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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维谦想到这儿是真搞不明白了,又想是不是自己工作这些年已经习惯将人复杂化了,所以才看不透罗悦琦这种其实本质就很简单的人。
“你想什么哪,饭都不吃啦?快吃,这个味道特别好。”罗悦琦说着又给莫维谦夹了些菜。
莫维谦低头看着自己碗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让罗悦琦堆了好些东西,一颗心顿时又暖了,还是别多想了,只要她关心自己、在意自己就行了,是冷是暖、是甜是酸感觉不会假,罗悦琦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莫维谦这边得到消息后,不到半个月,商业街的商户们果然都收到了一封关于地段改造的信。
信上写着出于市政规划要求,整条商业街都要改造成草坪做城市绿化,所以将在近期内召开拆迁大会,请所有商户都要参加并积极支持改造工程。
此信一经传发,立即引起一片哗然,傻子才会相信上面写的内容呢。
金涛的父母不明白里头的玄机,就去和别的商户打听。
一家极富盛名同样是老字号药店的经理和他们说:“这还不懂吗?这是打着公益的幌子想把我们都撵走,就这地段儿能做绿地?他要是真做了,我脑袋砍下来!”
陈淑凤急忙又问:“可信上这么写的啊,不做绿地还能做什么?”
那经理冷笑:“当然还是做商业街了,不过是肥了一个人的钱包罢了,信上这样写是为了在拆迁时能少给我们钱,商业用途拆迁和公益用途拆迁能一样吗,这叫廉价收购,人家有理!”
啊!这还了得,他们家家底儿都拿出来了才兑下来的这个饭店,更别说自己儿子还差点为了筹钱去坐牢,这才刚有点起色怎么就又摊上糟心事儿了!
陈淑凤和老伴金增志面面相觑,嘴里已经开始发苦!
作者有话要说:光光要先谢谢大家的支持,不过千万不要改变阅读习惯,码字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爱好,所以能有今天的局面光光已经很知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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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深夜光光接到同事的电话,说他父亲去世了,这个男同事年龄不大,父亲才52岁,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他们全家都在为已经到适婚年龄的同事买房子而努力。
结果虽然买了套面积不大的小房子却欠了好多债,同事的父亲也因为压力太大,一年到头也没个休息日成天在外面打工,昨天晚上骑电动车回家的路上就感觉头晕,自己倒在了路边,有好心人帮着打了120,但还是没抢救过来,同事直到深夜才找到他父亲的下落,却已经是天人永隔了。
唉,老百姓买套房赔上命都没用,真是……,光光也很伤感,明天六点多要出殡,还要跟着痛哭一场。
望大家都少些计较,平安是福吧。
、39、第39章
名静市商业街改造工程工作小组很快就入驻进来;并将两户最先签约的商户门市作为办公室使用。
改造动员大会也同时召开,因为是公益性质的拆迁;所以每户核算出来的补偿金极低;用商户自己的话说等同于白送。
深夜;金涛仍和父母坐在饭店里商量着拆迁的事。
“儿子啊;我看这些天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户都搬走了,要不咱们明天也去和工作人员说说;求他们再给我们多补偿点儿,然后就签字吧?”陈淑凤看着别人走心里也着急。
金涛脸色很难看:“妈,我兑这个饭店花了三百多万,现在他们只给95万补偿款,先不提秘方那些乱七八糟的花费;就是这个房钱我都核不上;我能同意吗?更不要说95万还要两年之内才能付清,别人搬那是因为他们的钱都赚够了,我又不是疯了,坚决不能签!”
陈淑凤这才知道兑这个饭店真正花了多少钱,一下子就心疼了,态度也变了,说本钱不回来还真不能签。
金涛心里也烦,想想前些天自己拒绝了莫维谦派来的人,当时他还不相信改造的消息是真的,不过就算自己相信了又有什么用,莫维谦又不能帮自己把钱要回来,再说保护就更没必要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谁还会来找自己麻烦,再说他怎么也不会接受情敌的施舍!
虽然有不少商户已经搬离,可剩下的商家仍在坚持正常营业,都想着能多赚点就多赚点。
金涛的饭店也是如此,一天中午饭店来了六七个人吃饭,快吃完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有老鼠!他妈的,你家这店要害死人哪!”
因为金涛早已经归队,所以饭店是陈淑凤和老伴在打理,一听服务员说菜里有老鼠就立即跑了过来,到跟前往桌上一看,一只死老鼠正在汤锅里漂着呢。
这不可能啊,这么大一只老鼠哪能一桌子人都快吃完了才发现,明显是来找茬故意扔进去的。
陈淑凤不干了,立即不相让地理论起来。
金涛在队里训练刚回到宿舍就有门卫过来通知说他家里出事了,让他赶紧去饭店。
金涛心神不宁地开车直奔商业街的饭店,进去后只见整个店里一片狼藉,所有东西都被砸个彻底,更让他心惊的是地上还有血迹,爸妈也不知去向。
看了一圈儿才找着一个还呆在店里的服务员问:“我爸妈呢,店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服务员年纪不大,刚从外地来也是没处去才多留了一会儿:“中午来了几个人说汤里有老鼠,这根本不可能所以阿姨就和他们吵起来了,没想到他们带了刀把阿姨和叔叔都给捅了,其他人也受伤了,有人报了警察,警察半个小时后才到只问了几句就走了。”
金涛赶紧又问在哪个医院,然后也顾不上店里直接就往外跑,刚想上车就被旁边药店的经理拦下来:“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和他们较劲了,前两天我们这儿的值班经理被打得现在都下不了床,我已经准备签字了,咱们斗不过人家啊!”
金涛没吱声,坐进车里就去了医院。
“患者金增志左心房破裂,患者陈淑凤急性失血性休克,都在抢救。”听着医生的话,金涛脑子都木了,在外面呆坐半晌,最后还是护干提醒他赶紧办入院手续,他才有了点反应。
四处望望,金涛拿出手机,这个时候他只能打电话给罗悦琦了。
罗悦琦正在上班,接到金涛的电话后也是大吃一惊,立即就去和主任请假。
“小罗啊,前段时间你自己出事,还有你父母出事,你请假那都是情有可原,不过现在你以前的男朋友父母住院你还要请假,我看这样不太好。我知道你经济上很富裕可能不太在乎电视台这份收入,可既然选择了这个工作就要做好本职工作,还要遵守台里的各项规定,不然谁都这样那还叫单位吗!”王主任沉着脸,对罗悦琦经常请假的行为很不满意。
别看罗悦琦和金涛订婚的时候没人知道,可后来金涛出名了,他们分手的事可是闹得人尽皆知,而罗悦琦找了个大款台里也没有不知道的,所以王主任认为眼前这个女孩子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本性,变得轻浮起来,要不怎么会不正经上班了呢。
罗悦琦也知道王主任说得有道理,但金涛父母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不可能不管,而且金涛一家是从外地搬来这里的,家里的亲戚都指望不上,本来要来参加婚礼的人也都取消了行程,这个时候金涛的感觉她最能体会,当初自己父母在医院时自己有多无助,现在金涛也一定是如此。
“主任,这事儿真的是很急,他父母都在急救室抢救,我必须过去,您扣我工资吧。”
王主任更生气了:“这是扣钱的问题吗?女孩子还是要稳重一点,你的情况我会和台里领导汇报,我不可能为你担这个责任,到时要是真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承担。”
罗悦琦没办法,只点了点头就跑了,到了楼下和韩江说要去医院。
金涛看见罗悦琦就跟看见亲人一样,上去搂着她就不放手。
“金涛,你先别激动,你爸妈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情况。悦琦,要是他们真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金涛真的是没了主意,也害怕得很。
罗悦琦劝道:“不会有事的,你先坐这儿我去打听打听。”
说完就扶着金涛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则去咨询情况。
快到晚上时,金涛的父母总算是都脱离危险了,罗悦琦又张罗着给金涛买饭,金涛也没心情吃。
“金涛,你为什么不接受莫维谦的保护,他不是派人告诉你商业街改造的消息了吗?”
面对罗悦琦的问话,金涛垂头低声说道:“我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更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危险,又想着他把你给抢走了,我实在是不想再接受他的施舍。”
罗悦琦皱眉:“凡事都要从大局考虑,再没有任何事要比家人的安全更重要,你总是这样义气用事,一直不肯听劝,栾宁根本就没安好心。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伯父伯母的身体要紧,你和教练请假吧,我也帮你照顾一下,你还要跑饭店的事。”
“悦琦,谢谢你还愿意过来帮我,我真的是不知从何下手,一下子就发生这么多事,我们本来好好儿的……”金涛说不下去了。
罗悦琦伤感:“金涛,别再提以前的事了,我们虽然分手了可我还当你是我的亲人一样,你先回家收拾些东西,我在这儿守着。”
金涛点点头离开了医院,罗悦琦则去了陈淑凤的病房。
接连几天罗悦琦都在医院照顾陈淑凤,而金涛则是照顾自己父亲,因为还要跑派出所,所以他暂时也管不了饭店的事。
罗悦琦的父母也来医院看了几次,都是很担心、也替金涛发愁,金涛则因为经济原因只雇了一个陪护。
“派出所怎么说?”罗悦琦问金涛。
“只说还在调查,还说要是打架双方都有责任。”
这话说得怎么和自己在商场出事儿那次差不多呢,罗悦琦听完很疑惑,金涛苦笑:“都是我太没脑子了,其实我们一直都没逃开那个圈儿,我爸妈的案子分局已经介入了。”
看了看罗悦琦疑惑的神情,金涛给了自己一巴掌:“我就是个笨蛋,分局的副局长就是范清利,民警说商业街的治安和安保工作已经交由分局主管。这样我爸妈的事根本就不可能解决!”
罗悦琦愣了一会儿才说:“这也太没天理了。”
然后两人互相对着再没话说,罗悦琦有些饿了就和金涛打了招呼出来买东西吃。
“罗小姐,您是不是也该和莫先生联系一下了?”韩江很有礼貌地提醒了一句。
对啊,自己这几天都在忙金涛父母的事,一直也没和莫维谦说,这可麻烦了。
立即拿手机拨了过去,结果没人接,于是看了看韩江。
韩江想了想说:“莫先生可能在忙,要不您过去看看?”
罗悦琦点点头,金涛父母情况已经稳定许多,自己出去二、三个小时应该没问题。
到了莫维谦的办公室,工作人员让他们先等会儿,自己则进去通报。
“罗小姐,您请进吧。”
罗悦琦独自走到莫维谦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就开门走了进去。
见莫维谦正在低头办公,于是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午休时间你还在忙啊,吃饭没有?”为了不让自己太尴尬,罗悦琦主动先开了口。
莫维谦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脸上也没太多表情:“这就要出去吃,你找我有事儿?”
“那个,这几天我一直在帮金涛照顾他父母,因为情况比较紧急也比较严重,我也是忙得忘记和你说一声儿了,你生气啦?”罗悦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忘了?你第一天没想起来,我不怪你,可这已经快一星期了,你才想着过来见我,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罗悦琦往前走了两步,绕过莫维谦的办公桌站到了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