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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需要活动活动筋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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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少女们猜猜会发生什么事呢……敬请期待下一节嘿嘿
017 月黑风高劫天牢
高空星斗璀璨,夜风拂拂吹在身上,带着夜里特有的清香和微凉,吹得叶飘飘心头一阵舒畅。
她像一只没有重量的纸鸢,飘在夜风中,在皇宫的各个角落来去自如,在逍遥楼的六年里,她练就了一身绝顶轻功,和鬼手神医花迟手中绝无仅有的狠辣毒术,虽说皇宫戒备森严,但对她来说简直小儿科。
到了天牢,叶飘飘取出一个香囊放在手中,纵身跃向天牢高高的顶楼,然后揭开层层瓦砾跳下房梁,身影像一阵风从牢狱里闪过,快得如同一团幻影,牢卒们只恍然觉得有一团影子从烛光下掠过,还带着阵阵香味,待回头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影子在最深处的一间铁柱牢房停下来,那间牢房很简陋,甚至可以说还散发着一**的恶臭,地上密密麻麻躺着上百只已经腐烂的老鼠尸体,连一块干净的下脚之地都没有。
在那些已经腐烂的长蛆的尸体上,蹲着一名长发女子,她的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幽冷的绿光。
“一、二、三,倒!”
叶飘飘收起香囊,细长的指尖数着节拍,“倒”字刚落,只听“咚”的一声,整个天牢的牢卒全部倒下,以各种扭曲的姿势横七竖八歪倒地上呼呼大睡。
一时间,天牢里鼾声大起!看那阵势,哪怕天打雷劈也劈不醒他们。
轻轻一笑,叶飘飘走近铁柱子,看着里面的女子,她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表情,即使蹲在满是蛆虫的尸体上,仍然面不改色。
“姑娘,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那女子也抬头看她,表情还是淡淡的,没有半点惊讶,倒是破天荒开了口:“你要不要进来试试。”
“抱歉,我只喜欢与人同甘,不喜欢与人共苦。”叶飘飘摸了摸铁柱,发现铁柱全部都是实心柱,想要弄断几乎是异想天开,要将里面的人弄出来,唯一的办法便是破了那扇铁门。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因为你对我很好奇。”女子直言不讳,却一语中的,说出了叶飘飘心中所想。
叶飘飘闻言笑了笑,起初在淮河边的确是因为好奇才多看她几眼,后来在皇宴上看她跳舞,看她被所有人不耻,甚至辱骂时仍然镇定的神色,她便对她产生了一种赞赏。
“你是什么人我不在意,我只想知道,淮河上你明知道逃不了,却突然跳水是为什么?”
女子听言,手抵在膝盖上托起下鄂,而这一动作触到了穿进琵琶骨的铁勾子,鲜血霎时汹涌地流了出来,她却毫不在意,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轻声道:“你知道答案的不是吗,如果不知道,今晚也不会来了。”
的确,她说对了,叶飘飘知道答案。
这个女子在皇宫据说关押了二年,没事就被公主拉出来一顿暴打或者辱骂取乐,皇宫的一些事她多多少少也清楚一些,比如公主喜欢西子夜。她的绿瞳在黑暗中能视物,当晚淮河边上她便是看到了西子夜的存在,才想用跳水来吸引西子夜的注意,西子夜是第一钱庄的主人,他的拍卖行尽是稀有之物。
而她也是稀有之物,她相信她独一无二的绿瞳足以让西子夜刮目相看,哪怕是他挖了她的绿瞳去拍卖,她也愿意与之交易,只要他能救她。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遇上了叶飘飘,西子夜的目光一直被叶飘飘吸引,而她,成功吸引了叶飘飘的注意。
“我们这也算是一场缘份。”叶飘飘靠在一旁的铁柱上,神情似笑非笑,晚风掠起她白色裙裳,飘然欲绝,让黑暗的牢笼也增添了不少炫丽的色彩。
“二年的时间不算短啊,你居然能忍受那个泼辣公主的所有辱骂和血腥暴力,可见你想活下去的**多么强烈,换作平常人,这样的日子只怕早就咬舌自尽了。”
“当然,这样残忍的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我在等,等一个逃跑机率最大,足够让我生命存活下去的机会。”女子说到这,绿眸紧紧盯住叶飘飘。
叶飘飘俏媚一笑,挑着眉道:“你等到了。”
“是的,今晚就是我重生的日子。”女子站起来,一步步踏着腐烂的老鼠尸体走到铁柱前,夜色中绿眸有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幽沉冷冶,铁链也铛铛作响,但她却说的笃定而自信,“你的恩,我会连本带息的还给你。”
“成交,看来你也是个行家人,我喜欢与利益打交道。”她前生就是操控整个亚洲经济命脉的人,这辈子自然也不会放过掌控这个世界的经济大权。
而这个女子,冷静,聪明,她相信以后会给她带来惊喜。
交易达成,叶飘飘退后了几步,运气一掌震碎了铁门,然后轻轻松松带着绿瞳女子离开天牢,而天牢的人以及整个皇宫的人还不知道已经有一个天大的威胁悄然被救走。
夜晚的街道很清冷,可是夏天的夜风吹在身上却很舒服,叶飘飘帮绿瞳女子弄出铁勾子,又帮她清理了伤口,给了她一瓶上好的伤药,是逍遥楼花迟亲自研制的,对治疗身上的剑伤刀伤效果奇佳。
“我这个恩人有权利知道你的名字吧。”
绿瞳女子看一眼她:“洛冰儿。”
叶飘飘咂咂嘴:“挺好听的名字,符合你的气质。”
“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等处理完我的事情,我会回来找你。”洛冰儿把伤药放进怀里,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问道:“你有酒吗?”
叶飘飘戏谑道:“你喜欢喝酒?”
洛冰儿看看天空,再看看叶飘飘,一本正经地道:“说实话,伤口挺疼的,有酒喝的话就不会觉得疼了。”
原来她还是知道疼的!
没有给她银两,反而是一枚匕首横空朝洛冰儿抛了过去,叶飘飘笑得非常可疑:“前面左拐第十个巷口,有一个彪悍男开的酒窖子,拿着这把匕首,带上你那凶残的绿色小眼神狠狠地威逼利诱色诱霸王硬上弓,让他给你开一壶,听说他的桃花酿相当的醉人。”
说完,也不管她什么反应,叶飘飘一边吹着流氓口哨,一边悠悠往前走。
然而当她回到别院里,却发现应该躺在床上睡得香喷喷的叶宁小盆友——不见了。
018 摘叶飞花太嚣张
她不知道,此时的叶宁小盆友正潇洒地游荡在九王府,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小的身影惬意地趴在一颗参天大树上,透过半开的窗棂望着房内的俊美男人。
他在这里看了半个时辰,里面的男人便靠在软塌上边看书边喝了半个时辰的云雾茶,来回共有十个闭月羞花的女子伺候,男人完美的侧脸简直美得天怒人怨!
叶宁小盆友越看越觉得这个便宜爹爹是个独一无二的极品货色!唉,这年头想要找出一个比他还要帅的男人着实不容易啊!
“看够了吗?”
冰冷的声音骤然从房内飘出来,紧接着一滴茶水从窗内急射而出,伴随一股强劲的气流直逼叶宁,叶宁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不妙,被发现了啊。”
他眼疾手快,两根小手指夹起一片嫩绿的树叶,运起内息往前甩去,毫无攻击力的树叶瞬间便像一把利剑一样带着锐利气流直袭而去,随后叶宁身子一个翻转轻巧地从树上落了下去。
“轰”
树叶和茶水相撞,产生了一声巨大的闷响,两股强大的气流向四周扩散,窗户“噗”一声碎裂成渣,周围的百年大树也被震荡得左右摇晃,树叶呼呼作响,像被台风刮过一样。
“什么人?!”
左奕和左堂听到响动,迅速从阁楼外面飞跃进来,当两人飞到阁楼下面时,正好看到那两道堪称为变态的内息和威压在较量,眉心情不自禁得抖动起来,一时间震惊得怔在了原地。
“左堂,你说什么人内力这么厉害,居然能接住王爷的一招。”左奕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不知道。”
左堂往前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茂密的树叶中纵跃而下,一身黑色夜行衣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看不去不过五岁左右,但那双水晶晶的眸子里却流露出不符合年龄的冷酷和霸气。
“我勒个去!居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奶娃?!”左堂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以王爷那种变态的至尊高手,这世间难逢几个对手,如今却叫这小小的娃儿轻易就接住了一招,简直闪瞎他的一双钛合金狗眼!
“真的……是一个小孩!”看着那小小的身影,左奕也止不住炸毛了!
两人尽情地感慨和羡慕,竟然忘记要去擒住对面的小娃娃。叶宁望着两人一板一眼的呆瓜表情,弯起嘴笑起来。
“不要对我羡慕嫉妒恨,拜我为师的话,我可以勉强教你们一招半式的。”叶宁一见两人,便认出来是之前随爹爹进宫参加皇宴的那两位属下。
“……”两人吐血,他们俩年纪加起来都可以做他祖宗了,想当年他们也曾是江湖上叱咤风云数一数二的人物。
的确,十年前的天下极不太平,江湖血雨腥风,他们两人凭着高深的武艺统一了整个南方,称霸大半个云苍大陆,可是统一武林之后,他们却又突然消失,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更不会有人知道,消失的他们现在就在九王府,成为九王爷的近身下属。如今,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物居然被一个小奶娃这样大放厥词,左堂觉得实在太没面子了!
不过,那小娃娃虽然年纪小,但武功内力却不比他们两人低,甚至隐隐有高出之势,现在他年纪还小,若等他长大成人,不知道还会变态到什么地步,兴许比王爷还要厉害都有可能!
太可怕了,如今的世道怎么越小的越可怕!
“不要一脸被占便宜的表情嘛,收你们为徒,我很吃亏的!”叶宁笑眯眯的,精明的眸子里却浮现出超于常人的狡黠,一身气势强大而尊贵,丝毫不逊于九王爷。
就在左堂和左奕两人囧哈哈时,王爷卧房的房门打开了,婢女们列队而出,澹台逸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出来,左堂和左奕立刻恭敬地站在他身后。
夜色凝重,九王府却烛光绰绰,照得恍如白日,澹台逸面色俊美如神,乌发迎风飞扬,周身的气息冷傲而强大,微微抬眸看着叶宁。
对面的小黑影在烛光下显得形单影只,水汪汪的眼睛萌动而可爱,可他周身的摄人气度却不得不令澹台逸刮目相看。
这个小孩不简单!
“何事深夜造访。”澹台逸言简意赅,对方虽然是个小孩,但能够摘叶飞花而伤人,内力已是相当之高,很多江湖老辈练一辈子都不能做到这种程度。
摘叶飞花,利用内息把薄弱的花片变成锋利的刀刃,不仅需要凶悍的内力,还需要强大的精神力与之结合,在一瞬间转换自如,就算天赋极佳的人没有几十年也是练不成的。
可这个小孩却……
“来报仇。”叶宁的声音带着孩童的稚嫩,却自有一股冷锐气度,平日满含笑意的水眸也因此话而染上了几分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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