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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妈妈抛弃了你 所以就恨她吗 ”
不 更多的是因为她对老爸造成的伤害 以及她对你造成的伤害 但我不能跟你说
“何苦反抗妈妈呢 妈妈是很厉害的大人 现在和她闹翻 是洠в惺に愕摹
“……”
“不如现在假装和她和好 然后等到她老了动不了的时候 咱们俩再去打她好了 ”
虐待病床上的老人吗 即使对方是艾淑乔也有点过分 一边准备接受她的遗产 一边对她拳打脚踢 助她升天……虽然解恨 但那样做的我们 脸上的表情也一定是邪恶扭曲的
更不要提 “假装”和艾淑乔和好 在多年间又会付出多少代价呢 说不定不知不觉中 就被艾淑乔同化 认同她那一套世界观了
“艾米 不要说了 我和你妈妈的事 洠в谢匦嗟氐摹
颇为苦恼地叹了一口气以后 艾米把一直盯着我的目光移开了
“其实哥哥心里 也是有点恨我的 ”
“诶 ”
“如果洠в形业幕啊 ÷杪杈筒换崤灼懔恕
“喂 因果关系反了啊 是她先抛弃我 才有的你啊 ”
“……不管怎么说 还是会对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所以才不肯和我在一起 ”
艾米的眼睛里 逐渐出现了一种极端寂寞的神情
“别胡思乱想 我完全不恨你 而且咱们两个是兄妹 是兄妹关系 ”
“我不听 我不要听 ”
艾米捂住耳朵 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暴力女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不用再提醒我 ”
“哥哥一定是恨我 因为恨妈妈 所以对我也心怀恨意 我……我明白了 ”
艾米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种让人害怕的恍然大悟
“一定是打算 在某个紧要关头 狠狠地背叛我 ”
“你胡说什么啊 ”我简直哭笑不得 “如果我打算背叛你 在步行街上那一次 我就不会舍命去救你啊 ”
但是情绪剧烈波动的艾米 仿佛已经听不进我的话了
“与其……与其被玩弄感情 我宁愿被玩弄** ”
“所以……”她胸膛起伏地抬头望向我 嘴角带着一抹痴狂的决意 “如果哥哥心里的恨 必须发泄出來的话 就尽情使用我的**好了 ”
“这样你的心情就能平复了 想想看 占有我的** 也算是成功地报复了妈妈啊 ”
上自己的妹妹來报复妈妈吗 就算艾淑乔本身就是个变态 这种报复方法也太变态了
“然后 和我一起 暂时跟妈妈讲和 等着她衰老、变弱……”
艾米用一种接近哀伤的语调请求道 仿佛她已经看到了我螳臂当车 轻易被艾淑乔的钢铁车轮狠狠碾过
不对劲 刚开始艾米还是因为和小芹斗气 现在为什么变得如此严肃 变得想要缓和兄长和母亲的斗争 甚至不惜拿自己当做祭品
所以事实是 自从知道我俩的关系以后 就一直在心里思索吗 和小芹争风吃醋只是导火索 真正的目的 是劝说我向艾淑乔暂时低头 以免我被亲生母亲毫不留情地干掉吗
12年來 艾米应该是见惯了母亲的手段 虽然讨厌自己的生活被牢牢控制 但对于母亲的实力 还是洠в兴亢粱骋
“哥哥坚持和母亲作对 一定会死掉” 并不困难就在心里得出了这个结论 所以一直试图改变这个结果吗
艾米向我走近了一步 尽管像是即将踏入祭坛的牺牲品 却在脸上洋溢着别样的幸福 以及神圣的使命感
“哥哥 为了我 和妈妈暂时讲和 ”
急切而焦灼的声音
“时间对我们有利 只要我们坚持下去 她早晚会死的 ”
“我知道这对哥哥來说很勉强 但是只要哥哥答应我这个请求 我会补偿你的 ”
“你……你每天都可以上我 背着妈妈上我 对妈妈的所有不满 都发泄到我身上來 ”
听见这么粗俗的话从妹妹嘴里说出來 我并洠в蟹⒒稹 》吹垢芯跣闹泻芡
艾米完全不相信我和妈妈作对 能得到什么好结果 她这是在极力挽救我的生命
因为害怕失去我 以至于如此失态吗
我向艾米伸出一只手 但其中并不包含任何**的需求
“傻丫头 即使真的需要我在艾淑乔面前忍辱负重 也不会伤害你寻求补偿的 我答应你 不会轻易死掉 好吗 ”
艾米抽了抽鼻子 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咽了回去
“洠в玫摹 〕悄阆衷诰陀梦业氖只杪柰ɑ啊 ∷的悴辉俸退鞫粤恕
575 可能会死
我断然拒绝:“这不可能。”
“哥哥,求你了……”艾米以完全不符合自己xìng格的低姿态哀声道,“你不知道妈妈干掉过多少对手,再倔强下去,会死的。”
“死就死……”我刚说出半句,突然记起,自己刚刚答应艾米,不会轻易死掉。
艾米突然去撩自己的套头衫,一瞬间就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和形状美好的肚脐,如果不是我紧急叫停,说不定她会完全脱下來。
“为什么不让我脱。”她质问。
“我才要问你为什么要脱呢。”
“只要……只要哥哥现在向妈妈道个歉,口是心非地道个歉……就可以随便摸我,你可以一边讲电话一边摸。”
这是何等鬼畜的建议啊,如果我不是艾米的哥哥,倒是非常解气的,报复艾淑乔的方法啊。
“喂,老妖婆啊,你的女儿现在在我手里……”
充满恶意的双关语,对喜好讽刺的艾淑乔來说,算得上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但是不行啊,做了这种事情的话,我就真的变成“渣叶”了,对母亲的仇恨干嘛要让无辜的妹妹來偿还啊,而且还是那么糟糕的偿还方式。
“这不像你。”我走过去按住艾米的细弱肩膀,安慰她的同时,也可以阻止她再次脱衣服。
“哥哥不会轻易死掉的,你洠П匾性谖液吐杪柚屑洌龀瞿敲创蟮奈
“也不是单纯的牺牲。”从肩头开始,艾米在我的手掌下浑身颤抖起來,却不像是紧张,而是一种期待报复的快感。
“妈妈处处管着我,连可乐和薯片都不让我碰,还逼着我学钢琴、小提琴……我早就厌烦她了。”
“美国的风气开放得很,许多女生小学就有初体验了,还在facebook上建立小组交流经验……只是妈妈把我看得死死的,根本洠в薪哟テ渌猩幕帷
“如果真的是想保护我的话,也别要我去登台表演啊,灌什么唱片,拍什么写真照,那些流着口水的萝莉控,岂不是比普通男生危险一百倍吗。”
“还说会在时机恰当的时候,替我选择合适的丈夫……连谈情说爱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明明就是要榨干我的所有价值,然后再把我卖掉。”
“说不定就是那个,每次來我家做客,都死盯着我的mín zhǔ党议员呢。”
提到这个议员,艾米脸上出现了极其憎恶的表情。
“妈妈好像要赞助他参加8年后的总统大选,如果他真的当选了,我……我就要被当做某种交换条件,被送出去了……”
“彭透斯帮我秘密调查过,那个议员是**爱好者啊,你忍心妹妹被人虐待吗,难道对方当上了美国总统,虐待起我來,就会让你这个哥哥感到自豪吗。”
“胡说。”我愤怒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你不让。”艾米绝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惨笑,“你只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你有什么力量阻止这一切发生。”
我顿时语塞,意识到自己的优势只是“不怕死”而已,而我又刚刚答应艾米,不会随便选择死亡。
“所以哥哥你所能做的,就是在那个议员玷污我之前,先玷污我,这样也算是对妈妈进行了小小的反击……”
“然后在妈妈的羽翼之下,偷偷壮大自己的势力,等到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才有可能保护我呢……”
艾米一边说,一边使劲推我,似乎是打算把我推倒在床铺上,但是她的力量太小,我的身子只是稍微晃了一晃。
干嘛凡事都要以逆推我为前提啊,虽然从理智上來说,你提出的忍辱负重的计划,有很强的可行xìng,但是为什么其中总是掺杂着咱俩上床的片段,这一段完全不理智啊。
而我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在艾淑乔手下卖命的情况。
做各种践踏法律道德的事情,以此來换取母后龙颜大悦,请求母后开恩,不要把儿子像狗一样宰掉,更不要把女儿嫁给喜欢**的变态议员吗。
难道只有这样,我才能积攒出足够与艾淑乔对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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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哥哥不这样做,那咱们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诶,还有其他的办法,今天艾米的谋略值突破天际啊,这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思考得出的结论吗,或者说常年在艾淑乔身边学习,洠в谢芟乱欢ǖ哪甭阅芰Γ炊懿缓侠砺稹
“带我私奔,。”
艾米好像砸门一样,两只小拳头同时砸在我的胸膛上。
“到一个妈妈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
“虽然妈妈手眼通天,很难逃过追捕,但是有彭透斯帮忙的话,还是有一线希望的。”
“我手头的可支配资金不是太多,但是如果逃到偏远的国家,还是够花很多年的,怎么样,要冒这个险吗。”
艾米急于脱离妈妈掌握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私奔,不是和别人,而是和妹妹私奔。
那样就要放弃冬山市的一切,和最初艾淑乔威胁我搬家的建议,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我连自己的妹妹也一起带走了。
而且还带上了彭透斯这个基佬啊,不用说他肯定是乐意跟随的吧,去偏远混乱的国家,总得有一个保镖啊。
于是“渣叶”大人成功地在偏远山区(类似**的藏身地)开了后宫,佳丽两名,分别是亲妹妹还有基佬彭透斯……
卧槽我不要那样的人生啊,更何况艾淑乔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会让美国特种部队來追杀我们啊,我被杀了以后还要被扣上恐怖分子的帽子,成为当时美国总统(可能就是那个**议员)的政绩之一啊。
最后妹妹还是会被抢回去,作为背叛的惩罚,送给某个当权者随便虐啊,艾淑乔绝对干得出來,她会毫不留情地榨干女儿身上最后一点价值,并且给其他背叛者树立反面典型的。
至于彭透斯会得到什么结果,无需多言,虽然彭透斯已经看破生死,死了还可以上天堂和上帝搞基,正遂了心愿吧……
“不行。”我否决道,“变数太多了,要放弃的也太多了,你再耐心等一等……”
“哼。”艾米噤着鼻子讽刺道,“是……要放弃的‘后宫’太多了吧,你这个sè狼哥哥,有了这么漂亮的妹妹还不满足吗。”
尖牙利齿啊,完美继承了艾淑乔的刻薄啊,说起后宫什么的,后宫里有妹妹的存在,这本身才最不合理吧。
事实上,彭透斯以及艾米的生父约翰,正在对艾淑乔一直以來的犯罪行为取证,还握有艾淑乔毒杀艾米祖父的相关物证,,那碗西红柿浓汤,,一旦最新的化验技术被宣布为有效取证手段,就可以以此对艾淑乔发出控告。
不过约翰至今还犹豫是否要动用这个杀手锏,因为毒药是经艾米之手进入祖父的早餐当中的,到时候难免让艾米得知自己亲手毒死祖父的事实。
所以相关的进展,我也不方便向艾米说明,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更加重了她脑中“妈妈不可战胜”的固有认知。
一段悦耳的铃声响起,应该是艾米的手机來了电话。
“喂,是妈妈啊,我现在不方便讲电话,什么,你问我在忙什么,,,我正忙着和哥哥做‘爱呢。”
卧槽你说啥呢,真是艾淑乔打來的电话吗,她听你这么说会有什么反应啊。
我靠近些,才听出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