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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好像是烤黄的动物骨头做成的,又象是一种奇怪的矿石;火位上的老者手中抓着一根两尺的约三四公分直径的铁棍;那个叫依依的女子则是一条五彩颜色的丈长菱丝条。
“哈哈哈,难道这便是傅家闻名天下的五行大阵吗?今天小可倒要领教一二。”他看到五人按五行方位站位,虽没有见过这当年傅家名闻天下的大阵,便也作了个猜测。他听华清木老人说过,傅家有三大奇阵,其中补天阵对于行军打仗极具威力,而五行大阵则是对付武功好手的最佳阵式,对方不论武功多高、内力多强,一进入这个五行大阵之后便似河流入了大海,完全看不到起到什么作用。听华清木说,此阵他也没有见过,只是族书记载之中曾有提到过。还有一阵是什么,却是无人得知。
“小子,看来你对我傅家还挺了解的,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个时候总该说出来了吧?你千方百计的挑起老夫的怒火,目的不就是要引我们傅家五位老古董出手吗?”白须老者倒也不是笨人,与其说他是被寒晓激着出手,不如说是出动应战,他虽被激得怒起,却也还是保持着头脑清醒。
寒晓哈哈哈笑道:“你的祖先从何而来,我便从何处来,只不过你们这傅家的血统现在应该已经不是纯正的血统了吧?三百多年的岁月磨合,我看除了你们五位老人家之外,其余的均带着四五分矮人国的影子。”此时他也不再隐瞒,只是自己的真正身份,他却是不说出来。
“难道你便是此行潜入矮人国腹地、乱了矮人国、摧毁其兵工场的那个带头的少年人?”白须老者不动声色地问道。
寒晓笑道:“这个倒不是,我入矮人国另有他事,他们的事可不关我的事,老先生把这个罪名强加到小可的头上小可可担当不起。”他可不想给他的部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既然对方已经找到他的头上,不如便来个顺水推舟,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身上,那么大部队则可以更快的潜逸。
寒晓又笑道:“不知几位老先生如何称呼?”他利用谈话之机观察他们的阵式,他发现,只要自己的身体一有移动,对方就会小小的调整方位,看来早已然把自己锁定了。
白须老者淡然道:“老夫傅乘亘。”那个刚跟他一起加入战圈的老者道:“老夫傅乘古。”大胡子老者道:“老夫傅乘未。”刀弧胡子老者道:“老夫傅乘有。”那女子媚笑道:“小女子傅依依。”
寒晓哈哈大笑道:“原来傅家虽历经三百多年,却还是那么自信和狂妄,‘亘古未有,唏嘘!’。这名字取得当真是有趣得紧。”
那傅依依媚笑道:“是吗?取得虽狂,却总比你这小家伙连个真姓名都不敢留的好。”
寒晓缓缓地从身上取出一把长约一尺的薄刀来,这刀似刀非刀,薄如蝉翼,几乎可以从刀的一边看到另一边,这是他叫张小刀专门为他制作的一支兵刃,他一直都没有用过。只见他轻轻一抖,小刀便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他平时最擅长的便是掌法,虽然从小只学过小天星掌这一套算是一般的掌法,但是他接触过的掌法,没有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他觉得已经没有任何掌法值得让他去深研,因为在他的龙阳真气之下,那些掌法已然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意由心生,掌随意动,他对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任意掌握,在遭遇外力侵袭之时,已不需要任何招式,随着对方的招式动作身体可作出所需要作出的任何招式,或许那便是金大侠笔下的有招胜无招的境界吧。
不过面对这傅家五老,他倒也不也托大,他知道人家成名三百多年的五行阵绝非浪得虚名,若是空手与他们对决,有时难免会有所顾忌。
当下他也不再多说,也不取以静制动之势,所谓艺高人胆大,若不能一窥对方阵法奥秘要想取胜恐非易事。薄刀闪出一道白光,他已一刀向木位上的傅乘古手上的拐杖削去。
刀出无声,有光无气!
傅乘古手中拐杖一翻,不守反攻,拐杖伸直,直向他左肩肩井穴点去,用的是以攻代守之法。兵器书上有云:一无寸短,一寸险。他的拐杖足了五尺来长,比寒晓手中的小刀长出近四尺,以两方空间上的位置而言,他在兵刃上便占了上风。
但世事无绝对,傅乘古的想法在此情况之下寒晓便是不撤身后退也必定要回刀自保。哪知却不然,只见寒晓前扑的身体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右移了半尺,避过了他点来的那一拐,而他手中的小刀却是原势不变,仍然向傅乘古原来持杖的位置削去。傅乘古手中拐杖点出之时身体亦是前倾,原来持杖之位此时却变成了胸腹间要害之处,若是被寒晓这一刀削实,以寒晓的功力,非得把他削成两截不可。
便在此时,土位上的傅乘有突然将手中的月牙形兵刃从他的右方击到,月牙兵刃形成了一层铲状的气团,在击之际发出了“咕咕”的声音。攻击的方向正是寒晓的右边腰腹之处。
寒晓正是要把他们的阵式带动起来,当下收刀回刺,刀尖对处正是那傅乘有的兵刃中心。
“叮”的一声响,两股真气对碰,便只发出这一声脆响。寒晓感到手上有一股吸力传来,竟似要把自己的兵刃吸过去一般,微微一愕之下便知这傅乘有手中的月牙形兵刃仍是一种带磁性的材料做成,且磁性极强,对金属具有极强的吸力。
他倒也不慌,手上一股柔劲突然传出,经小刀迅速地输入到对方的兵刃之中,刀上顿时生出了一股把弹之力,他十分轻松地收回了兵刃。
这时他正前方处在金位的傅乘亘突然出手了。
網
第六卷 第217章 五行迷魂阵(下)
银笛突然斜指,向他持刀的手腕刺来,“嗡——嗡嗡——”,空气穿过银笛的孔发出了似尖似浑的声音,寒晓突然感到耳膜一震,头脑竟然感到一阵昏眩,动作便为之一缓。
便在这一个小小的停顿之间,傅乘亘的银笛已到了那手腕前方五寸之处。寒晓大惊,先前他对这阵式只是停留在五行的变化之上,完全没有想到这傅乘亘的银笛竟然有此功用,能产生出魔音扰己心神。不过他在心中虽惊,手上却未现一丝慌乱,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原本是在手腕下方的小刀已然翻到了手腕的上方,在那银笛与寒晓的手腕不足五寸的空隙里,在常理之下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之事,但是偏偏却发生了。
傅乘亘心下暗自惊愕:“这小子是如何将刀转过来的根本就看不出来,当真有些邪门,难道这小刀还能拐弯不成?”便在他一愕之间,两支冷兵器便“叮”地碰到了一起,傅乘亘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自银笛传了过来,手一震,持笛之手竟有麻木之感,心下更为吃惊:“这小子好强的内力。”
寒晓在仓促之间却也被他从银笛上传来的那股阴劲震得一震,手腕微麻。两人一碰即退,双方又回到了刚开始时的位置。
不过寒晓从刚才的快如闪电的几下进攻之间已然知道五人之中傅乘亘的内力最强,最令人防不胜防的是他的银笛能够发出魔幻般的迷惑人心神之音,那才是最可怕的。五人各自站位,相互协力,按五行相生相克之法配合攻击和防守。
寒晓眼睛一扫,知道经过这一轮的交接,对方已然对自己的实力有了大概的了解,但是他对对方的真正实力却还是莫测高深。这几招之间,他已分别与四个人交了手,这几人的实力若是放在武林之中,那也是称得上是绝世高手之列,但是在他的眼中,除了傅乘亘,其他三老也不过是一般般而且。但是有了这个傅乘亘,这三人便成了制约自己进攻的障碍,再说还有一个还未出后的傅依依,这女人虽是女流之辈,但是看她心性涵养,便知绝非易与之辈。
这回到他不动了,他只是随随便便地在原地转着圈子,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当他再次转回来的时候,突然对着傅乘亘耸了耸肩膀,将两手摊开,傅家五老不禁一愕:原来他手上的那把薄刀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傅乘亘冷笑道:“小孩子玩的玩艺儿。”他不经意地向站在水位的傅依依使了个眼色,脚下突然一蹬,其他四人便也同时向后飞退,瞬时之间便已退出了三丈余远,傅乘亘在飘退之时已然将银笛甩起,开始吹奏起来。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笛音象来自天际一般似有实质地向寒晓的耳膜绕冲来。
这笛声甚是怪异,似不是从乐器而来而是从人的心底深处而来,袅袅的笛声瞬间便充斥着寒晓的大脑。他的脑海里开始出现了幻境。
随着似哀似喜的音乐,他感到心灵的震撼,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自己在前世中与女朋友阿琳的温馨情景,阿琳对自己情意深重、温柔体贴,自己与她虽然还没有结婚,却已与她同居了。只见阿琳给自己端了一杯咖啡过来,轻轻地放在电脑桌前,然后从后面抱住了自己,胸前的那两团绵软妖异地压在了他和后背,他当时正在为后天的行程打一份计划表,明天一大早便给市长批,那批外商和政要等着他的答复呢。被阿琳这么一刺激,心儿都飞起来了,心底的欲火竟然突然窜起,猛地转过身来将阿琳抱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厚热的嘴唇已印向了她那柔软而温润的小嘴,而具有魔力般的手从她的睡衣下探了进去,瞬间便掌握了她那对饱满坚挺的绵软,随着一阵酥麻之感传来,阿琳“诶——”地欢叫了一声,全身瘫倒在了他的身上……
突然间,傅乘亘笛声一变,他与杂琳的亲热情景突然没有了,他的身体突然出现在了八百里洞庭湖的船上,正在以巧簧之舌向外商与嘉宾们介绍着洞庭湖的历史。正在众嘉宾未尽兴之时,远方突然卷起了一条巨大的水柱,水柱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向大船飞旋而来,他一边大喊着把众人推进船舱,一边大叫着让船向岸边靠拢。
但是那飓风卷起的水柱移动速度实在太快,他刚把所有的人推进船舱之中,那水柱便从船上甩过,将他甩向了空中,同一时间,一道闪电横劈而来,他似乎掉进了一个黑洞之中,看不到一点光亮,巨大的压力象要撕裂他的身体一样,他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内心深处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你睡吧,睡吧,睡过去就什么事也没有啦……”他觉得眼睛很重,周围的压力似乎立即便要将他的身体压成碎饼,他几乎想要放弃了,很想就此睡去,然后就真的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但是另一个潜意识里,他感到这样做非常不妥,似乎他一睡过去便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境。脑间突然一道灵光闪过,积聚于他身体深处的龙阳真气突然如江海澎湃一般汹涌而出,他握紧拳头双拳突然挥出,昂首挺胸,仰天长啸起来,那啸声穿透了无尽的天宇,就连那神秘的黑洞也不能对其形成阻挡。
“轰隆——”,耳边传来了一声巨响,接着便是四声闷哼之声。他的脑子便在此时清醒了过来,举目望去,只见傅乘亘脸色有些惨白,离他最近,不过已然不是他原来站的那个位置,他的右手手掌此时正有血“滴哒滴哒”地沿着掌沿流下来,在他的脚下,那一只银笛此时已然变成了一堆银丁;傅依依抚胸而立,就在他的右方三丈之处,此时她酥肩露,那条七彩的菱布已变成了碎布片散在她的周围,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她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