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错,叶麟同学只需要看我的女仆装就足够了!”
在艾米和小芹的对话结束后,就是一阵呼呼啦啦的拉上窗帘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被这该死的的窗帘封死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有机会的!”我不甘心地问彭透斯,“101房间有监控摄像头吧?到监控室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看到房间内的情景了?”
彭透斯一脸严肃道:“我答应过艾米小姐,房间监控录像只能我一个人看的。”
混蛋啊!因为是基佬所以反而被信任吗!难道我期盼了这么久的班长女仆装,只能被艾米、小芹和维尼,甚至彭透斯看到,而我这个计划执行者之一,却无缘得见吗!
绝不可以!我呆会一定要卷土重来!虽然101房间现在被反锁了,但说不定过一会她们就会放松警惕的!不如我先去青姿学园里面转一圈,回来以后若无其事地推开这扇门,不就可以看到班长羞羞的女仆装打扮了吗?
打定这个主意之后,我从贵宾楼正门出来,正好看见逼兔站在院子里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在利用太阳能给自己充电。
自从发生过运货电梯里的惊险一幕以后,每当我背对着逼兔,总觉得它抬起了夹钳手臂,正用麻醉针发射孔瞄准我。
猛一回头,发现逼兔正好把自己的手臂放下。
“好哇!你刚才干什么呢!”我大声质问道,“你用麻醉针瞄准我了吧!我可是你的三号主人!你要造反吗!”
“嘟——嘟嘟嘟——”头部的led灯闪烁,逼兔在一秒钟的停顿之后,开始将两只手臂进行360度的前后旋转,并且播放了第十套广播体操的背景音乐。
“第一节,上肢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别以为能用广播体操糊弄过去!”我气道,“你一个机器人哪用得着做广播体操啊!你其实是想攻击我吧?让自己相信我是动物救亡会的成员,然后为了保护第二主人郁博士,先下手为强把我射倒吧?”
“嘟——”在我的提醒下,逼兔那被封存在硬盘里的记忆,仿佛被唤醒了,“今天,第三主人又带来了一名喜欢动物的雌性,不排除两人都是动物救亡会的成员……”
别用“雌性”来形容班长啊!而且你要是敢用麻醉针把班长一针撂倒,我跟你没完!
“跟你讲过很多次了,我不是动物救亡会的成员!”我气愤难平地对逼兔说,“需要我证明吗?我现在就可以冲进郁博士的实验室,当着你的面折断小白鼠的颈椎!”
反正那些实验小白鼠总归难逃一死,我使用当年从家猫身上学来的技巧,至少能让它们死得痛快点。
逼兔进入了沉默,经过一段较长时间的运算之后,逼兔突然很有韵律感地念道:
“一个星球,一个母亲,共享生命,共享责任。”
“这是啥呀?现代诗吗?”我皱着眉头吐槽道,“你不想当助理机器人了,想改行当吟诗机器人吗!倒是比杀手机器人要好得多啊!”
“嘟——这是在网上查到的,动物救亡会的最初创会宗旨,会员都知道。以逼兔微米级的摄像头,居然观察不到三号主人有任何面部反应,看来逼兔真的是判断错误了。”
终于给我洗脱嫌疑了吗!用这么简单的方式?你拥有这种细致入微的表情观察系统,上次为什么不早用啊!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还是说主要设计出自郁博士高中时代的手稿的你,根本就是个2b机器人,不能奢望你做出来靠谱的事啊!
我以第三主人的身份命令逼兔不得对班长动武,并举出班长家祖辈世代都是猎人,作为班长不是动物救亡会成员的反证。
最后逼兔答应在有确凿证据之前,不会向班长发射麻醉针,我才松了一口气,出了贵宾楼的院子,到青姿学园的校区里闲逛去了。
跟二十八中不一样,青姿学园属于那种面积大得可以迷路的学校,虽然是贵族学校每个班级的人数不多,但是由于内含初中部、高中部整整六个年级,所以学生总数仍然超过普通初中。
我在大得没边的校区里闲逛,并不担心有保安发现我并非青姿学园的学生。
首先,我从贵宾楼出来时,向彭透斯借了一副墨镜,它现在架在我的鼻梁上,遮挡了我穷凶极恶的目光。
其次,我虽然没有穿着青姿学园的全套校服,却也在白衬衫下面配了他们的校服裤——现在的我,总体上像是一个戴了墨镜的,穿了半身校服的青姿学园学生。
信马由缰地,我不知不觉逛到了青姿学园的体育场,可能是被打篮球的声音吸引的吧?
我站在篮球场边看了一会,获得如下心得:
1不愧是贵族学校,户外篮球场地也修得一丝不苟,塑胶地面想必采用了先进工艺,表面平整,颜色鲜艳,在阳光暴晒下一点怪味都没有,篮板和篮筐也崭新崭新的。
2相比于高档的设施,场上两伙人的球技很一般,不知道是贵族学校里喜欢体育的少,还是我没遇见高手。
3平均身高倒是挺吓人,跟我们二十八中的校篮球队相比也不遑多让。
稍后我才意识到:这是高中部的体育场,在这里活动的,都是高一到高三的学生。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青姿学园有什么特殊的营养午餐,能让大家的个子噌噌地往上长呢!原来他们都是高中生啊!
怪不得经常有人把我误认为高中生,以我这种身高和饱经风霜的眼神,放在高中生堆里的确毫无违和感。
“叶麟!叶麟!这边!”
突然听见有一个女孩叫我的名字,我诧异地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也就是单杠和沙坑的方向。
居然是何菱。
之前在一次电话交谈中,何菱告诉过我,她父亲何叔叔托关系,把她送到青姿学园来读高中了,听说我在青姿学园有刑部五虎那样的手下,何菱还以为我在这所学校吃得很开,让我罩着她一点。
我现在戴着墨镜,她在距离二十米远的地方居然能认出我来,不愧是被我(在擂台上)推倒过的人。
既然被叫了名字,我也不能装作没听见,于是我懒懒散散地朝何菱那边走了过去,跟她一起站在沙坑旁边的两女一男,貌似是她的同班同学。
走到包括何菱在内的四个高中生面前,居然还是我最高,颇为得意的我,在心里感谢了一下来自老爸的遗传基因。
不知道是阳光的关系,还是“女大十八变”,我感觉何菱脸上的雀斑比原来淡了好多,不离近了都有点瞧不出来了。
哎呀呀,要是雀斑都消失了,小芹给她取的外号“小草莓”,岂不是要名不副实?那可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仍然扎着两股麻花辫的何菱,升上高中以后,因为不再上女校,多了许多和男生接触的机会,这让她变得心情很好,嘴角时刻荡漾着隐隐的笑意。
另外青姿学园的高中部校服,跟初中部校服没有明显区别,拿女生来说,都是咖啡色的小西服套裙,只不过衣领上多了一道白色的边线。
闷骚的何菱穿着贵族学校的小西服套裙,看似随意地背靠在单杠上,其实姿势前突后撅,从侧面呈“s”型,务必要吸引运动场上更多男性的目光。
就连她身边的两个女同学,也像是被选出来作陪衬的,两人长得都没有何菱好看,此时正在叽叽喳喳地跟旁边的男生讨论着什么。
看见我走过来,何菱以外的人没有太过在意,只以为我是何菱的熟人,毕竟我戴着墨镜,目光没那么让人想要报警。
“哈,果然是你,”何菱笑吟吟地对我说,“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却光明正大地走来走去,说明你有恃无恐啊?我刚打听到,原来青姿学园的校长就是芹姐的舅舅啊!你作为芹姐的男朋友,当然在这里混得开咯?”
“那又怎样?”我耸了耸肩,“难不成你真的要让我罩着你?有没有搞错,你是高中生,我是初中生欸!”
“你看看你哪一点像初中生啊!”何菱吐槽道,“这里是高中部的运动场,有谁看出来你是初中生吗?说你比我大都有人信!”
“好啊!”我笑道,“那你叫一声叶麟哥给我听。”
“想得美!”何菱笑骂,“芹姐不在的时候,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叫我‘何菱姐’,不然我去叶叔叔那里告状!”
“喔,草莓姐……”
“不准在我高中同学面前提这个外号!”何菱狠狠地对我咬了咬牙,表示这件事的严肃性。
这时站在何菱附近的两个女生,好奇地向我看过来了。
“何菱你在跟谁说话啊,给我们介绍一下?”
“好啊,”何菱蛮风骚地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掌心朝上向我比了比,“叶麟是我老爸铁哥们的儿子,他比我小一点,平常都叫我姐姐,别看他是我弟弟,但是非常能打喔!要是有人欺负了我,他可是会为我报仇的!”
故意没细说我比她小多少,以免暴露我是初中生,估计是为了保证我对她同班同学的威慑力。
正觉得好笑,我却突然发现,站得稍远的那个何菱的男同学,他的左耳朵包着纱布,似乎是近日里受的伤。
868 施虐狂
站在何菱不远处的高中部男生,他耳朵上的新伤引起了我的警觉。
前天晚上抛石头进贵宾楼院子里的人,不就是被我反抛出去的石头,打中了耳朵吗!刑星亲眼看见了!会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他是不是长期以来对贵宾楼实行恐怖主义行为的动物救亡会成员?
这个时候,何菱仍然在向她的两个女同学大吹牛皮,说什么我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啊,一个打十个啊,为了她这个姐姐肯上刀山下火海啊……
“他真有那么厉害?”其中一个染发的女同学不信,“何菱你不是练过跆拳道吗?他比你在跆拳道馆见过的师兄弟都厉害?”
“我那些师兄弟啊……”何菱不屑道,“他们没有经过街头实战,真的打起来,比叶麟差远了!我说叶麟能打十个,指的就是跆拳道馆那些水平的人,要是普通的宅男,打二十个都没问题!”
“真是难以置信……”何菱的两个女同学都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废话!何菱的话我自己都不相信!且不说被十个跆拳道学员围攻是什么概念,二十个宅男的话,光扔键盘就砸死我了吧!
“哦……跆拳道馆倒也不是没有高手,”何菱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跆拳道馆的少馆主就挺厉害的,曾经跟叶麟打了几百个回合不分胜负,不过也就他一个了……”
指的是金胜跆拳道馆的少馆主徐天明吧?身为内裤大盗的他,的确通过偷窃内裤的爬楼训练,把自己的跆拳道升级成了异类武术,而且他头顶内裤以后发挥出来的实力,实在让人心惊胆战,不过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痛改前非,不再盯着女孩的内裤了。
“对了,叶麟你是哪个班的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染发女生突然问道。
“他……他是体育特长生!”何菱生怕我说出自己是初中生,赶忙抢在前头说道,“他在特别的场馆训练,由专人教授文化课,今天是特地来看我的!”
“诶?真好奇啊,搞得神神秘秘的,难道是为了将来奥运会增加武术比赛项目,在提前做准备?是以奥运会的武术冠军为目标吗?”
不得不说,这些女生的想象力相当丰富,没几分钟,就把我的身份从未来的武术冠军,猜测到未来的国家主席贴身保镖了。
我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此时我一心想要确认,正在练习单杠的那个高中男生,到底是不是动物救亡会的成员,是不是抛石头进入贵宾楼院墙,险些伤到我妹妹的凶手。
于是我干咳一声,对几个女生摆了一个“借过”的手势,然后走到单杠下面,来到她们的男同学近前了。
“是要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