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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一男一女谈话的声音,不用问就是老爸和任阿姨了。
“借我点钱,我没带钱包,没法打车回家了!”
任阿姨气冲冲地对老爸说道。
诶?难道是当着外面的人不好意思说这事,所以跑到洗手间里来说了?你们俩到底是在男厕所的门口,还是在女厕所的门口啊!我都不敢再往里走了!
“好说,好说,”我能想象出老爸低头哈腰的样子,“咱们也是老邻居了,不用说借,这钱不用还了。”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我没说什么啊……”
“你今天带了多少钱?”
“大概,五、六百吧……”
“大男人就带这么点钱?”
“你嫌少,我还可以用银行卡取……”
“你打算取多少给我?”
“你要多少都行……”
“什么叫我要多少都行?你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吗!?”
“可、可我是顺着你说的啊……”
“算了,你一会给我50块钱就够了,不过你记好了,这是朝你借的!我绝对不会要你一分钱!”
“知道,知道……”
“还有……”
“嗯?”
“前天晚上的那件事……”
诶?声音小下去了啊!前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老爸你不是说,你们虽然住在同一个房间,可是两人各睡一张床,相安无事吗!
令人心焦的一段等待之后,任阿姨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总之,这件事你不许跟任何人说,你要是敢到处宣扬,我就杀了你!”
“不会,不会,我会守口如瓶的!”老爸忙不迭地保证。
“对你儿子也不能说!”
“好,我不对小麟说!”
“我告诉你,这回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叶麟知道了这件事……我绝对会杀了你!”
“我都答应不跟他说了……”
“男人的保证怎么能相信!你听好了,你要是乱嚼舌头的话,大宁江上漂着的下一具无头男尸,就是你!”
“可是,我死了,小麟他怎么办啊?”
“到时候我会替你养叶麟的,你就给我安心去死吧!”
这时传来了他们一块走出来的脚步声,我赶紧退出来了。
我都不记得徐金胜是怎么跟我们告别,怎么远远把我们送出跆拳道馆,任阿姨是怎么打车先行离去,老爸决定今天不回宾馆,而是和我一块回家,在家里住上一晚的。
一到家,老爸就先去冰箱里找啤酒,我阻住他,摆出一副审讯官的架势,问:
“老爸,你有事瞒着我吧?”
“诶?小麟,你这是从何说起啊?”老爸表情不自然地推了推黑框眼镜。
“任阿姨她……”
“小麟你千万别误会啊!任阿姨跟我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老爸一边坚持否认,一边胆怯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怎么?害怕被任阿姨变成无头男尸吗?
“我误会什么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明明是你做贼心虚……”
老爸突然严肃起来,问:“小麟,你觉得你任阿姨,她人怎么样?”
“还好吧,”我答,“虽然脾气有点暴躁,也挺挑剔,但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
老爸立即做出了一个龌龊的笑脸:“倒是挺像豆腐的……”
尼玛你笑屁啊!我没有这么猥琐的老爸啊!难道你偷看任阿姨洗澡了吗!
一边被我逼问,觉得说瞎话混不过去,一边又急不可耐地想把真相说出来和我分享,老爸咳嗽了一声,“其实前天晚上确实发生了一些事……”
“发生了什么事?”我急问,“你不是说和任阿姨什么都没发生吗?”
老爸委屈的说:“是啊,一开始的确什么也没发生。”
我急得抓耳挠腮:“后来呢?”
“后来……就开始做‘爱了……”
“什么!?”
“不是,是……我们的楼上开始做‘爱了……”
我气得七窍生烟,上前揪住老爸的衣领,“别吓唬我!赶快说重点啊!”
“啊,我口渴,小麟能让我喝一罐啤酒吗?”
“不行!这有矿泉水,你喝了就赶快坦白啊!”
老爸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矿泉水之后,遗憾地抹抹嘴,说:
“宾馆的隔音不太好,当时楼上做‘爱发出的声音很大,我和你任阿姨,都被搅得睡不着,从床上起来了……”
“然后呢!?”
“然后……你任阿姨往楼上喊了两嗓子,对方叫的声音还是一样大,她气得戴上耳机玩电脑了……”
345 大事不妙
听老爸的讲述,前天晚上的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那天不知道楼上的房客吃了什么药,不但叫的声音大,时间还特别长,好不容易捱到他们结束,老爸和任阿姨刚想回去睡觉,回到床上还不到十分钟,楼上居然又梅开二度了,
任阿姨被女方的“咿呀咿呀”声气得脸sè铁青,立即就要上楼去砸他们的门,老爸劝她别去,说宾馆本來就是用來做这种事情的,再等一会就结束了,
不过老爸这么说以后,也略微觉得不妥,现在他们两个也在宾馆里,难道他们也要做这种事情吗,
果然任阿姨挑他的理,对他说:“既然你不让我上去找,你负责让他们俩闭嘴吧,”
老爸扮出一副苦瓜相:“我有什么办法啊,就算我试着打他们房间的电话,他们也不会接……”
任阿姨“切”了一声,“你洠г谕咸切┬奥穑际撬底”龉萏舯诮小采舸螅驮谧约赫獗吲龈蟮纳魜恚苑骄捅兆炝耍
老爸喜出望外:“咱们……咱们也要弄这种声音出來吗,”
任阿姨当时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摆弄着属于老爸的那台笔记本电脑,液晶屏发出微弱的白光,映照在她的身上,老爸说任阿姨的模样像是九天仙女下凡尘,
不过这个仙女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要叫‘床也是你负责叫,”
“啊,”
“‘啊’什么,赶快给我叫‘床,网上说,只要男人大声叫‘老公你真厉害,’、‘老公用力,’,叫得比对方还大声,他们就灭火了,”
老爸为难地说:“这也太羞耻了……”
“羞耻个屁,”任阿姨说,“你一个大男人害怕什么,你不叫,难道还要让我叫吗,”
老爸洠О旆ǎ缓盟致T谧毂咦隼茸矗叽鸫鸬睾暗溃
“老公你真厉害~~?”
任阿姨怒目道:“用力,”
老爸继续喊:“老公用力,”
“不是让你喊这个,是让你喊得用力点,”
“可是……我已经够用力了啊……”老爸耷拉着脑袋说,“你让我讲课我倒敢大声,让我干这个,我实在不好意思……”
任阿姨鄙夷道:“哼,连叫‘床都叫不好,真是笨人,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老爸被触动了伤心事,低头道:“我……我的确洠в谩
这时楼上终于搞完了第二发,但是被这两番折腾,任阿姨和老爸都有点睡不着了,
于是任阿姨玩着电脑,老爸拿出一本《环球科学》,在床头灯下看书,
谁也不说话,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多小时,
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老爸表情悲戚,任阿姨有点后悔自己说重了话,但是拉不下脸來道歉,她玩电脑玩的无聊,便下床去,到冰箱里取出了6听装的燕京啤酒,
这是老爸在隔离之前买來放进冰箱里的,因为当晚就被任阿姨赶到胖子那屋去睡了,所以洠淼眉昂龋伟⒁趟淙灰蚕不逗染疲且蛭衾牒舐蚓萍环奖悖砸惨恢比套'喝,
老爸本來都忘了这事了,今天一看啤酒居然留到了今天,也被勾起了酒虫,便可怜巴巴地问:
“能分给我一罐吗,”
原本这些啤酒就是老爸买的,如果老爸理直气壮地要,任阿姨应该会跟他共享,但是见到老爸自己的权益受到明显伤害,居然不起來大声维护,便进一步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于是断然道:
“不给,你这种人喝了酒,酒后乱xìng怎么办,”
然后在老爸眼馋的目光下,咕咚咚把6罐啤酒都喝了,
喝的不但多,也很急,好像害怕喝得稍慢,就会被老爸看笑话似的,
喝酒快了就容易醉,任阿姨打着酒嗝,把笔记本电脑推到一边,脸冲下地睡着了,
老爸倒也绅士,洠в谐米湃伟⒁叹谱矶侄牛菟淮笔彼畲蟮耐耄褪乔那淖吖ィ纯幢蝗伟⒁毯瓤盏钠【乒蘩铮褂袥'有剩下的几滴,不过想來想去,害怕被任阿姨误会,终于洠в心敲醋觯
又过了一会,任阿姨似乎已经睡熟,老爸便也关了床头灯,准备睡觉了,
怎想到,楼上住的竟然是一位rì本友人,至少名字叫“一夜三次郎”啊,特么的竟然休息了一个小时以后,又开始大搞特搞了啊,你们要不要命了啊,洠в兴烙谇萘鞲校烙谧輞ù过度了啊,
三更半夜,本來就是男xìng自然硬挺的时刻,老爸被楼上的叫声勾起了生理反应,正在尴尬,却发现任阿姨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來,月光如银,透过窗帘照在任阿姨的薄睡衣上,勾勒出xìng感曼妙的体型,让老爸更加心猿意马,
“你们这些混蛋,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不是,”任阿姨指着天花板,醉醺醺地骂道,一不小心,被脚下的空酒罐绊倒,跌到了老爸的床上,
老爸一边遮掩着自己的尴尬之处,一边去扶任阿姨起來,
不料任阿姨向老爸脸上喷出一口酒气,双手按住老爸的胸膛一推,直接就把老爸给推倒了,
“你别碰我,”任阿姨酒jīng上头,处于半醒半睡之间,一张红彤彤的脸,表情难以形容,好像是又在生气又在笑,
她不由分说,跨坐到呆若木鸡的老爸身上,指着老爸的鼻子骂道:
“你们男人……一个好东西也洠в校
一边骂,一边手上用力,残暴地扯碎了老爸身上的大短裤,
老爸反抗不能,试着叫了两次任阿姨的名字,反而被任阿姨扇了一个耳光,
“任红璃是你叫的吗,你这个臭男人,你为什么要在外面寻花问柳,”
“我、我洠в醒盎ㄎ柿
老爸无力地辩解着,却被任阿姨用擒拿手法死死按住,她用另一只手用力一撕,老爸的背心和内裤也化作了布片,
此时楼上仍然演奏着****二重唱,如同是老爸和任阿姨的背景音乐,
望着被自己压在底下,已经身无寸缕的老爸,任阿姨蒙着酒雾的眼睛里带出极大的征服感,她嘻嘻笑了一阵,终于将自己的睡衣从头上掀掉,三两下将自己脱光,一下子对准老爸骑坐了上來,
讲述这段的时候,老爸的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a片,
我却有一种被人判了死刑的感觉,心哇凉哇凉的,
任阿姨把身下的老爸当马骑还不说,还像是牛仔挥动套索一样,一边骑一边挥舞自己的胸罩,同时用极高的音调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向头上的房客示威,
“听到了洠в校。晕湍忝腔崧穑
“有本事下來找我们啊,打架的话老娘奉陪,”
当然,其实叫得不成句子,老爸删除了一些不适合给我讲的杂音,
尼玛这从头到尾都不适合给我讲吧,老爸你被人逆推了啊,老爸你被人强‘jiān了啊,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你笑呵呵的是闹哪样啊,
不知是不是任阿姨特别争强好胜,那一晚折腾了老爸一次以后,任阿姨居然洠Ч阕阕隽怂拇危嚷ド隙嘁淮我院螅判穆庾愕鼗刈约捍采纤耍
老爸则在痛并快乐中经历了天堂和地狱的频繁交替,激情过后,他用空调被掩着自己赤‘裸的身躯,如同被恶霸侵犯的可怜少女一般瑟缩着,生怕任阿姨再來一次,那可就要人命了,
当然,楼上的两位在见识了任阿姨的超级叫‘床之后,自惭形秽,再也洠в懈闫穑膊桓襾砩厦耪也纾
第二天早上任阿姨酒醒了以后,发现地上衣衫狼藉,捂着钝痛的脑袋仔细回想一番,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