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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轩说完,自知失言,却也收不回来了,只好装作没事人一样,期盼她能不要多心。
芊芊却没有不多心的道理,不一时便眼泪汪汪的。
陶如轩便拉了她的手道:“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把你看成那种女人呢。”
芊芊便一头钻进了陶如轩的怀中,呜咽了半天却道:“我把心都给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了。”
陶如轩便感觉心都被整个揉碎了,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却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个人抱着坐了一会,陶如轩便要逗她开心道:“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小老婆吗。小老婆也是老婆,而且自古都是小老婆比大老婆还要亲。”
芊芊便在陶如轩怀里咯咯笑了起来,又报刚才的伤心之仇,便双手举起要挠陶如轩的痒痒肉。陶如轩是最怕痒的,急忙躲开了求饶。两个人便滚在了沙发上。芊芊也早懂一些风情了,两个人亲吻了一会,便主动了起来。
陶如轩就要考验考验她,便躺在那里不动,任她使了些解数,却是死板的厉害,总是不得要领,倒把陶如轩闹的有些痒痒。陶如轩便主动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衣服早解了,便见她那酥胸如五月的仙桃一般可爱,让人又是不忍又是心痒。看了一会,陶如轩便胀的难受,终归还是俯了过去……
鱼水之欢,来自鱼水交融,鱼水交融便是贴切吻合的见证,故而才可以从心而动,随心所欲,不着痕迹,又浑然天成。
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就增添了许多乐趣,便能在乐趣中找到心灵的相通与相知。
这一次,两个人都觉得很舒坦,完了便又拥吻在了一起。
最后结束了,芊芊去收拾碗筷,陶如轩便想起刘明山送的欧元,便想着干脆把这钱捐出去算了,可自己又明显不能亲自去办,托付别人也不放心。闫曌本来是可以委托的,可她的身份毕竟太过显眼了,也只好让芊芊去办了,便把事情简单给她说了一下。
芊芊听了自是愿意帮忙。两个人有商量了半天该捐给哪儿的事情。芊芊的意思是捐给儿童救助,陶如轩却想捐给希望工程,也是没意思的事情,陶如轩便让她自己决定。
又一日,陶如轩过来,便将那一万五千欧元交给了芊芊,又给她交代该如何捐赠,并让她注意把收据拿回来。万一以后刘明山真的出了事,有了这收据,便可以轻易开脱了。
姚东山从王显镇过来,穿的跟新姑爷似得,陶如轩便笑了他一阵,说你这种打扮恐怕带个红花就能娶媳妇了。
姚东山却是个还没媳妇的。他前几年在王显镇欺行霸市,没有哪家的姑娘敢许给他。这两年在废旧物质分拣公司算是变好了,可人们一贯的观点都认为:青山易改本性难移,便宁愿找个老实巴交的,也不愿意要他这样的女婿。
关键是惹不起,以后便麻烦不断。何况他那脾气,惹毛了,打老丈人也不是没有可能,谁愿意惹这个祸胎。不过他身边倒是从来没缺过女人,寡妇老婆就不用说了,别人的老婆,若是看对眼了,他也是敢下手的。这样一来,就更没有人愿意把自家闺女给他做媳妇了。
陶如轩逗他一句,他便当起了真道:“陶县长好歹可怜可怜我,给我找个媳妇。要不然我这一辈子恐怕就要打光棍了。也不知道民政部门管不管这事,要不然你给镇民政办打个电话,我别的不要,只要照顾我一个媳妇就成。”也是一句玩笑话。民政部门没有给谁找媳妇的义务。
陶如轩道:“你哪里还需要民政救助,你就在跟你好过的那些寡妇女人中随便挑一个不就是了。难道还愁挑不出个好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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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暗示
第二百二十二章暗示
姚东山便摸着后脑勺嘿嘿地笑半天。陶如轩据不跟他闲扯了,先问了问废旧物质分拣公司的事情。姚东山便一一说了,生意倒是一月比一月好,又不无感慨道:“闫总就是牛,接手没多长时间一单一单地生意就源源不断地来。现在玩具厂也是火的要命,五个车间加班加点干活,还是供不应求,拉货的车都把车门口堵满了。”
说着话,姚东山便两眼放光地夸半天闫曌。陶如轩便知道他恐怕对闫曌有了贼心,只是他这样子,闫曌怎么能看得上,自然也不点破,给他留点梦想。
陶如轩只是随便问问,也不深究,说了一会,陶如轩便将话题往金属镁厂的事情上引:
“我听说黄书记准备引进个金属镁厂,是怎么回事?”
姚东山一听便有了些火气道:“我还说抽时间给你汇报这事呢。现在既然你问起了,那我就给你说说。黄书记确实想给镇上引进一个金属镁厂,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听说贾清水、孙丽平、张谷和甘芳苓他们几个都极力反对。你说这不是瞎胡闹吗。像王显镇的条件,有人愿意来投资,就要烧高香了,他们几个竟然反对。为这事,老百姓意见大的很,都说他们想捞钱没捞着,这才联合起来反对黄书记。”
想不到姚东山竟是这个观点,陶如轩便沉默了一下问道:“以你的意思是支持在王显镇建金属镁厂了?”
姚东山道:“当然支持了。我听说这个金属镁厂建成后起码可以解决四五百闲散劳动力,大家都有了挣钱的地方,有什么不好。”
陶如轩便知道,他这肯定是受了某些人的蛊惑。废旧物质分拣公司建在南枣林村,翟东旭自然会经常光顾光顾,一来二去,不免要把一些观点传递给他。这就说明,黄兆龙和翟云生已经在下面做工作了。
“东山,我问你,如果这个金属镁厂建成之后,对王显镇今后的发展有害无益呢?你还会是这个观点吗?”陶如轩试探着问了一句。
姚东山就又摸起了后脑勺。以他的智商,像这样的话是想不明白的。
陶如轩便说的更明白一些道:“实话给你说,金属镁厂建成之后尽管可以给镇上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也能给老百姓带去一些好处,但是从长远考虑,还是弊大于利。首先环保就是一个大问题。如果环保问题不解决,用不了多少年,王显镇恐怕就要增加几个癌症村了。到那时候,你还会支持吗?”
姚东山是个直肠人,马上道:“那岂不是遗祸后世,我当然不能支持了,不仅不会支持,还要站出来把他们赶出王显镇。”
陶如轩这才放心一些,知道自己算是找对人了,便将金属镁厂的事情给和盘托出,接着道:“这次你应该明白贾清水、张谷他们几个为什么会反对了吧。”
姚东山点点头又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也反对在王显镇建金属镁厂?”
陶如轩就笑着点了点头。
姚东山马上道:“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告诉我你反对,我也肯定要反对。就算翟东旭给我说出花来,我也不会支持。”
陶如轩便笑问他为什么。
姚东山便仗义了起来道:“陶县长,我早给你说过,我这一辈子就交给你了,不管什么事,只要你认为是错的,就算它是对的我也要说它是错的。要是有人敢说是对的,你吩咐一声,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陶如轩觉得他说的有些过了,可也确实需要这样的人才能撑得住,便笑笑道:“你说的虽然不对,但我还是要谢谢你。”顿了一下,便皱起了眉头问道:“要是乌俊奇呢?你还会这么说吗?”
姚东山就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双手抱头,将头发挠了又挠,却半天不说一句话。
陶如轩便知道他对乌俊奇也非常忌惮,但胜败在此一举,就算忌惮也只能勇往直前了。
“陶县长,那我就给你实话实说吧。我也是听道上的朋友说,乌俊奇手底下豢养了一批亡命徒,都是以前犯过大案的,贩毒的、抢劫的、杀人的,不知道乌俊奇怎么就给保了下来。这些人借着乌俊奇的庇护才活到了今天,要不然早该枪毙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些人实际上就是乌俊奇身边打手。据说都是些不要命的,招惹他们便等于是送死。”
姚东山说完了,又问陶如轩道:“难道乌俊奇得罪了你?”
陶如轩心里也是一阵阵的胆寒,早就听说乌俊奇手底下豢养了一批亡命徒,原以为不过是那些胆小怕事的胡乱吹嘘,现在看来恐怕是真的了。那么另一个问题基本也就搞清楚了,乌俊奇之所以能逍遥法外,恐怕也是被某些政府官员保护下来的结果。这个保护乌俊奇的人又会是是谁呢?在汾城,要不是刘腾、方华民这样的人物,估计也没有这样的能耐。
陶如轩笑着摆手道:“东山,你多心了,我不过是随便问问。”
姚东山却似乎能在陶如轩的神色中看出点意思,低头想了想,接着道:“还有几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陶如轩道:“你说吧,没什么能不能说的。咱们之间客气就没意思了嘛。”
姚东山这才道:“如果你真要跟乌俊奇结下了什么梁子,还是找人说和说和算了。你是堂堂副县长,犯不着跟这种人志气。据我所知,在汾城,乌俊奇就买一个人的面子,就是以前南街的大杆子。不过,我听说大杆子早在多年前就不在道上混了,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要是跟乌俊奇说和的话,倒是可以找他帮忙。”
姚东山说的大杆子,自然是陶如轩的三叔,陶如轩虽然知道,但也不说破,任他说下去。
姚东山接着道:“陶县长,你不要怪我多嘴,官面上的人有官面上的规矩,但是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你是虽然是副县长,但要是不按道上的规矩来,恐怕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这些人心狠手辣的很,他们不敢对你下手,却要找你家里人的麻烦。天长日久了,总不能老防着他,也是个麻烦。”
陶如轩淡然笑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姚东山的话已经说的够透了,却并没有说出背后的事情,见陶如轩还让他说,又沉思了片刻,便一咬牙继续道:“有些话,我不说,你恐怕心里也有数。像乌俊奇这样的人,要是县里没人罩着,是根本混不到现在的。说白了,就是官匪勾结,各取所需。这话说出来难听,但事实确实如此。”
陶如轩问道:“那么这个乌俊奇的背后是谁呢?”
姚东山道:“据说是方华民,恐怕还有刘腾。这话我本不该多嘴的,但是既然你问起了,我就不能不说。”
陶如轩又问道:“你刚才说他们各取所需,取得又是什么呢?”
姚东山道:“乌俊奇自然是需要刘腾和方华民的保护,而刘腾和方华民,一是需要乌俊奇给他们弄钱,二是需要乌俊奇给他们平事。比如说县里的拆迁,公家出面不好办,要是让乌俊奇他们出面就容易多了。谁都知道,得罪了他们便是恶鬼缠身,哪怕少要些拆迁补偿,也宁愿不了了之。”
前两年,西街村那边拆迁就闹出了很多事情,据说是有黑恶势力参与,具体是怎么回事也没人说的清楚,怕是与此有关了。
陶如轩知道姚东山说的这些恐怕都是实事,但还是摆了摆手道:“你说的这些恐怕都是讹传,我看没有这么严重。特别是说刘书记和方县长保护黑恶势力,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刘书记和方县长都是党和国家的干部,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如果他们是这种人,市委会不知道?又怎么会把县委书记、县长这么重要的位置让他们来做呢?”
姚东山便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