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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尼从头到尾把事情经过说了一番,宫彩彩仍然有些半信半疑。
“做日光浴?叶麟同学这样做我倒不奇怪(说不定宫彩彩已经认为我有暴露癖了),可你是女孩子,为什么要在沙滩上脱的一件衣服也不剩?”
维尼挠挠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大概也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欠缺考虑。
“没办法,我身上晒过和没晒过的皮肤颜色不一样,洗澡以后对着镜子看,总觉得自己像斑马诶!在太平洋孤岛上晒太阳,总比在自家阳台上晒太阳要正常吧!”
如果指的是脱光衣服晒太阳的话,的确是前者比较正常。
由于维尼平日里就会做很多脱线秀逗的事,宫彩彩渐渐接受了她的解释。
“原来只是误会吗?你们没有做对不起班长的事,真是太好了……”
宫彩彩刚刚感到安心,冷不防维尼却说:“彩彩,你把内裤脱下来!”
“为、为什么啊!?”宫彩彩大惊,她像一条被拖上岸的鱼一样在沙滩上颤抖起来,双手拼命向后护住自己那套适合热带气候的白纱裙。
“还问为什么?”维尼坏笑道,“当然是为了保证你能守口如瓶,要把你也拖下水啦!叶麟对我做过的事,现在也对你做一遍吧!”
就在宫彩彩恐惧的即将石化的时候,维尼“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骗你的!就算我真的和叶麟有奸情,我也绝对不会做他的帮凶的!我让你脱‘内裤是想借你的内裤来穿啊!我总不能回到基地以后还穿着叶麟的内裤吧?”
宫彩彩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仍然泡在海水中的我,我尽量保持下半身在海面以下,以免宫彩彩被狰狞海蛇之类的生物给吓到。
乍听上去虽然很离谱,但维尼的要求其实合情合理,如果维尼穿着我的泳裤出现在其他人面前,那么绝对会引起其他人(尤其是小芹)的猜疑。
宫彩彩明白维尼的难处,但是她自己也很为难。
“如果把内裤脱给你的话,我自己就没有内裤穿了啊!”
维尼“切”了一声,“你身上的裙子这么长,穿不穿内裤有什么分别?只要支持到回基地不就可以换新内裤了吗?”
宫彩彩仍然接受不了,“可是只穿裙子不穿内裤这种事,我、我……”
“犹豫什么啊!”维尼不耐烦了,“裙下真空怎么了?这种事我初中的时候就在大街上做过,你不信可以去问叶麟……”
话说到一半维尼不说了,可能是觉得这样会让宫彩彩产生新的误会。
我觉得宫彩彩蛮可怜的,就在海水中提议道:“不如这样吧,维尼你把泳裤脱下来还给我,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基地,跟大家说你的泳裤被海lang冲走了,拿一条新泳裤回来给你——在这之前你泡在海水里怎么样?”
“不行!”维尼立刻拒绝道,“这样不是仍然暴露出我和你有奸情……不是,是我的泳裤被冲走前后是你跟我在一起吗?而且我光着屁股在这里等,万一再有其他人过来呢?”
好嘛,现在开始担心起来了,早知如此,你就不要胆大包天的在这里进行日光浴啊!
在维尼的连续催促下,宫彩彩没办法,只好躲在两块岩石中间把内裤脱了下来,维尼为了换上宫彩彩的内裤,也把我的泳裤脱了下来。
也就是说,目前在我的视线无法穿透的地方,两个妙龄女孩正处于下半身真空的状态,而身在不远处的我更是一丝不挂。如果没有理智这根弦在我脑袋里绷着,恐怕我就要在邪念的驱使下冲过去辣手摧花了。
不过下巴还是很疼,维尼刚才的那一记上勾拳很有力道。纯粹以理论的角度,假设一座荒岛上只有我和维尼两个人,如果我不取得维尼的同意就要对她用强的话,估计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最终得手(如果我没有因为疏忽而被反杀的话)。
七、八分钟以后,维尼把我的泳裤抛了过来,我接住穿好,才发现维尼两腿之间已经穿上了宫彩彩的内裤,样式偏幼稚,上面有小兔子的卡通图案。
显然维尼觉得这条内裤穿上去不算很舒服,一来是材质过于轻薄了,二来是尺寸小了一号,她由于经常运动而充满肉感的臀部因而有一种受到禁锢、恨不得要即刻冲破束缚的色‘色感觉。
“看什么看?再看我揍你啊!”维尼抬脚向我扬过来一大片沙子,险些迷到我的眼睛。
相比于大大方方内裤外穿的维尼,从岩石后面走出来的宫彩彩却变得几乎不会移动步子了,虽然她的白纱裙长度超过膝盖,绝对没有走光的危险,但她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如同自己在做全世界最下流的事。
“别紧张,”维尼告诉她,“在人生当中有很多这种需要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刻!比如老师要抽查作业时,你明明没写作业却要装出写了作业的样子;老师课堂提问时,你明明不会黑板上的那道题却要装作自己很会的样子;而裙子底下没穿内裤却要装作自己穿了内裤,这更是身为女性的必修课啊!”
“真的、真的吗?”思维已经混乱的宫彩彩捉住维尼的手腕,似乎没有维尼搀扶自己已经不会走路了。
我本来要上岸和她们两个一起走,但是维尼说那样容易令别人起疑,让我留在海滩这里,至少等五分钟以后再回去。
于是我便目送着两个女孩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维尼穿着宫彩彩的小可爱,而宫彩彩的白纱裙在强烈的日光下略微显出半透明,让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些曲线和颜色。
回到灯塔基地以后,维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奥巴马揍了一顿,看到奥巴马嘴里叼着的还没来得及出手的泳裤,大家不用问也了解了奥巴马挨揍的原因。
“别打了,”大喇叭劝道,“有这个时间你还是赶快把泳裤穿上吧!你看你,身上的这条内裤这么窄……”
不知情的大喇叭还以为维尼在泳裤里面还穿了一条自己的内裤。
“我、我的内裤被这么多人看见了……我已经变成坏孩子了……”
宫彩彩双手捂脸,脸部的肌肤已经红得发烫,尽管是穿在别人身上,但那毕竟是属于自己的贴身衣物。
幸好奥巴马不会说话,这次天体浴场风波就这样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倒是小芹围观抓螃蟹的时候,不小心在手上被扎了一根木刺,班长正在想办法把这根木刺弄出来。
1155 你的就是我的
对于小芹手掌上扎的木刺,班长有很特别的清除办法。
班长用一个小玻璃瓶装了四分之三的热水,然后让小芹把手掌用力按在瓶口上,随着热水的逐渐冷却,小瓶子起到了类似拔火罐的作用,在蒸汽和气压的共同作用下,本来深入皮下无从下手的木刺露出了端倪,很轻松的被班长摘出来了。
“班长你都是从哪学到这些窍门的?”阿大喇叭赞叹道,“如果未来我有了小孩,会很放心的交给你照顾的!”
“也不是每次都行的。”班长谦虚道,“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各种实用小知识可以很容易地从网上学到,只要有心的话任何人都学得会。”
困扰了自己很长时间的木刺被班长拔除,尽管小芹背地里总说班长是坏心眼的女二号,但是此时受了别人恩惠,也只好道谢:
“谢谢咯,如果班长你也被刺扎到,我一定会用新学到的方法帮你的!”
班长笑着表示不用客气,朋友们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但是这句话却让小芹陷入了沉思。
“按照剧本发展,明明应该是我比较呆的,结果现在班长却单方面的把我当成了朋友……难道她要跟我比呆,然后抢走女主角的宝座吗?”
“不行!不能让班长的奸计得逞!如果班长假装真心实意的对待我,那我也要假装真心实意的对待她!我要真心实意地假装成真心实意的样子!”
你妹的!说人类的语言,大家还能做好朋友的!小芹你自言自语的那些话不觉得很绕吗?
另一边,穿回了泳裤的熊瑶月从冰箱里拿了一个蛋卷冰激凌,在中午的阳光下吃得非常起劲。
可能是突发奇想,熊瑶月吃冰激凌不好好吃,而是又tian又吸,活生生地用舌头和嘴唇把冰激凌给tian弄成了一只小猪的模样。
“哈哈哈,我的雕塑能力怎么样?”熊瑶月高兴地向庄妮显摆,“就算你这样的艺术家也没法像我一样用舌头做到吧!”
庄妮不屑的哼了一声,“你的舌功好坏跟我有何关系?”然后又去跟大喇叭说:“看到了吗,小熊她非法使用你的个人肖像……”
“你的个人肖像才是猪呢!”
大喇叭掐住庄妮的脖子使劲摇晃,庄妮照样作出一种心不在焉的样子任由大喇叭摇。
可能是因为今天在海角沙滩跟我坦诚相见而感到心虚,熊瑶月下午陪着小芹去海岛上闲逛了,故意没有让我参与。
我则被艾米抓壮丁,背着她在海岛北部的荒地走了一圈,因为地上有很多碎石,我不放心艾米自己在地上走,她身轻体柔的,背在背上也不费劲。
在一个小山坡前面,艾米让我停下并且放她下来。
“那是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多海鸟在争着吃?”
艾米指着山坡上灌木丛里的一株低矮植物问道。
植物灰突突的躯干上结满了紫红色的圆形小浆果,数十只海鸟争先恐后地围起来啄食,布丁状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
“这是天使岛上的一种本地植物,”彭透斯回答,“貌似是有个名字叫做奴鲁果,可以直接食用,尤其受海鸟们的喜爱……”
艾米立即眯起眼睛作出了不高兴的表情。
“看海鸟们吃得这么起劲,应该是很好吃的东西吧?为什么这些天都没有给本小姐献上来?这是我的岛,居然还敢对我藏私吗!?”
因为有熊瑶月在翠松山上吃紫色浆果的前车之鉴,我之后一看到紫色浆果就发怵——尽管距离遥远,这种太平洋小岛上的浆果应该和翠松山上面的浆果不是同一种。
“应该是这种浆果人类吃了不太好吧?”我向彭透斯求证,“是不是人类吃了会有副作用什么的?”
如果是极度渴望交配的那种副作用可千万别吃啊!否则就是“天使岛盛宴。a‘vi”的节奏啊!
“副作用的话确实是有一点,”彭透斯说,“本地人喜欢拿奴鲁果酿酒,这种果子如果大量食用的话,会和胃内的的水分发酵,让人变得醉醺醺的。小姐您还不到21岁,未达到合法饮酒的年龄,因为这个才没有给你们提供奴鲁果的。”
“愚蠢!”艾米不可置信地向彭透斯回过脸来,“这里是公海,我根本不用遵守美国法律!倒是其他人应该遵守我这个海岛女王制定的法律才对!我命令你们两个上去把海鸟都赶走!我的奴鲁果不能让它们随便吃!我自己还没吃到呢!”
为了满足任性的艾米,我和彭透斯上去把一干海鸟都轰走了,但是海鸟散去后,那株低矮植物上面残留了不少鸟粪,让艾米大倒胃口,于是吃奴鲁果的打算也不了了之。
海岛上的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比较和平的过去了,没有发生特别值得记述的事。在第五天的夜晚,月色特别美丽,我穿着衬衫和长裤,在海边上一个人散步的时候,迎面遇上了同样在海边散步的班长。
穿着青姿高中咖啡色校服裙的班长,把一双凉鞋提在手里,赤着双足在潮湿的沙滩上走着,初开始她一直在看海上明月,并没有注意到我。
月色下的班长面庞显得稍微清冷,徐徐海风吹拂下,一头曼妙的黑色长发微微摆动,我从她望向明月的眼神中读出了些许寂寞。
班长很快注意到了我并且停下了脚步。我慢慢走到她身前,问:“睡不着吗?太阳落山以后蚊子会多起来,你不要紧吧?”
“没事的,”班长摇了摇头,“彭透斯给了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