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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这么做!这是堕落的开始!你要被女sè腐蚀了!”
但是手指间传来的触感,好凉,好滑,好柔软,简直不像是世间应该存在的东西。
为了这种感觉,一定有人甘愿出卖灵魂吧?
心中的斯巴达惨叫着跌下了悬崖。
而且班长没有被我惊醒,任由我粗糙的手放肆地按在她的大腿上。
受到鼓励的我,沿着丝袜和腿肉的分界线,来回摩挲起来。
话说这部分的肌肤真的好奇妙啊!因为丝袜的紧箍而沉陷下去的腿肉,又在略高的地方恢复成调皮的小山坡,摸起来别有一番情趣呢!
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发抖。
仿佛艺术品一般沉睡的班长,又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即使被我摸到大腿也没有反应。
我可以做更多的事吗?我应该做更多的事吗?
无意中看见地板上断成两半的胸罩,这么说,现在班长的薄衬衫底下,两朵蓓蕾正在zì yóu地开放吧?
我觉得自己的心火烧火燎,温度堪比失控的核反应炉。视觉罩上了一层红sè,这感觉和“狂战士模式”非常相似,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我低下头,惊奇地发现我不知何时,居然伸手握住了班长两只脚的脚踝。
丝袜跟手掌摩擦带来奇特的体验。
我在干什么?难道我想把班长的两条腿分开吗?接下来呢?我下腹部的鼓胀感似乎已经给了我答案。
可这样做是错的!这样做是犯罪啊!
尽管在心里如此告诫自己,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一时间我分不清是想象还是现实,此情此景和从前看过的某部h漫重合起来了,某个一闪而过的场景中,我好像已经把班长的双腿打开到令人害羞的角度,超短裙下面的小内裤在双腿的缝隙中隐约可见。
正当局势要变得不可收拾的时候,我的大腿根部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把我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自己的睾丸爆炸了。
稍一思索,才想起是手机在震动,我时常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以防在执行秘密任务时被手机铃声出卖(李连杰电影《给爸爸的一封信》里面有这样的情节)。估计是有人给我发来了短信。
掏出手机一看,发信人是小芹。
“。好想念叶麟同学啊!想的睡不着觉!不过明天在片场就能见到了吧!本来想打电话的,但是妈妈监视得太严,只好发短信了?”
经过这一番惊吓,我**的yù望降低了不少,掉下悬崖的斯巴达也费力地爬了回来,而班长因为被人捉住脚踝,觉得不舒服而显出将要醒来的迹象。
我赶忙把班长的腿放回原来的位置(事实上我并没有把她的腿抬得太高,恐怕之前那个场景只是我大脑充血产生的幻觉),又从衣柜里找了一条毛巾被给她盖上,免得这幅chūnsè持续不断地诱惑我。
凑巧的是,我很快就接到了另一条短信,是舒哲发来的:
“有没有和姐姐的关系更进一步啊?”
进你妹!够怪你,我险些做出会进监狱捡肥皂的事情啊!班长绝不会姑息我的,一定会让我背着强‘jiān犯的罪名锒铛入狱的!舒哲你竟然设下陷阱谋害我,看我将来怎么报复你!
我给舒哲回短信,让他赶快回来照顾姐姐,他推脱一番才不情不愿地赶了回来。
他第一眼看见在床上昏睡的姐姐,不但不着急还一脸坏笑地用手肘捅我,我骂了他两句,他才老实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观察,感觉班长没有大碍之后,我匆匆地返回了家,连夜处理了一些网购订单。
后来我听舒哲说起,班长半夜醒来后,一句话也不跟自己的弟弟说,只是把藏在床下的猎枪取出来调整一番,确定枪械还在可正常使用的状态,这才抱着猎枪睡到第二天天亮。
这消息真让我脊背发冷。
268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星期六,晚八点,冬山市西城区的一所公安局内。
狭窄的审讯室里只有我和另一名jǐng官,他站着,我坐着,40瓦台灯的炽烈光亮照得我眼睛生疼。
“老实交代吧!争取判得轻一点!”
他眯起眼睛望着我,带着几分快意,像是猎人终于捉住了狡猾的狐狸。
我不由得开始回忆这个星期六发生的所有事情,想厘清几乎已经把艾淑乔的威胁忘在脑后的我,是如何落到这步田地的。
早上7点,因为任阿姨的阻止,小芹没能来跟我同行,我独自一人乘上了通往冬山影视城的的地铁。
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记述的事,只是车厢广告用醒目的红字写着“xx肛肠医院,专业解决后顾之忧!”,还有“内痔外痔混合痔,药到病除绝不复发!”我被迫看了一路,然后觉得菊花好刺痒啊!
到了片场以后,我第一个遇上的竟然是恢复良好,提前出院的男主角凯尔。
他搔着耳朵上的一块医用胶布,用半生不熟、腔调奇特的中国话对我说:
“窝能吻你吗?”
哇靠!你这是啥问题啊!虽然知道美国是搞基人士的大本营,搞基大军没有十万也有五万,但是没想到又被我碰到了一个啊!没想到你长得一副少女杀手的帅哥样,居然也是个基佬啊!
从我的表情中,凯尔很快发现自己的发言不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恍然大悟,改口道:
“窝是说,有个私情,窝能问你吗?”
是“事情”不是“私情”吧?不过我倒是把心放回肚子里了,他要是再说要吻我,我这一拳绝对会代表人民代表zhèng fǔ打出去。
由于这种对话实在太费劲,凯尔叫了自己的随身翻译过来,和我就“私情”展开了话题。
原来凯尔想知道艾米的喜好是什么,他想和艾米在戏里戏外都搞好关系。
笑话!我知道艾米最喜欢可乐薯片之类的垃圾食品,但是我凭什么告诉你啊!你和艾米在镜头前有亲昵动作已经让我很不满了,我怎么可能帮助你和艾米发展私人关系呢!
脑子似乎是缺根筋的凯尔,用胳膊肘撞了撞我的肚子,叫我别藏私,好像跟我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
他通过翻译对我说:
“艾米两年后就要离开中国,你就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会跟她有什么结果的。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帮我泡到她,交我这个朋友很划算的,我对朋友很够意思的!”
过客?我可是艾米的哥哥!你才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好吧!
就算妹妹总有一天要嫁人,我也应该参考舒哲的意见,给妹妹找一个聪明点的结婚对象吧!你这种美国傻小子哪一点满足我们的要求了!
完全没看出来我对他的敌意,他又死皮赖脸地说:
“反正你也不缺女人,武术指导的女儿对你死心塌地的,你前些rì子还把演血王子侍女的苏巧给睡了……”
谁把苏巧给睡了啊!她是听了别人的蛊惑主动来向我潜规则的!而且我居然人格高尚地给拒绝了,连我都佩服我自己!你不过是看见她从我的房间里走出来而已,别乱说我们的关系啊!
“总之,你们总说我们美国人生活放荡,我看你才是花花公子吧?你非跟我抢艾米干什么?万一我嘴没把门,把你睡过苏巧的事情告诉武术指导的女儿……”
你敢!你敢对小芹说这种谣言,我宁可引起外交争端也要把你揍躺下!
而且你堂堂的主演净跟我讨论这些不和谐的问题,为你做翻译的白发大叔显得很囧啊!
见我软硬不吃,凯尔为了收买我想出了更离谱的主意,他居然悄悄告诉我,他那里有“好货”,等到工作结束了以后,可以跟我一起“飞一会”,两人联络联络感情。
在翻译尴尬的暗示下,我猛然理解,凯尔所说的“好货”指的是大麻!“飞一会”是吸食大麻的圈内人用语,指的是吸食大麻的过程飘飘然像是做飞机,甚至有些大麻吸食者自称飞行员。
大麻这种软xìng毒品在好多国家(比如荷兰)不被法律禁止,所以凯尔以为在中国也没事呢。
愚蠢啊!比较别的可能会输掉,但是要是比较被禁止的事物,中国傲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绝对不会输啊!你们不禁止的我们都要禁止啊!
在中国携带毒品可是重罪啊!大麻也不例外啊!你不但自己吸大麻,还想引诱我一起吸吗?
我记得老爸曾经极其认真地跟我说过:
“就算你去变xìng我也不一定会阻止,只要是你真心愿意的,但是绝不准你接触毒品!这是我这辈子对你唯一的死命令!”
据说毒品能改变吸食者的大脑结构,最后让你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所以老爸才会那么郑重其事地jǐng告我。
因为老爸的影响,我连烟都不碰,更是杜绝和任何毒品接触。
凯尔听说我对他的大麻不感兴趣,表情欠揍地讥笑我胆子小,说美国的所有大学生都抽过那玩意,对身体的伤害还不如烟、酒。我不为所动,坚决地拒绝了他。
自找没趣的凯尔耸了耸肩,去找导演谈拍摄计划去了。
突然想起,曹导演有一次跟我说,在冬山影视城拍戏的外国剧组里面,经常会有外籍演员携带毒品吸食,大麻算是其中危害最小的一种了。
冬山市的缉毒大队似乎知道这种情况存在,但是由于外国剧组给冬山市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收益,这些外籍演员也只是自己吸食,不会贩卖给第三者,所以,在市领导的干涉下,缉毒大队只好对这些老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其中仍然存在几条心照不宣的禁令,最主要的一条就是。任何外籍演员,携带的毒品都不准以任何方式流入中国人手中,尤其不能被中国人携带到影视城之外的区域。
有点像是美国人对印第安人保留地的态度,就是你们吸死了不要紧,别祸害中国人就行。
用心去找的话,不管是在地铁入口还是高速公路的收费站,总能看见几个便衣jǐng察注视着来往的人群,一旦发现异常就会上前检查。
综上所述,我并没有觉得凯尔携带大麻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更不认为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只是推测他总有一天会因为吸毒把自己变成痴呆。
又多了一个不让他接近艾米的理由。
269自助餐会
小芹今天来片场的时候带着素描本,她说自己要用独特的视角和风格画下我的英姿。虽然我觉得扮演聋哑恶僧,因为调戏侍女而被血王子一剑劈死的我,根本毫无“英姿”可言。
在任阿姨的推荐下,剧组里的场景原画师(一个戴眼镜的大姐姐),对刚刚接触绘画的小芹做了一些基础xìng辅导,但是显然小芹的绘画风格不在人类的接受范围之内,我看到场景原画师在磨破嘴皮之后,露出了深深的绝望表情。
因为我饰演的角sè今天就会挂掉,所以这是我在《魔鼎传奇》剧组的最后一天。我本以为会发生什么让我印象深刻、终生难忘的事,但是整个剧组跟往常一样地忙碌,大家一个个上场又一个个退场,没有任何人在意你在这里的旅程即将结束。
不,这么说不太准确,至少艾米在摄像机前将我三次踢飞之后,她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因为戴着头套而汗水淋漓的我,带着少许寂寞的语气说:
“这就完了吗?本打算每周都能踢男仆的脑袋呢,全怪他们乱改拍摄计划!”
今天彭透斯把奥巴马也牵到了片场,这只品种优良的雪橇犬满怀深情地对我说:
“汪!汪!”
禁不住小芹的软磨硬泡,任阿姨不得已答应和我一起吃午饭,三个人坐在餐厅的四人台上,小芹搂住我的胳膊让我喂她吃炸虾球,在对面任阿姨严冬般的注视下,气氛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到了下午,是“聋哑恶僧的终末”这段剧情上演的时候了。
深宫,屏风,悬于四周的红绸带,这就是我第一个角sè殒命的地方。
苏巧穿着