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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悦琦看着潘明明说:“我只和你说最后一次,有证据你再说话,不然就不要往别人身上栽赃!”
“哼!我栽赃?你去打听打听,现在台里谁不知道你和调查组姓朱的打好了关节,人家一个劲儿地为你说好话,听说为了保你还揪着张台不放。张台也真是可怜,没了丈夫不说还要接受上面的审查,你这个惹事生非的人倒是无事一身轻,这还不是好本事吗!”潘明明厌恶地看着罗悦琦,觉得这个女人凭着并不出众的姿色不但压着自己先被录用,而且现在出了事居然还能靠着不入流的手段又勾搭上调查组的人,真是让人恶心!
罗悦琦为了避嫌,一直不敢与任何人谈论与于德升相关的事情,所以在听了潘明明说的情况后,吃惊地问:“你说什么,张台长怎么了?”
“你还要装糊涂?听说姓朱的极力主张深入调查张台,还要查台里的账,更是将你排在这件事之外,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帮你呀,很不好意思即使我没证据也不得不往歪处想了。”
罗悦琦不再理会潘明明,而是冲出办公室坐电梯直接去了小会议室,那是台里专门为调查组腾出的地方。
到了门口也没敲门,罗悦琦直接就开门走了进去,调查组的五个人都在,而坐在他们对面的正是张蓓宁。
“你懂不懂礼貌,也不敲门就闯进来!”李明欣皱着眉说。
罗悦琦只盯着朱平看,不理其他人。
朱平貌似心虚地扫了罗悦琦两眼,然后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干笑着说:“悦琦来啦,是不是有事啊,咱们去里面的办公室谈。”
“我和你有什么事需要私下谈吗,有话最好还是当面说清楚,不用躲躲闪闪的!”罗悦琦语调高昂。
朱平又下意识地看向莫维谦,罗悦琦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莫维谦仍是沉稳地微笑着,在感觉到两人的目光后对着朱平说:“有什么误会还是解释清楚的好。”
朱平立即说:“是、是,我一定处理好。”
然后站了起来,走到罗悦琦跟前放低了声音:“悦琦,我知道我有些心急了,可我也是一心为你啊。你放心,我保证你会没事的,等你把东西交给我之后,一切就都解决了,我们正和张台长谈话呢,你还是回去吧。”
朱平虽然声音不大,可会议室这么安静其他人自然也都听了个清楚,罗悦琦见张蓓宁正用不可置信地眼光看着自己,都快气疯了,这个朱平竟然这样颠倒是非黑白,故意让人误解自己和他的关系,是想逼自己就范吗!
“朱平,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你不要在这儿故弄玄虚,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罗悦琦被气得没了顾忌,上去就用力推了朱平一把。
这时吴世杰出声阻止:“好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就这样不分场合地闹,太不像话了,都给住口!罗悦琦,你先回去工作,你和朱平之间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谈,现在是我们与张台长的谈话时间,你不要乱来!”
莫维谦也站了起来,走到罗悦琦跟前平和地劝着:“我陪你回去吧。”
说完就轻轻碰了下罗悦琦的肩膀,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罗悦琦红着眼圈儿和莫维谦出了小会议室。
“你们组里的那个朱平不是好人,是他前几天以约谈的名义单独找的我,他心怀不轨,刚才他是故意在演戏让别人误会我和他的关系!”
莫维谦没表态,只是安慰罗悦琦:“别难过了,要不一会儿回去别人又该起疑心了,你的委屈我都明白,这件事不用放在心上。”
罗悦琦觉得莫维谦也不可能理解自己,不过要是自己这副样子回了办公室,潘明明只不定又要说多难听的话,于是深吸了口气,慢慢调解自己的情绪。
莫维谦只是站在旁边陪着她也不出声。
“我好多了,谢谢你,不过朱平这样做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莫维谦好笑地问:“难不成你还要打他?”
罗悦琦看着莫维谦一时语塞,但还是强硬地说:“反正也这样了,打他能出点气也好,我早就不想干了,要不是事情没弄清楚,台里领导要求我一定要坚守岗位,配合调查,我是不会受这样的气的。”
“你还是年轻啊,不要意气用事,人生没有过不去的难关,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易放弃,明白吗?”
“谁说我要放弃了,不干了并不代表我认输,没了工作我一样要还自己和于老师一个公道,没了工作上的限制我更可以一心应对这件事!”罗悦琦态度很坚定。
“没想到你还是个倔姑娘,我很欣赏你这样的性格,现在能在困境中坚持的人已经不多了,希望你不会叫我失望。”莫维谦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
罗悦琦也不回答转身走了,等回到办公室,所幸潘明明没再来找麻烦,不过一个多小时后张蓓宁却打来电话让罗悦琦到她的办公室去一趟。
“悦琦,我真没想到你会如此行事,你怎么能用这种手段!你口口声声说德升除了新闻原稿之外没有交给过你任何东西,那刚才朱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手里既然有证据,为什么不和警察说,又为什么不公布出来!”
面对张蓓宁咄咄逼人的态度,罗悦琦更恨朱平了。
“师母,您千万别相信朱平的话,他是想利用手里的权力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我没有答应啊,今天不过是他想掩饰自己的过失胡说而已,我手里要是有证据哪还会受这种罪!”
张蓓宁怀疑地看着罗悦琦,半晌才缓和了语气:“悦琦,我知道你和德升的师生情很深,可无论怎样都要依法办事才行,你好好想一想吧,想清楚了随时打电话给我,要不直接去找范所长也行。我虽然也不想相信那些谣言,可调查组确实传出了要审计账务的风声,我不得不多想,我也希望不是你在背后中伤我。悦琦你知道吗,这几天发生的事已经让我不那么肯定你和德升之间真的没什么了!”
罗悦琦无法再辩解,只好说:“师母,清者自清吧,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不相信我不要紧,但你和于老师多年的夫妻情分难道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吗?”
张蓓宁悲伤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下班时,罗悦琦疲惫地往家走,莫维谦依然等在路旁,两人谁也没出说话,只是一路默默地并肩而行。
到了家门口,罗悦琦也没打招呼直接进了小区大门。
莫维谦叹了口气也转身走了。
罗悦琦还没上楼就接到了金涛的电话。
“悦琦,我们一直封闭训练,手机上交连电视都许看,今天刚结束训练我就听说你的事儿了,你还好吧,我都快急死了!”
罗悦琦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金涛,你在哪儿呢?你知不知道我被人冤枉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基本是日更,一日一更,如果有事光光会请假说明,光光的坑品大家放心吧。
PS:男主到底如何,是否强大,亲们看下去自己体味好啦!不过又是个大叔倒是真的……
、第6章
金涛连忙哄罗悦琦:“悦琦,不哭啊,我这就开车过去找你。”
罗悦琦擦了眼泪,又给父母打了电话,便坐在小区门口等金涛。
金涛车开得不慢,只40多分钟就到了。
罗悦琦上了车就扑到在金涛怀里痛哭:“我怎么这么倒霉,是谁要这样陷害我,我爸都气病了!”
金涛等罗悦琦哭够了,才拿过面巾纸给她擦眼泪。
“我都听说了。悦琪,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是相信你的,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努力、想办法肯定会渡过难关的。”
罗悦琦感动地点着头,然后又想起一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金涛短暂犹豫了一下说:“听我妈说的。”
“是啊,你爸妈肯定也知道了,他们也一定很生气吧,也一直没和我联络。”
金涛冷静地说:“悦琦,我不想骗你,我爸妈是很生气,还让我和你分手。但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因为这样一点挫折就退缩,我会保护你,我已经和他们表明态度了!”
罗悦琦觉得自己总算没有白付出感情,也更感激金涛能如此信任自己。
之后金涛带着罗悦琦去吃饭,两人聊了很多,期间他还不停地开导着罗悦琦,最后才送她回家。
“我只能休息一天,然后还要回去集训,要不我请假吧。”金涛想陪陪罗悦琦。
罗悦琦没答应:“不行,你为了比赛付出那么多,这次友谊赛不是能打上主力吗?可别错失了机会,赶紧回去吧,我没事儿。”
金涛依依不舍地走了,罗悦琦也回了家。
又过了一周,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派出所宣布于德升坠楼案已经侦破,于德升系自杀,自杀原因也得到了最终确认,于德升是因与下属、也曾是自己学生的罗悦琦有不正当关系,被对方利用之后抛弃,才产了生轻生的念头,并付之于行动,而遗书经过分局的鉴定确为于德升亲笔手书无误。
罗悦琦呆呆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缓缓闭上了眼睛。
自己终究还是没有逃开,现在又该怎么办?父母哪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想到这儿罗悦琦苦闷地捂着脸真想逃到一个陌生地方去重新开始生活。
不行!自己不能就这样认命,更不能背负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这不只会影响自己和家人一辈子,甚至将来和金涛结婚有了孩子后,连孩子都抬不起头,为了父母、不了金涛的信任她也不能这样倒下去!
罗悦琦很快又振作起来,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准备去派出所,结果却在楼下遇到了莫维谦。
“你这是要去哪儿?我正想给你打电话要和你谈谈呢。”
“我去派出所,我不能让他们这样陷害我,有事等我回来之后再谈吧。”罗悦琦边走边说。
莫维谦赶紧拦住了罗悦琦。
“我和你一起去,派出所既然能公布这个结果,恐怕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罗悦琦心里也是有些害怕,特别是一想到范所长的态度就更没底了。
“那就麻烦你陪我去一趟了,咱们打车吧。”
莫维谦失笑:“我有车,不用叫出租。”
“啊,你有车啊!”
“当然有了,不然你以为呢?”莫维谦带着罗悦琦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
“这也不能怪我啊,你每天都陪着我一起走回家,我怎么知道你有车。”
莫维谦听了点头:“也是,难怪你这样想,其实每次我送完你之后都是再走回去取车的,感觉也挺好,多走些路对身体也有好处。”
“其实你不必每天都陪我走,该说的我都说了。”
到了停车的地方,莫维谦开了车门让罗悦琦上车。
是辆很普通的车,还没金涛的车好,罗悦琦觉得莫维谦这个公务员也挺辛苦的,工作这么些年也只能买辆代步车。
“这车开着挺顺手就没换,你将就坐吧,其实这件事一直以来我也有自己的目的,等去完派出所再说。”
到了兴风派出所,这次很顺利地就见到了范所长。
“这位是?”
莫维谦见范所长看向自己便说:“我是悦琦的亲戚,特地为这个案子陪着她过来的,也是想把事情弄个明白,还请范所长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哦,这是应该的,不过我只能说事实如此,证据都摆在那儿了,遗书也经过了鉴定。罗小姐还是不要再闹下去了,到时对谁都没有好处,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莫维谦按住刚要说话的罗悦琦,反问范所长:“听范所长的意思,似乎是案子的结果是随人心愿定的?这样的好处我们还真受不起,而且也一定会讨个说法。”
范所长根本没瞧得起面前的两个人:“讨说法儿可以,也没人拦着,不过就怕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