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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魔刚太郎惊呆了,这传说中的御剑飞行,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不过随后他就感到了这个的好处,至少比飞机快多了,还是免费的。
路上,刚太郎将菜场发生的事告诉了月孽,月孽也沉思起来。
游戏中的所见都是真实的,那么也就是说,NPc也就不是NPc了,而是活生生的生命,而他们的感情,也是真实的了。想到这里,月孽不禁想到了曾经向自己——或者说是向计都——表露过心迹的日雏仙子,以及曾暗示过自己的族长之女云灵,她们,也都是活生生的生命,都是存在着的吗?
想着,月孽二人已经到达了SH市,月孽也放下心头的疑问,带着刚太郎,来到了自己的住处。
刚太郎看过了东方歌的状况,眉头皱了起来,他来回踱了几步,对月孽说:“你的未婚妻被撞到的部位,十分的偏,常用的方法,兴许行不通,我要先查看一下风魔家的典籍,大概三天左右就足够了,这个时间,能接受吗?”
月孽点点头:“三天应该不会有危险,那么,辛苦你了。”
刚太郎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又走出来,说:“我有些不放心,我先教你一个方法,这个方法是我们风魔一族时代相传的生命继承之法,如果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只有冒险一试了,因为这个法子的成功率,只有50%,一旦失败,不仅病人,施法者也会反噬而死,不到紧要关头,千万不要使用!”
刚太郎便将这个继命**传授给了月孽,然后回屋查看典籍去了。
夜里,月孽躺在床上,却一直睡不着,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东方歌被撞的那个场景,月孽在梦中,一直痛骂自己,痛骂自己的无能,自己在场的情况下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有办法保住。梦里,他看到烈次郎猖狂的大笑,随后,那个烈次郎慢慢变成了方晖,方晖得意地笑着,还对月孽说:“我给你下的灭绝之咒如何,是不是很有效啊?哈哈哈哈……”
月孽一下子被惊醒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汗流了一身,把床被都染湿了。
“老公,老公!不好了,你快来看来看!歌姐、歌姐她,快不行了!你快过来啊!”
从东方歌的房间里传出秦依略带哭腔的叫声,月孽的心,一下绷紧了。
月孽冲到东方歌的房间,只见那台从医院带回来的仪器上,脑电波开始无规律、不平稳的波动着,慢慢的,波动变得一次比一次微弱。
月孽大声叫道:“阎罗王,你敢把我的人带走,我一定把你的阎罗界翻过来,让你不得好死!”
闻讯赶来的东方腾,东方乐,还有秦明,月孽的同学们,都来了,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客厅,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月孽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烟灰缸中,已经插了五根烧到烟蒂的雪茄。布满血丝的双眼,满是无奈和悔恨。
猛的,他站起身来,朝东方歌的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东方腾喝到。
“我去把,小歌救醒。”月孽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有猛的回头大喝一声:“你们谁也不许进来!”
月孽站在东方歌的床头,愣愣地注视着曾经对自己露出过无数美丽笑靥的脸,一滴泪水从脸颊滑落。
他慢慢将东方歌已经逐渐冰凉下来的手,握在手心,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慢覆上了东方歌的身体,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月孽就会毫不犹豫的进行百分之百的尝试。他拔掉插在雪手上的针管,取下她口中的氧气管,用自己十指和交叉在东方歌的指缝当中,用自己灼热的嘴唇印在她冰凉的唇上,用舌头撬开雪的牙齿。
一切做好后,月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生命之火在身体中运转一圈后,带着毕生的精气钻入东方歌的口中。月孽的身上渐渐的泛出了一层柔和而又稀薄的白雾,白雾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耀眼的白光,白光从他的全身各处慢慢的会聚到顶门,顺着嘴流入东方歌的檀口之中。
第一批的白光逐渐转弱,又是第二披的白光出现,依照原先的路线再次进入东方歌的身体。当白光第三次出现的时候,月孽已完全失去了现实世界的意识,恍惚中置身于另一个虚幻的世界,他的精气沿着东方歌的经脉直通到她的大脑。月孽将内力汇合在东方歌受创的地方,通过对她脑部积水的疏通将那些积水引导到一处并不重要的血管,用内力的热量慢慢将积水蒸干,恢复了她大脑组织的功能,由于有积水的部位很重要,而且在脑干附近生怕损害到她,所以月孽只敢一点一点的排出积水,进展异常常缓慢。渐渐地,月孽感到身体一阵虚弱,心口更是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毕竟在用生命在维持着修补东方歌脑部创伤的工作,从有人从外面看,会聚的白光越来越弱,几乎和萤火虫发出的光亮一般,光亮虽然减弱却没有丝毫停顿的迹象,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雪的体内,但此刻的月孽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内在意识也逐渐模糊,入眼处全是雾蒙蒙的一片。
终于,月孽的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就在他昏过去的前一秒钟,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因为他知道,生命之光,已经完全进入到了东方歌的体内。
“醒来,好么?”月孽昏迷前,口中喃喃地说道。
第十九章 月之哀伤
过了一会儿,东方歌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手捂着额头,渐渐适应亮光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茫然,她突然尖叫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又看向躺在她身边已经昏迷过去了的月孽,再次尖叫道:“你是谁?”接着就是一脚,把可怜的月孽蹬在床下,然后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突然的变故让客厅里众人顿时大惊,他们纷纷冲进了东方歌的房间,都愣愣的停在门前。还是东方腾首先缓过神,走到了床前,然而东方歌却猛的用双手推拒着他,摇头叫道:“不要过来。”东方腾一百六七十斤的大块头硬是被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又弹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众人赶忙上前七手八脚的将东方腾扶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又会聚在呆呆的看着自己手掌的雪的身上,却突然听见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月,你这是怎么了,快点醒醒,不要吓我呀。怎么会这样?”
刚才大家注意的焦点集中在东方歌的身上,而秦依却从始至终都把注意力放在月孽的身上,看到大字型躺在地上早已气若游丝的他,秦依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人们这才注意到了昏迷过去的月孽,连忙七手八脚地将他抬上了客人听的沙发。唯一清楚实情的刚太郎面露喜色:“果然是成功了,太好了。”
但是,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众人大吃一惊,只见东方歌指着东方腾和东方乐,惊慌地喊道:“你们是谁,不要过来!”
秦依这时走过去,东方歌却没有反抗,因为在她的心中,秦依似乎是最亲近的影像。
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东方歌失忆了。
秦依推以东方歌需要休息,便将众人都打发了,然后,她给直叫肚子饿了的东方歌端来了面条,还给虚脱的月孽铺好了床被,敷上了冰枕,一直忙到后半夜,终于把东方歌哄睡着了,而她自己,也是昏昏沉沉地,就趴在了月孽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月孽睁开眼睛,左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柔柔的。他将脸转过来一看,原来是秦依的手。看着她美丽的睡姿,还有脸上流露出的劳累,月孽感到心头酸酸的。他深情地吻了吻秦依的脸,然后缩手缩脚的爬下床,生怕惊醒了女孩子。
他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东方歌坐在客厅看电视。月孽惊喜地喊道:“小歌!你终于醒了!”
谁知东方歌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哼了一声,继续看自己的电视。
月孽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将她的手抓在手心,正要诉说这些天来的思念,却被东方歌一把挣开,脸上还重重地被打了一耳光。
月孽愣住了。
“你……怎么了?”他不知所措地问道。
“不要碰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不要跟本小姐套近乎。”东方歌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道。
这时,秦依从月孽的卧室中走出来,吃惊地看着月孽脸上的红肿,心痛地跑过来,为他轻轻地揉弄着:“歌姐,你怎么下手这么重!”然后对月孽说:“歌姐好像暂时失忆了,风魔大哥说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恢复。”
月孽却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但是,眉宇间的一丝落寞,还是瞒不住秦依的眼睛。
说来也奇怪,东方歌似乎对所有人的记忆都没有了,唯独对秦依保留着记忆,所以,除了秦依的话,她谁也不听。
刚太郎临走前,嘱咐月孽说,尽量带她去留有深刻印象的地方,是这样有助于尽早恢复记忆。
东方歌苏醒已经一个星期了,她也习惯了与秦依和月孽三人的生活。月孽经常想带她去以前玩的地方逛逛,却总是被东方歌以不熟为由而拒绝。
这天,东方歌对秦依说要去理发,中午很早便出了门,到很晚才回来,她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似乎变了。发型是波浪式的,还染成了蓝色,眼圈上还涂了天蓝色的眼影,两枚很大的耳环挂在耳垂上,唇上涂抹着蓝色的唇膏,虽然同样的美丽,感觉却变得,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妖艳。
“小依,你觉得这个造型漂亮吗?”东方歌兴高采烈的喊着,耳垂上的巨大的耳环也随着晃动起来。
月孽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凭感觉来说,他不习惯东方歌打扮成这样,他心目中的东方歌,永远是纯洁而天然的美。
他借故走出了客厅,来到了阳台上,望着满天的星星,他点着了一支烟。
“难道,小歌一直都会是这样吗?”月孽想。
秦依没少对东方歌提起月孽与她之间的事,但是,她却一直推说自己没有感觉,甚至有一次还当着月孽的面说,月孽不是她喜欢的类型。然而月孽却一直不生气,因为在东方歌面前,月孽没有脾气。他自问在这个世上,没有比自己更爱东方歌的男人,他自信可以重新得到东方歌的心,他可以为东方歌舍弃一切,包括尊严和生命。
但是,一切的努力,在那个傍晚分崩瓦解了。
那个傍晚,月孽饭后正与秦依漫步在海边,迎面走来了一对男女。
那对男女似乎很亲近似的牵着手,月孽一眼便看出了那个女子,正是东方歌。他的将不停了下来,秦依也发现了,跟着停了下来。
东方歌明显发现了他们,却丝毫没有怯意,反而示威般的,更加亲密的挽住了旁边那个长相普通的男生,眉毛朝秦依扬了扬。
月孽感到自己的心被千万根针刺了一般,很痛。他强作笑脸地问东方歌:“这位是……”
东方歌抢着说:“我男朋友!”
这句话一说出来,月孽的脸色便变得煞白,却强笑着说:“那么,恭喜你了。”
说罢,他后退了几步,转过身去,一把推开要来扶自己的秦依,撞撞跌跌地朝远处走去,正走着,月孽终于忍不住气血上涌,喉头一甜,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心中的感觉,如何言喻!月孽只感觉,自己的天空,完全阴暗了下来,生存没有了意义。
东方歌站在原处,目睹了月孽吐血的情景,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的内心中也有一种阵痛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放下挽着旁边男孩的手,呆呆地站在哪里,不知所措。
月孽的眼,终于阻挡不住眼泪的进攻而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