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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份工。对他来说这是一宗大生意,完成这一单生意比他正常开半年店的收入还强。
加之这雕工本就要求细、精、谨,要求要在恬静的心境下才能发挥最好的水准,半分也马虎不得。因此,他为了能够平心静气、完美的做好这件作品,须要把全部的精力投入进去,这才决定关门歇业去做。
对这些手工艺者来说,能够完成一件如此珍贵、技术含量极高的作品也是他们一生的追求。
在他的全身投入之下,不到七天他就完成了这一件精美、细致、观之栩栩如生、可堪称完美的作品。事主按约定来取货,看了之后也很满意,交了余下的手工费,高高兴兴的捧着那精致的神马八骏玉盘走了。
哪知到了第二天,那麦家管家又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了,还带了两个官差,拿着一堆被摔碎的玉马及碎玉,说李耿以次充好,用一块普通的玉偷换了他们原来的那块极品和田玉,并将之占为己有,而麦管家拿回家后才发现极品和田玉已被人偷龙转凤了,变成极普通的玉。
那官差也是二话不说,直接将李耿拿下铐上就走,也不听李耿解释。
李耿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当时就吓得懵了。到了衙门那,那南城县的县官倒也按章办事,开堂审理,问了前因后果,然后问李耿那破碎的玉石是否是他的雕工。
李耿一看,他是老实之人,对自己的手艺自是极为熟悉的,这一看就看出那碎玉石上的雕工果然还真是他的手工,而且那玉石也的的确确是一般的普通玉石,当时就更懵了。
自己接这单生意之时的的确确是认真验了那极品和田玉了的,当时确为真品,而且与之相处六七天之久,他确信自己这几天经手的那块极品和田玉绝非膺品,为何现在变成了一堆假玉了?
而且他敢肯定当时他交货之时也是真品,为何会变成如今的这种情况,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点头承认那碎玉雕工确是出自他之手,但他却斥口否认自己私吞了那块玉。
但那麦管家却也说得头头是道,说当时他收了货后也没有细看,因为他已被那精致的神马八骏玉盘的美态所吸引,再说这李耿又是一向的好口碑,他也相信李耿不会做出那等以次充好、私吞事主财物之事来,所以就高高兴兴的将那玉盘捧回家了。
哪知,回去后将之交给麦家家主时,那麦家家主一看,初时也被那精美的玉盘所迷,但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说那玉是一块膺品,说完非常气愤的将那玉盘摔在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玉。那麦家管家这才知道自己被那李耿给骗了,一气之下,就报了官,将李耿抓了起来。
李耿虽斥口否认是自己所为,但事实俱在,他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尤其是那碎玉的手工又确是出自他之手,他虽然大喊冤枉,但眼前的事实却不容得他抵赖;他虽誓不认罪,但他又提供不出有力的证据出来。
因此李耿便被收押起来,择日再审。然而目前所有的证据都对他十分不利,如若找不到新的证据,到时他就是如何斥口不认那县官也能按证据确凿单方判决他有罪,到时他是非坐牢不可。
李直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的对寒晓述说了一遍,寒晓一边听一边思考,心中也很是迷惑,从种种迹象来看,这李耿显然是被人拿来作了替死鬼。
但此人手段又极为高明,似乎把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得很仔细,单从整个案件来看,几乎是没有任何破绽,这作案之人是如何做到的呢?关键在哪个环节?谁才是最关键的人?谁最为可疑?寒晓正慢慢按着前世看过的那些推理故事理清思路。
未完待续。感谢书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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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父即是我父!
寒晓慢慢地理清思路,知道仅是凭猜测这个迷团是没有办法轻易解开的,看来非得亲自到岳阳城走一趟不可,调出宗卷,再寻找线索。
而要到官府衙门调出宗卷,若没有合法的手续是不能办到的,若自己冒冒然前往,定然是无功而返,看来这次得调动自己的关系网了。
而要想在岳阳城内让自己随心所欲地介入调查这宗案件,目前能够动用的唯一的关系就是岳阳知府李阳这一块。事急马行田,自己此次有求于他,看来不得不卖他一个人情,以后再还给他也不迟,想来那李阳定然是求之不得的吧。
其实寒晓这次到岳阳求学,并非是自己一人独自前来,作为大京国前任丞相的独孙、现任大京国兵马大元帅的唯一公子,他爷爷寒礼问、父亲寒成忠自不会放心他一个人前往异乡独闯。
虽然在其它事情上一向任由他自由发展,但在生活上还是要派人照顾他的。寒晓虽然不想让人叨挠他的生活,但家人的深情厚意、那一份关切之情,为人父母的那一份情怀却令他不得不接受。
自己前世今生为人子也有四十年了,前世没有得以报答父母养育的天恩厚意,独自一人重生到了这个世界,让父母遭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已是大大的不孝,在这一世这些事是再也不能让它再重演了。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父母恩情似海深啊!前世的父母,再也等不到自己归去了!这一份等待的伤痛、无情的现实,又岂是几句诗句能够表达得出的?
此次到岳阳,父亲寒成忠派了两个皇帝差派来保护京国大元帅的大内侍卫过来保护他,同时负责他的日常生活起居。而寒虹晓坚持住在书院,那两个大内侍卫又不能跟他一起住在书院之中,遂在书院外面找了一间民房租住下来,寒晓有事的时候才会去找他们。
但寒晓自入书院后倒是一次也没有去找过他们,看来这次是要把他们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想好了对策,寒晓对李直道:“老四,这事你稍安勿燥,不用担心,老大帮你扛下来了,我向你保证,三天之内定然把李叔平安送回家中,明天一早我就去向院长请假,我跟你去走一趟岳阳进行调查,三天之内定然还李叔一个清白,你就放心吧。”
李直感激的看着寒晓,他此时就连下跪的心都有了,激动的道:“老大你对我的天大恩情,不管此次能否救出我父亲大人,你这老大我跟定了,来日鞍前马下,供老大你驱策!”说着一脸的坚毅,赤子之心昭然可见。
寒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家兄弟,说这些做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父即是我父!父亲有事,做儿子的怎能坐视不理?这事,我管定了。”那坚定的声音给了李直极大的信心和鼓舞。
李直感激的不禁眼角涔泪,心中燃起了无尽的希望。
但想了想疑虑道:“老大,兄弟我是相信你,但这官府之事,没有一定的手段怕是寸步难行,你真的有办法吗?”
寒晓淡然道:“老大我自有手段,放心吧,俗话说‘老大出马,半个顶俩;老大发辉,无坚不摧’。嘿嘿,你要相信,这世上还没有你老大我办不到的事,再说不还有匡青吗?他也是咱们兄弟,实在不行拉上他,他老爹堂堂中骑都尉、信武将军,匡大将军的名头怎的也唬得一下那些地方小官小吏吧?”
原来匡青乃是湘省大将、官拜中骑都尉、信武将军匡庭风之子,这匡庭风掌管着湘省五千兵马,属从四品官衔,在湘省属于那种跺一跺脚湘省都要动一动的人物,如若抬出他的名头来,那些个七品县官哪敢不买他的面子?
但寒晓知道这匡庭风向来为人耿直,平生最恨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所以从不让其子匡青在外借着他的名头打前锋、作摆子,因而在岳麓书院,除了书院院长王星宇及他们几个兄弟知道匡青的身份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这匡青乃是这位疾恶如仇、正气凛然、手握五千兵马的大将军的公子。
这李直虽知有匡庭风其人,而且也是听他们几兄弟在平时闲谈时提过,却不知这匡庭风的性格,惟想到这么一个手握五千兵马的大将军,在地方上怎么说也可说得上几句话吧?
这样一想,心中也就明朗了许多,再说他坚信自己的老大一定有办法帮他搞定。直到此时他心中的大石才稍稍放了下来。
寒晓交待了李直几句,径直走出书院去找那父亲派来保护自己的龙五、龙六两兄弟。
刚走出书院前行不到一里,树林中突然窜出了一个人来。寒晓一看,正是龙五。
龙五对着寒晓行了一礼:“龙五见过少帅。”
寒晓微微一讶:“龙大哥,你怎会在此?”
龙五道:“属下与龙六一直在书院周围轮值,也好与少帅有个照应。今日是属下值勤。”
寒晓顿时释然,这两兄弟奉命前来保护自己,虽说平时也不会出现什么事,但皇命在身,他们是丝毫不敢大意的。
这些大内侍卫平时不出任务则已,一出则是非成功不可,一次失败就预示着其侍卫生涯也就结束了,如果严重的,有可能人头落地。因此如果说要他们两兄弟撇开自己不理而跑去游玩,这两兄弟是打死也不敢的。
龙五小心问道:“少帅是否要去找属下?有事少帅请吩咐。”
寒晓道:“不错,我正要去找二位大哥,走吧,这里不是说话之处,先到你们住处再说。”
龙五应道:“那请少帅跟随属下来。”说罢在前方引路,向他们住处行去。
寒晓跟在龙五后面,不一刻便到了他们两兄弟的住处。
这是一间简陋的民居,一进两间茅草房,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吃饭兼客厅,里面摆放着几样简易的竹制的家具,看来也是因这君山盛产斑竹,这些只是主人家就地取材随手而制。
龙六见了寒晓到来,自是惊喜莫名,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迎接。
自己两兄弟奉命来此保护少帅已有两个月了,平日里只是与哥哥龙五轮值,日子自是过得枯燥无味,他心里都快要闷出病来了。
这龙六不象那龙五有耐心,他是一个好动的人,不想整日里过着这种淡出鸟来的日子,总想找些刺激,调济一下平淡的生活。
但由于职责所在,却又不能让他过那样的日子。这时见寒晓来见他们,知道定是有事要他们去做了。
终于可以告别这种鸟日子了!一想到此,龙六不禁开心的笑了出来。
寒晓微笑道:“两位大哥,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们了,日夜轮值,你们平时怕是话都难找得个人来说吧?这次我来倒有一些事要劳烦二位大哥去操办一下。”
他在来的路上已向龙五详细了解了两人的值勤情况,这两人施行的是三班倒,没有一刻空过岗位的,平时都是一个人独处,要说话也只是在换班时说上几句,其余的时间两人都是分开的,由此其工作枯燥无味之处可想而知。
龙五龙六两人恭声道:“愿任凭少帅差遣。”龙五样子很是平静,而龙六却是一脸的兴奋。
寒晓道:“二位大哥,我要你们即刻前往岳阳城,龙六哥你去岳阳知府李阳处拿一张文碟与我,你就说我要调查岳阳城南城县李耿的案子,要他予我一切方便,拿到后明日在岳阳城码头等我;”
“龙五哥你去帮我调查一下岳阳城麦家的情况,尤其是那麦家管家的情况,我要详细到这麦管家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爱说什么脏话、最宠爱哪个小妾、与谁平时交往甚密等等都要清清楚楚,甚至是他什么时候上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