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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哲同时也指着我:“是叶麟哥做的,他说什么‘戴上猫耳风味更佳’,真是变态至极。”
见我们两个互相指责,班长猎鹰一样的眼神,先是瞄着我,再瞄向她的弟弟,搞得屋子里气氛十分沉重。
突然间又有人敲起了班长家的防盗门。
“咚咚咚,咚咚咚”
“开门,查水表的……”
班长怒发冲冠,如女战神一般猛然回头,眼睛里喷着愤怒的火焰,对着门外喊道:
“昨天刚查过水表,我家洠裁春每吹模!
查水表的人(xìng别男)灰溜溜地溜走了。
果然是听了煤气公司那伙人的鼓动,也想进來参观一下猫耳美少女啊,在可预计的未來,班长家绝对会有许多查水表、测煤气,社区送温暖之类的人找上门來,千方百计地想看一看班长的猫耳呢。
班长眼里不揉沙子,谎言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我决定承认错误,以争取坦白从宽。
我像是在课堂上一样,举手回答道:“班长,是我干的,是我把舒哲买的猫耳头饰戴在你头上的,只是一时洠套。阅愣褡骶缌恕
见我突然坦白交代,舒哲洠в行睦碜急福皇奔湔趴诮嵘啵敬蛩愀页镀さ幕埃寂刹簧嫌贸×恕
“为、为什么给我戴上猫耳朵。”班长满腹狐疑地看着我,另外舒哲洠в蟹袢厦ǘ肥问撬虻模踩冒喑ねυ谝獾摹
我实话实说道:“就是一时好奇,觉得戴上猫耳的班长比较可爱嘛~~~”
“可爱”这个词,仿佛击中了班长心中比较柔软的某一部分,尽管她仍然是一副又羞又怒的表情,但是羞耻感已经压过了愤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如果我死硬到底,和舒哲互相推诿,班长肯定不会饶了我,如今我大方承认,班长反而一时想不出该怎么斥责我了。
“小哲。”班长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转而向弟弟问道,“这个猫耳头饰,也是叶麟逼你买的吗。”
我坦然一笑道:“我不用逼他买,我家里就卖这个,,这是舒哲因为自己的兴趣,才在别处购买的。”
被我抢白之后,舒哲洠Хǚ床担坏梅吆薜赝宋乙谎邸
他肯定不会相信,接下來我语锋一转,开始帮他说话了。
“但是这不能怪舒哲,说到底,舒哲最早的出发点,还是为了做慈善事业啊。”
“做慈善。”
班长瞪大了眼睛,就好像听说给郭美美买LV包,也是红十字会慈善的一部分一样。
“是啊。”我拍着大腿说道,“舒哲给我家网店当绳……模特,每拍一张照片,都会把一部分报酬捐给困难儿童,不信的话,你去我家的网店上看,其中的一种商品,‘爱心红唇气球’,商品说明里就写明,会把盈利的五分之一用于慈善事业啊。”
舒哲很上道,听我讲到这里,马上明白了我的意图,在旁边频频点头,这方面他可比宫彩彩机灵多了。
“我……我是做好事上了瘾,想捐更多的钱而已……”
尼玛脸皮可真厚啊,想当初我让你在“爱心红唇气球”上面少拿点利润,匀一点钱捐给特殊教育学校,你委屈得跟我要割你的肉一样。
“你们别想骗我。”
班长走进舒哲的卧室,此时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处于休眠状态,唤醒电脑之后,班长查到了我家的网店地址,点进去之后,开始搜索我说过的那件商品。
话说老爸这两天比较勤奋,首页上更新了不少特价新品,满满登登,五光十sè的都是各种男用器具、女用器具,让班长看得脸sè绯红,如同看到阶级敌人一样咬牙切齿的。
不一会班长就找到了位于下端的“爱心红唇气球”,商品照片赫然是女装舒哲十分暧昧地吹着一个红sè的气球,而商品说明里,确实有“本商品的部分利润会用于慈善”之类的话。
“这能说明什么。”班长敲着桌面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洠в芯杩钭龃壬疲糠掷蟆嵌嗌倮螅环智稹!
我在心里庆幸,幸亏班长洠в屑绦匆趁嫦路降墓丝推缆郏抢锩婵墒歉髦帧昂於姑妹米炖锏奈兜篮酶侍稹薄ⅰ敖裉煊趾秃於姑妹眉浣咏游橇恕敝嗟幕啊
对于班长不肯轻易相信,我早有预料,此时我在笔记本电脑上输入了一行网址,浏览器转到了彭透斯曾经告诉我的,冬山市特殊教育学校的捐款公示页面,那上面写着捐款的使用明细,并且有捐款人的姓名列表。
不用说,高高在上的,肯定是彭透斯的惯用昵称“彭彭”,他每个月都捐一半工资出來,已经积攒出了一个了不起的数字。
后面是其它社会人士的捐款,在第一页的底端,分别有我、熊瑶月,以及舒哲的善款记录。
熊瑶月的捐款,是她多次从艾米那里得到“小恩小惠”以后,觉得这么赚钱太容易,不捐出点钱,就会败坏人品,打LOL七连跪什么的,于是就委托我替她捐出了大部分飞來横财。
我和舒哲的捐款额相差无几,因为都是从同一类商品的利润中抽出來的,每次我卖伪娘的节cāo的时候,都要将一部分盈利捐给特殊教育学校,以免节cāo掉的太多,真正需要的时候余额不足。
“怎么,小熊也有捐款,还这么多。”
班长还是不太习惯叫熊瑶月“维尼”。
“是啊,。”我拖着长声说道,“维尼跟土豪做朋友,得到了不少意外收入,不过她觉得花这些钱心里不踏实,就委托我帮她捐出了一大部分……大概有95%吧。”
玩长还是半信半疑,“网页作假也是很容易的,我要给小熊打个电话验证一下。”
“你打吧。”我大方地把黄风怪手机借给班长使用。
看着班长拨了熊瑶月的号码,然后把手机贴在耳边,我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这部手机,曾经在熊瑶月的内裤里呆过,好像还沾上过不明液体。
“喂,是小熊吗。”电话接通以后,班长快速问道,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我省电话费。
“说过别叫我小熊叫我维尼啊。”熊瑶月在电话那一边叫道,“诶,班长你怎么用叶麟的手机打过來了,你们两个在一块吗。”
“你喜欢被叫做维尼,我就叫你维尼。”班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我有件事情要问你,你要诚实回答我……”
“哎呀不好。”在一阵骇人的键盘敲击声当中,熊瑶月喊道,“我们的塔被剑圣偷了,糟糕啊,亏得我刚出了三相之力啊,班长你等会再來电话吧,我现在不能分神……”
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班长再打过去,就是关机提示音了。
卧槽熊瑶月你玩LOL不要太入迷啊,听说你已经把职业战队组织起來了,难道现在是在rì常训练吗,本來只要和班长确认一下你也捐过款,班长就能相信我这套说辞了,结果被LOL给耽误了啊。
班长把手机还给我,并不说话,好像在等待我自证其言似的。
“好吧。”我把手一挥,“既然班长你不肯轻易相信我们,我干脆就带你,,直接去一趟郊外的特殊教育学校,本來对方就欢迎捐助人去那里参观的,到时候你该就知道我们洠в凶骷倭税伞!
舒哲也连连点头,不过在去卫生间的时候,他悄悄问我:
“叶麟哥,还真有这个学校啊,我还以为这是你编出來的借口,把我的那份钱给贪污了呢。”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撇嘴道,“现在大中午了,你叫个外卖大家随便吃点,之后我再联系特殊教育学校,看看用什么交通工具比较方便。”
舒哲下意识地向我伸出手:“那叫外卖的钱……”
我反手一掌打在他的手心上,疼得他直咋舌头。
“别老惦记钱,现在是你好好表现的时候,你姐姐正在气头上呢。”
最后这顿午餐,也不是舒哲自掏腰包叫的外卖。
倒是班长虽然气愤未消,还是出于节省和人道主义,把早上的剩菜热了给我们吃。
啊,我热泪盈眶了,这道鱼香肉丝,比昨晚我老爸做的好吃一百遍啊。
另外看着垃圾桶里的猫耳头饰,我深感可惜,如果班长热饭时仍然戴着猫耳,那么猫耳 围裙,那是多么梦幻的猫耳女仆模式啊。
饭后,我按照网页上的地址,联系了特殊教育学校的年轻校长,他记xìng非常好,我只和彭透斯去过一次,他居然能记住我的声音。
“要带着同学过來参观,欢迎啊,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个别的客人,坐郊23路车,在翠松山车站下车,就很容易找到我们学校的。”
565 优秀市民
郊23路公共汽车,不但车体破旧,像是马王堆刚出土的,而且两个小时才有一辆车经过。
幸亏班长家楼下不远,就有一处郊23路的车牌,我们吃过午饭以后,正好能赶上13:30那一班车。
公车的乘客只有寥寥数人,班长一边用手帕纸擦着车座扶手上的浮灰,一边扭身看着位于后排的我和舒哲。
“你们两个窃窃私语什么呢,不准串供。”
天地良心啊,我只是在狠狠斥责舒哲的卖姐行为,威胁他再有一次的话,就把他的学校和班级告诉伪娘控樊川,以及误以为舒哲是真娘的唐江,非得让他们上课的时候就跑过來献花求婚,把舒哲最看重的面子,在老师同学面前丢光不可。
对于舒哲热心于慈善事业,不惜扮成伪娘出卖sè相,以至于迷失自我的说辞,班长显然洠敲慈菀紫嘈拧
“就算真的和慈善有关,这个说法破绽也太多,等我先确定一下,是否真的有这所特殊教育学校吧。”
“当然真的有。”我笑道,“刚才我给他们的校长打电话,你不是也听见了吗。”
班长把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怀疑的目光从里面放shè出來。
“那么年轻的声音,不像是校长,谁知道是不是你的狐朋狗友,故意演戏來骗我。”
以一般学校的标准,特殊教育学校的眼镜校长,的确是过于年轻了,难怪班长有这种疑心。
貌似是这座特殊教育学校,建立的初衷就是慈善机构,资金管理又透明,造成洠в退衫蹋缘灿行┳世慕逃鏹īng英,都不愿來过來当校长,最后才有一个爱岗敬业的年轻人担起了这个责任。
看着楼层越來越低、间距越來越远的住房,舒哲惊呼:“就快出城了啊,这学校这么远啊。”
“这不算出城。”班长纠正他道,“宜宁县两年前已经划归冬山市管辖,现在是宜宁区了。”
“有什么区别。”舒哲撇嘴道,“还不是经济发展落后,连肯德基麦当劳都洠в械牡胤健。憬隳憧矗繁呋褂新筇铮褂幸煌放D亍!
牛怎么了,你这个战斗力不如鸡的弱者,居然敢看不起牛大人吗,而且这是真牛,你去肯德基麦当劳吃的牛肉汉堡,保不齐是什么奇葩的混合肉呢,一亿个牛肉汉堡,才能抵得上这只真牛的牛肉含量吧。
“这是……”出乎我意料的,班长看着那头牛的方向,仿佛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生物。
不会吧班长,柿子炖牛腩是你很拿手的菜,你不会连完整的牛都洠Ъ伞
“有人在玉米地后面种大麻。”班长指着牛身后很远的地方,愤怒地喊道。
诶,有吗,难得你还认得大麻的植物形态啊,班长的眼神可真好,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一个穿背心的大爷和一条狗,什么都看不见。
“必须让jǐng察知道这件事。”班长掏出手机,对着窗外拍了一张记录地理位置的照片,又打开地图软件,试图jīng确定位,结果到了宜宁区以后,手机信号就一直不太好,班长费了半天劲也洠Р榈健
“算了算了。”我不像班长的责任心那么强,“也许只是那个老大爷自己种出來自己抽的……”
“自己抽。”班长轻蔑地哼了一声,“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