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份已不重要了!不过,我还是会查清楚当年的事,只为证明,我,商漠北,不会也不屑于欺骗你!难不成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值得我去欺骗?”
夜铭无言。他只是一个落魄逃难的皇子,哪里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可是,他仍旧不愿认同商漠北的话,不愿认同那个身份。
“我先走了!你随时可以处置我!”夜铭说完便离开。
商漠北望着他的背影,面若冰霜。
就在商漠北回过神,准备叫张和时,一个声音骤然响起,“他有没有利用价值,皇上您心里最清楚吧!”
“谁?”商漠北一惊,这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左右环顾,大殿内只有他和他的影子。难道是自己的幻觉?这里根本不可能有别人。
就在商漠北怀疑自己时,一道白色影子飘飘而下。那人身姿轻盈柔美,白衣翩翩纯净,落落大方地降到他前方,背对着他。
商漠北至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惨兮兮落败3
更新时间:2010…6…21 10:23:24字数:1064
这怎么可能?他办公的大殿,皇宫深处,守卫森严得连一只小鸟都不可能飞进来。而如今,这个人却从横梁上飘下,他怎么进来的,他在上面藏了多久?以商漠北的武功,若是有人潜伏,他定然可以察觉到气息,可这次,他却丝毫没有感觉,难道这人一直没有呼吸?
“不用惊叹!天下没有我南宫弃到不了的地方!”似乎察觉到了商漠北的心思,白衣男子没有回头,声音柔美道。
“南宫弃!”商漠北回过神来,大活人站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了。商漠北恢复镇定,嘴角微微一挑,“原来是无银庄主!稀客呀!”他暗暗运功,做好战斗的准备,毕竟来者不善。
南宫弃缓缓转头,一张精美绝伦的侧脸展现在商漠北面前,薄唇轻启,媚眼顾盼,“许久不见,皇上可安好?”
汗滴滴的商漠北牵动下嘴角,“无银庄主千里迢迢来此,不会只是为了关心朕吧?”
“怎么不会呢?”南宫弃笑容更媚。
商漠北直觉恶心,收起笑意,正色道:“明人不说暗话,庄主有何贵干?”
“没什么!就是路过此地,顺便来看看旧友!”南宫弃笑面未改。
商漠北懒得跟他磨叽,他的忍耐也快到达极限,“哼!南宫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皇宫!朕定让你有来无回!”
“皇上翻脸就是快!”南宫弃面不改色,“好吧!说正事!当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当太子还在南国的时候,曾经答应过在下一件事!皇上说一回到北国就会兑现,而今这么久了,不见动静,皇上不会反悔了吧?”
“反悔?怎么可能?朕只是公务繁忙,还没来得及处理罢了!”商漠北真是汗颜,这个家伙竟然“讨债”讨到他的皇宫。说实话,商漠北从来一言九鼎、一诺千金,但这次,他真的有点后悔。
当初为了救钟小晚,他不得不答应南宫弃回到北国以后,颁布政令,免除无银庄旗下商铺三年的税收!当时情况紧急,没有深思。然,回宫后,他细算了一下,竟发现那些商铺每年所缴税收大概占到北国全年税收总数的十分之一。
这可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商漠北心疼啊!同时,他也意识到无银庄的强大威胁,公开隶属的商铺就这么多,更别说那些没有公开但实际隶属于无银庄的商铺了。
“皇上不反悔就好!在下期待政令早日颁布!”南宫弃笑得春花灿烂,“打扰皇上休息了!在下很抱歉!就此告退!”
“想走?”商漠北声音一扬,挑衅地问道,“你当朕的皇宫是你的无银庄吗?”
“说实话,在下很不想走!能够住在这么好的地方陪在皇上身边乃在下的荣幸!然,无银庄事务繁忙,在下实在脱不开身!等在下把一切安排妥当了,定然再来拜访皇上!”南宫弃动情说道。
惨兮兮落败4
更新时间:2010…6…21 14:36:42字数:1067
哼!你还敢再来?商漠北恨不得立马把他给废了。
“闯朕皇宫,是要付出代价的!”商漠北狠狠说着,同时已将内力灌输到掌间,准备狠狠给他一掌,能拍死最好。
“皇上,不瞒你说,论武功,在下还未遇到过对手!既然来得了,自然出得去!皇上记得履行承诺,否则……后果是很严重的!后会有期!”南宫弃话音一落,身子便疾速飘起,如同一条白色的丝带,往外面飞去。商漠北见状,急忙飞身追上,出掌相击。
轰隆!轰隆!
是掌力击在柱子上、屋檐上、房顶上的声音……
驻守在外的侍卫们听得轰隆巨响,未反应过来,但见一条白色的影子如同流星般从空中,确切地说,是从他们眼前划过。
哇!什么东西哦?众侍卫一阵惊叹间,又见一个穿着金黄色袍子的人飞出……
商漠北落在前方,看着飞去的马上就会消失在夜空中的白色影子,攥紧拳头,咬紧牙关,之后猛然击出一掌,打碎了不远处的木雕,同时震飞了离他最近的几个侍卫。
“啊?皇上!”
众侍卫这才隐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慌乱地齐齐跪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万个鬼!一群饭桶!朕白养你们了!”要不是还剩下一丝理智,商漠北怕已发功,把他们全灭了。
商漠北简直要气爆了!骄傲如他,尊贵如他,为什么每次一遇到那个妖里妖气的南宫弃就这么狼狈、这么失败呢?南宫弃,竟然闯他的皇宫如入无人之地,竟敢威胁他强迫他!莫大的耻辱!
众侍卫们吓得大气不敢出,虽说皇上平时也挺威严,可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杀气腾腾、怒气冲天、毫无理智啊!
商漠北情绪还未平定下来,一个侍卫远远跑来,见皇上在此,慌里慌张地跪下,结结巴巴道:“皇,皇上,刚,刚才……”
“有话快说!不要结巴!”商漠北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了。
“是!”那人估计被商漠北给吓坏了,吓到极致都不敢结巴了,快速说道:“刚才我们押送犯人去天牢,出宫不久,遇到动乱,死了很多人……”
“犯人?动乱?死人?”商漠北一把揪起跪着的侍卫,“谁死了?犯人呢?”
“回皇上,我们的人几乎全军覆没,犯人不见了……”侍卫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死期已到。无论如何,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活着回来,报告了情况!能死在皇上手上,也是他的荣幸了。
商漠北没有令他失望,一甩手臂,将侍卫华丽掷出。侍卫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凄美悲壮的弧线,消逝于黑暗。
看来,今夜,有人故意不让他睡觉了!
商漠北仰头闭目,他要尽快镇定下来,保持清醒,保持理智,应对一切挑战,还有,找到钟小晚。
惨兮兮落败5
更新时间:2010…6…21 17:36:11字数:1147
话说,钟小晚现在在哪里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钟小晚都搞不懂自己这次走的是好运还是霉运,被那些个粗鲁的侍卫押出宫,悻悻地等待着旅途的终点站:天牢。谁知,走着走着,突然遇到动乱。大半夜的,街道上却人声嘈杂。
官府的人和动乱的人扭打在一起,阻断了钟小晚的路。普通百姓有的加入打斗阵营,有的四散逃窜,一片混乱景象。押送她的那些侍卫也迫不得已卷入打斗,只因为他们身上穿着侍卫服,太吸引那些暴徒的眼球了。
混乱!绝对的混乱!一开始,那些侍卫还一边打斗一边护着她,毕竟是皇上命令押送的犯人,可不能出差错啊!后来,他们渐渐力不从心,自身难保了。
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的钟小晚第一时间脱掉外面的太监服,她可不想成为那些暴徒的靶子。把自己头发弄乱,往脸上抹了点土,装出一副落魄逃难的样子,趁着混乱,混入那些慌张逃窜的百姓队伍。
期间,不小心,被人砍了一刀。伤口在右臂上,割裂的衣服上渗出红艳的血。痛啊!真痛!钟小晚却不敢大叫,也不敢停留,只是用左手使劲捂着,一咬牙,拼命地往人少的地方跑!逃跑,可是她的强项!
脚踝的伤还没好,但是,此刻,命最重要!为了活命,钟小晚,忽视一切,向前冲!
跑呀跑!跑呀跑!嘈杂声越来越远,人越来越少,夜越来越黑,血越流越多……
哎呀!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钟小晚头朝地,华丽丽的栽倒下去!可怜的右臂呀!可怜的脚踝呀!杯具的人生呀!凄惨的命运呀……
感叹到命运的时候,一路滴血过来的痛不可忍的钟小晚终于“如愿以偿”地昏过去了。
“爹,她的手指动了!”一个敦厚的男声响起。
钟小晚睁眼,模糊中,看到一张有点黝黑有点棱角的小伙子的脸。是小伙子,不是少年!她也说不清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只是一看到这张脸,她就会想到小伙子这个词。
“小伙子,你好!”钟小晚挥手打招呼,一阵疼痛突袭而来,“哎哟!”
“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一个鬓角微白的中年偏老的男人探出头来。
这个人应该就是小伙子他爹了,钟小晚客气地打招呼,“伯父好!是你们救了我吧!谢谢啦!”
“姑娘不必客气,我爹爹是大夫,举手之劳而已!”小伙子憨厚说道,“我叫钟原,你叫什么?”
“钟原,不得冒昧!”钟父呵斥了小伙子一声。
钟小晚挤出一个真心的笑容,“没关系!我叫钟小晚,我们一个姓呢!”
“好巧啊!钟姑娘,你怎么会跌倒在我家门口呢?还有,你的右臂怎么会受伤?”钟原问道。
钟父瞪了他一眼,正欲开口教训他的无礼,钟小晚抢先道:“昨夜附近好像发生动乱,一帮暴徒和官府的人打了起来,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为了保命只能逃跑,期间不知被谁砍了一刀,就成这样了……”她一脸无奈地笑了笑。
惨兮兮落败6
更新时间:2010…6…22 12:12:02字数:1090
钟父叹了口气,“哎!这年代,不太平呀!以后出门小心点!这次伤口虽然不深,但失血过多,仍需要时间好好调养!”
“钟姑娘,你家在哪里?我去给你家人报个平安吧!”钟原插嘴问道。
“我家……”钟小晚顿了顿,眉目微垂,“我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半年前,我不小心走丢了,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你一个女孩家,这半年怎么过来的?”钟原不假思索问道。
钟父白了他一眼,“钟姑娘,你身体虚弱,不宜讲太多话,还是好好休息吧!如果不嫌弃,就先暂住在这里!”
“嗯!谢谢伯父!以后叫我小晚就好,听着亲切!”钟小晚用力挤出一个笑容,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
钟原见她脸色苍白,知她需要休息,便道:“小晚好好休息吧!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回家!”
我带你回家!一句很憨厚的承诺,没有太多思索。钟原想,只要去找,就一定找得到。找不到,就一直找,总有一天会找到。
钟父看了看这个儿子,摇了摇头。
钟小晚确信自己这次真的交了好运,穿越之后第一次人品这么好,碰上这么一对善良朴实的父子。钟父把她当女儿看,钟原则待她如亲妹妹。
钟小晚刚来的时候灰头土脸,风尘仆仆,看着像一个流浪女。经过一番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