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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通信不发达,304师被全歼后普通士兵的档案不可能被敌人有关部门一下找到,若有越军心生怀疑而想找人对质,也绝对不是轻易完成的事,转过来转过去时间不知道要多久。
正如郭拙诚所料,最让越军放下警惕心的就是郭拙诚临时起意带出来的三辆坦克。只要看到这三辆产自苏联的坦克威风凛凛地驶来,值守的越军心里就相信了百分之九十,下意识地认为这支残兵败将是自己的队伍,心头偶尔冒出的怀疑很快就烟消云散。
前进中的郭拙诚他们甚至还得到越军热情接待:吃到了热腾腾的饭菜,得到了充足的补给。特别是地方民兵和地方政府,对这支部队关爱有加,水果、淡水、弹药、菜饭、坦克用油料等等全方位满足。
对于越南人的好意,特战队队员们都是理所当然地笑纳,有时还埋怨对方几句,说肉太少,饭菜不合胃口什么的,一副牛皮哄哄,一副大爷的样子。
那些新加入的士兵却小心得多,每次看到越军都心里一阵紧张,生怕对方发现破绽,吃饭都不敢当着越南人的面吃。他们对特战队的表现,充满敬佩的同时也存在一种忐忑不安的心理,觉得特战队的战士太随意了。
殊不知正是因为特战队的随意让越军更容易打消疑虑。
但是,夜路走多了总有撞到鬼的时候,他们从早上进入越军控制的内地,到中午吃了越南村民送过来的丰盛中饭,但在下午经过一个哨卡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走近,对面越军哨兵的枪就响了,一个越军还大喊道:“他们是中国人,马上向上级报告,那支冒充我军的中国部队来了!”
别人因为距离远,听不清这个越军喊什么,但耳力超群的孙兴国却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郭拙诚不知道越军是如何识破了他们的身份,但他听了孙兴国的报告后还是毫不犹豫地下令射击。
仅仅用了两发炮弹,越军那个简易哨卡就成了一支火炬,燃起熊熊大火、冒出滚滚浓烟。躲藏在哨卡里面的四个越军非死即伤≤伤的那个越军倒也会做人,知道自己不行了,干脆扯响了悬在身上的手榴弹——自杀身亡。以至于郭拙诚想了解自己这支部队失误在哪方面都不知道。
此外,郭拙诚还有一个不懂的地方:既然你们几个越军不怕死,刚才怎么不等我们靠近了再开枪?为什么我们还在你们的射程之外就急不可耐呢?
说白了,还是越军的心理素质不强,看到轰隆隆而来的坦克,他们心早慌了,即使其中有越军想对方靠近了再打,但另外的人未必敢这么做,以至于四个哨兵开枪,没有打伤一个中国人。
有了这次小小的战斗,小分队一下变得谨慎起来,不敢再那么托大,始终处于高度戒备之中,尖兵都行走在山脊或山腰,为全队侦察,而且他们尽量选择没有村庄的、人少的路径走,直到看到了横在面前的一座大桥,得知无法绕过之后,郭拙诚才开始“大胆”起来。
这座大桥横跨南北,它的下面流淌的是一条向东北方向奔腾而去的河流v的两头都建有防御工事,只不过桥的这头只是两个用沙袋垒成的机枪阵地,桥的对岸则建设有两个水泥碉堡。估计越军自认为在桥的这头没有办法抵挡住中**队的进攻,重点放在争夺大桥上,所以干脆放弃了桥北的防御。
现在两个机枪阵地不但是沙袋垒的,而且里面没有一个守军,也没有一件武器,空荡荡的。在对岸岸边两个碉堡的后面是一个小型的兵营,有两栋新修不久的茅草营房。很奇怪地是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更别说有越军巡逻、准备战斗了。
除了奔腾的河水发出的汩汩声,这里没有任何其他声音,显得很安静,应该说太安静了。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危险,小分队士兵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
郭拙诚估计越军都躲藏在碉堡和营房后面,准备给中**队一个突然袭击。他通过对讲机立即下令:三辆坦克在射程内集中射击,先摧毁河岸右边碉堡,完成后再集中摧毁左边碉堡,之后在朝越军营房炮击,同时用坦克上的并列机枪扫射露面之敌
分队中的狙击手寻找有价值目标自由射击,其他士兵戒备。
郭拙诚刚喊道:“开始!”
三辆坦克几乎同时发出怒号声,强劲的发动机驱动着坦克庞大的身躯朝前疾进,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刚过三百米不久,三辆坦克又几乎同时停止前进,略微停顿了一会,三根炮管同时发出怒吼:“轰!”
三发炮弹有两发炮弹正好砸在右边的碉堡上,将刚刚修建不久,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的碉堡炸成了碎片,水泥碎块和人体碎块冲上了天空,一挺重机枪重重地落在河里,发出嗵的一声巨响。
就在小分队大声庆祝的时候,一枚火箭弹从左边的碉堡里喷出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它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与第一辆坦克来了一个紧密的接触,随着一声巨响,这辆倒霉的坦克全身猛地一跳,一团浓烟将坦克笼罩了一大半。
从对讲机里听到战士的叫声,郭拙诚的心也蹦到了嗓子眼,心里叫道:糟了!这坦克完蛋了!
但是,就在这时,却听到对讲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目标正前方,距离二百八十七米,发射!”
三辆坦克几乎同时发射出炮弹,三发炮弹先后砸在左边碉堡顶上或周围,将这个碉堡同样撕成了碎片。
郭拙诚和小分队的其他士兵一样,先是一愣,接着忘情地欢呼起来。
第一辆坦克倒霉地被击中了,但它幸运的是发射完第一炮后,坦克马上转动车身和炮塔,当越军的火箭弹飞来时,它几乎是用全正面,也就是坦克最强的防御装甲抵挡着着枚火箭弹,加上火箭弹远在它的最佳射程外,威力巨大的它只不过让车身狠狠地抖动了一下,在前装甲上留下一个浅坑而已,不但没有洞穿装甲,也没有在坦克内部造成碎片溅飞。
摧毁了两个碉堡,坦克变得有点肆无忌惮了,开始按照郭拙诚的命令朝各坦克车长心中认定的最有价值目标轰炸起来。
同时,躲藏在各处的越军也开始了射击,只不过这些射击明显是徒劳的,步枪、机枪对坦克而言只能算是挠痒痒,那些火箭弹虽然威力巨大,但此时的射程比碉堡里埋伏的火箭弹更远,其效果自然更差,不说炸毁坦克,就是命中也非常难得。
随着坦克上的车载机枪开火,随着小分队狙击手的开火,随着小分队士兵的开火,越军被纷纷撂倒,营房也燃起了冲天大火。
一边倒的“战斗”持续不到半个小时,这里的枪声就完全沉寂下来。
考虑到越军蓄谋已久,不能按之前的做法来对待这里的越军,郭拙诚命令坦克暂时不要上桥,先呆原地不动,而让几个队员上前扫雷。
不出郭拙诚所料,敌人在桥头和桥面上都埋了大量防坦克地雷〃雷器在路面上一扫,电子警报就“滴滴”一阵惊叫〃完这些地雷,部队这才杀入桥对面的村子,此时村子里活着的能跑的人都跑了。
清查了村子里的敌人后,小分队继续出发。
不过,这次郭拙诚带队深入敌后并没有查到多少情报,这并不是郭拙诚他们不努力,也不是他们的运气不好,而是因为越军的情况已经完全明了,已经不需要郭拙诚的小分队进行战略侦察。
自从谅市、高市被中**队包围后,越军的主力部队退守河一线,几乎放弃了解救北部的两个战略要地。
在前世历史上,越军也没有派出过多部队来解谅市、高市之围。从柬埔寨调回来的几个主力精锐师只试探性地向两地试探进攻了一下就缩回去,摆出固守河的架势。
这世越军的损失比前世大得多,谅市、高市两地的防守部队远没有前世的强,更不具备救援的必要,越军干脆明里暗里放弃了。
也就是说,郭拙诚的小分队深入敌后与不深入敌后,东线军团总前指都已经知道了越军的动态。故而小分队很快收到了总前指的命令:撤回!参与切断高市越军南逃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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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七章 凯旋回国
第三一七章凯旋回国
让郭拙诚想不到的是,他们与直属团汇合后,就在高市南面住了下来,而且一住就是半个月。
期间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警戒,虽然几次进入最高等级的警戒,但并没有参加真正的战斗,好几次都是虚惊一场。
高市在中**队层层包围中,里面的越军接受中**队一次又一次零星炮火的蹂躏,一个个被中**队弄得神经兮兮,一个个狼狈不堪精痞尽,人都快崩浪。里面的每一个越军武装人员都渴望中**队早日发起总攻,以结束这种精神高压。
但中**队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每天用火炮轰上一阵。让越军有火无处发泄,有地方却无法躲藏,这种被动挨打的次数多了,一些越军实在受不了这种摧残而发起自式冲锋。
对于越军自的要求,中**队自然满足,这些冲锋的“勇士”往往刚从藏身之处跑出来就会被严阵以待的中**人射成烂肉。即使有越军中途害怕、反悔,也很难活着逃回去,中**队如雨的子弹瞬间打消了这些“勇士”的任何念头,逼他们走上的都是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
对于中**队长期对高市、谅市围而不打,不但越军讥笑,讥笑中**方高层太天真,到这个时候还奢望越军派出援军解救被围的部队,就是中**队自己的士兵也迷惑不解,不知道自己的上级在搞什么名堂,明明越军不会再来援军,为什么不立即将被包围的越军消灭,为什么不迅速占领越南北部战略要地,这样的话不就可以迅速向越南河进军了吗?
郭拙诚开始的时候也是很奇怪,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中**队就此止步不动,而且一直不动手拿下两处要地,要知道前世中**队到了就打,有多快就打多快。
但是没有多久,郭拙诚就明白了为什么高层这么做,而且他心里还为此窃喜不已:目前中**队的目的已经发生了重大改变,不再以打击越军军队为主,而是改为获得更大的利益为主。具体来说就是为了尽可能地将郭拙诚他们占领的那个钛矿设备运送回国。
中**队竟然破天荒地留下两处要地,就是为中国技术人员拆卸设备赢得时间。
想到中国高层做出这个决定,郭拙诚感到欣慰的同时更为自己能改变历史而欣喜。
郭拙诚知道这场战争已经到了垃圾时间,如果不出意外,他和他的直属团将很快回国。
1979年3月11日,中**队终于重拳出击将围困了多天的高市、谅市一举拿下,然后于3月12日,比原来历史晚了整整7天时间宣布撤军。3月23日中国宣布所有中**队撤退回国,中越边境战争达到目的胜利结束。
郭拙诚和他的直属团是在3月20日回到国内的。
到达边境线的时候,一支精干部队奉东线军团总前指的命令将郭拙诚、陈垚、柳援朝接走,而特战队则从直属团分离出来,由邓子峰带领,由部分精干部队带往一个秘密基地。
当郭拙诚一行三人到达东线军团总前指的时候,迎接他们的竟然有许大将军、柳程智还有几个郭拙诚、柳援朝不认识的几个高官,其中有一个人面貌与陈垚的相貌很想象,只是年纪大得多,从陈垚的眼神可以看出,这个高官不是陈垚的父亲就是叔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