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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轩急忙站起来迎过去紧紧地握了贾清水的手,拉着坐了下来,一时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他,就让了一根烟,给点上了,默默地坐着。
一根烟快抽完了,刁青吟也进来了,见两个人闷坐着,就玩笑问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想要做和尚,打坐呢?”
贾清水抬头看了一眼刁青吟,又低下了头,一言不发。陶如轩只好勉强笑笑,指了个空椅子道:“坐吧。”
刁青吟坐了下来在贾清水的脸上睃了几眼,便抱不平道:“这个翟东旭实在太过分了,贾书记,你也犯不着跟这种生闲气,走着瞧,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贾清水咧了一下嘴,并没有笑出声,显然是不相信刁青吟的话。刁青吟的脸上就有了些窘色,可毕竟是她管理下的村干部,又有些不好意思道:“也怪我,平时对他们管的太松了,以至于眼里没人。”
贾清水这才摇了摇头道:“刁镇长,你也别自责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也不是我今天肚子里有气,在这里胡说八道,张桂树和关秦明但凡硬气一些,他翟东旭敢这么嚣张。给你们俩说实话,我今天是真毛了,要不是你们赶过来,哪儿还用得着老余出手,我非揍这个龟孙不可。”
翟东旭在贾清水办公室闹的时候,陶如轩并没有过去,却不好让贾清水知道自己没过去,就含糊填了一句道:“看出来了,换了我也要揍他。”
刁青吟却不以为然道:“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打打闹闹。让我说,真要是把翟东旭打了也没什么好。老百姓会怎么看?还以为镇政府的人都是土匪呢。”
贾清水声色俱厉道:“当土匪也比当窝囊废强!”
刁青吟就不敢说话了,眼睛落在了陶如轩的脸上。陶如轩也不好说什么,三个人又沉默了下来。
忽然陶如轩想起刚才关秦明说的“不得已”,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试探着道:“或许张书记和关镇长有‘不得已’的难言之隐。”
贾清水生了一肚子闷气,总要发泄出来,便哼笑一声道:“什么‘不得已’,说白了就是怕丢了自己的乌纱帽,不敢招惹‘二党委’。”
一听这话,陶如轩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不明就里,也不敢多问,就看看贾清水,又把眼睛落在了刁青吟的脸上。刁青吟直摇头,意思是让陶如轩不要多嘴。
三个人正说着话,余福堂推门进来了。屋里只有三把椅子,已经没有坐的地方了。陶如轩只好站起来道:“余站长坐吧。”余福堂年龄大,职务却低,也不好就坐,跟陶如轩谦让半天,两个人谁也没法坐,都站在那里。
余福堂今天打了翟东旭两拳,算是给贾清水出了气,但要仔细想想也不尽然,恐怕更多地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实力,告诉大家:你们看看,翟东旭再怎么嚣张,我打了他,他也不敢吭气。那么在王显镇到底谁厉害,自然是我余福堂厉害了。
果然,余福堂一开口便有了吹大气的意思,咧着鼻子道:“翟东旭这个小怂(当地人骂人的话,相当于小子的意思)算个什么**东西。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给你们说,今天要不是关镇长过来,我还非把他好好揍一顿不可。”
余福堂说完了,见三个人没有回声,又对贾清水道:“贾书记,你也犯不着再为这么个狗怂生气了。那天抽时间,我让他好好摆一桌,给你赔情道歉。”
贾清水冷笑一声道:“我吃他的饭?我还嫌恶心呢!”
贾清水不买账,余福堂的脸上就有些不好过了,沉默了一会道:“贾书记,话也不能这么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今天要不是灌了马尿,我就不信他敢对你大呼小叫?你要是跟他计较,反倒显得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贾清水据咂摸着余福堂的意思,转脸在余福堂脸上看了一眼,也不好说他什么,心里却是耿耿的,知道余福堂今天打翟东旭恐怕八成也是为翟东旭开脱。当时的情形很明朗,如果余福堂不上手打翟东旭,自己肯定是要叫派出所抓人的。那时候就算关秦明再站出来说话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也不至于白白便宜了翟东旭。
坐了一会,贾清水觉得没意思,就站起来跟陶如轩和刁青吟摆摆手走了。
余福堂就坐在了贾清水刚才的位置上,叹了半天气,惋惜道:“贾书记也在乡镇这么多年了,怎么连这点肚量都没有,跟一个村干部计较,不应该,真的不应该。”
陶如轩和刁青吟不好说什么,互相对视一眼。刁青吟便有些义气道:“也不能怪贾书记,谁遇到这种事情也不能轻易放过。”
余福堂不由愣了一下,话里就有了几分责备的意思道:“刁镇长,你该平事哩,怎么还挑事呢?”
刁青吟道:“也不是我挑事,你要是遇到这种事情,你能放弃?”
余福堂脸上就难堪了起来,哼了一声站起来走了。
陶如轩就埋怨刁青吟道:“平白无故,你招惹他干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又不关你的事!”
办公室就剩两个人了,刁青吟被陶如轩说了一句,心里难免不舒服,就瞪着眼睛嗔怒道:“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从中挑事,翟东旭会找贾书记的麻烦吗?我看是你纯心找事还差不多。”
这种事情是打死不能承认的,陶如轩马上反驳道:“既然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你也可以给贾书记随便说去,我只能告诉你,我并没有那个意思。”说完再不理会刁青吟。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刁青吟就觉得自己误会了陶如轩,见陶如轩一副生气的样子,心中便陡然起了千般柔情,拉了拉陶如轩衣角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别生气了,我用实际行动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今天晚上不是你值班吗,我也不回去了,留下来伺候你,你要怎么样便怎么样,总可以了吧。”说着脸也跟着红红的。
陶如轩的心也软了,又见她妖冶姿态,万种风情,红腮润润娇欲滴,肥胸儿半遮勾魂魄,脑子里便乱七八糟的想起跟刁青吟在一起的“胡作非为”,小腹处也觉得热热的,好像千万条虫子在身体里蠕动。
女人如蛇,女人如妖,说的恐怕就是刁青吟这样的女人,明明知道坏的透顶,却欲罢不能。
吃完晚饭,翟东旭忽然来了,手里拿个新买的手机,腋下夹一条烟,见了陶如轩也不说话,一脸殷勤的笑容,看样子酒已经彻底醒了,只是像忘了洗脸,脸上毛毛东东的。
陶如轩便要故意给他点颜色,也不给他让座,就没好气问道:“怎么,跟贾书记闹完了,又要跟我闹?”
翟东旭急忙弯腰赔情道:“陶镇长,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下午不是喝多了吗。要不然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贾书记闹。”说着将手里的手机和烟放在桌子上,接着道:“我把贾书记的手机摔坏了,我知道他肯定不能原谅我,这是我新买的,麻烦你帮忙转交给他。还有一条烟,你留着抽,算是劳务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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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这样圆场 上
第一百三十章这样圆场上
陶如轩依然板着脸道:“手机我留下,你把贾书记的手机摔坏了,应该给人家赔。烟你就拿回去吧,我可不敢抽。”
翟东旭摸了半天后脑勺,又这个那个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词,只能道:“你就留下吧。算是给我个面子。”
陶如轩突然就发起了火,一拍桌子道:“翟东旭,你的面子还不够大吗,啊?连党委副书记的手机都敢摔,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干的?我看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该到镇政府来拆房了!”
翟东旭一脸窘迫,也不敢还嘴,就一句一个“不敢”地应着。
陶如轩却要下狠手杀杀他的气焰,冷哼了一声道:“不敢?你翟东旭还有不敢做的事情?你今天中午的气派,大家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王显镇有几个村干部有你这么嚣张的气焰,敢到镇政府大吵大闹。在你翟东旭的心里,把镇党委政府摆在什么位置?把党纪国法摆在什么位置?把镇党委政府的领导摆在什么位置?今天你一一给我说说清楚!”
翟东旭哼哼唧唧了半天,就低下了头,一副认罪悔过的样子。陶如轩心里却非常清楚,他其实并不服气,只是有求于自己,便要忍耐。另外,余福堂恐怕也给他做了思想工作,而找自己的办法,有可能是关秦明给他出的点子。
不管怎么说,骂人都不是能让人真正驯服的办法,见翟东旭还算听话,陶如轩就缓和了一下语气,语重心长道:“老翟,你要明白,我骂你也是为了保护你,今天的事情你闹得实在太过分了,让贾书记怎么下得来台。如果这件事情不化解开,贾书记肯定不会放过你,今后给你一双小鞋穿,你受得了?”
翟东旭的脸上终于好过了一些,抬起头一副诚恳的样子,是是是地应了几声道:“陶镇长,你说的对,我要是连这个都不明白的话,我也白干这么多年村干部了。下午关镇长和余站长也都骂了我。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实在是我太混蛋了,喝了点酒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就知道胡说八道。亏得贾书记大人有大量,要不然当马就能把我送进派出所。我现在连见你的机会都没有了。”
陶如轩这才给他让了个座,接着道:“你能马上觉悟,这很好,说明你还不算糊涂。这样吧,我尽量给你安排一下,请请贾书记,你要拿出十二分的诚意,真正给贾书记赔礼道歉。好不好?”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请贾书记,拿出十二分的诚意向贾书记道歉。”翟东旭重复着陶如轩的话,脸上也开始活泛了起来,接着道:“要不就在汾城请吧,王显的饭店太不上档次了,吃完饭也没个娱乐的地方。”
陶如轩不想在这些问题上跟他具体说,忽悠间又想起下午刁青吟风情万种的样子,丹田处的火便被一下子点燃了,一时竟有了按耐不住的意思,就故意抬了抬屁股,道:“具体在哪儿请,你自己定。我就不给你说具体意见了。”
翟东旭也知道该走了,起身道:“好吧,那我就不打扰陶镇长休息了。”说着转身离开,还是把烟和手机留了下来。
翟东旭出了门,陶如轩想马上去看刁青吟在不在,可又怕翟东旭去了刁青吟办公室,只好多待一会,却又实在坐不住,也不知道怎么了,浮躁的难受,像万箭穿心一般,就在屋里一圈一圈地徘徊,徘徊了几圈,陶如轩忽然就有些怕了,脑子也渐渐清醒了一些,开始扪心自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会有如此强烈的欲念,连自己都无法控制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是一张皮*肉,却能让自己如此冲动。照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一天要坏在女人的手里。
克制,一定要克制!陶如轩暗暗警告自己,便又坐在了椅子上,仰头闭上眼睛,一口一口地深呼吸,让自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刁青吟进来了,见陶如轩仰头呼吸,就哂笑问道:“怎么还练上功了?”
陶如轩闻声坐直了,淡然笑了笑,装作没事人一样,哦了一声道:“是刁镇长啊,坐吧。”脸上始终的平静的表情。
刁青吟已经洗过了,看上去润润的,跟上次一样,依然穿一件丝绸的吊带裙,柔柔地贴在身上,将那曲线也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