳菲,快说,说了朕就不追究你。”
不,打死不说。
“芳菲,究竟你昨晚是怎么了?朕觉得朦胧中,你好像一直翻来覆去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睡得很熟的。明明是你翻来覆去,你还怪我,哼,真是的。陛下,我觉得你天天老是想找我的茬子,总想整我。”
他伸出手,一把将她抓在怀里,这才柔声问:“小东西,朕怎么会想要整你?朕是担心你。昨晚老觉得你翻来覆去的,怕你又做噩梦。”
她面上一红,想起自己的怒从胆边生,倒微微有点惭愧。半夜偷袭,真不是君子行为,不过自己本来就不是君子,偷偷发泄发泄,总是没错吧?大不了以后不再偷袭他不就得了?
“芳菲,回来这么久,朕都没有问过你,到底快不快乐?还习惯么?”
快乐么?习惯么?
她想起昨夜的长发,熏香,不知怎地,就回答不下去。
“陛下,你还是教我射箭好不好?”
罗迦见她不答,心底暗叹一声。这么久以来,总觉得她还是有点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心想,这皇宫于她,总要慢慢适应。自己也不着急。再过一些日子,说不定就好了。
“陛下,你到底教不教我?”
“教。从明日开始,你每天随我早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天也不许偷懒。”
她吐吐舌头,这么辛苦?
“你看,小东西,吓住了吧?这样的辛苦,岂是你坚持得了的?皮都要脱一层……”
她被讥笑。恼了,某人一大把年纪都行,自己干嘛不行?哼,用青春砸死他。
“陛下,您老人家都行,我干嘛不行?你等着,明天我就早起。”
抚平裂痕4
这一日,罗迦退朝。
门外,候着一名小宫女,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陛下,张婕妤病重,求您去看看……”
罗迦好生意外:“张婕妤怎会病重?”
“娘娘不行了,她一日水米不沾,求陛下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