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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再去见芳菲。
一些宫女陆续出来,笑嘻嘻的:
“娘娘又要花瓣了……”
“今天陛下算来得晚了……”
“别说啦,赶紧去……”
……
众人忽然住口,惊讶地看着前面芭蕉树下站着的美男子。他淡金色的头发,高高的个子,神采翩然,精神奕奕,仿佛从天而降的一个白马王子。他腰上佩着一把同色系的宝刀,长腿长靴,俊秀里面,又带一份粗犷的彪悍,形成一种那么奇特的——美妙!
安特烈VS罗迦2
陛下也是罕见的美男子,尤其是他人到中年后,更是多了一分特殊的成熟的魅力!可是,安特烈,和他不同,全然的不同!
这些女子,除了罗迦,几曾见过外界的男子?尤其是这样出色的人物。因为正当年华,隐隐的,还胜过陛下一筹!。
一个个忽然面红耳赤,只吃吃的笑,站在原地也不走。
安特烈满面笑容:“漂亮的姐姐们,你们要去做什么?”
“给小怜姑娘摘花瓣,她要跳舞给皇上看。”
“皇上在里面么?”
“对,陛下就在里面。”
一名宫女好奇地问:“你找陛下么?”
他微微一笑:“漂亮姐姐,你可否带路?”
那宫女被他的微笑凑近,几乎失魂,哪里还推辞?立刻就要带他进去。忽然,一名稍稍年长的宫女醒悟过来:“呀……你是谁?宫里不许男子进出的……”
“我是安特烈王子。以前太后在的时候,特意允许我进出的……”
以前的确是这样规定的,可是,那是他从七八岁到十一二岁,还是个少年,当然不用考虑那么多规矩。现在,他可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了,就算是太后在,也不会允许他在宫里乱窜了。
但宫女们哪里想到这些?此人既是安特烈王子,又长得这么帅,笑容那么温和,当然就顾不得了,立刻乐颠颠地就带他进去。
安特烈只在琉璃殿的门口站定,依旧笑容可掬:“麻烦漂亮姐姐通报一声。”
“是。”
厅堂里,罗迦正坐拥二美,欢乐饮酒。小怜腻在他的大腿上,不停地喂酒:“陛下,喝嘛,喝嘛……”
“好好好,美人儿,朕喝,朕都喝……”
一名宫女进来:“启禀陛下……”
“什么事情?”
“安特烈王子求见。”
罗迦勃然变色,安特烈这小子,居然寻到妃嫔的宫殿里来。这算什么?他冲谁来?谁允许他在皇宫里乱走的?连这点规矩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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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速度最快的作者了!码字不但是脑力活,还是体力活,还要构思情节,并非是放自来水,想放,哗啦啦的就无限制地流出来了!而是要冥思苦想,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我写一万字,起码需要8…10小时,你们看一万字,顶多5…10分钟;
试想想,一个人每天超过10小时,长年累月地坐在电脑前不停地敲打,敲打……这是什么滋味?
所以,请大家体谅!任何人,都不可能一天写十万字!那是不可能的!
安特烈VS罗迦3
尤其在这样的时候,忽然觉得羞愧,无比的羞愧,仿佛是另一种形式上的被捉奸。安特烈,他因何而来?
安特烈就站在立政殿的门口,看着罗迦大步出来,满面怒意。
所有宫女吓得赶紧退下,就连小怜和张婕妤,也躲在屋子的一角,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罗迦面沉如水:“安特烈,你还没有走?你早就该走了!”
“陛下,你难道才知道我没有走?我去祭拜了我外祖母大人的陵墓。你这些日子沉溺于美人乡里,估计也很难过问其他事情吧?好了,现在我正式照会尊敬的北皇陛下,本王子即将上路,你不用操心我会继续留在驿馆多吃你几顿。”
他声声带刺,罗迦并不理会,只说:“既然你来向朕辞行,朕也有句话交代你。向你母亲说声谢谢,她送的花貂大裘,朕很喜欢,芳菲也很喜欢。”
“哦?芳菲也很喜欢?”安特烈打量着他,看着他身后这座充满南朝风情的宫殿,红砖琉璃瓦,甚至,陛下还满腔的酒意。然后,远远的,他看见雕花的门廊打开一点,两颗头颅又缩回去,其中慢一点的,正是个妖娆的女郎,她伏在门口,酥胸半露,一层轻纱,就如当日跳脱衣舞的风光。
陛下,日日和这样的尤物相伴,难道只是吹牛聊天?
“舅舅,我前两天见过芳菲……”
罗迦暴躁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又去见她作甚么?朕不是吩咐,不许你去叨扰她么?”
“我是她的朋友,你大惊小怪干什么?”
“见过了你就走,何必多废话?”
“我只是想告诉你,芳菲能有今天,很不容易。她可谓九死一生,而且,还有救治太子生命的大功。”
“朕并没亏待她!”
“你有没有亏待,你自己清楚!她现在临盆在即,又是你的骨肉,她身子不好,难道你不该多陪陪她么?可是,你却流连在……”
安特烈VS罗迦4
流连在?自己流连在什么地方?这小子再不懂事也出生于皇家,自己如此,难道有什么错?
“闭嘴!安特烈,你别忘了你使节的身份!”罗迦暴怒,“你踏在我北国的土地上,当知道,朕才是这里的主人,你这是什么语气在跟朕说话?”
“北皇陛下,我只是提醒你!”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朕?安特烈,你不但以下犯上,而且目无尊长,你不要仗着使者的身份,朕就不敢惩罚你!若你再出言不逊,朕马上代替你父母教训你……”
“啧啧啧,北皇陛下,你真是威风!”安特烈叫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冷笑着,声音非常低,“北皇陛下,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得到芳菲的!你既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不该这么快就喜新厌旧……”
罗迦心里一震。自己强迫芳菲,永远是心里的一块疤,仿佛最不堪的一面。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一直在努力给她幸福,并且让她感受到了幸福,难道不是么?
他沉声问:“你去教唆芳菲?”
“陛下,你也太小看我了!”
罗迦松一口气,盯着他:“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只想警告你,你最好马上送走那个什么小怜,芳菲临盆在即,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罗迦气得放声大笑,警告,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对自己用“警告”二字。
“安特烈,你再敢放肆,休怪我不念甥舅之情。”
“你既然强将芳菲留在皇宫里,就得对她负责,否则,你就放她出去!”
“放出去?去哪里?”
“她是名医,无论去哪里都能养活自己。陛下,你不要以为,唯有你这个皇宫才能养得起一个人。”
“安特烈,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我的居心?很简单。你赶紧送走小怜,回到立政殿去!”
“芳菲是朕的昭仪!朕要如何对待她,是朕的事情!”
安特烈VS罗迦5
“你的事情?陛下,你别忘了,芳菲的命是我救下的。我就有义务和权力关心一个九死一生的女人的后半生命运!你嚣张什么?如果当初我没将她带出神殿,她早就丧生在你和大祭司架起的那堆大火上,尸骨无存了。现在,你有什么资格以占有者自居?”
“大逆不道的畜生,朕早知道你觊觎芳菲……你别忘了,你该叫她一声舅妈……”
“觊觎?陛下,你可不要推己及人。我若心怀不轨,当时在北武当那么长的时间,根本就不会让你后来有什么机会了!陛下,我没你那么卑鄙!”他愤愤的,脸色微微通红,声音非常低非常愤怒,“你道貌岸然,欺骗我们说什么圣处女公主神圣不可亵渎,不许和男子多说一句话,我就是因为遵守你北国的信仰和道德!你呢?你这个伟大的高尚的北皇陛下,你做了些什么?”
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心里最隐秘的卑污被如此毫不留情地揭露出来,罗迦紧紧握着拳头,咯咯作响:“你到底是不是疯了?冯昭仪马上就要生孩子了,你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你也知道她要生孩子了?既然如此,为何还天天流连在其他女人身边,连多陪她一下都不肯?这就是你北皇陛下所谓的不亏待她?”
罗迦早就知道,柔然国风粗犷,完全没有什么中原的礼仪,而且安特烈天生娇纵,从小就野惯了的,现在竟然敢如此没上没下,他也气晕了头,一拳就向安特烈挥去:“闭嘴,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安特烈一把架住他的拳头:“舅舅,你不要冲动!”
罗迦昔日勇武过人,这一拳,竟然被他架住,更是气恨交加。
“舅舅,你要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你最强有力的时代了,啧啧啧,我的伟大的北皇陛下,你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个子高高,年轻的体魄充满一种俊雅中的彪悍和强壮,“陛下,打架,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所以,不要太过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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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什么东西?
“来人!”
几名侍卫冲上来。
安特烈放开罗迦的拳头,笑一声,拍拍自己的衣衫,又摸摸自己的头发,好暇以整:“舅舅,你就会以众欺寡,好了,我走了。”
“马上滚,再也不许踏进我北国皇宫半步。”
安特烈头也不回,大步就走。走出几步,又停下,右手高高地伸出,举过头顶,往后面挥了挥:“北皇陛下,你要记住,忠言逆耳利于行!”
“立即将安特烈驱逐出境!”
几名侍卫冲上去,如临大敌,跟着安特烈走了出去。
张婕妤和小怜一直从门缝里悄然往外看。虽然距离远,听不见,可是,陛下满面怒容,甚至差点动粗。
小怜十分惊讶,这天下,哪个人胆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她低声问:“娘娘,那人是谁?为何如此放肆?”
“柔然的王子安特烈,经常自由出入于皇宫……”可是,他跑到这里找陛下干什么?而且还争吵得如此面红耳赤?
“娘娘,男子也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他是陛下的外甥,他的母亲最受皇太后宠爱,是皇太后特许他进出的。”
原来如此。可是,寻到琉璃殿来找人,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罗迦本是兴致勃勃地欣赏歌舞,还憋着一腔没有发泄的欲火,打算的是欣赏完毕,就让小怜侍寝,可是,经这一扰攘,哪里还有丝毫的兴致?
张婕妤等见陛下招呼也不打一个,掉头就走。急忙开门追上去:“陛下,谁惹您生气了?”
小怜拉住他的袖子,半依偎在他怀里,身上全是淡淡的花香,红唇嘟囔,“陛下,进去吧,奴婢再给您跳一支曲子,陪您喝几杯。”
罗迦受到安特烈的刺激,非常气愤,仿佛皇帝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冷笑一声,自己难道会听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的?
而且,他凭什么替芳菲出头?他算什么东西?
他算什么东西2
可是,终究还是很不安,安特烈,他为什么会找到这里?难道芳菲知道了什么?他转身就要走,心里更加惴惴。
小怜一把拉住他,“陛下,您可不要走,奴婢还要伺候您呢……”
那种强烈的愤怒,变成了强烈的逆反,本是对于自己在琉璃殿还有一丝歉疚,此时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安特烈这小子,他是替芳菲出头?
芳菲不懂事,他也不懂事?
他干脆一把抱起小怜:“小怜,你今日一定要陪朕喝个一醉方休。”
小怜大喜:“好好好,奴婢一定陪陛下尽兴。”
罗迦的手游走在她的半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