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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是在生气吗?”
南宫爵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从冷诺冰身上传来微微的怒气,虽然被她掩藏的很好,但是南宫爵还是感觉出来。
这个霸道又白痴的男人,平时那么聪明,今天怎么这么白目。
在自己的面前跟她谈他的前女友,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心里承受压力。
不对,自己生什么气。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哪个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他。
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就连冷诺冰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嘲讽自己,冷诺冰你到底在干什么,到底在气什么啊?
南宫爵的黑眸全全的锁在冷诺冰的身上,发现这个的女人的眸光一会黑一会亮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是南宫爵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是想什么好的事情。
然后像是想通了似得,南宫爵终于知道冷诺冰为什么生气了。黑眸付上喜悦,薄唇不自觉的向上勾了勾,
“小乖,你是在吃醋吗?”
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这个女人是在吃醋,南宫爵僵硬的嘴角不自觉的就溢出了笑容。他真的是很开心,原来这个女人也并非想象中的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冷诺冰白了南宫爵一眼没有说话。因为此刻的她还没有整理好自己慌乱的心情。
“小乖,你别吃醋,我忘了告诉你她是我的姐姐。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害怕冷诺冰在胡乱想下去,在想偏了,跑了怎么办?所以南宫爵还是适时的解释到。
“姐姐?”
冷诺冰惊讶的无以言表,是他的姐姐?
冷诺冰在听到南宫爵的这个解释的时候,心里压抑的大石是放下了。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不可否认,冷诺冰此刻的心情很高兴,因为南宫爵的解释很开心。
“嗯,我们是龙凤胎。”这件事情也只有南宫爵的那几个好兄弟知道,因为她小时候的身体并不好,所以南宫家并没有公布她的存在。姐姐?龙凤胎?她怎么都不知道。
自己好像对南宫爵除了知道他是南宫家的少爷,是YJ集团的总裁以外好像对于他的其他事情都是一无所知。
而且她在调查南宫名的时候,为什么资料上没有他女儿的资料。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可是很显然南宫爵似乎并不想要多提及自己的这个姐姐,
“小乖,现在知道了,所以不要在胡思乱想了。”
南宫爵轻轻的刮了一下冷诺冰可*的鼻头,以示自己的喜*。
“南宫爵谁胡思乱想了,还有不要叫我小乖,你就那么*给别人胡乱起名字吗?”
拿掉脸上作恶的大手,冷诺冰很不满的说道。挣脱开南宫爵的怀抱,冷诺冰就拿起睡衣向浴室走去。
在路过桌子的时候,看着茶几上的咖啡,亮丽的黑眸闪过一丝异样,然后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走进了浴室。
虽然说今天是冷诺冰第一次住在南宫家,可是细心的南宫夫人韩雪早在冷诺冰第一次来南宫家的时候,就在南宫爵卧室添置了许多冷诺冰的衣服。就为了以防万一,其实是打心眼里希望他们可以住在家里。
浴室里的冷诺冰洗好澡出来,毛巾还在擦拭着头上正在滴水的发丝。床上还在看书的南宫爵看到冷诺冰这么半天才出来,放下手中的书,还不断的打着哈欠,
“小乖,你是在泡澡吗?那么慢,在不出来我可就想要进去抓你了。”
对于南宫爵的话,冷诺冰是置若罔闻,走到梳妆柜前,拿出里面的吹风筒把自己的头发吹干。
冷诺冰走到床边,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就被南宫爵拽进了怀中,
“小乖,我好困,睡吧。”
为什么喝了咖啡以后还那么困,南宫爵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到。
冷诺冰看着南宫爵,黑眸滑过一抹黑暗。什么也没有说,在男人的怀中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闭上眼睛就准备睡觉了。
半夜,本应该熟睡的人儿却突然展开她那双锋利的眼眸。在这漆黑的房间里增添了一抹亮光。
冷诺冰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把压在身上占有性的手臂轻轻的挪开,
“南宫爵,南宫爵……”
冷诺冰不断的在南宫爵耳边低语呼唤着他。而回答她只是一段静默的呼吸声。
确定南宫爵熟睡以后,冷诺冰才起身下床。根据自己的记忆走出了南宫爵的房间。
轻轻的关上房门,而本应该因为药物原因在床上熟睡的南宫爵,在冷诺冰离开的下一秒就睁开了自己锐利的鹰眸看向女人走出去的方向,等到门落锁了,然后才闭上眼眸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冷诺冰虽然是第一次住在南宫家,但是她早就知道南宫家别墅的布局。
随便找一个南宫家的女佣问一下就一清二楚了。
黑暗的走廊里,冷诺冰放轻自己的脚步,根据记忆找到了南宫名的书房。
轻轻的扭动书房的们把锁,没有上锁,所以冷诺冰是轻而易举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拿出腰间早已经准备好的小小的手电筒,打开,立马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多出了一抹小小的光束。
书房虽然很大,但是却也是一览无余。冷诺冰来到书桌旁,伸手打开里面的抽屉。把手中的电筒放到口中,拿出抽屉里面的资料,照在上面,方便自己的阅读。
冷诺冰快速的阅读,一目十行。
发现是无关紧要的资料的时候,冷诺冰又把资料摆放好放回去。
冷诺冰打开了所有的抽屉,都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等到最后的一个抽屉的时候,冷诺冰却发现那个抽屉上了锁。
冷诺冰使力拽了好几次,都没有拽开。还得避免自己的动作,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害怕惊扰了这栋别墅沉睡的人们。
冷诺冰来的匆忙,又是临时决定今天晚上住在这里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准备万全。冷诺冰后悔没有拿一把消音枪或者是条铁丝来。
这样她就可以轻易的打开这把破锁了。
看着锁头上面的青锈,一看就是有年头了。打不开,冷诺冰只好放弃,心想下回来在打开。
抬脚冷诺冰想要起身,却意外的碰到了桌子下面的一个铁盒,
“当当~”
铁盒的声响在这个寂静的房间中是那么的响亮。
立马捂住脚下的铁盒,冷诺冰关掉手电筒,安静的注意着外面的动向。
等了好半天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的异动,冷诺冰才又打开手电筒,照在脚下那个铁盒上。
铁盒上沾满了灰土,看来是掩藏在这桌脚下有一段时间了。把手电筒照在上面,冷诺冰轻轻的打开铁盒。
“砰——”
可能是它的主人把它遗忘在角落里太长的时间了,所以生锈严重,冷诺冰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打开了铁盒。
然后就看到铁盒的里面放有一个檀木制作的木盒。因为有铁盒的保护,所以这个木盒还是跟新的一样,光滑如初。
立马打开木盒,冷诺冰就看到了在红色锦布包裹在里面的玉坠。
冷诺冰放下铁盒还有木盒,支手拿出里面的玉坠。此刻玉坠晶莹剔透的,色泽均匀,一看就是用了上等的玉石打磨出来的。
冷诺冰把手电筒的亮光全都照在此颗玉坠上,希望可以看个清楚。
越看冷诺冰越觉得眼熟,仿佛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而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冷诺冰不断的把玉坠放在高空中观看着,想从其中看出一丝端倪出来。忽然冷诺冰想起来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个玉坠了。
是在自己的家里。
自己曾经和父母住的那个小庭院里。那年六岁,也是冷诺冰的生日。
在父亲书房玩耍的她,无意中在自己父亲书桌里发现了这条玉坠。
那时候的冷诺冰并不知道这是玉坠,只是看着它形状很好看,又晶莹剔透的,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所以冷诺冰就央求的着自己的父亲把这条玉坠当作是自己的生日礼物送给自己。
冷诺冰记得,那时候的父亲把蹲在地上的自己抱了起来。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着冷诺冰笑着说道:
“诺诺,爹地不能把这条玉坠送给你。”
“为什么?”
从冷诺冰出生到现在,无论自己跟父亲要什么东西,父亲都会毫不犹豫的送给自己。为什么父亲不把这条玉坠给自己的呢。
冷诺冰嘟着唇,待在苏志国的怀中,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父亲等待着他的回答。
“因为这条玉坠是爹地朋友送给爹地的信物。爹地不能失信于朋友,所以不能送给诺诺,诺诺明白吗?”
苏志国温和的话语从冷诺冰的头上飘出,细心的对冷诺冰解释着。
那时候的冷诺冰对‘信物’俩字的意思不是很明白。总之是知道爹地不愿意把这条玉坠送给自己,自己就会很不开心。
不断的把玩着手中的玉坠,冷诺冰撅着小嘴,
“可是诺诺喜欢这个东西啊!”
苏志国溢笑出声,因为看到如此可*的冷诺冰而开心的发笑。拿走冷诺冰手中把玩着的玉坠,
“要是诺诺真的喜欢玉坠的话,明天爹地就叫人到城里给你买一个怎么样,保证会比这条玉坠还漂亮好不好?”
苏志国不断的诱哄着冷诺冰。
看到苏志国把自己手中的玉坠拿走了,冷诺冰很不满。不过听到父亲要在给自己买比这个更漂亮的玉坠,暗淡下去的眼眸突然变得炯炯有神起来,开心的笑着,
“真的吗?一定会比这个还要漂亮还要好玩吗?”
“嗯,爹地保证。”
果然苏志国过了几天就找人为冷诺冰买了一条玉坠。不过却和那天看的不一样。这条玉坠的形状看上去更像是一把钥匙。一把打开锁的钥匙,不过不同于普通的钥匙,这把钥匙是用玉石打磨的。收到钥匙玉坠的冷诺冰*不释手,早就把自己在书房看到的那条玉坠忘得一干二净了。小孩子都是喜新厌旧的。
冷诺冰把父亲送给自己的玉坠待在脖子上,带了十几年。
一直到冷诺冰出手杀掉第一个的人时候,冷诺冰才把脖子上挂着的钥匙玉坠拿了下来,一直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用大拇指不断的抚摸着此刻手中的这条玉坠,冷诺冰冷漠的目光又再次的暗了下去,如果不是今天再次见到这条玉坠,冷诺冰都忘记了自己曾经在父亲的书房内也看过这条玉坠。
父亲的那条玉坠一定是葬身火海了,那么这条玉坠,只能说明是南宫名的,并不是自己的父亲的。
爹地当年说过,这条玉坠是他的朋友送给他的信物。
他的朋友指的是南宫名吗?原来他们俩真的是认识的。
但是冷诺冰却有些不知道,这条玉坠到底对南宫名重不重要。如果重要的话,他为什么把它放到那么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难道就是害怕别人发现。如果不重要吧,但是冷诺冰却发现他却把玉坠保养的很好。放在的锦盒里,就是害怕磨坏它吧。
来不及多想,冷诺冰把地上的木盒盖上放到铁盒子中,然后才放到桌脚地下。唯有她手中的玉坠冷诺冰没有放到木盒里去。
她想,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查看过这个木盒,即使是自己拿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拿起手中的玉坠,冷诺冰就走出了南宫名的书房。
一路上冷诺冰心不在焉,不断的低头看着手中玉坠,失魂落魄的走到南宫爵卧室的房门面前,推开门就想要走进去。
“啪——”
冷诺冰刚迈开脚步走进去,卧室灯就亮了起来。
冷诺冰睁大自己的双眸,一瞬间还没有适应这样强烈的光线,抬起头就看到远处灯开关处的南宫爵,冷诺冰有一瞬间的惊讶,然后条件反射就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
南宫爵紧锁着眉头看着门口出的冷诺冰,当然也有注意到冷诺冰下意识把手背过去的动作,锐利的鹰眸闪过一抹幽光,而后暗了下去,被焦急慌乱的目光所代替,
“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我有些口渴,所以去楼下喝水去了。”
手里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