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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就能养好。问题是当时野外的气温低,他胯下那玩意在冷风中冻了一夜,撒尿还行,但想翘起来害女人就不可能了。再说,那个女子的行为也在他心里产生了阴影,更影响了那玩意的翘起。于是,他成了没有阉割的太监。
恼羞成怒的他不但将那位女青年的尸体暴尸一周,不让家人收尸,还说她是携枪逃跑的反命分子,是人民的敌人,而且他还将与这个女孩划清了界线的男朋友利用一个借口关进了监狱一直在外地进行劳动改造。
还不罢休的张恒德后来还不断刁难这两家,导致女方的父亲精神分裂,男方的母亲气倒在床,这两家真可谓是家破人亡。
除了这些,张恒德这个王八蛋还变成了一个变狂,看见漂亮的女人就利用权势要霸占,霸占的时候就用各种方式折磨她们,让她们生不如死。虽然这些女人知道张恒德是恶魔,但她们并不知道他不能人事,有些女人实在受不了他的变摧残,为了避免痛苦,甚至不顾羞耻哀求他强奸她们,但遭受的是更加疯狂的虐待,她们再也不敢说什么。以至于没有人知道他有这个病。
别人不知道,马修德却知道,而且还知道这个家伙有折磨女人的恶习v恒德刚刚得这病的时候,马修德还帮忙他找过无数医生,进过好多医院。县里、地区、省城的医院都去过,甚至京城的高级医院也去过,但都无效,胯下那玩意依然软塌塌的,怎么也起不来。
马修德现在之所以点张恒德的血疮,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被郭拙诚气傻了,心情不好而发泄,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反感张恒德又想摧残柴灿灿?柴灿灿是被郭拙诚熬过药汁的药渣,但马修德依然垂涎三尺,怎么可能甘心让张恒德这个太监给毁掉呢?
见张恒德额头上青筋绽出、而两眼血红,马修德也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就说道:“行了,行了,别对我恶狠狠的,你还不知道我?现在我们有麻烦了!那小崽子不上钩,还威胁我。”
张恒德依然怒火万丈:“老子管他狗屁小崽子什么鸟事,老子就是问你,你到底什么意思?”虽然他不能人事是事实,但就听不得别人说出来。
马修德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我说错了,我向你道歉,可以了不?……,现在我们有麻烦了,人家抓了我们的把柄!他把我的包抢过去,看了里面那张送礼的条子。还……”
张恒德这才冷静了些,吃惊地问道:“你不但没有摆平他,还让他抓住了把柄?你!……,你怕个鸟啊?正好!我们现在有活生生的证据,能够证明他强女服务员,只要老子一声令下,立即就可以将他送进看守所。不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抓到了我们的把柄,就是有,又如何?老子直接整死这龟儿子就是。难道你还怕他?”
马修德一阵无语,很不满地说道:“你怎么肩上长的脑袋也没有用?你……”
他不知道这句话又点中了张恒德的痛处,特别是那个“也”字,让张恒德怒火直冒,他猛地推了马修德一把,怒道:“你放什么狗屁?……,你怕那王八蛋,老子可不怕!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马修德只好委婉地说道:“那个小王八蛋何德何能让我们为他殉葬?我不是不想灭了这个小子,但我们必须保证自己不陷进去才行。现在如果你动手,他也许还没伤到毫毛,我们就出事了。”
见张恒德稍微安静了一点,马修德小声说道:“从他进招待所的那一刻起,招待所肯定有人就将这个小子的行踪告诉了县里的领导◆道璐在这里主动迎接,那些县领导哪里能不知道我们是什么目的?如果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就抓住了他强女服务员的证据,人家会怎么想?就是县领导捏着鼻子认了,地区的领导会认吗?他们都会认为是我们设置的陷阱,是故意陷害他‖带着我们以前做的事,比如前任县委书记,比如马驿镇前面的几个镇党委书记的事都可能翻出来,得不偿失啊!”
张恒德是公安局领导,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因为在这个行业浸淫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点悟性,但他不甘心自己被别人桥鼻子走,依然忿忿不平地说道:“这有什么怀疑的?搞这种事不说一个多小时,就是几秒钟都能硬起来强行插,看着漂亮的女人谁不动心。我手里可是有柴灿灿破膜的血裤,有他射出的液,这些都是铁证!我还怕他反咬?”
马修德劝道:“如果你真的想同归于尽,那你尽管派人抓他。我问你,一旦惊动了县领导,一旦惊动了地区领导,你有把握还能控制这里所有的服务员不?你能保证在上级派调查组下来调查的时候,她们都会按照你的口径来回答他们?张局长,以前都是你的手下询问,对你有利的就记录下来,对你不利的,你那些手下就不会记录,你们的人还能让她们按照你们的意思来说话,对不懂事的还可以动用手段。
可是,如果是地区来的公安人员呢?这些服务员好的坏的都会说,那些办案的公安人员好的坏的都会记下来,如果有人对你叔叔有意见,很可能还只记录对你不利的。在他们的引导下,你敢保证服务员不乱说,你敢保证她们不捅出新的漏子?
就这一件事来说,肯定有人看见了柴灿灿打扮洋气进了那小子的房间,知道是她主动色。而且从她身上穿的衣服、她的打扮都能看出她一个农村女娃不可能买得起那种衣服,也用不起那种化妆品,就是傻子都知道有人在幕后策划。你说,你我能干净脱身吗?而且这事就算郭拙诚是强,但人家也有办法对付我们。”
接着,他将郭拙诚说的顺势跟柴灿灿谈恋爱,然后干脆结婚娶她,上级组织看着郭拙诚年轻、受骗、有战功、有后台的条件下不会过于追究,最多给他降级降职的处分。反正他年轻,将来有的是时间重新崛起,而自己这些人包括当司令员的叔叔都可能有危险。
张恒德声音一下低了八度,如果只涉及到自己他还不的,反正背后还有叔叔撑腰,即使那个叔叔再对自己不满,也会设法保证自己不坐牢不死,但如果乾到了叔叔,那整个天空就塌下来了。
他很不甘心地问道:“那我们今天就这么认栽了?送了那么漂亮的女人给他,收集的却是这些没有用的证据?”
第423章 恐惧的内衣
第423章恐惧的内衣
马修德不满地看了张恒德一眼,反问道:“怎么能说没有用呢?这些证据只要不拿出来,他就有把柄抓在我们手里。等我们今后慢慢将知情的人调开,没有人证明是柴灿灿勾引他,他就无计可施№外,只要他将来找其他女人做女朋友,这证据就有大用,就是铁证。即使不能认定他是强,那也是通,说明他在玩弄女性。只要到关键时刻拿出来,他还不乖乖地听话?”
张恒德郁闷地说道:“那还要多长的时间?玛的,想到那么漂亮的女人被他这么用了,老子心里就不舒服。……,老马,你是不是心里有鬼?怎么突然这么怕一个新来的?”
马修德想起被郭拙诚夺走的人造革皮包,想起皮包里的东西,他不由一慌,但随即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做的事。他今天从我们马驿镇那边过来,谁知道他知道了多少事情?你说我能不怕吗?”接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人要么一直跟他搞好关系,要么干脆……,哼!一了百了!”
张恒德立即点头道:“是啊,干脆杀了他,这样才一劳永逸。你说为什么不现在就抓?”
马修德见张恒德跃跃欲试,很不满地问道:“你敢现在抓过去,在县领导出手之前立即将他杀了吗?”
张恒德再专横跋扈也不敢这么做,怎么可能将一个正科级干部抓过去就是一枪?他嘀咕道:“那也没有必要这么快啊,……,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妥当些?”
马修德将张恒德扯到更偏僻一点的地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会,最后举起手往下一斩,说道:“这是最好的办法,稳妥、可靠,不留痕迹!”
张恒德咧开嘴笑道:“这才是我所喜欢的⌒,这事我来安排。那我先回去了。”
就在马修德偷偷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张恒德却说道:“我不能就这么走掉,连招呼都不打就溜了,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也会引起招待所的人怀疑。我先陪他喝一杯酒,说几句话,然后借口有事就可名正言顺地走开了。”
马修德心里暗叫一声糟糕,马上说道:“这是小事情,你就不必过去了。谁不知道公安局的事情多,情况紧急?你还是全力以赴做好那件事,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张恒德狐疑地看着马修德:“老马,你今天怎么啦?我总感觉你不对头。以前人家掌握了真凭实据不还是没有搞下我们,今天那小子也就看了一张纸条而已,字条上又没有名字,只是一些代号,你怎么就怕成这样?再说,他还有证据在我们手里,他现在心虚着呢,你怕个毛啊?”
马修德心里有苦说不出,只好说道:“我不是怕你时间紧吗?那种事越小心越好,时间多一点考虑就周详一些。”
张恒德说道:“我是公安局局长,其他事也许我不如你,但做那种事我可比你门清得多。得了,走!我们进去。”
马修德苦着脸说道:“那小子不让我进去,说看着我恶心,吃不下饭。你看……”
张恒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啊哟呵,在我们长河县的地盘上竟然有人敢对你说这话?他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哼!老子就不信世上还有这么疯狂的人,走!老子还真想看看这个小子牛气哄哄的样子。”说着,张恒德大步朝餐厅走去。
马修德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心里如打鼓似的嗵嗵嗵直响。他害怕的不是郭拙诚在打他、羞辱他,而是他的人造革皮包里的那条荷花色短裤被张恒德看到。因为那是张恒德老婆的短裤!
自从张恒德不能人事后,他在床上就尽量避开老婆,可他老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哪里能忍得住?开始的时候以为张恒德这个色鬼变心了,准备抛弃她另找新欢,于是就拿她所掌握的证据要挟他:如果抛弃她另找女人,她就把掌握的证据交给上级,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妻子的父母在长河县也有一定的势力,加上她的姐姐又是马修德的老婆,张恒德打骂妻子可以,但还没有到敢于杀她灭口的地步。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被人踢成太监的事说了‘人开始还能忍,并积极鼓动丈夫到处治疗。但长时间治不好并且医生断言其无法治好后,她也死了这条心,慢慢地物色能让自己开心的男人。
张恒德很自然地成了她第一个物色的对象,因为两家是亲戚,马修德和张恒德又是一丘之貉,常常凑在一起商量如何做伤天害理的事,随时都可以到她家来,而且无论什么时候来,张恒德都不怀疑,也听凭马修德在家里呆多久。
有此便利条件,她使出一些小手段就将本也是色鬼的马修德弄到了自己的身体上。说句实在话,马修德开始并不喜欢与她交欢,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想与张恒德之间闹出矛盾,更主要的是作为土皇帝的他不缺女人、不缺年轻貌美的女人,有了那些尤物,哪里会将一个半老徐娘看在眼里?怎么会喜欢全身上下都已经开始松弛软塌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知道他们的很多内幕,马修德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