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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提大腿?我反手抽了他一个耳光,他的脑袋顿时歪向一侧,带动了紫sè的鸡冠,倒是很有公鸡的神韵。
怕事的公车司机,此时不知又按下了哪个按钮,公车广播里响起一阵舒缓的旋律,然后就是一个温和的女声:
“谦和礼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如果您在乘车过程中与其他乘客发生争执,请保持冷静,和平解决,这样才能保证整个社会的和谐……”
和谐你妹!全身都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我们,就和谐着被人抢座位,和谐着被人摸大腿吗!社会之所以不和谐,不是因为有爱打抱不平的鲁提辖存在,而是因为到处都是镇关西!佛曰:杀恶人即是行善。恶人不除,和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身上传统美德含量绝对比我多的班长,又走近了一步,为鼻青脸肿的鸡冠头向我求情道:
“放了他吧,你踩着他的手也够久了,而且他也不是……用这只手摸我的。”
我回头问:“那我应该换一只手踩咯?”
“别!千万别!”鼻子、嘴角都直往外淌血的鸡冠头拼命求饶,“我错了!明天我还要和哥们一起飙车呢!你把我两只手都踩坏了,我怎么骑摩托……”
瞬间我又想起他骑摩托骑到人行道上来,差点撞到我的事情,心头火起,又正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鸡冠头被我一反一正打得七荤八素的,不是我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他就直接倒在车厢里了。
“已经够了,”班长从后面搭住了我的肩膀,见我打得上瘾,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作sè道:“你再打下去,我就要生气了!”
这一句果然灵验,我咂咂嘴,把晕头转向的鸡冠头往地下一丢,拍拍手站了起来,不过离开的时候,故意又踩了他的左手一下。
鸡冠头从嗓子里发出“咯”的一声,要不是班长在旁边,我绝对多踩几下,听听他会不会“咯咯咯咯”地一连叫下去,那倒不像是公鸡,而是要下蛋的母鸡了。
我刚才打了鸡冠头半天,不管是乘客还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都劝不住,此时班长说了一句“我要生气了”,我就立即停手,一个乘客看着班长掩口笑问:“还说不是男朋友?”
“班长你就是心软,”我说,“连雷锋都说过: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你对他们残酷点,总比他们得到机会翻身,对你和你的朋友残酷要好啊!”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我光顾和班长说话,却不知道背后的鸡冠头已经恢复了知觉,他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却开始掏出裤兜里的水果刀,用被我踩麻了的两只手,笨拙地打算把刀刃亮出来。
从班长的方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幕,她并没有特别露出惊慌之sè,而是越过我,带着后悔为他求情的怒意,疾步走上去,白得发亮的鞋子踏上鸡冠头两腿之间的车厢地板,在只差一步就会踩爆鸡冠头蛋蛋的位置,优雅地停下了。
“要比一比谁快吗?”班长嘴角露着冷笑,居高临下地望着满面血痕的鸡冠头。
我也在此时转过身来,这下子鸡冠头全无机会了。
正好某个乘客因为堵车时间太长,等不及打算下车,司机开了后门,鸡冠头抓住机会,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跃起来,跌跌撞撞地冲下了车。
“你等着!”鸡冠头哑着嗓子尖叫道,“我老大会给我报仇的!”
光想着说狠话的他,险些被一辆播放着“最炫民族风”的摩托车给撞到,他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挤进拥堵车辆的缝隙,很快不见了。
“你要坐吗?”班长指了指因为鸡冠头被赶下车,而空出来的位置。
“不用了,车座底下还有你的豆油呢,我站在旁边就行。”
“前门那边,也有个空座的……”班长坐下以后,提醒我刚才还有别人下车,她似乎对我站在她旁边感觉不太自在。
“不要紧,”我说,“你在哪站下车?我帮你把豆油拎回家去!”
“这种事,我自己就能做……”班长不用眼睛直接看我,而是隔着车窗玻璃,看外面的堵车长龙,或许借着玻璃的反shè也稍稍看了看我。
“舒哲在家做什么呢?”我问。
“在卧室里用笔记本上网,说是劳动课留了折纸的作业,他想找个跟别人都不一样的……”
严重怀疑啊!舒哲不是在给我的网店做客服吧?可是我只把原味内裤的业务外包给了他,他就算做客服做得再积极,受72小时的周期限制,也不能赚进更多利润啊!难道他又开辟了什么新业务不成?
又等了5、6分钟,堵车终于得到了缓解,随着公车的重新启动,乘客们脸上出现了便秘三个月终于大便通畅的表情。
经过海河南路的时候,我没下车,班长就知道我是铁了心要送她回家了。她看着窗外景物的目光,不由得渐渐柔和起来。
又过了一站,班长弯腰去够车座底下的豆油,但是我抢先一步,先把它们拎到了手里。
班长没办法,只好跟在我身后,躲避着其他乘客投过来的目光,不声不响地一块下了车。
时间已经有8点半,天sè完全黑下来了,这种夜路,我还真不放心让班长一个人走,更别提拎着两桶豆油了。
424平行世界
从公共汽车站到班长家的小区楼下,不长不短的一段夜路,我本来加着十二分的小心,防备有sè狼什么的冲出来,万一我护花不力导致班长被劫sè的话,我只好负起责任,跟班长结婚了。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年轻人应该好好撸管,别想太多。且不论班长机敏过人,只要不是上次我带错路带到死巷那种情况,一般的sè狼从班长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就算是当真发生了那种不幸,班长也未必会同意嫁给我。
所以我还是应该小心保护手里的两桶豆油,万一我不小心撞到什么尖锐物上面给弄漏了,班长几个小时的辛苦才是白费了。
“叶麟……”
“什么?”
“篮球大会这个周五就要开始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那个啊,我私下里也做了不少练习,只要抽签抽中的第一个对手不是初二(2)班,我还是有信心赢上几场的。”
大话虽然说了,牛十力一伙人也算是训练的热火朝天,但是他们在场上会有我有多少配合的默契,实在是不容乐观,只好到时候走一步算一步。
“夏天的菜价也降下来了……”
提出帮我拿着书包的班长,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诶?”
“今天去菜市场的时候,菜买多了,”班长语调里不含有任何情绪地说,“如果你后天想来我家吃晚饭的话,也不是不行。”
这是要作为,我今天帮你拎豆油的奖励吗?还真是不愿意白白受我恩惠啊!让我数数手指头,今天星期三,明天星期四,后天星期五……
尼玛为啥偏偏是星期五啊!星期五我跟何菱约了在彼得堡西餐厅吃饭啊!虽然和班长做的饭比起来,我根本不期待跟何菱一起吃西餐,但是当前的主线任务是为了拿回任阿姨的项链啊!
“那个,改成星期四行吗?”我稍微放缓了脚步。
“不行,”班长拒绝得真是痛快,“原来的约定是你得到年级组第一才请你吃饭,星期五你只赢了一场就让你过来,已经是破例了。”
“诶?不是星期五就可以来吗?还必须赢下当天的篮球赛?”
“做不到吗?”班长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向我看过来,“我对你寄予这么大希望,你第一场比赛就要输掉?”
第一场比赛是输还是赢,完全取决于抽签的对手啊!如果第一场就对上初二(2)班的话,现在对我恨之入骨的沈少宜,绝对会趁我们配合还不协调,大杀特杀啊!学校组织的男子篮球赛和女子排球赛,都是采用了淘汰赛制,只要输一场就得回姥姥家了啊!
“那好吧,我尽力而为。”不是特有信心的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如果我赢了第一场的话,改成星期六行吗?”
“周末我有事情,星期四我也有事情,我只有星期五有时间。”
班长平铺直叙地告诉我。
“可是……”我发愁道,“星期五我确实来不了……”
“哼,那就算了!”班长似乎发起了小脾气,她拎着我的书包走到前面去了。
晦暗不明的路灯下,班长因为快速行走而左右摇曳的裙摆,在我心中织出了很美好的印象。
两个人终于走到了班长家所在的小区,在小区南门入口处,却有一辆黑sè的轿车停在楼房的yīn影里,把本来就不宽敞的入口堵住了一大半。
我只好侧着身子,擦着轿车小心通过,班长这时的脚步慢了下来,重新回到了我的后面,也做着跟我类似的动作。
“快走!”我刚通过一半的时候,班长突然推了我的胳膊一下,她急促的语气搞得我莫名其妙。
下意识地用足目力,朝轿车里面一望:
卧槽原来轿车里面有人啊!还是一男一女,都没穿衣服,在轿车里给我玩车震啊!真不知廉耻啊!找个更隐蔽的地方也行啊!真希望你们的轿车是变形金刚,因为受不了你们的yín行“库库卡卡卡”地变形成机器人形态,把内部的你们搞得全身粉碎xìng骨折啊!
不管是在rì间还是夜间,班长的视力都比我好很多,她一定是早就发现了轿车里的chūn情涌动,这才催促我快走。
可是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旁观车震,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我不觉把脚步放慢,瞪大眼睛想看清里面的男女在玩什么花样。
在玩69式啊!轿车里的座椅被全部放平,女人把月光下若隐若现的两瓣雪臀,毫不客气地压在男人的脸上啊!并且把一头黑发斜披在脊背上,俯下身子,在给男人的小伙伴做特殊服务啊!虽然看不清楚,但肯定是在做那回事啊!
纵然是我这两颗视力平常的狗眼,也看得模模糊糊,口干舌燥,不知班长那两颗夜视能力突破天际的狙击手墨瞳,是不是可以把轿车内的活chūn宫看得纤毫毕现。
班长虽然不愿意看,但是被我堵着路不得前进,终于是被迫和我一起参观了几秒钟,然后羞愤地把脸转到别处去了。
我觉得我再不走,班长就要来踢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挥别了轿车里的男女,希望我从班长家出来的时候,他们还会继续。
发生过这么一段插曲之后,我们两人之间一下子变得尴尬了,谁也不首先说话。
进入单元门的时候,本来班长想走在前面,好先到五楼给我开门,却突然想起,这样一前一后地走楼梯的话,自己的屁股就要对着我的脸,极易联想起刚才车震男女的不和谐姿势。于是她愤而走在了我身后,还一直向我的后背发shè责问的目光。
唉,眼睛看不见班长,心里却在想班长啊!说起来车震的那个女人,似乎跟班长一样是长发,居然如此大胆的在小区门口做这种事情,还真是开放程度和国外接轨了呢!话说班长将来当上女jǐng之后,局里会给她配备jǐng车吧?如果我能抱着穿jǐng服的班长,在jǐng车里跟她车震的话……
不不不,不能再想了!我的思想太龌龊了!肯定是h漫看多了的缘故!
“我们还只是初中生。”
我在五楼平台停住脚步的时候,班长在我身后说了一句,似乎是在jǐng告我不要胡思乱想。
她十分熟练地把钥匙插入门锁,打开了防盗门。
我跟了进去,把两桶豆油放在地板上,然后迟疑着自己是现在就回家,还是留下来喝杯水再走。
“休息一下再走吧。”班长给我递过来一双拖鞋。
我一边换鞋一边跟班长开玩笑:“这么晚了,你不怕引狼入室吗?”
班长双手环抱于胸前,看了一眼舒哲紧闭的卧室门。
“我弟弟也在家,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