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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那个叫新月的女孩吗?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冷诺冰心中有了浓浓的疑问。
带着这份疑问,冷诺冰回到了别墅。傍晚,南宫爵下班,回到别墅,推开玄关处的门,就看到了冷诺冰独自的坐在了沙发上,
“不是说要去看办公楼,要很晚才回来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还是想通了要来我公司上班了?”
南宫爵边换上鞋,边走向冷诺冰说道。
冷诺冰紧抿着唇瓣,看着南宫爵,没有开口。眼神深深的打量在南宫爵的身上,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什么似得。可是除了看到了男人的满脸笑意以外,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冷诺冰相信南宫爵是*自己的。这一点冷诺冰从未怀疑过。但是她却很想要知道新月到底是谁,为什么南宫爵每回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流露出悲伤的色彩。说到底,如果不是真的很*南宫爵,冷诺冰也不会如此在意。坐到冷诺冰的旁边,伸出手臂,很自然的把冷诺冰圈进自己的怀中,南宫爵感觉出了冷诺冰的一丝异样,
“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犹豫的许久冷诺冰才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南宫爵,以一种前所未有认真的语气开口道:
“南宫爵,我有事情要问你。”
把玩着冷诺冰柔软的发丝,南宫爵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小乖说吧。”跟冷诺冰的一本正经正好相反,南宫爵却显的很不在意似得。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冷诺冰抬眸,对视上南宫爵的双眸,朱唇微启:
“新月是谁?”
冷诺冰语速很慢,小心翼翼的开口,然后眼神全都放在南宫爵的身上,观看着他的反应。
果然,下一秒,南宫爵在听到新月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的一颤,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就连把玩着冷诺冰发丝的手也停止了动作。抽出怀抱在冷诺冰纤腰处的手,南宫爵紧皱着眉头,抿着唇瓣没有开口。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漠眼神打量在冷诺冰的身上。
冷诺冰看到这样冷漠的南宫爵,心不自觉的就微疼了一下。他果然对新月这个人不一样。
侧过头,南宫爵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冷诺冰,
“你去见了恋歌?”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女人乱嚼舌根,才让冷诺冰这样的。因为知道恋歌存在的人寥寥无几,他也断定了司徒尚他们四个人不可能会跟冷诺冰说起新月的。除了孙恋歌,南宫爵想不出还有谁会在冷诺冰面前说起。
“是她找的我。”冷诺冰不想要南宫爵误会自己。
南宫爵看着冷诺冰沉默不语,很久以后才开口道:
“你很想知道有关于新月的事情?”
“想。”
冷诺冰想也不想的点头回答到。她是真的很想很想知道有关于新月的事情。
为什么他们几个人都是闭口不谈有关于新月这个女人的事情。好奇的种子一旦播下了,就会着急的让人为自己解答。南宫爵再次伸出双臂,把冷诺冰温柔的搂进自己的怀中。对她柔柔的一笑。
不可否认,刚才南宫爵真的生气了。她以为冷诺冰也像是其他女人一样,都是在嫉妒新月的存在。但是他知道冷诺冰不是那样的人。
缓缓的在冷诺冰耳边开口道:
“新月的全名是南宫新月。她是我的亲姐姐,我有告诉过你我有一个双胞胎的姐姐吧!”
姐姐?南宫新月?冷诺冰确实是没有想过。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那也是因为孙恋歌一开始就说些让人误会的话,让人把思想的定位跑偏了。把新月定位在南宫爵最心*的女人位置上,而不是最心*的姐姐位置上。
其实只要冷诺冰仔细想想,就能想到这其中的联系的。上回在南宫家南宫爵也是避而不谈自己姐姐的事情,新月也是一样。这两者一下子就可以联系起来。
可能就是因为太紧张,太在乎了吧,让冷诺冰反而失去了平时的思考能力。才闹出了这样的一个大乌龙。
但是冷诺冰的心中还是充斥着层层的谜团。
看着冷诺冰安静的待在自己的怀中,南宫爵才开口说起那段被冰封的记忆。
南宫爵依然记得那个像风一样柔弱的女人。
她曾经说过的话语,好像就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爵,你怎么都不笑呢?爵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帅气。”
“爵,你弹钢琴的时候好帅哦!我好喜欢!”
“爵,为什么我们是双胞胎,你长大这么高,我怎么就长了呢!”
“爵,爹地妈咪怎么还没有回来,我好想他们哦!”
……
许许多多的话语与回忆仿佛就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南宫新月一出生就被断定为先天性的心脏病。不止心脏不好,就连身体也比普通人虚弱许多。
南宫夫人韩雪常常说,一定是南宫爵这个家伙太霸道了,所以在自己肚子里的时候,就把属于南宫新月的营养全都吸收走了。
而南宫爵自己也真的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就是因为自己抢走了南宫新月的营养价值,所以她才会如此娇弱。所以南宫爵从小就十分疼*南宫新月。
在南宫爵的记忆中,南宫新月就是伴着药罐子长大的。她甚至都不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的上学。医院说她的体质过于虚弱,根本就不能够在学校坐很长的时间,所以南宫新月一直只能是待在南宫家从来都没有出去过。
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一般。
南宫爵不想要让南宫新月感觉到孤单,曾经也想要不上学,就在家陪南宫新月,但是南宫新月却不答应。无奈南宫爵拒绝不了南宫新月的任何一个要求,他答应自己会乖乖上学。
但是每天,南宫爵都很按时回家。一放学南宫爵就会第一个跑回家,陪着南宫新月。
跟他讲学校里的趣事。其实多半都是南宫爵自己编的,因为他这个人比较冷漠,在学校里根本就没有人敢接近他。所以他自然也没有几个朋友可言。但是为了让南宫新月开心,南宫爵就胡乱编了一些学校的趣事给南宫新月听。
每次听完,南宫新月都会开心的哈哈大笑,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而后还会剧烈的咳嗽起来,因为病痛,南宫新月几乎连大笑都是一种奢侈。
在南宫爵讲完以后,南宫新月又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南宫爵。因为她也很想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上学,感受一下那种学校的氛围。
南宫爵知道她很孤单,他只能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伴南宫新月的身边。
而南宫爵之所有学习钢琴,也是因为南宫新月。因为南宫新月很喜欢听钢琴悠扬的曲调。所以南宫爵逼迫自己学习钢琴就是为了讨好,哄南宫新月开心。
后来,南宫爵在学校里认识了司徒尚,贺莲,韩晨曦还有慕容浩司他们四个人。
他依然记得,他第一次带他们几个回家的时候,南宫新月脸上流露出的那种开心的表情。
后来他就经常邀请他们去自己家里玩耍。因为他想要让他们陪着南宫新月,这样她就不会感觉到孤单。
南宫新月真的很开心,认识他们几个。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孤单。
而司徒尚也是在第一次去南宫家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南宫新月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个甜美的女孩。虽然她的脸色很苍白,几乎透明的像是一张薄纸似得。
但是她的笑容却是那样的甜美,那样的附有感染力。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病,而萎靡不振,相反的她很乐观。所以司徒尚是不顾一切的*上了南宫新月。
为了把南宫新月的病治好,司徒尚是毫不犹豫的就选择医学系。他希望南宫新月的病由自己主治。
事情发生在南宫爵十四岁的时候。
十四年了,南宫新月长这么大根本就从来没有走出过南宫家。南宫新月的这个名字,除了贺莲他们几个人,还有佣人知道以外,谁都不知道南宫家还有一个女儿。
虽然南宫新月真的是很想很想走出南宫家,但是有佣人看着,她根本就走不出去一步。她就像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小鸟一样,对待自由是那么的渴望。
南宫爵知道南宫新月的渴望。他心疼南宫新月想要出去,眼眸中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希翼的目光。
所以南宫爵不顾一切,躲避着佣人的目光,甩掉保镖,带着南宫新月悄悄的离开了南宫家这座大大的牢笼。
一出去,南宫新月就像是一只被放出笼子里的小鸟一样,欢快的不得了。一路上走走看看,嘻嘻笑笑。快活的不得了。看到什么都想要吃一口,看到什么都想要玩一玩。而南宫爵也宠着她,任她玩。
但是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天总有暗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山了。而南宫新月又必须要再次回到那座困住她的牢笼里。
南宫新月拉着南宫爵手,乞求道:
“爵,我不想回去。”她不想在回去那座困住自己的牢笼当中。十四年了,今天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南宫爵看着南宫新月希翼的目光,他实在是不忍心拒绝。然后他拉起南宫新月的手,
“好,我们不回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南宫爵带着南宫新月去了京都最高的山峰,去看京都的风景。俩人坐在山顶上,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看着满天的繁星。
他们不知道危险正向他们接近。从俩人一出南宫家的时候,后面就有一辆车子一直在尾随在他们俩个人的身后。
两人总是在闹市玩耍,让他们无从下手,现在俩人来到了荒芜人烟的山坡上,终于是给了他们下手的机会。
四个黑衣人,拿出手中的棒子下车,一点一点接近山顶上的俩个人。看到突然出现在四周的黑衣人,南宫爵立马护住南宫新月,
“你们是谁?”
南宫爵冰冷的问道。
“我们是来抓你的人,动手。”
带头的男人对着手下吩咐道。四个人一起扑向南宫爵。南宫爵虽然学过跆拳道,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四个人手中又拿着武器,很快南宫爵就被制服了。
“爵,爵……”
南宫新月不断的哭泣着,呼唤着南宫爵。如果不是旁边有一个黑衣人抓住了南宫新月,南宫新月早就扑到了南宫爵的身上了。
听到南宫新月的呼唤,南宫爵的心都碎了,都怪他,要不是他带着南宫新月出来,她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带头的人看到自己手下抓住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该不会是这个小子的情人吧。还真的不亏是南宫家的人,这么小就学会泡妞了。哈哈哈~”
听到黑衣人的话,南宫爵瞬间就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抓自己。摆明是想要绑架。
“你们要抓的人是我,放了我,她不是南宫家的人。”
南宫爵知道外面的人没有几个人知道南宫新月的存在的。这些人摆明了是冲着南宫家来的。所以南宫爵想要让他们放了南宫新月。
“放了她?小子你当我们是傻子啊?放了她让她回去报信吗?带走。”
带头的人一声令下,南宫爵和南宫新月就双双的被人打晕带走了。
南宫爵和南宫新月被人带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南宫爵和南宫新月被绑在了一起,南宫爵被一桶冰冷的水浇醒。
睁开眼眸,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以及四周破旧的墙壁。
“小子,醒了?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带头的人坐在椅子上,与南宫爵对视的说道。
“不就是要钱吗?南宫家有的是钱?”
南宫爵有些不屑的说道。南宫爵丝毫没有感觉到恐惧。
“钱?哈哈哈~”
带头的人听到南宫爵的话,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然而下一秒,他的脸就冷了下去,
“钱,我呸~。老子我有的是钱。抓了你只因为你是南宫名的儿子。”
南宫爵的黑眸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商场上的险恶,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吞噬掉自己的公司。难道他们几个人的公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