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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轻咳了一声:“心儿,不许无礼,你二哥和你二嫂已经领证了,是合法夫妻,住在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在一边小口小口吃早餐的林知梦脸上掉足了面子,但却不能不保持大家闺秀的风范,她讨好着贺心儿:“心儿,你从国外回来一定很想家,你想去哪儿玩?二嫂带你去啊?”
‘砰’
贺心儿面前的食物全部被她推洒了,她皱着眉,冷着脸:“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啊?在我吃饭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打扰我?真是令人倒胃口。”
林知梦的脸白一阵红一阵的。
贺老生气的拍着桌子,对贺心儿吼着:“心儿,怎么对你二嫂说话呢?道歉!”
在这个家里,贺心儿一向最受贺老的疼爱,现如今,她当众被贺老训斥,贺心儿自然把这笔账全部算到了林知梦头上,她眼睛红通通的看着贺老,全是委屈:“爸,你居然说我,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说我。”
“她不是外人,她是你二嫂。”贺老倔强的纠正。
“我不,她就是,她就是,我讨厌她。”贺心儿的小孩子脾气上来了,不依不饶的重复。
林知梦的拳头捏紧,她不好失态,于是,笑脸盈盈的哄着贺心儿:“心儿,是二嫂的错,一会二嫂带你去逛街,你喜欢什么二嫂买给你好不好?”
突地。
一个夹着鸡蛋的三明治飞到了林知梦的脸上,贺心儿站了起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她:“用不着你假惺惺,我不喜欢你跟你逛街,我要大嫂陪我。”
呃。
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全部凝聚在了杨心蕾的身上。
贺心儿是贺家的小公主是众所周知的,脾气臭,性子急,嘴巴坏,一般人讨不得她的欢心,可是贺心儿刚刚却点名让杨心蕾陪她,这一点让人诧异极了。
贺心儿眼巴巴的望着她,手缠在杨心蕾的胳膊上,撒着娇:“大嫂,你吃饱了没?陪我去我的房间好不好?我给你看我的Cosplay。”
杨心蕾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微微点头,露出令人舒服的微笑:“好。”
一声简单的‘好’却让贺心儿露出明媚的笑容,两个人亲密的挽着胳膊上了楼。
沉着冷静的贺老望着楼梯口,忍不住问:“如风,心儿和杨心蕾是今天认识的吗?”
贺如风挑了挑眉,站起身:“是。”
*
贺心儿的卧室全部是以Cosplay为装修背景的。
看来这个丫头酷爱Cosplay。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贺心儿换了差不多二十套装扮。
强烈的阳光洒在杨心蕾的脸上,有些暖暖的,但,却又有些痒痒的。
于是,她一边点评着一边下意识的去抓脸颊。
“啊——天哪。”贺心儿突然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
杨心蕾吓的一个激灵,贺心儿总是喜欢大惊小怪的:“心儿,你怎么了?”
贺心儿的眼睛牢牢的锁住她的脸,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镜子,找到后把镜子丢给她,做了一个害怕的动作:“大嫂,你的脸,你快看看。”
“怎么了?”杨心蕾疑惑的问,拿起镜子,掰开,当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吓的扔掉镜子,发出尖叫声:“啊——我的脸。”
杨心蕾白希的脸上起了几十个红色小斑点,被挠过的地方还有好几道麟子。
贺心儿捂住耳朵,手指放在唇边作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嘘,大嫂你小点声,你的脸是不是毁容了啊?呜呜,大嫂你长这么漂亮可惜了。”
贺心儿决堤的哭声引来了贺如风的关注,他敲了敲门,直接进来,皱着眉头问:“心儿,你又怎么了?哭什么啊?”
贺心儿一看是贺如风连忙指向杨心蕾:“大哥,大嫂她毁容了。”
杨心蕾连忙拉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她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这一副样子,谁知,霸道强势的贺如风硬生生的将被子拆开,于是,杨心蕾的‘丑容’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杨心蕾自卑极了,低下头,心想:男人一定更加嫌恶她了。
谁知,贺如风并没有如女人所想的那样,他温柔的捏起女人的下巴,仔细的观察着小红点,还用手摸了摸,认真的问:“痒么?”
女人望着男人的眼神,看不出嫌恶的成分,于是点了点头:“痒。”
贺如风凑到她脸上闻了闻,眉头一拧,转头把贺心儿拉了过来,斥责着:“心儿,都是你干的好事。”
贺心儿搅弄着手指,双手盖过头顶生怕贺如风揍她,颤巍巍的问:“哥,我怎么了嘛?这事怎么怪上我了?”
贺如风扯开妹妹的手,点着杨心蕾的脸,气急败坏的说:“你大嫂对香水过敏,你早上的过期香水一定让你嫂子过敏了,你说不怪你怪谁?”
“呜呜,大嫂对不起,是我不对,现在该怎么办啊?”贺心儿急的像热锅上的码字,愧疚极了。
“带你大嫂去医院打一个脱敏针。”贺如风顿了顿说道。
“我不要。”杨心蕾吓的连连后退,她自小就怕打针。
“不行,必须打。”
“不行,必须打。”
他们兄妹二人异口同声的说。
*
输液结束后,在杨心蕾千般万般的执拗下,贺如风还是我行我素的把杨心蕾亲自护送到了家里。
一进家门。
林知梦扭着腰,喝着果汁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到杨心蕾的脸,噗嗤笑了出来:“哟,大嫂你的脸是怎么了啊?”
杨心蕾急忙垂下头,居然会让她看见自己的这幅模样。
两个人准备上楼之际,林知梦一把将贺如风拉了过来,捂着鼻子,一脸厌恶的说:“哎呀,如风,大嫂说不定起的什么传染病呢,快,快,快,离她远点,啧啧啧,真是丧气。”
站在台阶上的杨心蕾一听,自嘲的笑着:“是,你前女友说的对,我是传染病,都离我远点,省的把你们传染了。”
话落,转身上楼。
爬了几个台阶,回头,冲贺如风冷哼:“今晚你在客房睡吧。”
望着‘噔噔噔’上楼的女人,贺如风气结,她竟然跟自己耍脾气。
回到卧室,杨心蕾脱掉所有的衣服,只穿了一个吊带睡裙,站在穿衣镜面前望着自己全身上下起的过敏的红点,心烦意乱。
‘啪啦’一个东西滚到了地上。
女人弯腰捡起来,喔,这是刚刚在医院里开的药。
赌气似的把药瓶拧开,往手心里随意倒了几粒,刚想张嘴往嘴里灌。
一个高亢的男声配合着龙卷风一样的动作就扑了过来,把药从她手心里挖了出来,没好气的训斥着她:“你看说明书了吗?把药当糖豆了?”
贺如风一边将药粒儿倒回药瓶里,一边解释着:“这药只能晚饭后吃,一天只能吃一次。”
杨心蕾反握住男人的手:“如风,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对不对?”
“下去吃饭吧。”贺如风避开她的问题,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自己下了楼。
*
晚饭过后。
趁贺如风去书房查资料的功夫,林知梦端了一碗汤上了楼。
走到他们的卧室门口,林知梦礼貌的问:“大嫂,我可以进来吗?”
杨心蕾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林知梦会想进自己的房间,结婚以来这是第一次。
伸手不打笑脸人,把她拦在门外也不太好,杨心蕾披了一件外套,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得到应允后的林知梦端着汤进了卧室,径直走到杨心蕾的*前,一脸和煦的笑容,满怀关心地瞧了瞧杨心蕾身上的红疙瘩,柔声细语的说:“大嫂,今天的事是我的不对,为了表示歉意,刚才我去厨房熬了一碗汤,你趁热喝了吧。”
女人疑惑的看着林知梦,她居然会大发善心的给自己熬汤?
估计是被杨心蕾那审视的目光盯得十分不舒服,心里一紧,有些委屈的说:“大嫂,莫非你是怕我在汤里下了药?”
杨心蕾不作声,默默的看着她,想看看接下来她还会说些什么。
果然,林知梦为了证明自己的好心,捧起碗,当着杨心蕾的面咕嘟喝了一口。
抿了抿嘴,满眼的真诚:“大嫂,这回您该信了吧?”
这一举动弄的杨心蕾好像多小心眼儿似的,讪讪的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碗,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
突地。
门口传来一声冰冻三尺的声音:“不许喝。”
抬头,三双眼睛撞在一起。
从书房回来的贺如风快步冲到*边,见杨心蕾已经把那碗汤喝的差不多了,粗鲁的把碗夺了过来,伸长鼻子闻了闻。
露出阴测测的寒笑对眼神闪烁的林知梦说:“林知梦,你安的什么心?过敏的人是不能够喝海鲜汤的,你故意的吧?”
被这么一吼,林知梦委屈的表情又浮在了脸上,眼眶里闪着湿润润的眼泪,懵懂的说:“如风,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好心,我……”
杨心蕾倚靠在*头,苦笑了一下,她叫他如风,而不是大哥。
林知梦越说越激动,眼泪儿噼里啪啦的掉着,肩膀抖动着:“如……风,你就把我想的这么坏吗?”
贺如风完全不吃她梨花带雨的那套,一手拿着碗,一手把她往门口推:“要哭滚出去哭。”
把还装着半碗海鲜汤的碗往地下一放,大手一挥,示意她赶紧滚蛋。
而后,“砰”的一声顺手关上了门。
气冲冲的坐到*前,上手捏着杨心蕾腰间的嫩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你是傻吗?什么都敢喝。”
咽了一下唾液,杨心蕾也有些害怕了,有些担心的问:“我真不能喝海鲜汤啊?那我已经喝了怎么办?”
贺如风脱下衬衫,露出健硕的身材,把浴巾往肩上一搭:“在多输一周的液。”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扶额,倒头,杨心蕾气短了,还要输液。
*
门外。
林知梦蹲在地上颤抖着端起那个碗,眼神儿里迸发着醋意,妒意和恨意。
变了,全都变了。
贺如风,那个曾经应该属于她的男人已经面目全非了,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爱别的女人。
难道在他的心里,自己已经连一点点的位置都没有了吗?
林知梦喘着愤怒的粗气,拿起碗,走到二楼连廊的尽头,打开窗户,将手里的碗扔了出去。
颓败的一步步走到他们的卧室门口,贴在门上,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嘴角抽起。
呵……
残毒的恨意划过眼底,林知梦拨通了一个电话,捂着话筒问:“那个贺心儿还在你那玩Cosplay呢么?”
嘈杂声在那边瞬间隔绝,应该是进了一个安静的环境,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她还在玩。”
林知梦勾起一抹阴测测的笑:“想办法灌醉她,然后你把贺如风引过去,我这边在行动。”
“好。”
无尽的嘟嘟音循环着。
夜半。
刺耳的手机铃声在房间响起。
睡眼惺忪的贺如风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摸索着枕头下的手机,凭着习惯按下接听键,夹在耳边:
“说。”
那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杂着男人猥琐的声音:“您好,我是皇冠1号的经理,你妹妹喝醉了,麻烦你接她回去。”
“倏”的一下子,贺如风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抬起手腕,已经凌晨2点钟了,心儿居然还没回家,而且居然在外面喝醉了。
作为大哥的贺如风除了担心只剩下愤怒了,捏紧了电话,带着十足的火药味儿:“她在哪?”
“皇冠1号,VIP666包房。”说完,自称是皇冠1号经理的男人便挂断了电话,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鄙夷的着贺心儿稚气脱俗的脸。
起身,走到门口,推了推眼镜框,交代守在门口的人:“看住了。”
“是。”
*
按下床头灯。
贺如风着急忙慌的套着衣服,穿着裤子。
睡的不算安稳的杨心蕾,支起半个身子,揉了揉眼睛,疑惑的问:“如风,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男人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皇冠,心儿喝醉了,我接她回来。”
杨心蕾叹气,真是个不省心的妹妹。
女人慵懒的贴在他的后背:“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