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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婆娘,竟敢用电棍电我!幸亏我衣服够厚!”
一瘦两壮总共三个歹徒把一名长发女人堵在墙角,女人的穿戴很得体,并没有刻意营造性感的氛围,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和优雅。
此时此刻的她背倚砖墙坐在地上,长发遮蔽了面容,胸口起伏急促,不停喘息着。
三个歹徒中间那个最矮的哼道:“本来只打算抢你的包,没想到你竟然用电棍对付我们!这下绝不能轻饶了你!”
较高和较壮的另外两人似乎是矮个的手下,左边的那个瓮声瓮气地附和道:“没错,看你这么漂亮,我们兄弟不光劫个财,顺便也劫个色吧!”
右边的那个则发出了一连yin笑。
“我警告你们,抢劫和强‘奸都是大罪!”
女人的声音里面含有掩饰不住的惊恐,但是也存在一分和班长很相似的正义凛然。
“哈哈哈哈,”矮个首领笑道,“我们都是未成年人,犯点罪也不要紧!再说也未必就能抓到我们嘛!”
“你们别抱这种侥幸心理!”女人提高了音量,“会有人来惩罚你们的!”
“嘿嘿,还想呼救吗?”矮个嘲讽道,“你刚才叫了一通不是也没把谁叫过来吗?这年头,早就没人见义勇为了……”
我利用这段时间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又观察他们的站姿看出他们并非练家子,做到了知己知彼,才突然在后面高声喝道:
“给我住手!未成年就意图抢劫强‘奸,你们是想进少管所捡肥皂是不是?”
这三个人听见我的声音才转过头来,可见警惕性有多差,对付他们我也懒得从地上拿板砖、钢筋,那样对不起我一代宗师的名号。
“是谁!?”
矮个首领率先一步走到灯光下,他的两个手下也亦步亦趋,我这才见到了他们三人的尊容。
怎么说呢,他们自称是未成年人,不过穿戴很成人化,三人都是清一色的黑皮夹克、牛仔裤,身上还有许多装饰性的锁链。
证明他们是未成年人的除了嘴唇上青涩的胡茬以外,还有一条就是:他们长得很像是儿童卡通里面的角色。
向我走过来的两个高大胖子,很像是《熊出没》里面的熊大和熊二,至于貌似是头领的那个烫了一头卷发的矮个,神似喜羊羊。
好哇!你喜羊羊不听羊村长的话,居然和熊大熊二组成了黑社会流氓团伙,意图抢劫强‘奸!你对得起美羊羊吗?你对得起灰太狼吗!
“少管闲事!”熊大见我年纪、身材跟他们相差不多,而他们占人数优势,立即对我有了几分轻视之意。
“这年头不时兴见义勇为了!你一个人怎么打我们三个?识相的话就赶快滚!”
熊二也喝道:“看你这副长相也不像好人!难道你是来‘见一面分一半’的吗?别做梦了!我们抢的钱才不会分给你!”
喜羊羊半个身体都笼罩在黑影下,自以为幽默地补充说:“你想捞点好处的话,等我们玩完了这个女人,你可以过来捡我们的剩饭!”
对于他们的叫嚣我只感觉到可笑。
“哎呀呀,狗叫都比你们说的好听!一点实力都没有的家伙,居然敢跟我出言不逊?熊大,熊二,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熊大和熊二一愣:“你叫我们什么?”
“不上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一声冷笑,我脚步疾突,振起身后一片黄尘,转瞬间就来到了熊大面前。
右手在他的眼前虚晃一招,惊得他赶忙护住自己的肥脸,我趁机左手握拳,以四成力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胸隔膜下方。
“呜呕——”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熊大被我打得连胃酸都吐了出来。我则脚步轻移,没有被他吐出来的污物沾染我的衣衫。
“你这个……”
熊二大惊失色之下急于为同伴复仇,他大吼一声就向我冲了过来,用肩膀对我进行冲撞的招式有点像《北斗神拳》里面的“蒙古霸极道”。
不过阴阳散手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力大无脑的进攻,当年我功力尚浅的时候就曾经调‘教过李存壮,现在我的功力跟那时相比不可同日而语,而熊二撞过来的威势还及不上李存壮。
“吭哧!”
熊二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我闪身一推绊倒在了地上,他摔倒的地方正好有一袋水泥,扬起的水泥粉尘呛得他直咳嗽。
转瞬之间解决了熊大熊二,我捏着拳头发出咯吱响,慢慢地走近了心知不妙的喜羊羊。
“你、你别过来!”
喜羊羊色厉内荏地把右手插进皮夹克衣兜里,“我身上有枪!你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我嗤之以鼻:中国又不是美国,许多银行抢劫犯用的都是塑料仿真枪,何况你们这种街头小混混?我才不信你们有真枪呢!
“我说真的!不准再靠近了!你不想活了吗?”
喜羊羊煞有介事地作出右手握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常言道:怯犬狂吠。如果喜羊羊真的有枪,他早就掏出来了,不可能到了现在还跟我打嘴炮。
我肆无忌惮地向前迈出一步,脸上的表情完全是在嘲讽他们的无能。
“够了,你再过来我就真的开枪!”
喜羊羊咬牙切齿,面目扭曲,作出了他那张脸能够作出的最凶狠的模样。
“小子,不管你是哪儿冒出来的,今天老子也不能在你面前栽跟头!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老子真有枪,老子可是杀过人的!”
我扑哧一声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杀过人变成了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了?你觉得作出一脸凶相来就能让别人相信你杀过人了?真是大错特错……让我来告诉你,杀人者的眼神应该是什么样吧!”
回忆起艾淑乔逼我杀死郑唯尊时候的心情,我解放了自己的所有杀气,可谓凶残模式全开。
铁血孤狼的锐目仿佛要漫出血雾,狂战士因为冷笑而亮出了獠牙,仿佛浑身每一条绷紧的肌肉都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嘎啊!”
不知藏在哪里的一只夜鸦感受到了我的杀气,它拍着翅膀惊天而起,慌乱中抖落了几片漆黑的羽毛。
我用那充满杀意的目光望向喜羊羊的脸,简直是要看透他的皮肤,看透他的血管和肌肉,看出他虚伪外表之下的所有怯懦。
“饶……饶命!大侠饶命!”
喜羊羊终于被我吓怕了,他从皮夹克口袋里面抽出了右手(当然手里面没有握着枪),接连向我鞠了好几次躬作为赔罪之后,连滚带爬地拉上熊大和熊二跑掉了。
监视着他们切实跑远之后,我走到墙边想要搀扶那名受惊的女士,没想到她却自己站起来了。
诶,为什么有点眼熟?虽然胸前有两枚扣子被小流氓们给扯坏了,但是她浸透骨髓的优雅气质并没有多少减损,拨开略显凌乱、遮住面孔的黑色的长发以后,她那张电影明星一般的脸露了出来,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我勒个去!这不是班长的母亲林雨梦吗!幸亏我没有和那三个流氓“见一面分一半”啊!
1255 突然袭击
“那个,林阿姨,您不是在上海工作吗?怎么会突然回到冬山市的?好像连舒莎和舒哲都没通知?”
我把舒莎的妈妈林雨梦带到工地外面的明亮处,向她问道。
“有些问题我想知道,”林雨梦语调不太自然地回答我,“为此我必须搞一点突然袭击。”
林雨梦胸前的扣子虽然被小流氓扯坏了两个,不过她很巧妙地改变了自己围巾的佩戴方式,优雅地遮蔽了衣物破损。
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从工地里蹿出了一条黑影,本以为是那三个流氓的同伙,仔细一看却是一个穿着类似超级英雄的紧身衣、面具上画着一颗红星的家伙。
诶?居然原来是红星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藏在我们附近准备救人,后来见我首先出手才没有干预。
红星侠向相反方向逃走的时候朝我挥了挥手,我也朝他点了点头,林雨梦看见红星侠的时候打了个哆嗦,大概是把他当成了某种变态。
“从上海回来之后,感觉冬山市的治安好乱。”
林雨梦不太习惯被我护送,但是此刻也没有道理赶走我这个救命恩人——话说她连句“谢谢”都没跟我说,虽然就算没有我也有红星侠救她,但是她对我的态度实在是不够友好啊!
“林阿姨,您怎么会走到工地里边去的?”
我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边走在林雨梦的斜后方,一边百无聊赖地问她。
林雨梦撩了撩披散在肩头上的长发。
“我走到工地门口的时候,那三个少年跳出来要抢我的包,我本想拖延他们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电棍来教他们做人,没想到他们比我在上海遇见的成年人歹徒都要凶残,遭到电击居然还不跑……”
我笑道:“看来上海的流氓战斗力太弱,根本比不上冬山市这种北方城市啊!”
“没错,”林雨梦很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冬山市实在是太野蛮了!”
我被班长她妈鄙视的目光弄得很不高兴。
搞什么嘛,就是眼前的这个野蛮人救了你好不好?而且冬山市是我出生以来就生活的城市,我自己可以一天到晚不重样地说它的坏话,其他城市的人可不行!你才在上海呆了多久就忘本了?
于是我哼了一声道:“是啊,冬山市这种三线城市盛产各种野蛮人,文明程度低得令人发指,到处都是随地吐痰和过马路不走人行横道的,甚至有些家伙被人救了一命,可连句‘谢谢’也不会说!”
林雨梦不可能听不懂我的指桑骂槐,她表情微怒想要发作,但是转念一想没有我的帮助今天的结果可能会很糟糕,于是她强压下自己的自尊心,向我微微低了低头,用很不情愿的语气说道:
“叶麟,谢谢你了。是我判断失误,冬山流氓的战斗力比上海流氓的战斗力高,这段时间我不会忘记这一点的。”
“这段时间……”我咀嚼着林雨梦话中的意思,“林阿姨,您这是要在冬山市呆一段时间吗?”
林雨梦点了点头,“我用掉了前年到现在积攒下来的假期,会在冬山市逗留一个月,为的是解决我儿子和女儿的问题。”
“还是要把他们叫到上海生活吗?”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林阿姨您这又是何苦?舒哲先不提,舒莎以后是要考警察大学的,上海没有符合她要求的大学,最后她还是要去外地……”
“这回的主要问题不在莎莎身上!”林雨梦颇为激动地打断了我的话,“我返回冬山市是为了小哲!我绝不允许我的儿子走上奇怪的道路!”
我一愣,“所谓奇怪的道路是指……”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我儿子的室友吧!”
林雨梦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我看一封配图邮件,里面的照片赫然是舒哲穿着日本巫女服、酥‘胸半露的cosplay照,邮件正文则是,“为了避免小哲越陷越深,只能把他从叶麟身边带走。”
发信人是一串陌生号码,估计和我接到的那些短信一样而是来自黑圣婴。
我一时猜不透黑圣婴走的是哪步棋,于是赶忙掩饰道:“这张照片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
“还能是谁?”林雨梦目光转冷,“我生的儿子我不认识吗?就算戴了假发涂了唇彩,他独有的那种表情也骗不了我!好哇,之前的几次会面我就觉得稍微有些不对劲,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去玩扮伪娘的这套把戏!”
既然真相已经瞒不住了,我在脑子里飞速计算应该怎样大事化小。
“那个,这在年轻人当中也算是比较平常的游戏了。林阿姨您不用这么生气,不如我给舒哲打个电话,让他当面来向您道歉……”
我刚想走远些打电话通知舒哲,就被林雨梦从后面叫住了。
“别想串供!你和我儿子每天晚上都住在一间寝室,如果你不是刻意包庇的话,他姐姐不可能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