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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爷子您不用费心了啊!彭透斯从机关枪的扫射中被抢救回来以后,已经顿悟到百川归海的境界了啊!“彭透斯”这个后来改的名字,就是取自希腊的海神,也译为“蓬托斯”啊!他已经像大海一样,容纳了无数基佬的洗礼了!
如果任老爷子您早年和彭透斯相遇,惊异于他的天赋和人格,要破格传授他阴阳散手,那你们师徒之间……会不会爆发禁断的基情啊!
卧槽不能再想了啊!我的脑内剧场要爆炸了啊!万一基佬彭透斯把任老爷子拉上贼船,彭透斯岂不是成了……成了小芹的外婆!?
谁家外婆长你这样啊!你比狼外婆还可怕一万倍啊!小红帽一里地之外就被你吓死了!
听任老爷子对自己高度评价,彭透斯脸上一红,自谦道:“前辈说的哪里话,天下藏龙卧虎,世界第一高手的头衔,哪里轮得到我。”
谁是世界第一高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脸红啊!难道你并不惋惜错过了跟任老爷子学习阴阳散手的机会,而是惋惜没能和年轻力壮的任老爷子搞基吗!
你这个碧池!水性杨花的死基佬!那些拼死拼活想成为世界第一的各国拳手,正在你身后哭泣呢!
“原来变强的秘诀是搞基吗?”某个被彭透斯打败的世界拳击冠军,躺在擂台中心望天自问。
被彭透斯踢馆后,某日本空手道道场,师傅一脸沉痛地对弟子们说道:“我已经知道了咱们被打败的原因了!为了雪耻,你们马上跟女朋友分手!马上!”
二十年后,“基佬会武术”成为世界人民公认的定律,如果不会武术,走到外头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基佬。
幸亏任老爷子和彭透斯没有提前见面啊!不然世界人民的价值观都要从此被扭曲了!以后大家认为不搞基练不到武术最高境界怎么办!
我、我明白了!原来武侠小说中,要练到最高境界,必须打通的“任督二脉”,其实在菊花里面吗!
卧槽!这个秘密太可怕了!彭透斯就是因为打通任督二脉的次数太多,所以才武功突飞猛进,连任老爷子都评价他已经接近了世界第一啊!
啊,我得了病毒性心脏病也好,反正以我的性取向,是没办法练到武术的最高境界了。
任老爷子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基佬意‘yin的对象,他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彭透斯谦恭得如同学生对老师:“我叫彭透斯。”
“哦,披头士吗?”任老爷子沉吟道,“叫这个名字的外国人好像还挺多的。”
老爷子您别不懂装懂啊!披头士是摇滚乐队好不好!
被任老爷子叫错了名字,彭透斯却丝毫也不生气,对于看破生死的他来说,自己的名字大概并不重要。
“那个,前辈您的名字,可以让我知道吗?”
“嗯,我叫任岐山,披头士,你的名字我记住了。”
艾米在旁边忍不住了:“喂,你这个老头怎么三番五次地叫错别人名字!我的保镖名叫彭透斯,不是披头士!”
“别对前辈不敬,”彭透斯劝阻道,“岐山老前辈喜欢怎么叫我,就可以怎么叫我……”
说着说着,黝黑的面孔又挂上了一抹红色。
太可怕了!彭透斯你太可怕了!就好像称呼我为“麟”一样,你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感,直接称呼任老爷子的名字“岐山”吗?你到底有多想任老爷子打通你的任督二脉啊!
“什么?你不叫披头士?”任老爷子诧异道,“那该是怎么发音?难道你取的是中文名?彭……彭同寺?”
彭透斯再施一礼道:“岐山前辈,您叫我‘彭彭’就可以了。”
687 意外的阻力
“好,我就叫你‘彭彭’,”任老爷子点头道,“咱们俩没做成的事,就让叶麟跟你做吧!”
等、等等!老爷子您说什么!?您这是让我,代替您跟彭透斯搞基吗!师傅,您刚刚正式收我为徒啊!不带这么坑徒弟的啊!我好歹是您外孙女的候补男朋友,您于心何忍啊!
“岐山前辈认为,叶麟他需要几年呢?”彭透斯面目严肃起来。
“日以继夜的话,十年时间,可以达到我巅峰状态的六、七成功力。”
“能和前辈的六、七成功力打上一次,晚辈我也满足了。”
原、原来不是搞基,是要我代替任老爷子,和彭透斯来一场惊世决斗吗!
任老爷子打算花上十年时间,把我段炼成真·斯巴达筋肉人,尽数传授阴阳散手的真髓,好让我和彭透斯打上一场,以补足自己的遗憾吗!
别开玩笑了!弟子我现在得了病毒性心脏病,不是真·斯巴达,而是病弱·斯巴达啊!您日以继夜地锻炼我,说不定会让我早于您老仙去啊!
而且别说是苦练十年,就算是苦练二十年,我也不认为我能打败彭透斯啊!他是世界第一啊!就算不是世界第一高手,也是世界第一基佬啊!
最重要的是,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他还惦记着跟您搞基,要是我将来变成斯巴达筋肉人了,彭透斯不会放过我的!
“外公,”小芹这时走了过来,“您别逼叶麟同学练武了,日以继夜的话……叶麟同学该没有时间做别的了!”
“女孩子家懂什么!”任老爷子不以为然道,“练武可是男人的lang漫啊!”
隐约感到彭透斯向我抛了个媚眼,让我在炎炎夏日中打了个冷战。
lang不lang漫我不知道,反正彭透斯很lang啊!就算学了全版的阴阳散手,我也不想和“lang荡基佬流杀人拳”的彭透斯过招啊!
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我不想碰他、的、身、体啊!他被我打中了,说不定反而感到很爽啊!哪里是为了补足遗憾,十年后由徒弟替代师傅的惊天大决战……明明是超糟糕的基佬互摸啊!
不但整个过程会刺瞎大家的狗眼,任老爷子您家传的武学也会被改个名字,以“基佬散手”之名广为人知啊!
还不如“平胸散手”和“短腿散手”呢!
这个时候穿着白大褂,叼着香烟的郁博士,朝特殊教育学校校长这边走来了,后面跟着两个附属医院的医生。
“诶?”看到吐血昏倒在树下的赵遥,郁博士惊讶道,“这个记者我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一直怀疑他说话不经大脑,很想找机会解剖一下,没想到送上门来了……”
于是吩咐两个医生把他拖进附属医院了,不知是救治还是解剖去了。
和彭透斯发了好多对现今武术界的感慨,任老爷子才突然想起来什么,把我叫到一边,对我说:
“小叶子,你老爸和我女儿的婚事,好像让我给谈崩了。”
“诶?师傅您怎么搞的啊!”我大急,“就是因为这个,您才被任阿姨赶出来的吗?”
“谁、谁说我是被赶出来的!”任老爷子不承认道,“我是留下鸿德跟他们谈!毕竟是同辈人说话比较方便嘛!”
我觉得,任阿姨的哥哥任鸿德比她大20岁,严格说已经算不上是同辈人了。
和任老爷子没聊两句,又看见任鸿德从医院门口里走出来了,严肃的表情和之前一样,看不出是喜是忧。
他走到我和任老爷子跟前,对父亲说:“我想单独和叶麟谈一会话,爸,你把小芹领远点,别让她听见。”
任老爷子点点头,把试图凑过来的小芹给拖走了。
“校、校长!?”艾米惊讶地叫了一声,她虽然很少上课,但是青姿学园校长的模样,还是认识的。
“没事,”任鹏对艾米说,“只要你继续让我当战队队长,我不会让父亲为难你的。”
“那……就算是七门考试都不及格,也不用补考了吗?是不是还可以改成绩,说我全得了满分?”
“我跟父亲商量一下,说不定可以。”任鹏回答道,“不过你也别说我在你的贵宾楼里,是在带领lol战队天天打游戏,你就说……我在和外国人练习英语对话。”
“哼,”艾米突然又摆出女王样,“这种骗你爸爸的话,等你把我的卷子全改成满分,我再替你说吧!”
“你得意什么啊!”任鹏气道,“你要把卷子改成满分,不也是为了骗你妈妈,还有美国的那些娱乐记者吗!”
“混蛋!你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艾米呵斥道,“本小姐这么漂亮,所以无论怎么骗人都可以得到原谅!被我骗的人反而应该感到荣幸!你这么丑,给我老老实实做诚实人就行了!”
“我、我只不过是眉毛半秃而已……”任鹏此时还不知道,在不远的将来,他就会眉毛全秃,好似在《少林寺》里扮演“秃鹰”的计春华老师。
西服革履的任鸿德,虽然不会武术,却长了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再加上常年做校长和董事长的威严,让我这个初中生晚辈在他面前很有压迫感。
恐怕老爸见到任鸿德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因为自己睡了对方的妹妹,也许比我还心里没底。
把我带到医院外的一个僻静角落,在一棵老树旁边停住后,任鸿德转过头来,开门见山地问我:“叶麟,你妈妈那边,是怎么回事?”
我顿时浑身一震,了解到任鸿德已经知晓了我跟艾淑乔是什么关系。
仔细想想也并不奇怪,艾淑乔让自己的女儿到青姿学园上学,肯定和青姿学园的校长兼董事长打过招呼了,说不定两者原本就有业务往来。任鸿德因为小芹喜欢我的事情,又对我做过背景调查,两边的信息一汇总,他猜也猜出来艾淑乔是我的妈妈了。
我讪讪道:“任校长,您都知道了啊……”
任鸿德的脸上仍然古井无波,“我知道艾淑乔女士是你妈妈,也知道你们母子关系不睦,但是我不明白,你们俩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据说是要来一场‘战争’?”
怀疑的目光从我脸上扫过。
“你只是个孩子,凭什么和自己的母亲,掌握巨大资本、无数人脉的商界精英,来一场战争?你只是幼稚地在跟母亲赌气而已。”
“才不是赌气那么简单!”被任鸿德多次指出艾淑乔是我的母亲,我再也压不住火气,“她没资格做人母亲!我要把妹妹从她手里救出来!我不会让她一直得意下去的!”
“用什么办法?”任鸿德冷静而直接地,向我提出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我、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总会找到办法的!”我不肯承认自己胜算渺茫,嘴硬地说道。
任鸿德叹了口气,两鬓的斑白头发显得他更加苍老了。
“你们讲和吧。”
“什么!?”
“我以前接纳一些美国留学生的时候,曾经和艾淑乔女士打过交道,知道她在美国不管台面上下,都很有门路。”
“不就是黑白两道通吃吗!干嘛替她隐晦!”我犯起了倔脾气。
“叶麟,既然你知道你母亲是一个黑白通吃,不择手段的人……”任鸿德用见惯世间荣辱的眼神,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你更应该抓住机会,跟她讲和。不然以她的脾性,万一你惹怒了她,让她迁怒于你和我的亲人,就得不偿失了。”
我猛然醒悟,任老爷子说我老爸和任阿姨的婚事“谈崩了”,并不光是因为任老爷子不会说话,而是因为任鸿德顾虑到我正和艾淑乔关系紧张,害怕艾淑乔报复我老爸,甚至报复和我老爸谈婚论嫁的任阿姨!
你也畏惧艾淑乔吗?青姿教育集团在全国36个城市都有分校,身为这个大集团的董事长,你居然也畏惧艾淑乔吗!
“任校长,”我有点鄙夷地说,“听任阿姨讲,您每年都捐给金盾基金会很多善款,用作牺牲干警的抚恤金……这么有正义感的您,为什么要害怕跟黑帮混在一起的艾淑乔呢?”
任鸿德眉头一皱,好像没料到我会提出这么尖酸刻薄的问题。
顿了顿后,沉声说道:“就是因为她跟西西里黑手党不清不楚,我才不能掉以轻心,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