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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暗中捏了捏拳头,心中一阵的咬牙切齿,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把那家伙揍的跪地求饶,虽然今天说了这么多并不是为了他,但是至少也算是救了他一条小命,报酬什么的一定要收回来,不然今天自己浪费了这么多口水岂不是没有价值。
仿佛想到了那家伙被自己揍的满地打滚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她脚底下说饶命的样子,心中不由的一阵畅快,甚至暗中盘算着到时候到底是把他踩在脚下让他叫姑奶奶呢,还是和他揍自己一样按在腿上抽屁股……
意淫了一阵之后苏杭这才发现这些貌似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不禁一阵的失望,不过再次坚定了一下决心,不管怎样这个仇一定要报的,到时候绝对不会给那小子好受,毕竟那家伙太可恶了,不仅揍她的屁股,而且最后还在上面摸摸捏捏了好长时间,外人没有看见,可是她作为当事人可是感觉最为深刻的,想到当时那种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就是现在想起来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就这样吧,既然小妹不让我管,那就算了,不过如果再受到什么委屈了,一定要告诉我,今天算了,可不代表以后我就不管了,我薛家的人绝对不是好欺负的!”薛蛰庸摇头一叹道,经过这件事情倒是让他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往事,心情也变的沉闷了许多,看上去闷闷不乐的样子。
听见薛蛰庸这样一说,最高兴的莫过于薛琪琪这小丫头了,心中不免一阵的得意,暗道:“师父啊师父,今天可是多亏了我你才没有倒霉哦,你要是再不收人家当徒弟的话以后一定不帮你说话了。”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看见自己的高手师父听见自己把事情一说顿时感激不尽,然后倾囊相授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兴奋,他可是连自己小姑都揍的高手啊,如果真的能成为他的徒弟到时候一定认真学习。
小妮子心中无尽的意淫了起来,等到自己也变成高手的话,嘻嘻,一定要先欺负一下小姨,谁让她没事的时候就拿自己出气,然后就是臭大哥,每次出去玩都不带上,最后……小丫头心中更加嚣张了,如果有可能,一定还要把那个可恶的师父揍一顿,谁然他到现在还不收自己,好像同样也很可恶的样子……
不过,这丫头貌似有点想多了,人家秦风好像到现在都没有说收她当徒弟,如果知道她此刻想法的话更加没有可能。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引擎声,不一会儿薛尘逸已经从外面走了回来,脸上带着笑意,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见大厅里面的这么多人,不禁一愣,尤其是对于自己这位三叔,薛尘逸自始至终心中都是带着一股敬畏。
虽然他薛尘逸现在是京城四公子之一,也是少有的几个能和王家大少叫板的大少之一,在自己的圈子之中风光无限,但是同样明白眼前这位三叔的身份,除却如今三十八军团这个王牌部队的老大之外,二十年前的三叔更加风光无限,甚至即使二十年过去了,京城那些年纪稍微大一点已为人父人母的曾经大少小姐们一提到薛蛰庸这个名字依然是敬畏有加。
不说别的,当年薛家薛蛰庸这个名字在京城圈子就是一个传奇,当初京城最风光无限手段滔天的大少……没有之一,当年的薛蛰庸相比于如今的王凡夫来说要更加的有影响力,至少在那个年代,所有他的对手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被踩在脚下不得翻身,以至于他当初一手创办的太子俱乐部至今依然是京城大少圈子聚集的场所。
王凡夫在得到了所谓的京城第一大少这个名头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想办法脱离薛蛰庸对于这个圈子的影响,甚至想过重新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俱乐部来替代太子俱乐部,对此薛蛰庸只是呵呵一笑并没有干预,而事实证明,薛大少的影响不是简简单单的二十年就能消除抹平,太子俱乐部原本是京城大少最终的聚集所在,如今依然是,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也足以见得一个薛蛰庸对于这个圈子深远持久的影响之恐怖。
至少当初的京城有一个薛蛰庸却没有人敢和他并称拥有相等的名头,简简单单的第一大少,仅此而已。
而如今的王凡夫虽称之为第一大少,但是至少仅仅只是四公子之一,相比之下结果谁都明白。
“三叔,三婶……”薛尘逸对着中年夫妇招呼了一声,这才把头转向旁边的苏杭,嘿嘿道:“小姑,你也在啊。”眼神有点奇怪的样子,看着到现在还是一副气冲冲样子的女人,仿佛想到了刚才在俱乐部的时候这个妖孽小姑被秦风按在腿上胖揍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当时那种场面依然不免一阵的惊心动魄,整个京城敢对自己这个小姑动手的也除了秦风再也找不到第二位。
薛尘逸比苏杭小不了几岁,从小就生活在一直被欺负的阴影之中,薛尘逸比正常人更加的明白这个小姑的妖孽所在,同样也是经常被欺负,今天看见她被秦风揍的样子,除了一开始不明所以时候的愤怒,等到事情弄清楚了之后竟然感觉到一阵的畅快,不免对秦风一阵油然而生的崇拜,就像那种弱小的同学经常被班里面的班霸欺负,忽然有一天出现一个新来的同学把班霸狠狠的揍一顿的感觉,即使自己没有参与,但是却忍不住一阵扬眉吐气的感觉,此刻的薛尘逸就是如此,畅快淋漓……
苏杭瞪了薛尘逸一眼,他眼中奇怪的神色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如果不是有别人在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冲上去拳脚相加了,自己受气了他还跟着幸灾乐祸,这个大侄子也太不厚道了。
薛蛰庸点头看了一眼自己侄子,这才开口问道:“小逸你说一下,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个欺负你小姑的人到底是谁家的少爷,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薛蛰庸虽然知道自己这个不安分的小妹被人欺负了,却一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既然她自己不愿意说,那就问一下这个当时同样在场的侄子,心中倒是好奇,薛家的名头在京城不可能没人知道,现在那个圈子之中也不可能没有人不认识苏杭,现在竟然还有人敢公然揍她,除了一开始的震怒之外倒是想到了其中的蹊跷所在,所以也多问了一句。
薛尘逸听见自己三叔这样问,看了一样旁边的小姑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才稍微安心,然后道:“很有意思的一个年轻人,刚从东海过来,不认识小姑也是很正常的,而且这是一个误会,刚才回来的时候他还让我对小姑你说声抱歉呢……”薛尘逸讨好的笑道,这时候尽量自己把话说的圆满,至少感觉秦风那家伙不错,有意结交,所以这中间的矛盾也希望能尽可能的化解。说完之后想了想薛尘逸也没有隐瞒,把他所知道秦风的情况一股脑儿的说了一边,自己三叔以前是什么身份薛尘逸最明白不过,现在圈子里出现了这样一个年轻人薛尘逸想或许自己三叔也应该有点兴趣吧。
薛蛰庸听着自己侄子的介绍,脸上不禁出现一抹玩味深沉的笑意道:“果然是一个有意思的小子,刚来京城就敢和王家那小子叫板,一般人还真没有那个勇气,而且还是洛家的女婿,看来这个京城貌似又要不安分一段时间了。”
虽然听上去这个叫做秦风的家伙行事有点鲁莽,可是既然能得到洛家的认可,说明这个年轻人还是有点实力的,洛家既然能听之任之他的行动,就说明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一时间倒是兴趣盎然。
“这个年轻人小逸你有时间多结交一番也好,不过有些事情看着就好不要过多的搀和,毕竟你在外面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整个薛家,到时候如果太热切的话说不定会有人说闲话……”薛蛰庸看了一眼自己侄子道。
薛尘逸点头:“三叔的话我明白。”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不过我还是不明白爷爷你怎么想的,薛家这些年一直这样,恐怕在这样下去这个京城就要把我们给忘了,而且王家这些年貌似并不怎么安分,现在看上去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谁又能保证日后会怎样?”
薛蛰庸听见薛尘逸的一番话眉头微皱,好似在深思什么,最终却只能苦笑的摇头一叹:“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不过既然如此总归是对的,总有一天你爸和爷爷会告诉你的,至于现在我就不多这个嘴了。”
说完话薛蛰庸转身带着一家三口离开,眼神深沉凝重,却多了一份疑惑:“东海、姓秦,那小子还真是巧合了。”
身边女人听闻丈夫口中的自言自语也只是莞尔一笑:“不要想多了,整个东海姓秦的人多得是,不要硬往上靠行不行……”
薛蛰庸苦笑一声却也只能点了点头:“但愿是我想多了。”转而一叹,脸色愈发的矛盾:“这一转眼都二十多年了,老爷子的气也该消了吧……”
第九百七十五章既然不爱,那就继续恨吧
第二天早晨。
秦风悠然醒来,一晚上高前度的战斗之后精疲力竭,休息了一晚上之后再次回复了神清气爽。
眼睛微微睁开,伸手一探,昨天晚上共赴巫山的女人竟然不在身边倒是让秦风有些微微的惊讶,不过下一刻就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身前的被子上下节奏的起伏,一阵温润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舒服的让秦风忍不住一阵的战栗,嘴角微微上扬,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这样主动。
掀开被子,女人赤裸的身体伏在被窝里上下的耸动、吞吐,伴随着一阵畅快的感觉,尤其现在是早晨,男人的身体都会不自觉的本能有些反应,在加上女人此刻的刺激让秦风一阵的受不了。
感觉到身体一凉,原本还在努力工作的女人意识到男人已经醒了,身体轻微的颤抖一番,抬起头妩媚的看了一眼,臻首却依然没有停止工作,脸色潮红羞赧,动作虽然算不上熟练,对于此刻秦风来说却已经足够了,双手背在脑后舒服的半靠在床上,任由女人提供的贴心服务。
只是一开始稍微的惊讶之后唐怡继续着动作,虽然是第一次,却无比的认真努力,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那就要有作女人的觉悟,虽然经验不多,却知道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只是十多分钟,当女人满头香汗已经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终于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抬起头忍不住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眼神幽怨,暗怪这个家伙没安好心,也不知道提醒一声,害的她如此的狼狈。
秦风舒了一口气依然靠在床头,看着女人挣扎的下床朝着卫生间冲了过去脸上荡漾着浓浓邪恶的笑意,这可是她自己主动的,怨不得别人。
几分钟之后,唐怡依然赤裸着身体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羞赧的红晕却乖巧的爬上床蜷缩在男人身边一言不发。
“挺主动的嘛……”秦风随手把玩着女人柔顺的长发语气玩味道,昨天晚上还是一副深仇大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气势,这才一晚上过去就知道主动服务了,女人是善变的,这句话说的果然没错。
唐怡摇头,丝毫不避讳男人的眼神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扫视,语气平淡之中带着一丝罕见的妩媚之意道:“我说过,我会做的比她们都要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语气虽然羞涩却异常坚定,果然是一个倔强的女人。
这是她昨天晚上的承诺,既然男人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那她也没有理由不做一个女人该做的事情,甚至要更加主动更加大胆,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她存在的价值。
他不缺女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