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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飘飘猝然一愣,暗骂了一声,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趁他痛的皱眉时,突然邪邪一笑,恶向胆边生,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
并不似亲吻那般,而是下了狠劲死死咬住,直到偿到一股血腥味,她才缓缓松开,朝他唇上看去,嘴唇已经被她咬破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叶飘飘得意扬扬又挑衅地挑高了眉毛,身下的男人嘴唇边上还溢着一丝鲜血,却不恼不怒,依然噙着那抹迷的人弧度。
“叶飘飘,本王很喜欢你咬人的这个爱好,以后只准咬我!”
叶飘飘正想骂无耻,还刚张口,就被男人拉着扯下去,乌丝在空中飞扬,她的唇蓦然压在了他的双唇上。
不似上次的狂野,这次的他异常温柔,像呵护着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轻轻的满含**的在她双唇上辗转,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后脑,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血腥味传到了她的口中,她瞪着眼睛使劲推他。
“娘亲,宝贝不要跟三爹爹睡了,宝贝要跟……”
脆嫩的声音传来,忽听房门被猛地推开,一道小小的身影穿着白色里衣冲了进来,在看到屋内的情景,顿时又愣住了。
叶飘飘不用看,也知道是个什么情景,脸上一热,迅速漫上一层红霞,伸手朝澹台逸的腰上使出全身力气狠捏了一把,趁他一刹那的松懈,快速退开他的怀抱。
叶宁眨了眨眼睛,看着娘亲霸气外漏的姿势,娘亲在上,爹爹在下……
摇晃着手,叶宁风一般退了出去:“娘亲,你们继续,宝贝该看的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也没有看到,继续,继续……”
叶飘飘脸色一黑,还有他该看的?
房门又迅速关上,门外传来雪恨爽朗的声音:“小宁儿,三爹爹还有很多故事说给你听哎,你不跑啊!”
“不要!你的鬼故事说的太烂了!我要去跟二爹爹睡!”坚定的拒绝。
“你二爹爹是块木头,根本不会说故事,还是跟我睡吧!对了……你不是要跟小飘飘睡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叶飘飘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身体突地一僵,要是让他看到澹台逸在这里,今天晚上她都甭想睡觉了。
这时,却听叶宁答道:“娘亲只会说一个鬼故事,我都听烦了,还是去听二爹爹讲怎么毒死人好了。”
“……小宁儿,你娘亲说的那个故事该不是倩女幽魂吧?”
“你也听过?”
“你娘亲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逼我讲那个故事给她听……”
“那你知道燕赤霞见到宁采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不知道。”
“他说——书生,你身上的妖气好重啊!”
“……”
声音渐渐走远,叶飘飘听得嘴角直抽搐,这些家伙背后说她坏话,都不用避讳一下的吗?嚼舌根嚼的这么光明正大!
身后响起低低的好听的笑声,叶飘飘回头瞪去,就见那男人微阖着眸子,满面春风笑意的望着她。
“澹台逸,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出去!”
澹台逸笑意越深:“飘飘,今天晚上我很开心。”说完,'免费小说'整 理了一下衣裳,优雅的起身往外面走去,临出门前,还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染着血丝的唇微微红肿,唇上一片鲜红,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风情,都说回眸一笑百媚生,他这一回眸,即便千军万马,也尽数倒戈。
叶飘飘咬牙,拿起手中的枕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离开的澹台逸并没走多久,便停了下来,叶府门外,昏暗的月光下,一道颀长的白色身影幽然立在那里,即使在夜里,他也散不去身上那股飘逸的仙气,不染尘世丁点尘埃。
“澹台逸,不要再来打扰她,要她的代价,你付不起!”白影转过身,与他面对面,音色温润,却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
澹台逸凤眸微眯,望着对面白如月华的身影,淡淡道:“无论代价多大,天下?性命?我都可以给!”
“是吗……”淡淡的,像是要消失在空气里的声音,花迟云烟般的神色在夜色中晦暗不明,“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手缓缓从袖中伸出来,掌心握着一个拇指大的透明小瓶,里面装了满满的水,他一托手,将瓶子朝前掷了出去。
“这是南彊最毒的蛊,吃了它,当是还我救云绯的人情。”
澹台逸神色如常,并未见丝毫变化,凝视一眼手中的小瓶,看向花迟,指尖一弹,那木塞瓶盖就飞了出去,没有半点犹豫,微抬头,一口饮进那装着肉眼根本看不见的蛊虫。
“澹台逸,我看出来了,你如今已经百毒不侵之身,可这蛊与毒却不一样,你逼不出来的,当蛊虫成熟的时候,你只要一动用内气,便会噬心刃骨的疼,千刀万剐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或者比那还要严重。”
那明显如地狱魔魅才能说出的狠毒的话,从花迟嘴里说出来,却像沾了几分仙气,显的并没有那么阴森,可是词语之间的绝决,却仿佛视人命如蝼蚁。
澹台逸眉目淡定,只凝眸望着他,淡声道:“本王喝下这盏蛊毒,并非因为云绯,并非因你是鬼手神医,而是飘飘将你看做家人,本王只是对她家人的一点尊重,本王说过,这条命已经给了她,那便是她的,如果哪一天她来拿,本王就给,而你,若敢阻扰我们之间的约定,本王一定会杀了你!”
话落,他紫影一转,缓身离开,再未多看他一眼。
冷漠而凛冽的口气,花迟轻轻笑了笑,眸子敛下,再抬头时,眼前那抹紫色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整座山涧。
飞瀑千尺,直泄而下,打在白色的焦岩上,溅起数丈水花,山涧下面是一汪清潭,水花落在上面,一圈一圈的涟漪就荡了出去。
风景极是美丽。
一个**着上半身的男子立于清潭之中,飞瀑直下的浪潮柱柱都从他身上兜头而下,在这近冬的天儿里,光是看着,都觉得从脚底冒起一股寒气。
凝目看去,他的身材格外健硕,浑身肌理分明,在不断落下的水花中若隐若现,那张带着绝对煞气的,英俊逼人的脸庞此刻微微绷紧。
显然,他的心情并不好,不,是非常不好!
远处一道蓝影腾空飞来,在水上纵跃而起,如风筝一般轻盈落在他对面数尺的青色岩石上,手上端着一套湖水色的袍子。
刚站定,轻轻的笑声便传递开来。
“呵呵……好可怜的卿狂少爷,淋了大半个月,这寒潭水的滋味如何?想必爽呆了吧?主子要我来问问你,如今冷静了没有?啧啧啧……”
说完,又是一阵更爽快的轻笑。
那淋在寒潭中牙关紧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许久的飘渺十三卫之一:卿狂!
“哼,不用五十步笑百步,在皇宫做了几年的太监,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卿狂冷哼一声,反咬一口。
余琛笑着的嘴角一顿,被某人瞬间戳中了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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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谋定而后动
余琛笑着的嘴角一顿,被某人瞬间戳中了心窝子。
皇宫几年的生活,他虽然很少出现在世人面前,亦从来不受皇帝的摆布,可却自称了数年的奴才,这一直是他心头的……硬伤!
这世间除了主子,还有谁敢在他们十三卫面前嚣张!
澹台沧澜那个混球,他凭什么做他主子?他堂堂庞大家族余家大少……想到这,余琛恨不能把澹台沧澜重杀一百次!可惜他连尸体都没有了。
数年太监……这称呼叫的他都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他风流倜傥一世英明,就这么随风而逝了……
“看来你还不够冷静,继续淋个十天半月,再见!”
再见二字咬的极重,像是嚼卿狂的肉一样。
余琛牙龈一咬,愤愤的转身就要走,却见卿狂赤着上身从水中飞跃而起,扑到他面前,夺过衣袍:“君诺说的没错,果然是欲求不满,你做太监的时候真的没有碰过女人?”
卿狂太了解他了,仗着一张如花似月的脸,伤了外头多少姑娘的心,虽然都是她们自动送上门的,虽然不一定这厮都碰了她们,但最后让人家姑娘伤心,却是真真的。
余琛白了他一眼:“你见到太监碰女人的吗?”说到这,他又想起连城那句——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真实写照啊!话说连城文采什么时候变那么好了……
不理会他鄙夷的目光,卿狂幸灾乐祸的哼了声,披好衣裳纵身飞到岸上,边走边说:“主子有没有什么吩咐?”
他全身湿透,那头发自然也是温淋淋的,衣袍刚沾上去,便染了一大片水渍,由于长期泡在寒潭,紧抿的嘴唇少了抹血色,可是精神却异常抖数。
余琛也飞身上岸,慢悠悠看着他的背影道:“主子让我转告你,你的漂亮徒弟很幸福的挂掉了。”
的确是很幸福的吧?在军营和那么多男人……
这话一听就不像主子说的,但内容一定是真的,那就是他的徒弟,段妙汐死了。
其实早就料到了那个结局,当他第一次遇到叶飘飘时,就注定段妙汐活不长了。
卿狂没再说什么,径直往前走去,即使浑身湿透,那骨子里透出的冷傲和高高在上还是狂放而出。
“过些天,燕京可能会有一场动乱了。”余琛在背后道。
“是吗?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去燕京了。”卿狂狷妄的一笑,满身煞气浓郁。
余琛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笑着摇摇头,早知道他与段妙汐没有什么深厚的师徒情,却没想到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还以为收个漂亮的徒弟他会有所转变呢,没曾想还是这么冷血,或者该说,他除了忠诚家族,忠诚于主子,便是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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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叶飘飘还没有睁眼,便听到叶府门外闹哄哄一片。
绿罗去看了情况,回来一说,叶飘飘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叶府大门外,跪了一地的人,还不是普通人,全是穿着清一色的大燕朝服,一群五品以上的朝中重臣。
其中跪在最前面的是大理寺少卿,最最前面领头的,站在最前面的是大理寺老主持。
这么多朝官跪在这里,必定会引来百姓围观,因此,此时的叶府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叶飘飘一步站在府门前,朝官们便气势磅礴的喊道:“请叶小姐移步九王府!”
“……”
叶飘飘无语地看着跪了一地的官员,这些人都疯了吗?组团来要她去九王府?澹台逸那混球耍什么花招?
花迟和雪恨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