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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情朝冷无邪抱了抱拳,?多谢冷兄提醒,我也不羡慕了,只要寒兄成亲之時,给我张喜帖就好。”
寒逸风瞪着那一唱一和的两个男人,气得牙痒痒的,目光不经意地从轻笑脸上掠过,却看到这女人正笑得无比的欢畅,僵硬的脸顿時阴沉乌黑,转过眼冷冷地看着文悠筱。
?文大小姐,你倒是好胆量,还敢出现在本公子面前。”
文悠筱刚刚震惊于名闻天下的逸风公子和南郡王还有无情宫宫主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摸样,还没回过神,却感觉到一道冷厉嗜血的目光直直射向震惊,紧跟着就听到一道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拆皮剥骨的声音传入耳中。
文悠筱看着寒逸风,他是气色比起之前在文府的時候好了不少,腿上的伤口被他的衣摆覆盖着,看不到,而他此時正满脸阴沉冷冽地看着自己,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文悠筱相信,她此時一定正在被一刀一刀的凌迟处死。
?寒公子,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只希望能够把对你的伤害减轻,至于寒公子要如何处置我,我定然不会反抗。”
文悠筱的姿态放得很低,在这些人面前,她没有任何的筹码,而且寒逸风的事情,全都与她有关。
?文小姐能够那样想最好,如今逸风的身体状况相信文小姐也很清楚,我们只希望他安然无恙,其他事情,只要他的身子没有大碍,我们自然不会牵连无辜。”
冷无邪淡淡地看着文悠筱,清冷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力,他说,只要寒逸风的身子没有大碍,他们不会牵连无辜,所谓的牵连无辜,不过是指不会伤害南疆的百姓吧,至于那些伤害过寒逸风的人,即便寒逸风的身子好了,他们也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这个男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如此大的威胁,竟是隐含在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里。若说云轻笑的嚣张狂妄体现在外,他的阴狠邪狂则是在骨子里。只要触及到这个男人的底线,后果不是任何人能够承受的。
文悠筱不知道此事她该怎么做,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他们放过她,放过文家,虽然她有太多的迫不得已,虽然文家属于被逼无奈,可是,这些原因与他们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寒逸风,是因为她,是因为文家而受到伤害的,只这一点,他们就绝对不会对文家心慈手软。
文悠筱的目光看着云轻笑,如今,或许只有这个女人能够让文家迈过这一场浩劫。
南疆的水再深,几大世家给文家的压力再大,也比不上眼前这几个男人的能力。当初,她不该因为一時而起的意念,而让文家和整个南疆陷入这样的境地。
?我知道逸风公子所受到的伤害,与我和文家都脱不了关系,只怪我一時糊涂,如今我也不敢请求诸位高抬贵手,只希望能够尽快让逸风公子恢复健康。”
她所能寄予的希望是寒逸风安然无恙,那样,文家或许还能有希望,至于南疆如今的形势,在这些人离开南疆之前,只能说,一片黑暗?
第二百八七十八章 男人也能怀孕?
“文小姐应该明白寒逸风的身体状况,咱们先不说他腿上的伤,而是他所中的蛊,文小姐是南疆族族长千金,想必对巫蛊之术定然很是精通,如今我们只想知道,紫铜要怎么解?”
紫铜要怎么解,霍神医已经说过,轻笑也知道眼前的文家大小姐再了解紫铜,除非她已经查清楚真正的下蛊之人,不然她同样没有办法。之所以问她,是想要看看刺杀寒逸风之事,她调查得怎么样了。
文悠筱自然也明白紫铜只有下蛊之人才能解,只是下蛊的人,到底是谁,她现在还不能确定。轻笑的目光太过锐利,文悠筱极力稳定心神,才抬起双眼,迎上轻笑的目光。
轻笑双眸微微眯起,唇角的笑容多了几分冷嘲:“文小姐太过谦虚了吧?文家的主事者文小姐的父亲可是南疆族族长,发生在南疆,甚至是在文府里面的事情,文小姐若是全力追查,又怎么可能会能力有限呢?文小姐这样,是不是希望本王妃插手,如果文小姐实在是能力有限,那么,就把事情交给本王妃吧,本王妃绝对有信心,在寒逸风的紫铜压不下去之前,将那下蛊之人揪出来。”
文悠筱心情很复杂,面色却是自嘲地笑道:“只是我一時头脑发热,寒公子哪里是我文家能动的。”
寒逸风的话说得很不客气,甚至是不留任何情面,文悠筱听到他的话,心口像是被利刃刺着一般,血淋淋,痛入骨髓。rBJo。
文悠筱心底苦涩,她又怎会不懂轻笑的轻视,只不过,如今的形势如此,文家早已衰落,外强中干,她轻视文家,也没什么不对。
轻笑撇唇冷笑,文家大小姐的脑子倒是灵活得很,刚刚得救,就马上因事制宜,挖坑拉人跳了。目光鄙视地看着寒逸风,这家伙也不算是个笨男人啊,怎么就像东郭先生一样,好心救了一条反咬自己一口的蛇呢?虽然文悠筱没有反咬他一口,可是带给他的灾难怕是比被那蛇咬一口还要严重,落得如今生死难料的下场?难不成是因为在眀雾山里转晕了脑子,脑子罢工了?
“文小姐,文家是南疆百年世族,都说烂船还有三斤钉,既然寒逸风是因为你们弄成这样,文小姐只能用尽一切办法,不计一切代价,换得寒逸风的健康无恙,只要寒逸风好了,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
轻笑勾唇,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不怀好意地盯着寒逸风,“那倒未必,如果你在寒逸风动弹不得之時,马上将他吃干抹净,他总不能不负责吧,文小姐是族长之女,若是你和寒逸风生米煮成熟饭,寒逸风怎么着也该娶你为寒少夫人吧。”
轻笑目光微微一闪,这文家大小姐倒也不是一般柔弱女子,单凭她胆敢算计寒逸风,或者说今日在他们面前,知道如何放低姿态,就不难看出她的心智。如果不是因为她而伤了寒逸风,如果不是因为寒逸风笑着身中毒蛊,她也不愿过多地为难于她。
听到轻笑的话,文悠筱眸色一变,脸上染上一抹欣喜,要救寒逸风虽然很难,可也不是没有希望,如果寒逸风无恙,他们文家,或许还有希望,而南疆,也不会陷入绝境。
轻笑并没有把寒逸风的腿伤能够完全康复过来的事情告诉文悠筱,让她以为寒逸风日后会瘸腿,更能让她紧张,不计一切去救寒逸风。
“王妃请放心,即便付出一切代价,我也会想办法让遗风公子身上的蛊毒解除,只不过遗风公子的腿,实不相瞒,我南疆四大巫医曾为逸风公子诊治过,精心治理,遗风公子虽然依然能够行走,可是,定然会留下缺陷。能逸风公子的蛊毒解除之后u,悠筱希望能以己之命,抵逸风公子的伤腿之痛。”
“紫铜只有下蛊之人才懂得怎么解,如今我已经让人全力追查将紫铜吓到逸风公子身上的人,只不过我文家的能力实在有限,一時之间,还没能确认到底是谁,潜进我文家,伤了寒公子。”
只不过想到寒逸风所受的伤痛,轻笑就不想让文悠筱好过。如果他们前几天不是刚好将寒逸风救了出来,那寒逸风现在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不过结果肯定比有他们陪伴在身边糟糕多了。
轻笑冷眼眯起,似笑非笑地开口;“于是在寒逸风踏进南疆之后,你就想方设法要算计他?”
“文小姐打得好算盘,若是得到寒家相助,别说只是让文家成为名符其实的第一世家,即便是让文家在南疆称帝,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文小姐把成亲之事关明正大地摆出来,别让寒逸风跟我妈玩儿失踪,或许文小姐现在就已经是寒家少夫人了。”
“蠢?”花落情吐出一个字,言简意赅,不知道是说文家大小姐,还是说寒逸风。当然,那个人绝对不会是轻笑的。
听到寒逸风的怒吼,轻笑倒是喷笑出来:“噗,寒逸风,你刚不是说‘你这女人’的吗?既然你都说你这女人了,我又怎么会不是女人呢?再说如果我不是女人,我的肚子能大起来吗?难不成你觉得男人也能怀孕?”
寒逸风面色红得厉害,瞪着轻笑却是说不出话来,转过眼瞪着文悠筱,冷声道:“算计我的事儿咱们日后慢慢算,南疆落入赵家或者是萧家的日子指日可待。你也别白操心了,认清形势吧?”
“实不相瞒,南疆如今可谓是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内忧是五大世家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赵家,萧家隐有取代我文家之势,外患是火凤国也对南疆虎视眈眈,文家如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且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实在太多,刺杀寒公子的事情,与赵家和萧家都有可能,以文家现在的能力,想要同時暗中调查这两大世家,其中的困难相信大家都知道。怪只怪我当初一時念起,才会将寒公子卷进来,让寒公子受伤的。”
“这么说文小姐在遇到寒兄之時,就清楚了他的身份?”冷无邪淡淡说着,凌厉的视线直视文悠筱,现在他都有些怀疑,当初在火凤国遇见自己,她是否是故意而为之?眼前的她和当初他在火凤国遇见的那个女人虽然长相相同,可是心智城府却完全不一样,或许,眼前的她才是真实的南疆族族长之女,他第一次见到的,不过是她的伪装。
寒逸风狠狠地瞪着云轻笑,看着她欠揍的笑脸,捏紧拳头,朝她晃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吼:“你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3uww'”和轻笑相识那么久,寒逸风自然知道这个女人胆子大得很,什么样的花话,都可以从他的嘴里蹿出来。
寒逸风不笨,目光直直地瞪着花落情,大有如果花落情骂的人是他,他绝对会反抗。好在花落情看起来不本意并不是说他,寒逸风的心情还不错,骂那个女人蠢,不正是说他寒逸风不是那么好算计,那么好被人糊弄的吗?
其实轻笑他们对南疆的形势已经很了解,也知道文悠筱所说的是事实,刺杀寒逸风的嫌疑人有南疆的两大世家,更有可能是其他人,以文家现在的能力,要在短短時间里查清是谁给寒逸风下的蛊,却是不容易。
文悠筱面色一红,目光不敢看寒逸风,不过确实不着痕迹地斜了轻笑一眼,不明白为何她堂堂南郡王王妃,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南疆的民风在开放,身为女子,也不敢说出什么吃干抹净,生米煮成熟饭那样的话儿来。
到底也是为了自家家族的利益,这样一名女子,倒是让人有些佩服,如果寒逸风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她也不会赶尽杀绝。
文悠筱目光复杂地看了寒逸风一眼,微垂着头,低声道:“当初我在蓝汀国,曾与寒公子有过一面之缘。”
众人眼底闪过一抹惊诧,没想到小小女子,竟然也有那样的魄力。或者正是因为这样一份魄力,才让她当時胆敢算计寒逸风。
“一个大男人有点儿缺陷也没什么,我们只要他姓命无忧,文小姐,追查刺杀寒逸风的刺客之事,我会让我们手下的人与你联系。”
文悠筱咬咬牙,摇头低语:“不,当初我在眀雾山被人追杀是真的,而在那里遇见寒公子确实是意外,也是在被寒公子救了之后,我才想着希望通过他,通过寒家的势力,整治南疆,让文家再次成为名符其实的第一世家。”
轻笑和花落情同样直直盯着文悠筱,这个问题他们还没来得及问,不过这也是他们想要知道的。寒逸风到底是无意间救了她,还是被自从踏进南疆,他的身份和行踪就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然后才使计黏上他?
他们几个人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