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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一听两眼放光,他知道他这条信息,肯定能让对方满意。
“我知道那谢国忠的钱藏在哪里?”
“哦?”
这小胡子的交代,还真是让李逸帆来了兴趣。
“说,藏在哪?”
“我带你们去,那地方不好说。”
小胡子说道,李逸帆点了点头,两个抓着小胡子的手下松开了手,这小胡子倒也没耍花样,直接带着李逸帆他们来到了后院,那谢老板居住的地方。
就在他的房门前,一伙人刚进了这个小院,猛然间就从旁边穿出来一条黑影。
阿雄从李逸帆的身旁闪身而出,抬手对着黑影就是三枪,黑影踉跄倒地,竟然是一只半大的藏獒犬。
小胡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有枪声吓得是脸色苍白,他早就预料到这伙人来头不小,可是却没想到,这伙人居然连手枪都有。
他也是混社会的,也经常在社会上为了抢地盘,抢生意和人动手,不过他们那个级别的人,动手不过也就是砖头,木棍,或者厉害一点就动刀子,在高级一点的也能有枪。
不过他见过的就是一些老旧不看的打铁沙子的鸟枪,或者是短管五连发,要么就是高压气枪而已。
像这人这样随身带着的保镖都能配上高大上的手枪的,他还真没见过,这下他是真的确定,眼前这伙人,绝对不好惹了。
“赶紧带路。”
阿信也掏出了手枪,以免的在遇到什么意外,他在后面猛地推了这小胡子一把,小胡子踉踉跄跄的往前面走了两步,来到了谢老板住的房门前。
不过他却没有推门进去,而是来到了房门前的狗窝前面,这狗窝正是之前被阿雄击毙的藏獒犬住的。
这小胡子,指着这狗窝说道:“就在这狗窝的下面。”
李逸帆给阿雄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两个小弟,拿过来两把铁锹,丢到了那个小胡子的面前。
小胡子很懂事,没用他们多说,就拿起铁锹挖了起来。
挖了十几分钟,就听到下面传来叮的一声,然后小胡子从地下拽出来一直铁箱子,不过拽出来之后,他还没有停手,继续往下挖。
一连挖了半个多小时,一共挖上来四只铁皮箱子。
小胡子累的满身大汗,李逸帆却不放过他,给他一把镐头,让他把这几个箱子撬开来,这小胡子当然知道人家在担心什么。
不过他以前看谢国忠摆弄过这几只箱子,知道里面没什么机关,于是就放心大胆的拿着铁镐,把这几个箱子的锁头都撬开了。
箱子盖一掀开,里面的东西就都露了出来,全都是用保鲜膜包着的一摞摞的红色的老头票。
而李逸帆看到这些老头票,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到不是因为搞到了这么多钱而高兴,欢喜。
完全是因为,有这些钱在这里,他就不怕那姓谢的不回来。
之前他们突然闯入,却恰好没有碰到那姓谢的,那姓谢的可是这次造假案子最重要的线人和证人之一,李逸帆是绝对不能放他跑掉的。
毕竟只有抓出他,才能知道那些假酒的去向,把那些假酒追回来。
而且只有抓住他,才能知道,这件事的背后主脑是那个一,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订单。。。
这帮造假的家伙非常狡猾,一般如果嗅到一点不对劲的苗头,他们就会散人,可是有了这些钱在这里,那个姓谢的他就肯定不会跑,而且必须得回来!(未完待续。。)
1297。 大刑伺候
谢国忠开着自己的现代越野车,美滋滋的往回赶,今天这一车酒送过去,不光是赚了十多万,还又拿下了几笔订单,他这心里就别提有多美了。
这假酒生意可真是一本万利,不过到这个环节,他也不过就是最底层的而已,人家吃肉他喝汤,不过 对他而言,这已经足够了。
今天收了十多万,可是那些假酒的成本才多少,林林总总全算下来,如果再算上黑掉那些工人的工资,成本不过就是一万多而已。
也就是说,他的成本只有十分之一不到,他今天拿到的十六万多,里面有十五万是纯利润,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暴力的?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因为这真正的大头利润,全都被他的上级经销商给拿走了。
那些贩卖假酒的,和他们这些生产假酒的可不一样,人家手里掌握的是渠道,他们可以把这些假酒全都卖出去。
这些假酒,他们收上去的成本是十几万,可是一转手就能卖上百万,你说他们之间那个的利润更大?
草!等老子赚够了钱,老子也去找渠道,以后者几把生产假酒的事情,谁愿意干,就给谁干去吧。
这活真不是人干的,整天躲在乡下,逃避打击,还时不时要和抢饭吃的同行打架,每天躲在这里,鸟不拉屎,女人没有,消遣娱乐也没有,真是有钱都没处花。
不成等干完这票买卖,老子就要好好的到蓉城去花天酒地一般。一想到这,谢国忠的心里就是一热。
那蓉城妹子的白花花的皮肤,还有那软软的身段,一想起来他就感觉自己的下面有点发硬。
对面呼啸驶过一辆大货车,刺眼的远光灯把他的眼睛晃得有点昏花,谢国忠精神一凛,马上集中精神,抓紧了方向盘。
刚刚赚了点钱,未来还有大把美好的日子等着他呢,他可不想这时候就挂了。
对了。得赶紧回去。等会儿,还有另外一伙拿了货的人,要来 找自己结清款项呢,一想到这谢国忠。马上就一脚轰到了油门上。
很快就来到了清源镇。穿过小镇。来到了自己酒厂的门前,刚到门前就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大门怎么就坏了呢?
谢国忠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头。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他在这清源镇已经有两年多了。
镇上的领导,他都见过,甚至还一起一桌喝过酒,镇上的派出所的领导,也和他门清,逢年过节的没少给那帮黑皮送礼,所以他到不担心那帮人来抄自己的场子。
但是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对头,搞假酒生意的在这个镇上就有不少,有一些是本地的,也有他这样外来的。
双方因为争抢市场,没少打过架,他有点担心是不是那些同行来这里砸场子。
如果要是的话,那恐怕要大事不妙,自己今天不在家,也不知道自己手下那帮人能不能镇得住场子。
如果 镇不住,被对方冲进来,一通乱打乱砸,工人被打死打伤,他倒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对方可别砸坏了他的那些存货,还有生产设备。
要是被对方把存货和生产设备该弄坏的话,那可就糟糕了,毕竟他现在手里押着很多订单,如果不能及时完成,对方可能就会转投别家,到时候他损失了信誉,那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谢国忠心急火燎的把车子开进了院子里,院子里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打砸过的痕迹,谢国忠下了车,大致看了一圈,心里暗骂了一句。
然后大声的喊了几嗓子,结果却一个人都没有叫出来,谢国忠当时就火了。
“卧槽尼玛的,养了这么一群废物,回头把你们都特么的给辞了,都给我滚蛋。”
谢国忠骂骂咧咧的往后院走去,哪里是他放存货的地方,他必须要检查一下,那些已经生产装箱的白酒,有没有被热砸坏。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天色昏暗,仓库的大门没有锁,谢国忠进了仓库。
里面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他伸手拉了一下大门边上的开关,不过灯没亮,他嘴里小声骂了一句。
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就在点燃打火机的瞬间,屋子里突然啪的一声,然后无比刺眼的灯光突然亮起。
这猛然亮起的灯光,可是把谢国忠的双眼给刺激的生疼,他阿的一声,然后就扔掉了自己手里的打火机。
等到双眼适应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仓库里的情形,让他感觉浑身发冷。
自己养着的那些打手,以小胡子为首的一群人,全都被拔得精光,浑身上下赤果果的被人吊着双手绑在哪里,手上都是老粗的绳子,吊在房梁上,浑身上下只有脚尖挨着地面。
那帮家伙,嘴里都被塞着他们自己的裤头,一个个都被冻的浑身发抖,看到他,眼睛里都充满了希望。
谢国忠知道大事不好,刚想转身就跑,结果一回头却感觉直接撞到了一堵墙上。
他被撞得一个趔趄,连连后退,差点坐到在地上,等抬头的时候,才看清面前居然是一个两米左右的昂藏大汉,正抱着膀子站在那里。
那人上身就一件小背心,露在外面的都是鼓鼓的肌肉,那胳膊看着简直就比自己的大腿还粗,这时候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不屑于嘲笑。
“你。。。。你是。。。你是谁。。。。。”
那大汉面向凶恶,虽然灯光很亮,可是谢国忠看到他那张脸,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那人也不理他,一大步跨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从地面上拎了起来。
谢国忠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对方那双大手就好像是一把钢钳一般,钳住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他感觉自己要去见如来佛祖的一瞬间,那人把他往地上狠狠的一掼,谢国忠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腚墩,不过倒也缓过了一口气来。
“你。。。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那个大汉依旧是满脸的冷笑,看到谢国忠已经能够喘气说话,一个大步迈了过来,然后再度一把捏住他的脖子。
就好像是老鹰抓小鸡一般,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往后面走去。
谢国忠想要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叫不出声,连带着呼吸也跟着不畅,就在他开始觉得眼前发黑,肺要爆炸的时候,那人又很是时候的一松手。
他终于感觉 自己能够喘口气的时候,那人却拎起了他的双脚,在他的尖叫声中,把他倒着提了起来。
谢国忠倒着被挂到了一个凌空垂下来的大铁钩子上面,他的身体随着铁钩一阵摇晃,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就看到那个大汉对自己狰狞一笑,然后从后面 拿出一根小儿手臂粗的荆条。。。
很快仓库里就传出来阵阵有节奏的啪啪声,不过伴随着这些啪啪声的不是女人销魂的喘气声,而是阵阵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谢国忠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他只知道 自己疼的实在熬不住的时候,就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昏过去多久,直到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又把他从昏迷状态当中给激的醒了过来。
那大汉跟提小鸡一般,不过一伸手就把他从那个铁钩子上取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活禽市场里,那些被随意宰杀之后 挂起来的白条鸡。
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就被人狠狠的一把丢在了地上。
刚刚被抽的浑身浴血,这时候这么一摔,更是让他差点没灵魂出窍。
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痛的他才开始双眼聚焦,在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人看着他,眼睛里却含着微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包中华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支,然后又点了一根塞到了他的嘴里。
谢国忠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说道:“你们到底是那一家酒厂的?虽然我是制假贩假,但是你们把我交给警察就是了,也不用这么折磨人吧?”
谢国忠的话,让李逸帆一愣,这家伙倒也不笨,这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一行人是干什么的。
谢国忠留意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然后嘿嘿一笑,朝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这里的人一般都不喜欢抽中华,他们更喜欢本地的娇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倒也是个聪明人,其实这发财的路子这么多,你为什么就要一直干这个呢?”
李逸帆抽了一口香烟,问谢国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