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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敬腾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此刻他的身上同样是伤痕累累显得尤为的狼狈,但是秦风此刻的表现已经让他仿佛看见了自己踩在他尸体上的一刻,由心底一抹胜利的骄傲也喜悦自然的迸发出来,这个男人一死他也算是给家族一个交代,然后回到日本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接管整个家族,那是他如今最大的追求。
“大家全力出手,彻底送这小子上西天去吧!”三井敬腾张狂的大笑一声一挥手已经率先冲了上去,虽然此刻他也受伤不轻而秦风却受伤更重,全盛时期的秦风他不得不避其锋芒但是此刻他已经是摇摇欲坠,在三井敬腾的眼中此刻的秦风也不过是一直什么时候都能随意捏死的蚂蚁而已。
王凡夫点头看了一眼凤梧,两个人再次同时冲了上去准备进行着最后一轮的攻击,和三井敬腾所认为的一样他们谁也不认为此刻的秦风还能再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秦风仰着脖子大笑一声眼中却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即使对手再强又如何,他是秦风,他不会死也不能死。
体内的先天内力被他强迫着用前所未有的速度爆发性的运转,只感觉浑身一阵爆裂般的疼痛那是体能严重透支的结果,他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可是现在这些已经顾不上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的应付着眼前的局势,这三个人今天目的就是想要杀他,作为敌人秦风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先天内力是霸道的,如果一般人面对此刻身体的情况就算是不死也几乎是残废了,而秦风却依然还能站起来甚至依然可以战斗,身体内的暖流忽然之间变成了一阵灼热的感觉如置身在火炉中一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落下,五脏六腑都是被灼烧的感觉,秦风有些心慌,他明白这是先天内力所带来的后果,可是相比于原本的那种暖流今天的强度已经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甚至一时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而此刻这些却根本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感觉自己身体之中竟然奇迹般的有挤出了一点力气,甚至强度超乎他的预料,即使依然感觉到身体的虚弱,而此刻这样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三井敬腾转眼之间已经冲到了秦风面前,脸上丝毫不掩饰的狰狞笑意手中的屠刀已经举起直奔秦风的脖颈之间,他要亲手砍下这个人的头颅,当然不是为了自己那个死去的废物弟弟报仇,他想要的不过是掌控家族的资本而已。
身后是王凡夫和凤梧,两个人手中的长剑同样没有丝毫留情紧接着直刺秦风的胸膛,王凡夫已经不再是外人眼中那个翩翩公子,此刻脸色同样狰狞的可怕,眼前这个人夺走了他看上的并且一直已经认为属于他的女人,而且他现在身后的背景足够威胁到王家的地位,不管在哪一方面这个人必须死,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又怎么能不兴奋。
相比于其他两个人此刻凤梧的眼睛之中的神色却是复杂的多,如果有别的办法他何尝想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取走这个人的性命,可是没有办法,秦风对他的威胁是在太大了,甚至发自内心秦风对他来说已经在心底留下一抹忌惮,不是实力而是那个女人,那个他一直唤作师姐的女人,先天内力的传闻他早就听说过也知道自己师姐的情况,原本一直以为天下之大就是真的存在另外一个男人短短的一辈子几十年也根本不可能遇上,而现在遇上了他也怕了,即使现在自己师姐和这个男人之间没有太多过于复杂的关系和纠葛,但是凤梧知道自己赌不起,而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杀掉这个人,而如今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三个人一前两后的冲着秦风奔袭而来,只是一招就用尽了全身最大的力气,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了,夜长梦多,只有秦风死了才能保证没有任何意外的发生。
而秦风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待到三井敬腾的长刀落下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忽然之间腾空而起如展翅的大鹏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地的时候身体连番的纵跃已经跳出了数丈以外。
三井敬腾大惊:“他竟然还有反抗的力气!”
“看来我们都小看他了,大家小心,不管如何他今天死定了,我们联手不可能杀不了他!”王凡夫眉头一挑颇有意思的看着那边脸色难看好像忍受着莫大痛苦的秦风,心中暗道,血皇的弟子果然不一般,从秦风现在的脸色上看貌似这小子使出了什么保命的底牌,不过貌似副作用不小,从他现在的脸色就能看出来他的确已经是接近油尽灯枯了。
三井敬腾的进攻最为迫切,还没有等到秦风落地已经冲了在最前面而去,相比于一开始此刻的他对于秦风并没有太多的忌惮。
秦风没有继续后退,看见最前面的三井敬腾和身后两个人已经来开了差距知道这是自己反击的好机会,此刻的状态想要正面对上三个人有点不可能,但是一个人他自信还是能全力一搏的。
“叮!”未等三井敬腾手中的长刀下落秦风手腕一翻血羽已经主动迎了上去,碰开对方手中的兵器之后双腿在地上用力一蹬身体冲着对方就蹿了上去,左手成拳朝着三井敬腾的胸口直接轰击了过去。
三井敬腾脸色大变,再也想不到此刻秦风还有如此力气,慌忙之间收刀格挡,秦风的拳头他不是没有尝过,每一拳给他的都是一种诡异的感觉,即使因为其他两个人的影响每一次被打中对方都未能尽全力,可是依然在身体内留下一种特别难受的感觉以至于每次被击中之后带来的感居然让他在接下来很长的时间之中都难以全力行动,如果不是实力足够拼命的克制那种感觉几乎让全身都失去知觉。
而这一次他是和秦风单独对上,而且此刻秦风给他的感觉相比于刚才那种摇摇欲坠强大了太多,不管是回光返照或者是有所保留他都不敢正面迎接。
下一刻秦风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一拳在半空之中陡然停歇根本没有入预料之中击中,而就在这一刻一抹冷光在瞳孔之中逐渐的放大以至于三井敬腾根本就没有丝毫机会去躲避,眼中满是惊骇欲绝。
秦风出手了,右手掌间血羽闪烁着威慑心神的光芒,速度飞快甚至都给秦风自己一种太快了的错觉,因为这速度相比于以前的自己来说都更加迅速几分,或许是错觉或许是绝境的爆发,在对方恐惧的目光之中已经重重的拍在三井敬腾的额头上。
三井敬腾张大嘴巴瞳孔之中的光彩慢慢扩散,甚至就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就这样死了,根本就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多余的思考时间。
手掌从三井敬腾的额头收了回来,一抹血线顺着额头缓缓流下,三井敬腾脑袋上一道窄窄的伤口,那是血羽直刺进去所留下的,这样一击已经足够让他死的不能再死毫无生还的可能。
秦风嘴角既然是那一抹笑意,森然却灿烂,心中也同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死掉一个,压力也骤然减轻了不少。
突然的变故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身体已经快要冲到秦风面前的王凡夫和凤梧具是一顿,看着刚才还是生龙活虎杀气凛然的三井敬腾笔直的倒下,一瞬间原本同样是杀气凛然的两个人都失神了,三井敬腾竟然死了,秦风只是一招就杀了他,胸口仿佛被大锤狠狠的撞了一下那种惊讶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可要知道刚才秦风的情况已经那样,此刻又怎么可能再发挥出如此强大的实力?
两个人不禁对视了一眼满是凝重,即使这是秦风的回光返照但是此刻他杀三井敬腾的表现已经让他们再次开始对这个男人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忌惮。
趁着两个人失神的瞬间秦风脚尖一挑,从三井敬腾手中落下的长刀已经出现在手中,手掌一翻血羽消失在手心,此刻正面面对两个人长兵器无疑更加有作用。
张狂的大笑一声:“想杀我,来啊!”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身体之内那种如火烧般的灼热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的剧烈,让他的双腿和手臂都不禁轻轻战栗,却是强忍着这种前所未有甚至比身上伤口更加难受的感觉眼神冷冷的盯着眼前两个人,他自己心里明白危险依然没有解除,想要对付这两个人依然无比的苦难,毕竟他也不知道此刻的状态能持续多久,或许这真的是回光返照的感觉,生怕没有来得及解决掉这两个人自己已经倒下。
没有犹豫,不等王凡夫和凤梧动手他已经主动冲了上去,长刀直刺劈砍之间那种强悍的气势让人心悸。
凤梧双手持剑眼中出现彻底的疯狂,拼尽全力和秦风交接了几招之后那一抹骇然更加深刻,心中忽然之间又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看向秦风的眼神充满了忌惮……随之隐去,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的地步,此刻如果不能杀了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王凡夫持剑站立,浑身衣衫在刚才和秦风交手中已经碎成了一块块的布条,再也不复翩翩公子的形象。
持剑的右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秦风的体能透支受伤严重他何尝完好无损,此刻秦风的表现出乎了原本的预期内心已经惊涛骇浪再也不复当初傲然和平静。
“凤梧兄弟,你左我右,今天他必死!”王凡夫身体跃然二期剑尖点向秦风刺向凤梧一剑化解了对方危险的局面,不忘对着旁边的凤梧嘱咐了一声。
凤梧点头,即使他只是想要杀掉秦风不想和王凡夫为伍,可是如今的情况三井敬腾已死他们两个对上此刻的秦风也只能这样。
一左一右两把剑同时刺向秦风两侧的位置,两个人心中同样的郑重,秦风是一个强大的敌人,即使现在已经身受重伤可是三井敬腾的死却给他们带来更加沉重的压力,此刻他们面对的是一头受伤之后搏命一击的野狼,稍微不慎很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秦风身体自然的倒下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几圈,此刻也顾不上动作的不雅和狼狈,如此的战斗最重要的就是保命然后找机会反击,至于何种招式何种手段已经不重要了。
刀尖撑地秦风从地上跳起来,眼神犀利阴冷,即使三井敬腾已经挂了可是面对两个人的夹击他也根本占据不到丝毫上风。
刚刚站起来耳边就传来尖锐的破空声,王凡夫的剑已经降临,回身一刀没有防御反而直奔王凡夫脖颈,如果就这样下去王凡夫的一剑必然命中他的要害但是秦风的一剑也同样能瞬间割破王凡夫的喉咙,不是他不怕死也不是想要一命换一命,自始至终秦风都认为自己的命比这位王家大少值钱的多,而他现在这样做根本的原因就是清楚的知道王凡夫是怕死的,他不可能选择如此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方式。
秦风猜的没错,秦风的动作出乎了王凡夫的预料,他的一剑已经接近秦风的胸口只要再前进一点就能刺穿他的胸膛彻底了结他的性命,可是那样做的话他自己也是必死无疑,千钧一发之间急忙转身,酝酿了一半的进攻也放弃了,脸色一阵铁青死死的盯着秦风,难道他真的不要命了!
“王凡夫啊王凡夫,你果然还是比我怕死,所以你根本就杀不了我!”秦风狂笑道,回身一剑碰在凤梧随之而来的赤霄之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退了几步,王凡夫他敢这样做因为他自认为足够了解这一位王家大少,而凤梧他却不敢如此,这个少年太过偏执,不然如今他也不可能如此执着想要杀自己,至于原因秦风当然明白,对此只是不屑,即使这个家伙是自家老头子老相好的徒弟,凭着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既然人家想要杀他,他又怎么可能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