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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诺冰听到南宫爵就在隔壁,起身,全然不顾浑身的伤痛,掀开被子就想要下床。
“大姐姐,你是要做什么啊。你才刚醒,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小女娃阻止了冷诺冰的动作,坚持要让冷诺冰休息。
“不用。”
冷诺冰全然不顾小女娃的阻止,坚持起身要到隔壁看望南宫爵。这点小伤还死不了。只是不亲眼去看看南宫爵到底怎么样了,冷诺冰一颗慌乱的心是止不住的不安。
看到冷诺冰如此坚持,小女娃没办法,只好惨扶着冷诺冰下床,还不忘叮嘱到:
“那大姐姐你把药喝了,我再带你去见大哥哥。”
“不用。”
冷诺冰现在只想去见南宫爵,看他是否安好,其他的她什么都不想。
可是这回小女娃很坚持,双手叉腰,板着脸,挡在冷诺冰的面前,一副大人的口吻道:
“不行,大姐姐要是不喝药,我就不带大姐姐去见大哥哥。”
冷诺冰紧抿着唇瓣,看着面前挡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孩感觉到很不悦。沉默不语的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药喝了下去。还真的是很苦。小女娃看到冷诺冰把药都喝下去了,才露出开心的微笑。
继续掺扶着冷诺冰,带她去见南宫爵。一路上冷诺冰就听见女娃叽叽喳喳的。冷诺冰才知道,是小女娃的父亲救了他们。
小女娃的父亲上山砍柴,下山的时候发现了他们俩个。一看他们就是中了蛇毒。这座山上的蛇很多,所以每家居民家里都放有血清。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虽然他们身上的蛇毒虽然解了,但是他们的身上还有别的伤。
小女娃还说,幸好他的父亲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他们俩可就都有生命危险了。
通过小女娃的话,冷诺冰知道小女娃今年才十三岁叫于凤,小名叫凤儿。
她的父亲村人都叫他于夫子。而她没有母亲,母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就病死了。小小的院子里,就剩下她和于夫子相依为命。
因为南宫爵除了中了蛇毒以外,还有枪伤,所以于夫子为南宫爵请了大夫。冷诺冰在小女娃的带领下,推开南宫爵所在房间的门扉。
就看到了三个人在里面。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为南宫爵处理着手臂上的伤口,而旁边还站了一个男人,应该就是小女娃口中的父亲。
冷诺冰快步的走到南宫爵的面前,就看到他手臂上的子弹还没有被取出来。额上冒着细汗,嘴唇发白。一看就是隐忍着疼痛的模样。感觉到有人接近,南宫爵突然睁开他锐利的鹰眸。而后看到来人是冷诺冰的时候,眼神不自觉揉了许多,虚弱道:
“你来了啊?”
“怎么还不把子弹取出来。”
冷诺冰对着那个大夫就生气的怒吼道。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会很疼吗?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女孩,又听见女孩的怒吼,那位大夫有些无奈,
“姑娘,不是我不想取,而是我们这里简陋的根本就没有麻醉药,这样取出来,……他会疼的受不了的。”
大夫有些为难的说道。要把卡在骨头缝里的子弹取出来,而且不用麻药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抽筋断骨的疼,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可是面前的男人却一直强忍着,说是让他取没事。可是拿着钳子的手,却有了一丝的颤抖。
“没有麻醉药?”
冷诺冰惊叹。虽然知道这里很简陋,但是却不知道简陋成这样。
没有理会冷诺冰的惊叹,南宫爵不以为意,
“小乖过来。”
南宫爵伸出没有受伤的左臂,示意冷诺冰过来他的身边坐下。
“我没事,你取吧。”
南宫爵对上大夫的眼眸,眼神中充满了坚持,示意他可以动作了。冷诺冰坐到南宫爵的旁边,南宫爵侧过头,全然不看右臂上的伤口,对着冷诺冰温柔的笑道:
“小乖,不想看到我痛吧?”
“嗯!”
虽然南宫爵一直逼迫冷诺冰看着他,而不是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但是冷诺冰的眼神还是不自觉的看向南宫爵手臂上的伤口。
“那小乖就想办法分散我的注意力啊?”
“分散注意力?”
撤回看着南宫爵手臂伤口的眼眸,冷诺冰不明白如何分散他的注意力。
南宫爵低眸看着冷诺冰的樱唇,慢慢的引导着冷诺冰,
“对于我来说,小乖的唇,小乖的吻就是最好的麻醉剂。”
“好!”
明白南宫爵的话以后,冷诺冰是毫不犹豫的开口应承。唇瓣立马就附上南宫爵的薄唇。探出自己的丁香小舌,毫不犹豫的和南宫爵的龙舌勾勒在一起。
眼泪顺着眼角不自觉的就滑落了下来,因为此刻她除了这样在也帮不上什么忙。她恨此刻的自己,除了亲吻南宫爵以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于夫子看到俩人亲在一起,是立马就带着于凤离开。害怕他们教坏了小孩子。
而那位大夫抬眸就看到了吻到一起难舍难分的俩人,毫不犹豫的动手,取出了子弹。
“嗯~”
南宫爵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紧皱,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的向下低落。因为疼痛牙齿不小心碰触到了冷诺冰的樱唇。
冷诺冰的唇瓣因为南宫爵不小心齿咬而冒出一颗颗小小的血珠。而冷诺冰全然不在意,更加用力的拥吻着南宫爵。
面前的这个大夫还真的是很佩服南宫爵的意志力,这样的疼痛,他居然坑都不吭一声。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如此能忍的人。好在现在子弹取出来了。擦掉额上的细汗,大夫开始为南宫爵的伤口缝合。
冷诺冰离开南宫爵的薄唇,看着大夫一针一线为南宫爵的俩片剥离的肌肤缝合到了一起。看着南宫爵隐忍着的疼痛,伸手,就把大夫缝合的双手掰到后面,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没看见他在痛吗?”
冷诺冰气势磅薄,活是想要把大夫杀了一般。大夫因为冷诺冰的动作而呆愣了片刻,又收到冷诺冰的威胁,有些不满,
“姑娘,刚才取子弹的疼痛他都能忍得过来,况且这些小痛算什么?”
没有麻醉药,他能怎么办?而且这位姑娘也太大惊小怪了。冷诺冰听到大夫的话,钳住他手的手掌不禁加重了力气,想要把他的手掰掉了一般。
“你说什么?要不要我给你的手臂划上一刀,让你自己缝缝看。”
冷诺冰眼神冰冷,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那股狠劲确实吓坏了大夫。
“啊——”
手掌都快要被冷诺冰卸下来了,大夫不受控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知道了,姑娘,我会轻一点的。”
不想要让自己的手废了了,大夫只能是忍着气应承着冷诺冰的要求。听到大夫的话,冷诺冰才放开自己的手,让他为南宫爵缝线。
这次大夫的动作确实是比刚才轻柔了许多。南宫爵伸出没有受伤的左臂,把冷诺冰搂进自己的怀中,
“小乖,我没事的。只要看到小乖就是我最好的止痛药。”
南宫爵不想要让冷诺冰为自己担心,虽然她的担心很受用。但是他还是心疼她。虽然说没事,但是南宫爵强忍着痛意,说话的声音也略微颤抖早已经是出卖了他。
终于大夫是缝合完毕了,又为南宫爵包扎好伤口。擦掉额上的细汗,背起自己的医药箱就离开了。
因为被冷诺冰威胁很生气,所以大夫是气呼呼离开了。
但是临走的时候,还是本着大夫的职责,告诉南宫爵,小心养好自己的伤口。
因为幸好南宫爵伤口处理的及时,不然即使是取出了子弹,南宫爵的手臂也是废了。要是在晚个几个小时,南宫爵的手臂里面的神经铁定是坏死了。
南宫爵搂着冷诺冰,俩人躺在炕上。因为这里是农村,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床。
冷诺冰的手不断的轻柔的抚摸着南宫爵手臂上的伤口,就害怕弄疼了他。差一点,差一点,这条手臂就要废了,冷诺冰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小乖,没事了,睡吧。”
折腾了大半夜俩人都累了。冷诺冰躺在南宫爵的怀中很快就入睡了。清晨,当第一抹阳光照耀在俩人的身上的时候,冷诺冰慢慢的睁开被阳光刺到的眼睛。看到面前健硕的胸膛,冷诺冰才想起来俩人身处何处。
这俩天来,俩人都是着急赶路。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一睡就睡的死死的。
躺在南宫爵的臂弯处,张开眼就看到了南宫爵熟睡的脸庞。真好,可以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最心*的男人,冷诺冰想,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吧。
看着南宫爵熟睡的脸颊,是那么的可*迷人。安静的就像是一个婴儿一般。那般的无害,简直跟醒着的时候判若俩人。这是冷诺冰第一次比南宫爵提前醒来,以往每当她起来的时候,南宫爵都已经离开了。
所以她要好好仔细的端详男人不可。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脸庞,冷诺冰把自己脸贴到离南宫爵不足一公分的地方。看着南宫爵高挺的鼻梁,还有那性感的薄唇,尤其是在吻自己的时候,更加是性感的不得了,让自己喜欢的不得了。
还有男人的睫毛,就像是一把扇子一样,卷翘而又浓密。这样的他,犹如是希腊神话中走出的王子一般。深深的吸引着她。一想到这样的男人是属于自己,冷诺冰的心里是止不住的甜蜜。
看着男人抖动着睫毛,一看就是想要醒来的征兆。冷诺冰并没有像其他的小女人一样,因为偷看男人在而娇羞,在男人醒来的时候,闭上眼眸装着熟睡。她就瞪着自己的美眸,正大光明的观看自己的男人。
南宫爵睁开自己锐利的鹰眸,兴许是昨晚取子弹的时候,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所以这一夜南宫爵睡的很沉。并不知道冷诺冰偷看自己的事实。
抬眸,就看到了冷诺冰一双湿漉漉小鹿般的眼神。可*又迷人。
“早上好,小乖。”
南宫爵扬起自己招牌式的笑容,对着冷诺冰甜甜道。
“早,要起床了吗?”
对着男人妖孽般的笑容,冷诺冰也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南宫爵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南宫爵倒抽了一口气,额上冒出细微的汗水。
“小心点。”冷诺冰心疼的把男人惨扶起来。
“我没事。”南宫爵笑了笑。
俩人起床,推开木门,就看到院子里的于夫子正在劈柴。看到俩人,于夫子停止自己手中的动作,看着俩人笑着说道:
“你们醒来了啊?”
接着又对屋里的于凤喊道:
“凤儿,快点准备早餐。”
屋里的凤儿高兴的回应了一句:
“知道了,爹。”
南宫爵和冷诺冰走到于夫子的面前,俩人很有默契,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对着于夫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于夫子看到俩人对自己行了这样的一个大礼,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斧头,连忙把俩人扶了起来,
“谢啥谢,难道看到人还能不救咋地。”
于夫子露出憨厚的笑容。于夫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长得膀大腰粗的,却还是心地蛮善良的。
于夫子知道他们俩个人都不是平凡人,从他们俩个人的言行举止就可以看的出。根本就不是和他们这些农村的野人是一个档次的。他们俩人的身上散发着独有的贵族气质。
餐桌上,几个馒头,几碟小菜,还有一些稀粥。他们这里过于简陋,这样的菜肴在平时对于于夫子和于凤来讲已经是奢饰品了。
“粗茶淡饭,你们别见怪。农村人没有什么好招待你们的,赶明我在为你们买只鸡,好好补补。”
于夫子憨厚的说道,就怕他们俩个人吃不惯。毕竟一看南宫爵和冷诺冰就是城里人。他们这些农村人的东西,他们怎么能看的上。
“不会的于大哥,这些对我们来见已经很好了,已经是满汉全席了。”
冷诺冰开口说道。难得冷诺冰开口说些安慰人的话。却并不是故意的阿谀奉承,而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