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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铮,今天这样的日子一生只有一次,你就不能高兴点?别绷着个脸,要是洞房让我家小妖精看到你阴沉着脸,还不吓跑啊!”魔殇勾唇一笑,不由打趣楚云铮。
楚云铮白马彩鞍,与之相同的绯红喜服,在淡金色光芒下身姿愈发傲岸健硕。
“小魔,你没眼睛看啊!公子铮这是紧张。他脸高兴地都僵硬了,他那双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了。”狂桀一如他桀骜狂野的个性,同样的喜服在他身上却是另一种韵味。
迷未颜策马在狂桀之后,嘴角漾开一丝满足的微笑。谁能料到,昔日一宫之主的他竟会成为那女人的夫君。望着一旁的沧溟说道,“沧溟,有没有后悔过?”
“情之一字,谁能说明白呢?卸下一宫之主的位置,我反而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是香的。从来没想过这样肆意的人生。或许今后的日子会更加精彩。”沧溟由衷的微笑道。听着耳边传出的祝福声,伴随着钟鼓礼乐之声,让人忍不住满足。
皇甫绝世手抚上腰际的佩剑‘烈魂’,朗朗一笑,“小色这便是那种不能言说的真实感吧!”
皇甫绝色神色深冷的看着这一切,轻点一下头。
皇甫绝世驱马向后面的花轿走去,十二名夫君,还有两位神秘人物在最后的花轿中,除了千水净尘那样纯净无邪的人在花轿中,另外两位会是谁呢?宫主难道另外私藏了美人?他真是好奇啊!
迎亲队伍在魅京绕了一圈后缓缓进宫。
言以槿看到一袭绯红衣袍的众人时,差点晕倒。都是妖孽啊!
她沿着红毯,牵着他们走过九十九阶步入九凤殿。她一袭嫁衣凤冠惊为天人,轻盈莲步,仙姿玉色,动人心魄。清泉般澄澈的眼睛染满着羞赧,淡淡的粉装,凤眼妩媚,光艳照人。
拜天地,一世一生,不离不弃,生生世世携手并肩。
她是妻,他们是夫。
行礼后,言以槿堂而皇之抱着萌萌溜之大吉。
夜里赐宴,与民同乐。
言以槿被人抓了回来,仍在床上,等候处置。
红烛灼热而燃,喜服撕碎一地,洞房花烛可是很折磨人啊!
她吞了吞口水,漫漫长夜,人影交错。
斩不断的青丝,剪不断理还乱,激起万丈柔情。
芙蓉帐暖度春宵,低吟声不断,娇喘不休,缠绵缱倦。
翌日,言以槿是被一声悦耳的钢琴曲吵醒,醒来发现床头未关机的手机一直响着。
睡意朦胧的她一按接听键,“喂——谁——”
“以槿啊,这都几点了,今早十点的相亲你不是忘了吧?”
“等等,你说什么?”言以槿惊奇的发现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她不是在洞房吗?她不是穿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以槿,有没有在听妈说啊!”
言以槿按捺住心中的疑惑,不紧不慢说着,“妈,我在听。我今天太忙抽不出时间,相亲下次吧!我挂电话了!”
挂完电话。拨了以沫的号码,无人接听。
全身无力的倒在床上沉思,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她闭上眼睛蒙头大睡。睡梦中,她清楚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躺在床上打着哈欠,眼中闪过一丝邪恶,对着眼前的绝美男子开口:“妈咪说了,一,三,五,七爹去洗碗,二,四,六爹去洗衣,八,九,十爹陪我去抓蛐蛐。十一,十二爹帮我写作业。谁先完成,妈咪今晚就睡谁那了。”
话语一落,美男们风驰电掣、健步如飞、奔逸绝尘的干各自的事。而小男孩却慵懒的吃着葡萄,哀叹的摇头,“妈咪说了,今晚要给我讲整夜格林童话。妈咪还说了,为了‘计划生育’,以后只跟我睡。爹爹们,你们还真嫩。”
魔殇、祈容、风卿、狂桀、楚云铮……
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个梦呢?
卷四 妻下无妾
001章今生前缘
皎洁的月光装饰着墨蓝的夜空,夜幕下点缀着繁星。深夜里,灯光昏暗中,言以沫独自伫立在阳台上,发丝被夜风吹拂,她静静地站了许久。
言以沫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中的‘极品’。论样貌身材、论家世、论学识、论婚姻,她无论哪点都是女人嫉妒的聚光点,无论站在哪都能吸引异性的目光。但今晚,她只是宴会中少数中的大多数。美女太多的地方,她的价值相应的降低。
一身炫目用蓝色和白色丝绸裁剪而成的像中世纪英国贵族夏季的礼服,独特的设计,清秀淡雅与雍容华贵镶结合,恰到好处的凸显她高挑匀称的身材,美艳照人。亚麻色的短发随意的伸展到白皙的脖子上,自然中淡淡带点爽朗,清丽面庞上,一瞬漆黑的眼眸,灵动而静谧,抿着嘴一笑显出特有韵味的酒窝,活脱脱一副现代版的古典轻灵美女。
言以沫不顾形象,夸张的一掀礼服坐在阳台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经意嫣然一笑。
按照她妈妈言母的说法,“她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淑女的样子,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就是个‘女混混’。粗鲁、野蛮、性格像极了男孩。从小到大没留过长发,没穿过裙子。除了和男孩打架,哪一点看不出她是女的。”
按照她爸爸言父的说辞,“她不是投胎投错了性别,就是在医院抱错了。”
按照她姐姐言博士的话,“只有一点证明她是女人,男人投怀送抱从不会拒绝。”
言以沫正将手中的红酒大口喝完,门突然被推开,一名女子走到阳台上,对着她清和的笑笑,“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只见那女子走到言以沫身边,穿着一件低胸短礼服,前后都是深V字型,格外的性感,优美的线条,娇小的身材,是那种属于被男人保护金屋藏娇的尤物。举手投足间妩媚动人,连她都忍不住赞叹,更何况是男人。言以沫忙礼貌的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礼服,“当然可以。不过我好像没见过你?你认识我?”
“你就是言以沫?墨总的妻子?”女子浅浅一笑,嘴角一个勾,颇有深意的上下打量着她。
“你是?”
“我是墨包养三年的情妇,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女子一脸震惊望着言以沫。
“哦!有事?”
对于言以沫冷静疏离的语气女子甚是惊讶,“你不觉得惊讶?你和墨相恋两年,结婚三年,他出轨了,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又没说要和我离婚?更没说要和谁谁二婚。相反的,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都三年了,你还没被他扶正啊?”言以沫屏住呼吸,尽量保持淑女形象。
女子本来以为言以沫不是一顿大骂就是出手打她一巴掌,可是一听她这话,完全愣住了,涨红着脸,心一横,灵动的眸子流转,脱口而出,“我知道你是在强装镇定,想必此刻心里痛死了吧。这几天他没回家都是住我那里。从早到晚,我们彻夜缠绵。”
言以沫猛然抬头,“彻夜缠绵?墨不凡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那祝你性福了。”
女子愕然瞪大眼睛,这个女人还算正常吗?不会是刺激过度烧坏脑子了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强颜欢笑?你老公和我彻夜缠绵,他爱的是我,不是你,我们一起三年了,你明白吗?”
言以沫耸耸肩,大义凛然的看着那女子说着说着就落泪,轻蔑道,“小姐,你真的找错人了。第一,我不是墨不凡,你跟我说没用。第二,你和他之间的事好像和我没多大关系。婚姻不过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的不过是男人和女人。就算没有我,还有其他人。三年时间,他爱你,他再忙也能抽出时间和我提出离婚吧?第三,他那方面能力强不强,你没必要向我炫耀。谁不知道男人就那玩意。”
女子哼了哼,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瞪了言以沫一眼,拉开门不甘的走了。
言以沫自嘲地笑笑,墨不凡怎么可能喜欢女人,怎么可能和女人缠绵。那个骗了她五年的同性恋,那个结婚三年从来没碰过她的墨不凡,他要是哪天真和女人好上来,她会拍手叫好。
曾经以为她是个务实的人。嫁了一个有钱有势,英俊不凡,又疼她的‘完美老公’。她和墨不凡的相遇很戏剧化。每一次和他相见,不是他拒绝女人的告白,就是他甩女友。次数多了,她也见惯不惯。可是每次都好巧不巧,他的‘情爱史’都被她看到。直到大学两人成为同学,这样的事才稍微缓和。
她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想不起她和他之间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她没听过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也没有听过他说‘嫁给我’这三个字。
也许是一种习惯,当他说,“我们结婚吧!”她很没骨气的点头答应了。即便看到他和其他男人缠绵时,她心里一点都不痛,反而释然。她一脸气定神闲,离婚那天反倒让对方男友一脸诧异,一连瞥了她数眼。她还十分好心的提醒对方男友,“国外有很多国家有同性婚姻法,如果你们要结婚,可以去国外注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只是,事后心中冷哼了数声。
但是,今晚。那个女人还真是愚蠢,她都和他离婚几个月了。没有婚姻的束缚,她活的比谁都精彩。穿梭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中,她享受的很。几乎是同一时间,拿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嘴角掀起一抹甜美的笑,“亲爱的小鬼,我好累。限你半个小时候开车来XXX接我。要是晚一秒钟,我敲暴你头。”
半个小时后,她刚一出大门,一辆黑色的柯尼塞格停留在她的前方。一个高大的身影微笑的看着她,短短几步路,犹如谪仙步步生魅。雪亮的两道车灯映着他的脸,如同雕刻的棱角在闪闪发光的边缘若隐若现,他的笑容温和淡然,神情平静温和,眼神柔和深幽。他的一举一动散发的光芒几乎让她无法适应那样瞩目的光环。
君傲天勾着嘴角,宠溺的笑容中犹如罂粟般致命吸引,浑身散发着无法形容的气势,只消一个眼神盅惑霸气,休闲的西服,衬得整个人温文淡若,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轻笑道,“不多不少,刚刚好。”
“嗯,表现不错。”
“今晚我可要点奖励。”
言以沫白了他一眼,脸上飞出一抹红晕,“去去去,姐姐我今晚不寂寞。”
君傲天拉住她的手,电光火石之间关上车门,一手牢牢锁住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一片灼热,舌头如蛇一般钻进她的口中,火热的吮吸着,狂野的气息辗转烙在身上。用手用舌不停的挑捏着言以沫,清晰在她身上游离摩挲,咬牙在她耳旁嘶哑说道,“真美味的妖精。我可不是什么小鬼,今晚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小鬼还是真男人。”
她的唇被他啃咬着,浑身一颤,他还是那个对她千依百顺,任打任骂、温和的小男生?用力推开他,“小鬼,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被男人全部吞进喉咙里,紧窒的呼吸让她溃不成军。只听到耳边传来喃喃的话,“乖,放轻松……叫我傲天……”
当她沉迷在这样的火热难耐中,记忆中又出现每夜萦绕在她梦中的身影。一张大床上,纠缠着两具哧裸的身体。男人阴鸷凛冽的眸光,绝美的身材,阴冷的笑,无情的撕毁着女子身上的衣裳,霸道的掠夺、撕咬,直至满足为止。
“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身都是我的。”
“敢背叛我,我让你付出代价……”男人声音带着几分暴怒,残忍,眼神一黯,随即一个挺身……
这样的梦,一直印在她心上,即便,即便她与其他男人接吻,她都无法忘记。她的走神,让君傲天微怒,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脸色,重重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