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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有人送死来了”
凤绮凝看着手中的君涧邪。
她很有理由怀疑他今天是故意的,派人送信过来,要她在哪里等他,可是没有等到他,反而等到五大门派的人,这就算了,再迟在打架的时候或者打架之后,也该出现了吧。
他倒好,久久不出现,等到半夜才出现,还鬼鬼祟祟的,能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吗?
若雪和若舞看见是君涧邪,很聪明的下去,院子里,只剩下两人。
“你还知道来,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引那些人来的?”
君涧邪抬起头来,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凤绮凝,眼前的人,的确是陌生的,声音,脸庞都不像。
“不用看了,龟公,换了张脸,该不会就不认识了吧”
这个称呼,君涧邪跳脚,之前还有怀疑的,如今一点都没有了,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喊出那样的名字的,除了凤绮凝,再也不会有别人。
五年了,久违了的称呼,久违到他都快要忘记了。
“我像是那样的人吗?我今天是有事耽搁了,不知道谁将消息传了出去”
君涧邪咬牙彻齿的说。
“和你开玩笑的,你的为人,还不相信吗?”
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君涧邪送了个眼神给她。
“你这张脸,看起来真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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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涧邪伸出手,凤绮凝的头下意识的撇到一边,避开了君涧邪的触碰。
君涧邪的手停在半空中,气氛有点尴尬,嘴角,扯出苦笑。
还是没变啊,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还是这样,初次听到她的消息,他震惊得从椅子上甩下来,自己太过激动的反应吓到了那些手下。
可是他管不了他们的反应,他只想快点见到她,只是又怕她躲起来,迫不及待的写了一封信给她,告诉她不要乱跑,可是想不到出了这么一件事。
“还是这么小气,碰一下都不行,不过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还能改变”
“以前那张毁了,不改变难道我还能人不人鬼不鬼的出来吓你们啊?”
凤绮凝耸肩,简短的一句话,君涧邪却明白了其中的艰辛,只是心里还是有点怪她的,没有死,消失了五年,弄得全部人都以为她出事了。
“你知道吗?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听到君涧邪话里的怨气,凤绮凝微微一笑:“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可是我不也一样不知道你们的消息,我在□□躺了五年,泡了五年的药水,差点觉得自己成为药人了,终于可以出来了”
君涧邪惊讶的看着她,这五年来,她到底是怎么过的?那场大火,到底给她带来什么?
“都过去了,多说无益,你现在才来找我,难道不应该给我个解释?”
“今天放过你”
君涧邪也不再纠缠下去,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就放过她了。
凤绮凝却是有打算的,与其一个个的告诉他们,不如等他们来齐了,一次性说清楚,这样就不用浪费她的口水了。
“今天我收到一个消息”
“收到什么消息尽快说,吊人胃口很好玩吗?”
凤绮凝一脚放过去,熟悉的动作,让君涧邪的眼眶一热,多久都不曾有过高兴的感觉了?原本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的,想不到失而复得。
“武林大会在两天后举行”
君涧邪扔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凤绮凝的手顿了一下,眼眸里带了黑暗的光芒。
“那些人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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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什么?不过是一些鼠辈想借刀杀人而已”
君涧邪冷哼了一声,所谓的正派,不过是一群伪君子,他早看不惯他们了,这次还准备开什么武林大会来□□他,想得倒美。
“其实你觉得武林盟主这个位置怎么样?”
凤绮凝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君涧邪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她这样说,该不会是要…
“怎么?觉得本少不可以吗?其它的不敢保证,不过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本少自认还担当得起,不是吗?”
“不错,你当武林盟主卓卓有余了”
君涧邪的手搭上凤绮凝的肩膀,这次,凤绮凝没有躲开。
“消息准确吗?”
“当然准确了,我今天亲自去确认了,五天后的武林大会,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幌子,为的只不过是布置怎么活抓我们”
君涧邪脸上邪佞的冷笑无情的绽放着,想抓他,铲平冥水宫,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好,我知道了”
凤绮凝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不是吧,我千辛万苦来告诉你,你知道了就让我滚,过河拆桥”
凤绮凝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都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倒是和我抱怨起来了,我儿子还在□□躺着呢,你说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
“那是个意外”
“那这是我的准则,你说完了就可以滚了”
滚,五年不见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滚,君涧邪恬不知耻的跑到凤绮凝面前:“你这五年来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该告诉我?”
“五年前那场大火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是不是有人帮忙?”
“你也真是太不够朋友了,一点消息都不露”
凤绮凝从来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可以嗦到这种程度,不耐烦的转身:“君涧邪,你再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将你扔出去?”
“真不温柔,慕容璃怎么会看上你这种?”
“那不牢你费心,我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我看是他命不好吧,被你欺负得死死的”
凤绮凝拳头握紧,伸出手在他面前摆了摆:“你再多说一句,我立即马上就将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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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君涧邪果然闭嘴。
第二天,言辰回来,将凤绮凝要的消息带了回来。
风易宏,风白的亲弟弟,潇洒如风,喜欢江湖的无拘无束,风白即位之后,给了他一个挂白王爷的称号,他就整天在江湖里走,为了方便行事,建立了刹阁。
刚开始,刹阁里面都是一些风易宏的暗卫,后来收了一批江湖里面流浪的杀手,不知道风易宏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们对他死忠不离,随着人数的加多,煞阁逐渐变为武林第一大阁。
拿着手里的消息,凤绮凝的嘴角出现诡异的笑容。
“辰,从今天开始,凡是刹阁看上的东西,都给我抢过来,如果没事可做的话,就去骚扰一下他们,以前他们是怎么干的,你可以变本加厉的还给他”
“是”
这回可以报仇了,言辰喜滋滋的往外走,如今的他们有少爷撑腰,还有什么可怕的?
“邪,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明天可就是武林大会了呢”
“今天出发,还来得及吗?”
从这里到锦州可要三天的时间,到时候恐怕都过了吧。
“我说够就够”
“好吧,那走吧”
两人很低调的离开,没有惊动什么人,蓝瑟的伤还没有好,凤绮凝不让他离开,若雪和若舞,言云昨天晚上就走了,太多人一起去,太过引人注目。
慕容璃马不停蹄的往木国赶,赶了七天的路之后,终于到达了边境。
“主子爷,有消息”
探子跪在慕容璃身后。
“什么事?”
“慕容政将会在武林大会上出现”
慕容璃脸带微笑,俊逸的脸庞平静得如三月的湖面,如今,除了她的消息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动摇得了他的心湖。
慕容政来了木国,这点倒是他没有想到的,怪不得他找了他这么久,都没有找到,真是能躲的。
“知道了,下去吧”
他的音色淡淡的,却带着一丝震慑人心的威压,五年过去了,当年还带着点稚嫩的少年,长大了,变成了睥睨天下的王者。
以前外放的霸气,懂得了收敛,五年来,他很少发脾气,或是淡漠,或者微笑,君子如玉,风度翩翩,潇洒俊逸,可本性上,他是极其霸气、狂傲的,只是融入在他的淡漠中,给人一种很君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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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休息多久,慕容璃再次赶路,要见她的心,战胜了一切,现在的他,只想赶快将她抱在怀里。
凤绮凝和君涧邪也在赶路,紧赶慢赶,在第二天的时候,赶到了锦州,这个时候,武林大会召开了一天了,不过不要紧,那通常都要开三天,只要在最后一刻赶到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客栈里,人满为患,这些人,都是参加三天后的武林大会的,武林盟主府里,早就没有空房间了,这些人,只能住在城里面。
凤绮凝和君涧邪两人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有男有女,凤绮凝一袭白衣,芝兰玉树,这样的人,根本无法和女子两个词连在一起。
对于女子的媚眼,凤绮凝都很大方的接受了,有时,还朝她们点点头。
君涧邪不断的对她翻白眼,她这不是耽误人家女子的终身吗?
两人走到客栈里,没有空座位,再找了两家,还是没有。
“这次再没有,我就将里面的人赶走”
君涧邪从牙齿缝里面挤出这几个字,走进了第四家客栈,看见有空座位,君涧邪想都不想的走过去。
“客官,本店已满”
掌柜的走过来,笑容可掬的看着君涧邪。
君涧邪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子弹了起来,掌柜的脖子缩了一下。
“满什么满,这里不是有空位置吗?怎么?怕我们付不起钱吗?”
君涧邪拿起一锭银子,凤绮凝觉得好笑,这个时候的君涧邪,真的和流氓没什么区别。
“不,不是,是这位置,已,已经有人预定了”
掌柜的擦了擦汗,这次的人好像得罪不起,可是那个公子也得罪不起啊。
“什么人预定了,反正现在没有人坐,我就要坐在这里”
掌柜的看着君涧邪那强势的样子,都快要哭出来了。
“掌柜的,让我们坐一会吧,我们歇息一下,很快又要赶路了的,等那人来了,我们会让开的”
掌柜的看着凤绮凝,面如冠玉,芝兰玉树的男子,尊贵的光华中带着淡淡的威严,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何况人家都那样说了,他再拒绝,好像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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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人,你何必对他客气”
君涧邪不赞同凤绮凝的彬彬有礼,这个人,明明骨子里比他还嗜血,在外人面前,却表现出一副君子如玉的表象,专门蒙骗世人的眼睛。
“我可不要像你那样做个强盗”
凤绮凝优雅的坐下来,身体的前身,是个大家闺秀,凌思雁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凤绮凝耳濡目染之下,举手投足间有股浑然天成的优雅。
天生的贵族和暴发户总是有所不同的。
“哎,你们说武林大会凤五少会来吗?”
“当然,他都放话了,那还有假的?”
“就是,我就等着凤五少,传说他容貌无双,比女子还好看”
“你只看中了他的样貌,凤五少的才华可是无人能比”
一个个花痴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凤绮凝很淡定的喝着茶,君涧邪怜悯的看她们一眼,这些人,找梦中情人也不找准人,如果她们知道她们心仪的凤五少实际上也是女子,不知道她们的心会碎成几块。
“这是我家公子的位置”
堪比洪钟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凤绮凝的眉头皱了一下,对于来人的不礼貌,心里觉得不快。
他人还没有来,空着个位置,借给他们坐一会不行么?他来了,自然会还给他。
君涧邪就没有凤绮凝那么好的脾气,唰的站起来,眼神逼人的看着来人:“哪里写明是你家公子的位置了?这位置是我们先坐的,就是我们的”
要打起来了,凤绮凝扶额。
“低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