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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来得及喊一声:“坦克!大量的坦克!中**队全是坦克……”接着就成了一辆坦克履带下的肉泥……
近二百辆坦克集体冲锋,不顾地形、不顾步兵,只往前跑,其巨大的气势远非几辆坦克所能比拟,躲在安全位置的特战队员在兄弟部队面前一向眼高于顶,但此时也不得不震撼,不得不射出羡慕的目光:坦克兄弟太潘!真正的一往无前!
第一次当坦克指挥官的柳援朝激动得满脸通红,嘴里喃喃地念道:“头,我太爱你了,你对我真不错,头,你真是好……”
以至于旁边的坦克车车长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心里在想:“到底是公子哥们,一旦战场就吓傻了,正常人有这么感谢自己脑袋的吗?
敢情他以为柳援朝嘴里念的“头”理解为“脑袋”了,殊不知这个“头”在特战队有特定的含义,就是指郭拙诚。
说实话,下达这条命令后,郭拙诚反而有点的了。的这支没有步兵保护的坦克坦克会不会损失惨重甚至有去无回。因为从教科书到实际战场上,坦克离开了步兵的掩护,就很容易遭到敌人的围攻;就是敌人步兵抱着一捆手榴弹也能损坏坦克,至于火箭筒、无后座力炮更是坦克的杀手,这次坦克集团冲锋颇有孤注一掷的感觉。
他赌的就是越军按常规配备武器弹药,赌的就是越军兵力分散,组织不起有组织的反坦克部队。
不过一会儿,讲机里、对讲机里传来了官兵们兴奋的叫声:
“哈哈,越军如耗子似的被我们赶出来了!压死了!”
“哈哈,这些白眼狼吓得全身发抖,都迈不开步!冲上去,碾——!”
“我草!临时还开枪?你这手枪有鸟用。看爷爷我的机枪,哒哒哒……”
“哈哈,罗狗子,你把射手压死就行了,干嘛把重机枪压成废铁?”
“报告!这里有三门火炮!”
“发射!打死这群王八蛋!”
过了一会,刘大卫激动地喊道:“报告总指挥,我中队坦克群已经越过以前占领的阵地,进入越军阵地,越军正在奔逃,我继续向纵深推进。越军的阻力很小,无法阻挡我军前进!无法阻挡我军前进!”
柳援朝兴奋地大喊:“报告总指挥!我左路坦克群已经冲入越军连级指挥所,打死越军军官三名,碾压越军指挥官一名,其余正在我们坦克前逃跑,呵呵,又打死两个,受伤的被碾死!我损坏坦克一辆,为越军火箭炮所伤!我们胜利了!”
带领右队坦克群冲锋的副师长比柳援朝稳重得多,他镇定地汇报道:“报告总指挥,我右路坦克群顺利突破越军的阻击,摧毁一个连队的武装民兵,其中至少六十余人被我歼灭,余部惊慌而逃,因条件所限我未收容俘虏。因坦克壕和地势原因,我五辆坦克前进受阻,只能就地转化为堡垒对敌轰击。我坦克群正在向前推进!”
听到这些声音,郭拙诚不由心中一喜,他知道他这次赌对了!坳禺阵地群的战局因此而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事实确实如此,当坦克冲入越军阵地并向前推进约三百米进入三道防线后,一直苦苦支撑的越军终于崩浪,他们再也没有胆量也没有能力来对付坦克,唯一的就是逃跑,尽快逃离这些钢铁猛兽,不让它的履带碾压。
现在他们最惧怕的不是子弹的横扫,而是坦克的碾压,特别是当坦克将他们同伴卷入履带下,那凄厉的惨叫和那血肉横飞的一幕太恐怖了。他们宁愿被机枪一下打死,而不是被履带碾碎时还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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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0五章 完全成功
第三0五章完全成功
到了第三道防线,因为越军的反坦克武器几乎消失殆尽,中国坦克就如入无人之境而大显神威,一路猛冲猛打的它们几乎所向披靡∮大的坦克冲入敌人人群连连开枪开炮外加肆意碾压,让越军魂飞魄散鬼哭狼嚎。
呆在175师师部的师长一直强忍着没有询问,以表现他不干涉下面的指挥,但他的心却如在油锅里煎熬,电台里每一声呼叫都让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猛跳一下。
指挥部里的军官们显然也知道师长的心情,他们都尽量控制自己保持镇静,尽量不引起师长的注意,在这种压抑的气氛里,什么也不发生比引起师长注意要好得多。
“报告!军长询问坳禺阵地群的进展情况。”虽然军官们努力避免向师长报告,但上级来的命令却不是他们能违背的,明知道师长心情很焦急,但还是走到他面前报告道。
师长嘀咕道:“问老子,老子也不知道。”他大步走到通信设备前,装着底气很足的口气大声道,“报告军首长,我们正在努力进攻。今天一定能拿下坳禺阵地群!”
军长不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他怒道:“别跟老子整虚的。你们怎么努力的?今天拿下阵地群,这个今天是今天白天还是今天晚上?”
师长顾不是擦额头上的冷汗,大声道:“报告首长!我们现在已经集中全师的坦克,从直属团撕开的阵地前插,如果不出意外……,我保证在今天下午六点前拿下主阵地!”
军长说道:“我知道你们集中了全师的坦克。那么多坦克挤在一起怎么展开?会不会造成坦克的相互碰撞?会不会造成我们自己步兵的误伤,你了解了吗?”
师长大声回答道:“报告首长!对此我们已经有了应对办法,绝对不会造成步兵的误伤。我们将步兵全部留在后方,没有跟随坦克前进!”
“什么?你们让坦克唱独角戏?谁告诉你们这么做的,这不是瞎闹吗?”军长怒了,痛心疾首地说道,“没有了步兵保护,坦克还不是被越军一辆接着一辆给炸掉?你知道这些坦克对我军多么宝贵吗?一辆坦克可是步兵一个营一年的军费开支啊。”
接着,他大声问道:“是不是你们都迷信那个直属团的郭拙诚?那小子撕开了阵地,你们就以为他是神仙,一切都按他想法来。难道他是神仙?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个做法是极端错误的,我警告你们,如果坦克损失太大,你们就是按时拿下了阵地,我也要处分你们。”
师长冷汗更多,背上汩汩而流,但他大声说道:“报告首长,这是我们共同研究出来的方案。我们认为这是目前改变胶着战局的唯一方法。”
军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是反对你们的方案,我只是提醒你们不能过分地依赖一个人△为军事主官,你应该有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能迷信谁。他是直属团团长,现在只是临时归你175师管辖,等这场战斗结束,他们又会被调离我们的部队……”
军长的话说的遮遮掩掩,但主要意思师长还是很明白。可是,他内心有说不出的苦:这一仗几乎是依靠人家在打啊,我手下的三个团,除了那个做预备队的,其余两个团损失惨重,而进展缓慢前途渺茫,我能不听他的吗?
正在解释的时候,师参谋长快步跑过来,大声说道:“师长!阵地被我们坦克部队突破了!”
师长脱口问道:“你说什么?阵地被我们突破了?”
对面的军长也惊讶地追问了一句:“我们在坳禺阵地群站稳脚跟了?”
师参谋长不知道军长是不是在听,他大声说道:“刚才直属团报告,坦克部队已经洞穿越军阵地,当前正在往回碾压。等接应了在外围等待的步兵上了正面阵地后,坦克部队再冲击右翼。等到右翼阵地冲破,再让步兵上去接管,就这么一块一块地接收阵地。”
师长连忙问道:“我军的坦克牺牲大不大?”
师参谋长说道:“说是不大,但具体损坏多少坦克,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数据。估计几分钟之后就有战报过来。从郭团长刚才汇报的口气,他们的损失应该不大。”
事实上,这次坦克集中大进攻的损失确实不大↓如郭拙诚所估计的,经过了中国炮兵的残酷蹂躏,阵地上越军的重型武器和无后座力炮、火箭筒等损失不少。虽然阵地上有坑道,也挖有防炮洞,但出于对中国坦克的的,越军并不敢将所有武器全部藏于地下,明知道会损坏,也必须放置一部分在阵地上,这样才能在第一时间里发挥它们的左右。
要知道中国坦克的时速最高可达每小时六十公里,折合成分钟就是每分钟一公里,折合成秒钟就是每秒能冲过一十七米的距离c要等到中**队的炮火转移了才从地下把这种反坦克武器取出来,那时候很可能已经晚了,这个风险实在太大,不能冒。
阵地被中国火炮蹂躏了好几轮,接着就是中**队在坦克的掩护下冲锋,这段时间是最容易损坏武器的时候,无论是无后座力炮还是火箭筒,都是中**队重点照顾的对象,只要一看见就有重机枪子弹、迫击炮炮弹招呼过来,往往打中一辆坦克要损失好几具火箭炮或者无后座力炮。
如果按性价比,越军当然占便宜:一辆坦克价值几十万元,用于购买坦克的钱可以买近百具火箭筒或无后座力炮筒。几具火箭筒就能摧毁一辆坦克,多划算!
问题是越军不可能将这么多火箭筒、无后座力炮筒放在阵地上,不说不会有哪个傻瓜生产、装备这么多,就是真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多人操作。
每次冲锋,中**人固然牺牲了不是战士,损坏了一些坦克,但越军损失的反坦克武器更是惊人。当其他部队的指挥官被越军的火箭炮、无后座力炮吓住了,不敢再派坦克上去的时候,郭拙诚反其道而行之,用大量的坦克来撑死越军。
朱建军看着战士们冲了上去,他走到邓子峰身边,感叹地说道:“邓营长,我现在真是不佩服不行啊。郭团长就是比我多一颗脑袋。”
邓子峰这段时间都是晕晕的,从一个普通不过马上就要退役的班长,竟然现在当上了堂堂的营长,这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他一边看着硝烟中冲锋的战友,一边说道:“是啊。老大简直不是人,真想神仙一样。他指挥的每一次战斗都是出乎我的意料,每次都是取得了令人不敢想象的战果。想不到这个阵地就这么被轻轻松松地拿下。”
听到前面的欢呼声,朱建军大声道:“走!。”
还没有走到那里,就听一个战士大喊:“真的是坑道口!快打!”
原来刚才坦克从这里冲过去的时候,左边的履带突然陷下去了一段,坦克手急忙刹车,然后倒退两米,拐了一个方向才过去了。在它的身后留下了一个空洞。
跟着后面的战士想都没想就朝里面打了一梭子,结果里面真的传来惨叫声♀惨叫没有吓跑中**人,反而让苦找不着的他们惊喜过望士们一边欢呼,一边用冲锋枪、机枪就朝那些黑洞洞的坑道口打去了成片成片的子弹,手榴弹更是如雨点一般投入。
虽说没人看见坑道里发生了什么,却可以听到黑暗里传来了阵阵惨叫声,也听到了弹药的殉爆声,看到了一股股浓烟从洞口冒出。爆炸剧烈的时候,甚至有肢体和脑袋被气浪冲出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藏了多少人。
突然,离这个爆炸洞口不远的地方,有泥土在动,然后慢慢塌陷,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洞口,一缕烟雾飘出。但很快烟雾越变越大、越变越浓,随着浓烟的喷出,
几名衣衫不整的军官仓皇的从坑道跑了出来,其中还有几个半裸着身子的越南女兵,他们一边拼命地朝前奔逃,一边痛苦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